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美麗的女子,越是危險,這美麗的面皮下不知道隱藏了多少陰謀與玄機,我摟著露西,突然在她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露西一聲,癡怨的望著我。
「郡主,你太美麗了,就算今晚的月色也比不上你的美麗。」我對露西煽情地說道。
露西望著我,笑吟吟地說:「沒想到將軍這麼風情,將軍在我心裡也如日月一般光輝四射。」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隨即又低頭認真地望著露西,說道:「郡主,你知道麼?我生平最喜歡一種人,也最恨一種人。」
露西問:「將軍喜歡什麼人?恨什麼人呢?」
我伸手撫摸著露西的臉蛋說:「我生平最喜歡郡主這樣的美麗女孩。」
露西握著我撫摸她臉的手,極其嫵媚的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誘惑,過了一會兒,露西問我:「什麼人值得將軍深恨呢?」
我笑了笑說:「郡主,我給你講個故事好麼?」
露西笑著點了點頭:「嗯,將軍請講吧。」
我說:「有一條狗,很忠誠的狗,你知道麼?長長的毛很漂亮的,跟你一樣漂亮。」
露西聽我這麼比喻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我沒管她,繼續說道:「這條狗很忠誠,就想我們效忠於國王陛下一樣,有一天,這條狗受到了主人的命令,主人要他把世界上最後一隻兔子抓住,你說這條狗應該答應麼?」
露西望著我,點了點頭:「應該。」
我說:「嗯,狗也是這麼想的,因為他要效忠於主人麼,就像我們要效忠於國王陛下那樣。於是,狗就去捉兔子了,你說,這條狗能抓到兔子麼?」
露西望著我,不知道我的心思,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說:「當然,在此之前,狗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抓到兔子,因為這隻兔子是最狡猾的兔子,否則的話,它不會是最後一隻。」
露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狗還是聰明的,最終還是抓到了兔子,當獵狗抓到兔子的時候,就像把兔子帶到獵人那裡去,這時候兔子突然說話了,你知道兔子說的什麼嗎?」我問露西道。
露西又搖了搖頭。
我說:「兔子對獵狗說『你一定不要把我帶給獵人,快點兒放了我。』獵狗問:『為什麼?我辛辛苦苦抓到你,為什麼要放了你?』兔子說:『如果你不放了我,獵人就會殺了你。』獵狗不信,兔子說:『其實,你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終將要成為獵人的一頓餐飯,只是,有我在的時候,你還有用,獵人抓不住我,就要用你的力氣,可是,一旦我被抓到了,那麼獵人就沒有在需要你的理由了,那時候獵人就會把你也殺了吃掉。』」
我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露西好像在回味著什麼,我問她:「你覺得兔子說得對麼?」
露西笑著搖了搖頭,「兔子是想撒謊逃跑吧?」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說道:「是啊,兔子是想逃跑。不過它的預言卻沒錯,獵狗跟你一樣,沒有相信兔子的話,它把兔子帶給了獵人,結果兔子被獵人做成了午餐,而晚餐的時候,獵人卻突然把屠刀對準了獵狗。獵狗很不理解,它絕的他對主人絕對忠誠,它會盡心盡力的為主人效勞,而現在兔子也被抓到了,它還沒有等來獎賞,為什麼卻等來了屠刀。」
露西問:「是啊,為什麼沒有獎賞,卻是屠刀呢?」
我說:「因為獵狗從來就只是條狗,它的用處就是抓兔子,沒有兔子的時候,也就沒有了狗的利用價值,那麼狗就自然沒有了存在的需要。」
露西稍稍思慮了一會兒,隨即臉上又堆滿了笑,說道:「好奇怪的故事哦,以前都沒有聽過的。」
我哈哈一笑,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露西的嘴唇有些生澀,表情也不像先前那麼嫵媚了,反而有些不太自然。
我說:「郡主,我還有一個故事,你還要不要聽?」
露西笑了笑說:「將軍,時候不早了,還是先休息吧?」
我在露西的屁股上輕輕的揉了揉,說:「好,去枕邊講給你聽。」
露西的衣服就像熟透的香蕉皮,一剝就掉,那絲質的內衣,就像風一樣,從露西的身上滑落,露西的身材很窈窕,像是河畔的柳樹一般,亭亭玉立,露西的腿很雪白,很纖長,雪白大腿間一撮鬱鬱蔥蔥的黑,更是讓我慾火膨脹。
我雙手放在露西的胯側,伸手在她的腰間撫摸著,露西的皮膚很細滑,像是塗了油脂一般,看著她豐滿的胸部,那胸前高高挺起的兩個小櫻桃,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露西抱,把頭埋到了她的懷裡。
舌戰**,在波濤洶湧中尋找著原始的,露西抱著我的頭,挺著胸迎著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出些極富誘惑的呻吟聲,由於這是軍營,露西的呻吟聲很有可能引人犯罪,萬一哪個天殺的士兵經受不住誘惑,突然持刀闖了進來,那可如何是好?雖然我會九陽神功,但也未必能保證一定萬無一失,為了保險起見,我把手指伸進了露西的嘴裡,當我把手指伸進露西的嘴裡的時候,露西的呻吟聲果然小了許多,只是用鼻子在哼哼。
露西的舌頭在挑逗著我的手指,她的舌尖像一個頑皮的小蚯蛇,不停的在我的手指上遊走,一陣之後,我忍不住伸手在露西的兩條雪腿間來回摸索,當手指觸摸到露西那神秘的花園地帶的時候,露西忍不住一聲呻吟。
看著露西極其勾人的表情,這種表情,這種致命的誘惑,絕對不是小姨曉曉所能比擬的,小弟早就腫脹的厲害了,我趕緊褪下褲子,一下撲到露西的身上。
一場不可避免的生了,露西的下面早已氾濫成災,小弟竟然沒有費力就挺了進去,從下面的感覺來看,露西絕對不是什麼,無論從眼神,技巧還是配合程度上來看,露西都是一個床上高手,她靈活的臀部不停的上下移動著,宛如一個可以活動的活塞,不停的套弄著我的小弟,她一邊活動著下身,雙手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不斷的親吻我,挑逗我,她柔軟的胸部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讓我渾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受著她的炙熱與溫柔。
這種刺激太強烈了,還有她那迷離的眼神,忘情的呻吟,還有鼻子裡、嘴裡粗重的呼吸,那誘人的腰肢顫動,這一切的一切都近乎做到了極致,讓我在幾個回合之後,立馬敗下陣來,只覺我腰間一爽,一股股熱流噴灑而出。
我敗了,徹底的敗了,沒想到我蕭銀虎縱橫床幃多年,竟然在這裡敗給了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級的女子,露西那朦朧的眼神中,那醉人的笑容裡,似乎隱藏著鄙視與輕蔑,這種感覺像是一團火籠罩著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像是毆打了婦女的紳士,感到無比的屈辱。
軟軟的小弟還在露西的身體裡,這一刻我多麼想讓他勇敢地站起來,就像國歌裡唱得那樣「起來,起來,起來!!!」可是,小弟還是沒能站起來,在這溫熱柔情的戰場上敗的一榻塗地。
我靜靜的附在露西的身上,只有胸腔裡怦怦的心跳聲還在吶喊著,現在也只有意識在掙扎,露西雙腿從我的胯上挪了下來,溫柔的唇輕輕的吻著我的臉頰。
「將軍可否快樂?」露西在我耳邊問道。
快樂?沒把女人送上天的快樂,算什麼快樂?沒把女人征服的幸福,算什麼幸福?露西的話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了一樣,渾身的不甘突然煥了一股真氣的湧動,這股真氣像是突然爆了一般從丹田源源不斷的流出,渾身頓時感到一股暖意,小弟似乎也要復甦了一樣。
對了,這是九陽真氣,是一種氤氳之氣,練習九陽神功的人才擁有的奇特真氣,真氣在體內湧動,像一的海浪,不斷的衝擊著身體,露西似乎感覺到了異常,她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呼吸也開始加重起來。
我試探著運起了功力,當功力提升至第二層的時候,小弟漸漸的壯大起來,一股股暖熱的真氣匯聚到下身,一直送入到露西的體內,露西渾身一陣顫抖,她重新用雙腿盤住了我的胯部,同時嘴裡也出一聲忘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