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豆豆聽何澤和秦商討論葉立榮的事,提到了聯邦調查局的那幫蟑螂,氣氛有些凝重。·~)她好奇地問:「葉立榮的事,怎麼和聯邦調查局聯繫上了?還有,聯邦調查局不是負責關係聯邦安危的重大事件麼?怎麼又養起蟑螂來了?難道他們還開設了古生物研究所?」
秦何兩人聽到錢豆豆的問題,一起笑了起來,何澤看著她解釋:「蟑螂是古時一種討厭的害蟲,我們覺得聯邦調查局的人和它們很像,所以稱他們為蟑螂,不是什麼古生物研究。」
「等等!」秦商突然叫了起來:「古生物研究?生物研究!對,就是生物研究!」秦商看著何澤興奮地問:「我記得金大的王伯敏教授是生物學專家吧?那個金喬教授是創傷外科的權威,他們兩個居然會是戰甲研究的主要成員,這代表了什麼?」
何澤看著他,凝重地點了點頭。秦商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裡轉圈思考。
錢豆豆聽到他的話,知道他已經知道這次的科研項目是什麼了,並且將戰甲研究和生物研究聯繫到了一起。這些聯邦世家弟的頭腦就是靈活,加上總是最先知道一些有用信息,所以往往比普通民眾易獲得成功。
信息獲得的不平等,也是聯邦裡的一大特色,在這樣的前提下,民眾想要絕對的公平公正,疑是做夢。
錢豆豆突然對秦商,或者說是對他所代表的身份產生了一股厭煩的情緒,她不耐煩地問:「還要不要走了?如果你想在醫院裡呆著,你就繼續轉下去吧!我現在可要回家了!」
「噓——」秦商讓她噤聲,別吵著他。
錢豆豆看著他問:「你到底在思考什麼?這麼難下決定?」
「我在思考葉立榮參加的那個項目。真想知道他們的科研設計方案。」秦商停下了轉圈,搖了搖頭:「可惜我現在法回家了,不然秦凌雲將軍的書房裡,可能會有我想要的東西?」
「秦凌雲將軍跟你什麼關係?」錢豆豆問。
「是我三叔。」
「金大的項目跟我們的公司又有什麼關係?」錢豆豆緊接著問。
「這個……」秦商被問住了,但秦公何許人也?五歲時就能將十歲的大孩欺負到哭的秦家小魔王,立即就有了主意。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椅上坐下。架起二郎腿看著錢豆豆說:「說起來。要是沒有昨天晚上的事,那這個項目跟我們公司還真的沒什麼關係。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生了,如果我們再不關注這件事,將錢總你從這件事當中摘出來。以後公司的存亡,就要被聯邦民政部門操控了!」
錢豆豆越聽越迷糊:「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秦商馬上反駁:「你想想看。昨天晚上那個葉立榮是不是已經起了殺人滅口的心?」
錢豆豆點頭。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他會有一段時間陷入流言蜚語當中,那將會嚴重影響他的生活和工作。這樣的後果,你算不算完全得罪他了?」秦商再問。
錢豆豆再點頭。
「這樣問題就來了。」秦商馬上得意地總結:「一個會起殺心的中級精神念師,在你那樣得罪他之後,只要一找到合適的機會,他一定會,」秦商對著自己的脖比劃了一下:「喀嚓一聲幹掉你!」
錢豆豆心裡好笑,臉上卻露出呆滯的表情。她知道這個傢伙在忽人。要說葉立榮會報復,那是有可能的。但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就對自己起殺心,那就太誇張了。雙方有過節,如果自己此時出事,大家十有**會懷疑到他身上。·~)他可不像會做這種傻事的人。
她的心思轉得很,有昨天晚上被嚇暈的前科在,現在也要表現出害怕的樣,於是她的臉白了,還用力咬住了嘴唇,好像在拚命忍著害怕。
「秦總,你說怎麼辦?」錢豆豆低聲問。
秦商滿意地看著被嚇到的少女,惡劣地繼續接著說:「你別急,我還沒有說完呢!如果你不幸死在這等殺人魔頭手裡(直接幫葉醫生戴上大帽了,那麼按照聯邦的法律,你名下的資產,將會由民政部門的專門機構接手,因為你已經沒有親人了。」
錢豆豆想了想,懷疑地問:「我記得,我們錢家還有好多人去了萊姆小行星帶生活的,他們不算我的親人麼?」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秦商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他和何澤對視了一眼,做了一個由你來說的手勢。
「我們昨天晚上去信息公司深度調查了你這幾年的事情。」何澤看向錢豆豆說:「根據我們昨天晚上拿到的詳細信息,你的父母在錢氏企業破產前,已經和錢家脫離關係了。所以,那些住在寒冷的萊姆小行星帶上的錢氏一族,和你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他們也法繼承你的……」他含糊了一下,沒有把「遺產」兩個不吉利的字眼說出來。
錢豆豆低頭沉默了一會,面表情。就在秦何兩人以為,她聽到父母和家族脫離關係的事情心裡難過,準備開口安慰她時,她抬頭說話了:「這麼說,不管以後我賺到了多少錢,那些姓錢的人都不能來向我要了?」
何澤和秦商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世家的家族觀念很重,一般人都會以自己的家族為榮,這種知道自己父母被逐出族,還能表現得如此淡定,甚至有些慶幸的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但聯想到她這兩年的遭遇,兩人又覺得可以理解她的行為。
冷場了一會,秦商開口了:「是的,法律上是這麼規定的。好了,現在我們不討論這些,我們來說一下眼下事情的安排吧。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最好是少在學校出現,金大那個科研項目,我們公司也要關注一下,所以這個經費方面,我會撥一部分過去。這個沒問題吧,錢總?」
「你看著辦,只要不把公司弄倒閉就行。」錢豆豆爽地說:「至於我上學的事,我昨天晚上已經跟輔導員請過假了,我看看她同意了沒。」
錢豆豆走到床邊,將包裡的隨身光腦拿出來,查看趙凝柔的回信,看到趙凝柔同意請假,並叮囑她好好休息的郵件,她笑了起來:「已經同意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會呆在家裡,哪裡也不去!」
聽到錢豆豆的話,秦何兩人交換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何澤看著錢豆豆說:「我們先送你回家吧。」
這天上午十一點左右,錢豆豆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e12o5室。
這兩個大男人在進入錢豆豆家後,馬上開始到處亂逛,連衛生間這樣**的地方都沒放過,將12o5室的角角落落翻了個遍。
錢豆豆知道他們在觀察環境,查看是否有不利於自己安全的東西。但身為大一學生的自己,不應該知道這些,所以她還是擺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
在何澤到她的書房開光腦鼓搗,秦商看完房間回到客廳時,錢豆豆直接開口責問了。
「怎麼了兩位,本姑娘的房間打掃得還乾淨吧?你們想在我家裡找什麼東西呢?我家的角落裡可沒有放錢,找也是白找!」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秦商大刺刺地往沙上一坐,對著錢豆豆舉起了三根手指:「你知道像這樣幫你看房,哥倆個的出場費是多少麼?」
錢豆豆惱火了:「喂,不要太過分啊!兩個大男人跑到我家裡來亂翻亂看,居然還想要收出場費麼?!我三毛錢都不會出的!」
「嗨,要不是我們是合夥人,別人求我翻我還不來翻呢!」秦商晃動了一下舉了半天的手指:「我們哥倆的出場費,起碼是這個數,三十萬!」
錢豆豆嗤之以鼻:「你當你們是藍顏夜總會的頭牌啊,居然還要三十萬的出場費!」
「你!」秦商一下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眼珠一轉,馬上換了一張笑臉,看著錢豆豆問:「豆豆啊,你跟我說說,藍顏的頭牌真有那麼高的出場費麼?」
「你居然沒聽過?」錢豆豆好笑地看著他:「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是躺在藍顏夜總會的後門,還一副醉生夢死的樣,沒想到你居然連那邊的價位都沒聽說過!」
「別跟我提那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好不?」秦商脫口而出之後,又開始後悔了,幹嗎提這個,提這個多遜啊!他看了眼書房,正好看到何澤從裡面走了出來,馬上問:「怎麼樣?」
「家用光腦的安全係數很低,被埋了十多個後門,不過,豆豆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用過了。」何澤不解地看著錢豆豆問:「你在家裡都不用光腦麼?」
「我習慣用隨身光腦。」錢豆豆回答。
「能把你隨身光腦給我看看麼?我們這次準備幫你做一個安全防護系統,包括這套房的安保系統和星安全系統。」何澤一邊問錢豆豆要隨身光腦,一邊解釋:「最近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錢豆豆猶豫了一下,她的隨身光腦早就被火兒做過最完善的安全防護,就這樣拿給何澤看,不知有沒有問題。
現在每次秦商在附近,火兒就處於休眠狀態,怕被這個中級巔峰的念師現端倪,所以她現在法跟火兒商量。
「怎麼了?你是不信任我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