秦商一再提起何澤的事,想看看錢豆豆的反應,結果看到她完全動於衷,他忍不住說她真是一個冷酷情的女人。
這下錢豆豆總算是有了反應:「你真是太抬舉我了,那樣的境界,是我能達到的嗎?」
「切!冷酷情還是一個境界啊?」秦商不屑地說:「那我活得熱情如火,是不是就是最沒境界了?」
「你別不信,以前有一個智者說過,大道情,只有冷酷情之人,才算是摸到了天道的邊緣。」錢豆豆煞有介事地說。
「天道的邊緣是冷酷情,那麼真正的天道又是什麼?」秦商諷刺地問:「難道是絕情絕性嗎?」
「這就不是我們這種境界的人能明白的了!」錢豆豆感慨地說:「等我們都成為高級念師後,再來討論這個事情吧!對了,秦總,現在已經不早了,你還不回去休息麼?」
「確實不早了,我準備不回去了!」秦商大大咧咧地說:「反正你晚上一直睡在養生艙裡,房間空著,就讓我住一晚吧!」
「喂,你有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觀念啊?」錢豆豆看著他說:「上次是因為事情特殊,你們兼了保鏢的職,留下來也就算了,現在你一個人,還想留在這裡,這合適麼?」
秦商看著她曖昧地說:「合不合適,當然還是你說了算。」
「我看是不合適。」錢豆豆馬上站了起來往外面走:「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今天折騰了一天,我也要開始修煉了。兩個念師住在一套房時,實力強大的所謂,我怕我會走火入魔。」秦商不情不願地往門口走:「不用這麼就趕人吧,我還想等到聯邦調查局那邊有消息了。再離開呢。」
「這事情不慌,明天再說吧,我明天九點約了丁昭華。·~)你也一起過來,到時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錢豆豆說著就將他往門外送。
秦商走到門邊,停了下來,看著錢豆豆笑得很古怪:「我說錢總,你這麼急著送我走,是不是怕等一下會生什麼嗯……不好的事啊?」
「算是吧。你走!」錢豆豆急著將他送出門,也不再計較他的話,他說什麼就順口答應什麼。
「呵呵,錢總你多慮了,其實我對豆芽菜一樣的身材。完合沒興趣。」秦商說著飛地躥出了門外,唯鞏錢豆豆追殺他,直衝電梯而去。
錢豆豆奈地低頭看了下身體,三個多月,她長高了八厘米,身體苗條了,這傢伙逮住機會就損她。
錢豆豆趕走秦商後,馬上將火兒喚醒,讓它去軍部內找威武號星艦的消息。幾分鐘後。火兒將找到的東西給她看:2o17年1o月19日9時8分,星宇航運失蹤船隊的主艦威武號和軍方聯繫,稱其已回歸正常航線,正準備進入最後一個空間躍遷點,預計將於三小時十五分鐘後到達m33星域,請軍部派駐m33星域的艦隊接應……
錢豆豆看完這份情報後。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安全了,接下來就要看軍部什麼時候會公佈這個消息。如果背後之人實力強大,那麼這個消息會被壓上幾天,等到大家的矛頭都對準了秦家,甚至有些人想起了幾百年前的老皇歷,到時再把這事公佈出去,對後面的事情展也影響不大了。因為懷疑的種已經埋下,如果再有什麼事情撞到槍口上,如競爭某個敏感的位置之類的事,秦氏將位處於風口浪尖上。那些天天玩陰謀詭計的政客,最害怕的就是聯邦局勢不穩,他們既得的利益受損,很會設法打壓讓聯邦不穩的秦氏。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丁昭華和秦商先後來了。經過第一次見面時的互別苗頭,再到昨天晚上的通力合作,秦商和丁昭華兩人已經有了搭檔的樣,坐定之後就開始討論起正事。
「豆豆,秦總,你們看了聞了嗎?」丁昭華拿出光腦打開,找出了關於m33星域的聞,將光風暴和駐軍最消息的聞打開給兩人看:「對方已經開始造勢了,秦總,昨天晚上的事有郊果了嗎?如果洪峰不將指控撤回,現在的局面下,只要民眾一得知這個事,那麼所有對聯邦政府的不滿,對特權階層的仇恨,可能都會趁這一次暴出來,事情就會很麻煩。」
「昨天晚上一點多一些,聯邦調查局的銷案審核已經全部通過,暫時不會有這個問題了。」秦商看著丁昭華說;「這是不是八三黨的手筆?那些披著公平公正外衣做陰私事的傢伙,平時最拿手做這種先造勢,再利用民眾的盲從性,來達到自己目的之事。」
「暫時沒有證據指向他們,我們社裡也沒有得到消息,我會派人繼續注意的。」丁昭華看著他們問:「你們秦家最近是否在競爭什麼位置?」
「我已經被掃地出門了,這些事情我現在都不清楚。」秦商搖搖頭說:「你現在有沒有好辦法,將這件事情對公司的影響降到最低?」
「辦法是有一個,不過執行起來有些難度。」
錢豆豆看著他說:「先說來聽聽。只要能想出辦法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試試。」
「11月25日,是軍部一年合約到期,艦船重打標的日。」丁昭華才說了一個開頭,秦商就搖起了頭:「想從這裡著手難度太大,我們還不如一起想想,有什麼方法能直接提升我們公司在民眾裡的形象。」
丁昭華笑著說:「想要好的形象,非是兩個方面,一是請人寫一些關於公司的文章吹捧一下。另一方面就是直接參與慈善,再讓媒體捧一下。」
這次輪到錢豆豆搖頭了:「公司的資金不夠,我們總不能為了應付眼前的難關,直接將公司帶到破產境地吧?」
丁昭華不好意思地說:「哦,我不知道你們公司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既然這個辦法行不通,也只能用第一個辦法了,通過年會打標時多拿合約,以豎立公司信用良好的形象。」
秦商點頭,看著錢豆豆說:「錢總啊,那麼這件事情就先這麼定了,11月25日的晚上,你這個公關經理,一定要好好表現啊!」
「公司想要多拿到合約的心情我能理解,問題是,我們拿到合約後,能維持多出來的船隊嗎?」錢豆豆看著他問:「要是到時奧得運輸一直和我們競爭,我們在接單方面比不過他們,開支大增,又法開源,最後還不是一個破產的結局?」她剛決定投資星宇航運時,是因為知道他們十年後成了一個星際財團,在聯邦裡的影響力也很大,她可不知道當初這個大財團是如何一步步展起來的。
「豆豆連這個都不知道?」丁昭華詫異地問:「只要是軍部的簽約船隊,每年都有定額單,以防止一些公司簽到了合約,卻因為沒辦法接到單,而造成星艦空置浪費。你放心吧,軍部那幫傢伙精著呢!」
「再精也精不過政客!」秦商不滿地說:「如果不是那些玩政治的傢伙囉嗦,我們現在也不會處境艱難了。」
丁昭華沒有接他的話,他看著錢豆豆說:「那我們還是商量一下25號晚上,你們怎麼去競爭吧。我已經拿到了『年終盤點既年運輸計劃標會』的軍部出席人名單。」他說著將資料共享給錢豆豆和秦商兩人。
錢豆豆在名單的第一行,看到了秦凌風的名字,她看著秦商問:「這個秦凌風是誰?你們家的人嗎?」
秦商的臉色有些難看,過了一會才回答:「我家老豆。」他心裡腹誹,明明不是管後勤工作的,現在居然會出現在年會上,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難道剛約定的東西,老傢伙就要反悔麼?
當天上午,三人商量了一會,最後也只拿出盡力而為的想法,就散了,各自去做年會的準備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錢豆豆收到了秦商轉過來的一筆置裝費,讓她去準備出席年會的服飾。年會的時間定在晚上七點,錢豆豆想了想,決定挑一套上次採購的寶藍色配純白色的常禮服,直接將置裝費貪污了。
11月2o日那天,星上果然出現了星宇航運船隊出事的聞,文章隱諱地指出,這裡面有某個財團不可告人的秘密。第二天,關於星宇航運被指控洩密的事,也被人用匿名的方式捅到了星上,很引起了軒然大波,指責咒罵聲佔了大多數,只有小部分人認為,公佈這一信息的人本身目的不純。
半個小時後,m33駐軍也看到了這聞,硅星上的一個小基地生了小規模騷亂。馬上有人提出來,要從重處理星宇航運,以平民憤。這種站在特權階層位置上的說話語氣,馬上引起了民眾的反感,星上罵聲一片,再一次將這個事件推到了最熱的位置上。
聯邦調查局當天沒有出面闢謠時,錢豆豆就知道,他們的對手背景強大了。又過了一天,騷亂的小基地增加到了三個,聯邦調查局才出來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洩密之說純屬謠傳,大家不要捕風捉影。
但這陣風已經刮起來了,一時之間哪裡平息得下?聯邦五大家族中跟此事沒有直接關係的丁家、杜邦家還有王家都察覺到了此事的不尋常:聯邦,又要不平靜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