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送兩人出了門,馬上開始連接星,聯繫公司的業務經理,準備將下階段的工作計劃拿出來。
錢豆豆和何澤坐電梯到了一樓,兩人一起出了h幢,平肩向e幢走去。
「豆豆,秦商那個傢伙雖然有時嘴巴毒了一些,但做事很認真的。」何澤想起剛才秦商根本沒提要送錢豆豆回去,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推測有錯,這次他拉到資金投資,不是憑那張臉蛋,而且他對錢豆豆應該也沒那方面的想法。何澤準備跟錢豆豆好好聊聊,希望她能多支持一些。
「呵呵,我也這麼認為。」錢豆豆笑了起來:「今天我遇到他時,他因為想找一個兄弟周轉資金,被人灌得爛醉,倒在路邊睡覺。能為自己的事業做出這樣犧牲的人,應該是一個辦事認真的人。」
何澤突然停了下來:「你說他今天喝得爛醉?」一位精神念師,居然喝得爛醉,今天到底生什麼事了?
「沒錯,醉得我從他邊上經過時,以為那是一堆垃圾,後來他突然出手抓我的腳踝,我們就打起來了。對了,何澤,像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就對?」錢豆豆現在努力將自己的形象往少女上靠,開始問起修煉的問題。
何澤苦笑了一聲:「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心,不要走那種小巷。如果有人想對你動手,盡量不要讓人抓住你,因為你是女孩,力氣方面比不過男人,如果你能不讓對方近身,仗著身體的靈活,應該能支持一會,到時再伺機呼救,那樣安全一些。」
錢豆豆認真地答應了一聲,心裡卻在苦笑,要是她知道那個小巷裡是這樣的情況,她也不會進去。幸虧這次是遇到了還有意識的秦商,如果是其他人,說不定就出事了。但是她又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不熟悉路,光看電地圖走近路出的事,畢竟她名義上在月清中學讀了六年的書,沒道理連學校周邊的情況都不清楚。
「對了,何澤,你說秦商是中級的念師,他的精神力有幾級?還有,你不是說精神念力修煉者,一般都不喝酒抽煙的嗎?我看他好像煙酒不忌啊!」錢豆豆連續拋出幾個問題轉移話題,何澤果然給她說起了這方面的知識:「沒錯,一般情況下是這樣,但是念力修煉到九級以後的念師,這方面都不怎麼講究,因為普通的煙酒對他的影響不大。秦商的精神力已經九級了,加上他最近一段時間壓力有些大,所以煙抽得凶了一些。不過……」何澤還沒提他們現在抽的是軍方的特供煙,有提神作用,就有人上來打擾了。
「何哥,真的是你啊!」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何澤的話。錢豆豆抬頭看去,見到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正看著他們。
這人有一頭黑色的直,披到了耳朵下,大眼睛,臉蛋白淨,下巴尖尖,長得很秀氣。
「小於,你回來了。」何澤打了一個招呼,替兩人介紹:「這位是於清,是我們以前一個戰友的弟弟,現在跟秦商一起住在16o3,他在極做教練助理。小於,這位是錢豆豆小姐,」何澤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決定介紹錢豆豆的另一個身份:「是你們那套房的房東。」
「錢小姐也姓錢啊!」於清脫口而出,馬上又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錢小姐,我這個人有時說話不注意,你不要在意啊。」他說著對何澤擠了擠眼睛:「何哥、錢小姐,你們忙啊,我先回去了!再見!」
「再見。」錢豆豆禮貌地應了一聲,心裡在想「錢小姐也姓錢」是什麼意思,沒有注意何澤糾結的表情。
何澤心裡暗惱,小於也被秦商給洗腦了,居然聽到錢豆豆的名字,就想到了秦商說的賣藝賣身問題,還說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估計已經認定錢豆豆就是自己的學員了。而那偏偏是事實,他都不知道怎麼跟錢豆豆解釋剛才那小莫名其妙的話。
「那個……」
「何澤……」
兩人同時開口,錢豆豆見他停了下來,馬上接著說:「如果你還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們星上聯繫,聽說極訓練中心的虛擬練功室,做得也很不錯。」
「那我就先回16o3了,剛才聽你說秦商今天喝得爛醉,我得回去和他說幾句。」何澤不知自己是因為什麼,下意識地向錢豆豆解釋自己的去向。
錢豆豆沒有說什麼,兩人笑著道別,分頭走開。
何澤回到16o3時,秦商又戴上了虛擬頭盔,在玩星遊記。何澤看著他的樣,歎了一口氣,現在將這個特殊副本刷通關,不但是秦公解決心病的方法,還關係到星宇航運公司的前景,他也不好再阻止他,只希望最近他能從原本的心魔裡走出來吧。
何澤坐在客廳裡一會,於清洗過澡走了出來,看到何澤就叫了起來:「啊喲何哥,今天的那個妞好正點啊,她是不是你的學員?你怎麼捨得這麼早就回來了?」
何澤翻了一個白眼:「那是你們的房東,我只不過是送她回家!她以後還會是秦公的金主,你不要開口閉口叫妞。如果你得罪了她,估計秦公找你拚命!」
「什麼?!」於清吃驚地叫了起來:「既然是他的金主,為什麼是何哥你去送?他也太懶了吧?當心金主看上你不要他啊!」
何澤皺起了眉頭:「小於,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和秦公分開住了。」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然,你的這裡也要跟他一樣骯髒了。這個金主是準備投資秦公公司的股東,不是你想的那種!」他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外走去:「如果明天你上班之前見到秦公從星遊記上下來,你讓他聯繫我,我有事問他。」
何澤離開關門的聲音驚醒了愣的於清,他怪叫了一聲倒在了沙上,完了完了,年輕漂亮加有錢的金主啊,何哥和秦哥要打起來了。
他還是習慣性地按照秦氏邏輯在思考,用何澤的話說,就是腦裡全變髒了,沒得救了。
錢豆豆拿出房卡打開了12o6的房門,轉身將門關上,打開客廳裡的燈,準備換鞋。她剛拉開鞋櫃的門,腰部一緊,有一條柔軟的東西纏了上來,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小美人兒,你就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