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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立榮被灌了五杯的果汁後,看著錢豆豆問她前段時間買的纏綿怎麼樣了。這個問題一出口,馬上引起在場人的注目。
光能植物原產於仙女星系,聯邦最近幾十年才在母星系培育成功,一向來都是各大科研機構用作研究的,很少聽說有個人買賣這種東西。光能植物每一株都價值不菲,從幾十萬元到上百萬元不等。而纏綿,則是所有光能植物中標價最高的一種,前段時間星遊記公司在他們的站上掛出的那株纏綿,標價就高達三百六十萬。後來聽說被神秘人物買走了,難道這個神秘人物,就是眼前這位長得清麗可愛的學妹?
「葉學長,不知你是從何處得知,我買了一株纏綿呢?」錢豆豆轉著手裡的杯,看著葉立榮問。
「我們的項目需要一株高級的光能植物,我記得前段時間星遊記公司出售了一株,就去找在那邊供職的朋友打聽,結果他們說沒有了,我再打聽那株纏綿的買主,他說是一個剛出過車禍的少女買走了,詳細情況他沒有說。後來我調查了你的賬戶消費記錄,看到了那筆五百萬的交易,加上前段時間你剛好從聖亞哥出院,所以我就猜測是你。」葉立榮詳細地解釋了一遍,聽得錢豆豆眉頭直皺。
丁昭華突然開口了:「葉學長,你不覺得你這麼做,違反了聯邦的法律麼?」
錢豆豆看向了他,呆住了,丁昭華現在神色激動。面色緋紅,雙眼明亮,容光迫人,跟他平時在人前的冷淡模樣完全不一樣。
「葉學長這麼做,確實不地道!」安烈也不客氣地開口了,錢豆豆驚訝地看向他。剛才他還是一副要和葉立榮拉關係的表現。怎麼突然就變了?結果現他的臉也很紅。
許劍秋緊跟著開口:「葉學長這麼做,只要沒有傷害到錢豆豆同學,也沒有多大關係,畢竟他是為了的科研項目。有時材料湊不齊,項目就法開展,學長著急了一些。做了出格的事情,也是難免的。」
他一開口,錢豆豆馬上現了不對。好像幾個喝了酒的男生,全部神色不對,情緒激動,臉色漲紅。錢豆豆看向了另一個女生,她也是喝的果汁,但她的臉也很紅,她馬上排除了喝醉酒的原因。
「葉學長。那株纏綿,我當初是買來玩的。因為我覺得它長得很漂亮,而且聽說纏綿在星遊記裡可以作為衣服穿,我就買一株試試,看能不能將它在現實裡當衣服穿。」錢豆豆漲紅著臉說:「可是後來,纏綿被我養死了。」
「什麼?」
「這麼貴的東西你買來玩?真敗家啊!」
「真的死了?多可惜!」
「……」
包廂裡的幾個同學紛紛開口,惋惜的有、鄙視的也有,還有氣憤她敗家的,各人的情緒非常激動,平時的掩飾工夫全不見了,好像這時心裡再也藏不住話了,全都直接說出來了。
「吵什麼呢?」安烈叫了起來:「豆豆願意買東西玩是她的事!買到東西養不活,浪費的也是她的錢,你們這麼激動做什麼?」他說著看向了葉立榮:「葉學長,你就直說吧,你找豆豆打聽纏綿的事,有什麼目的?」這傢伙說話也開始直來直去了,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圓滑。
錢豆豆看向了丁昭華,剛好對上了他明亮的眼睛,眼裡有著疑惑的表情,並沒有開口說話。錢豆豆心裡鬆了一口氣,悄悄聯繫火兒:「火兒,查一下現在房間裡的空氣情況,我覺得這幾個人的情緒有些不對。」
葉立榮看過眾人的表現後,才慢慢地開了口:「錢同學,原來你將纏綿養死了啊,那真是可惜,本來我還想請你將纏綿轉讓給我們,或者用你的纏綿入股,加入到我們的課題小組裡來呢!」
葉立榮的話一出口,安烈和丁昭華對視了一下,開口說:「葉學長,你們的課題小組可需要贊助?我們可以出錢買幾株光能植物送給你們小組的!」如果能用錢參加到聯邦戰甲的研究,相信聯邦裡有的是人想捐錢。
葉立榮搖了搖頭:「王伯敏教授和金喬教授當初設想用纏綿作為這次項目的主要材料,是經過了多次演算的,現在一時之間找不到纏綿,如果用其它東西代替,還要經過精密的計算,所以我們現在暫時法確定用那種東西代替,安學弟的建議,只能等以後有機會時再說了。」
「那可真遺憾。」錢豆豆站了起來,走到包廂門口打開門喊起了服務員:「服務員,送一些冰水上來!」她回來之後,沒有把包廂的門關上,就讓大門那樣開著,包廂裡香氣開始淡下來,丁昭華最先回過神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現臉很燙,臉色難看了幾分。
錢豆豆在做這一些時,葉立榮面帶淡笑,神色莫名,沒有阻止她。錢豆豆回來坐下,用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對丁昭華說:「不習慣喝酒,以後就少喝一些。我已經叫了冰水了,回頭你喝一點,會好受一些。」她說話時的神情親切又體貼,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樣,看在大家的眼裡,只覺得這坐在一起的兩人很登對,沒有懷疑其它。
服務員的冰水很送上來,包廂裡的五個男生都要了一點,剩下那瓶密羅酒也沒人碰了,估計大家都現了剛才自己酒後的失態。錢豆豆若其事地拿著筷吃菜,偶爾喝一口果汁,其他人也開始閒聊。八三學社的文藝幹事周瑩同學問了葉立榮關於個性化教育的事,葉立榮說,他這次開展個性化教育,主要還是想給科研小組找幾個助理,如果招的同學讓金喬教授滿意了,會成為課題組b組的正式助理,工資。
這次丁昭華和安烈兩人都沒開口,其他幾人開始請教什麼時候開始招助理,主要會考哪些方面的內容。葉立榮都一一指點,氣氛非常融洽。
晚餐結束時八點,大家將葉立榮送到了酒店門外,看著他坐空梭車離去,安烈讓五個社裡骨幹先走,他們三人一起坐他的空梭車回校。
車啟動後,安烈沒有親自駕駛,直接設定了自動駕駛,回到後排和錢豆豆兩人擠到了一起:「豆豆,今天晚上葉立榮是不是暗算了我們?我喝了那個密羅酒後,情緒很興奮,一直法停下說話,幾乎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真是丟臉死了,跟個五歲的孩一樣!」
「你五歲時就能說出那麼尖銳的話麼?」丁昭華神色陰沉地開口:「剛才我們那樣的情緒反應,不光是密羅酒的關係,應該還有其它原因!」
錢豆豆從光腦上抬起頭來,看著兩人說:「是香氣的問題,我剛查了密羅酒的配方,這是一種母星大破滅前留下的古酒方,裡面用了古印度的十多種香料,其中的一種香料遇到葉立榮今天晚上身上的g1香水,會產生一種讓人精神亢奮的香氣,這種香氣配上酒精的氣味,效果是厲害。」
安烈聽了她的話,臉陰得能滴下水來:「媽的,終日打雁,今天卻讓雁啄了眼睛!他想做什麼?」
「這個事情,就要你們去調查了。」錢豆豆收起了光腦,看著丁昭華說:「他今天已經明確表示,是衝著我的纏綿來的,現在纏綿已經死了,估計他不會再來囉嗦了。」
丁昭華看著她,鄭重地說:「豆豆,今天的事,謝謝你!」
「不用這麼說,今天的事,也許是你們受了我的拖累。」錢豆豆看著車外的夜景問:「現在你們已經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們還想參與到他們的課題中去嗎?」
「當然要去!」丁昭華認真地說:「為了一株實驗用的光能植物,他們都能用出這種手段,可見這次的戰甲研關係重大,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去競爭的!」
安烈聽了他的話,點頭認同:「我也這麼認為,我們兩人現在的情況,只要還在金大一天,這個項目我們就必須要設法接近,就算我們自己不想去,家裡的通知也很就會過來的。」
「那隨便你們。」錢豆豆身體放鬆地靠到了位置上,伸了一個懶腰:「我可不想參與到這些麻煩事裡面,我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賺錢!對了,以後如果你們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事,我一定幫你們,就當是為今天晚上的事還你們一個人情吧。」她說完之後,現車裡的氣氛不對,回頭向他們看去,正看到丁昭華微紅著臉低下了頭,而安烈則張著嘴巴看著她,眼睛閃亮。
「怎麼了?」錢豆豆不解地問,漂亮的眉毛皺到了一起,清澈的大眼睛裡全是迷惑。
「咳,沒什麼!」丁昭華頭也不抬地說,同時在安烈的後背掐了一下:「你去開車吧,我們先送豆豆回去,回頭我有事和你商量。」
安烈一個激靈,馬上躬著身回了駕駛座:「坐穩了,我們馬上回學校!」
車一下躥了出去,在強烈的推背感中,錢豆豆在心裡問火兒:「火兒,我剛才又做錯什麼事了?」
「主人,你伸懶腰了。」
「嗯?」
「有一個詞叫曲線畢露啊,如果剛才你換一個地方做這個動作,有人肯定以為你在引誘人了。」
錢豆豆猛地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在丁昭華擔憂的眼神中,她在心裡斬釘截鐵地跟火兒說:「今天晚上,戀愛理論課,正式開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