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偉大的母愛麼?還沒有做母親的曉曉,一個從小被嬌生慣養大的小公主,竟然為了寶寶能做這麼大的犧牲,難道這就是女性的偉大所在麼?
望著曉曉,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媽媽,我離家已經很長時間了,我知道我媽一定很恨我的,恨我丟了小姨,恨我做了這麼多錯事,恨我惹了這麼多麻煩,但是她畢竟是我的親媽媽啊,天下哪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兒子?姥姥在得知小姨失蹤之後,幾天的時間就急白了頭,而我媽這麼多日子不見我,難道她就不想念我,不思念我麼?
我怎麼說也是媽媽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幾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感念母親的盛恩,而幾千年後的我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不孝子。
想到這裡,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
曉輕輕的幫我擦去眼角的淚痕,起身一下抱住了我。
「曉曉,如果你這樣決定了,那我也不說什麼了,如果我們的寶寶真降生了,那我們就一齊努力,讓寶寶快樂健康的成長,不要像我們這樣多災多難的好麼?」我撫摸著曉曉的長說道。
曉高興的點了點頭。
摟著懷中的曉曉,感覺真得很溫暖,雖然住在這陌生的別墅裡,但卻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家,我低頭望著懷中的曉曉,望著她美麗的臉龐,幸福的笑容,還有那美麗睫毛上還沒有退去的淚痕,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不像神仙姐姐說的那樣,更不像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相互依偎著,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漸濃,兩眼不支的時候,我跟曉曉雙雙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我被一陣撲鼻的香氣擾醒了,醒來後的我,睜開蒙松的雙眼,看到的個人卻是張婷婷,張婷婷正坐在沙的靠巖上,看著dvd裡的電影,電影好像是美國大片,此時我醒來,她卻全然不知,我扭頭看了看廚房的位置,香氣正是從那個位置傳來的,裡面還傳來了曉慧跟曉曉的聲音。
「不是,那是醬油,這是醋,醋是酸的,醬油是鹹的。」曉慧。
「哦,那放醬油還是放醋?」曉曉。
「都可以,那要看自己口味了,喜歡吃酸的就放點醋,喜歡吃鹹的就放點醬油。」曉慧。
「哦,那放醬油吧,我哥愛吃鹹。」曉曉。
「呵呵,好,給,這是小勺,放一小勺就夠了,醬油本身就是鹹的不能放多了,放多了跟鹽重疊在一起就不能吃了。」曉慧。
「哦,對了,還沒放鹽呢。」曉曉。
「不急,鹽不能早放的,鹽裡面有碘,碘是容易揮的,如果放早了,碘一受熱就都蒸跑了,那樣的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所以要最後放,那樣能保持鹽的碘含量,對防治甲亢有好處的。」曉慧。
「以前聽我哥說你很會做菜的,我還不信,看來你懂得還真不少。」曉曉。
「呵呵,我也是一點一點學的,剛開始的時候比你差多了,不過慢慢的就熟練了。」曉慧。
「你別誇我了,再誇我就驕傲了。」曉曉。
哦?曉曉在學做菜?莫非裡面的菜香是曉曉在曉慧的指導下做的?有曉慧這個高級廚娘指導,再加上曉曉的聰明好學,那做出的飯菜一定很棒。
我坐起身來,張婷婷還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電影,音像裡的聲音不是很大,只是能剛剛聽到,張婷婷緊張的抱著雙臂,緊咬著嘴唇,看著熒屏裡的場景。
我暈,這是什麼電影啊?我順著張婷婷的視線投入到電影裡面去,電影裡一個身穿紅色摩登衣服的金女郎,女郎性感迷人,她正走在一個破舊不堪的金屬走廊裡,走廊裡陰森森的,牆上的燈光忽明忽暗,整個走廊裡迴響著她自己的腳步聲,她警覺的觀察著四周,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走廊的盡頭出現了動物的腳步聲,也幾乎在同時,緊張的恐怖背景音樂響起,女主角停下腳步,目光緊張的望著走廊的拐角。
「呵!」張婷婷倒吸一口涼氣,趕緊用手摀住了嘴,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一仰,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笑,屏幕裡不過就出現了一隻渾身是血的狗而已,只不過狗的肚子已經爛了,還露著幾根肋骨,還有些血不斷的從狗的肚子裡往外流,一看這場景,讓我想起了以前曾經玩過的一個單機遊戲《生化危機》,在生化危機2里就有里昂大戰喪犬的一關,或許是我玩過生化危機的緣由,現在對類似的恐怖場景已經有了初步的免疫功能,早已沒了當初的緊張感,看著張婷婷緊張的樣子,讓我回想起了當年的我。
記得我次玩生化危機的時候,我只敢白天玩,並且還是把聲音關了的,到了恐怖的動畫,我都是直接跳過的,第二次玩的時候就大膽些了,敢開著背景音樂玩了,但是每次聽到那關門聲和嗚嗚的風聲都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第三次玩的時候,我已經不懼怕那些恐怖的背景音樂了,第四次第五次,到了第六次,我都敢一個人在夜裡玩了,在哪個地方出現什麼樣的喪屍都跟背古文一樣,爛熟於心了,以至於我創造了閉著眼干死過5個喪屍的個人紀錄。
看著張婷婷這麼緊張的樣子,我突然產生了個刺激的想法,我悄悄坐起身來,然後突然用兩手拍了張婷婷的肩膀一下,沒想到這一拍之下,張婷婷像是被扎到的氣球一樣,尖叫著,一下子從沙上彈了起來。
「哈哈哈……」看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跟丟了魂一樣,引得我一陣大笑,還沒等我笑完,突然眼前一黑,緊接著「磅」的一聲,張婷婷把自己的高跟鞋丟了過來,那尖細的鐵質鞋跟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的額頭上,一個大紅胞兀滴拔地而起,頭上像是燒著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混蛋。」張婷婷怒不可涉的罵道。
「我暈,你想砸死我啊?還那麼用力。」我揉著隆起的額頭埋怨道,早知道她會這麼神經過敏,我就不刺激她了。
「你自找的,活該。」張婷婷瞪了我一眼說道。
暈死,幸好剛才我躲了一下,不然的話這尖鞋跟萬一砸在眼睛上,恐怕我就成獨眼龍了,真危險,我揉了揉額頭,離開了客廳,去了洗手間,在鏡子前仔細的照了照。
這一照不要緊,越照越來氣,這額頭上的胞都青了,最頂的地方都有些紫了,操,張婷婷你下手可真恨,那造鞋廠的人也是些垃圾,麻痺地把鞋跟弄那麼尖幹嗎?還他媽用合金的底子,想殺人啊?
張婷婷太他媽過分了,本來就想跟她鬧著玩的,她他媽的差點弄死我,越想心裡越過不去,不行我得找她算賬,正在我要轉身出門的時候,張婷婷突然拿了個小瓶和棉棒走了進來。
「弟弟,沒事吧?」張婷婷一臉關心地問道。
日,這是不是真的?剛才還想弄死我呢,現在突然這麼溫柔了,看著她關心憐愛的神情剛才的怒氣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揉著額頭說道。
「別,別揉,越揉腫的越厲害,來,我給你擦點藥膏,姐姐剛才失態了,弟弟別生氣哈。」張婷婷虐誠的認錯道。
「暈,你一失態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要是再靠下點,我眼珠子就沒有了。」我埋怨道。
「是,是,是姐姐不好,弟弟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張婷婷說著,用棉棒輕輕的沾了點藥水就要往我頭上來抹,一看這沾著藥的棉棒,我突然想起了曉慧手裡的棉棒,曉慧就是用這棉棒沾著去字靈抹到我手臂上的,讓我手臂的傷口現在還都沒有癒合,現在張婷婷給我抹的藥膏是什麼?萬一張婷婷也看了金老爺子的《倚天屠龍記》,也想學裡面的趙敏給我頭上留個永久的記號,讓我永遠都記住她,那可就毀了,曉慧縱然歹毒,但那傷的也只是手臂,如果不挽起袖子來,別人不會現,但是現在的傷處可是在額頭,萬一留下疤痕,那丟人可就丟到家了。
英俊瀟灑的我可不想讓人家背後地的議論我,更不想讓人給我起外號叫「蕭疤瘌」,你說麼?「蕭痔瘡?」,操,痔瘡是什麼?痔瘡是長下面的,你見過有痔瘡長頭上的麼,就算長了痔瘡也好治,得了痔瘡怎麼辦?請用草珊瑚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