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瘋啦,你還要不要你這隻腳了?」我生氣的埋怨道。
「我沒事。」張婷婷敷衍道。
「什麼沒事??傷口這樣很容易感染,我忘了你怎麼不提醒提醒我?就算我背不動你,攙也要把你攙下山啊,靠了。」我。
「弟弟,我沒事,要不現在一起走?」張婷婷說著,重新穿上了鞋。
「啊狗,麻煩你再背一下你恩公吧?」我問啊狗道。
「嗯狗說完,彎下背來,把張婷婷背了起來。
又是一陣疾行,終於到了山下。
來到山下,我攔了輛出租車,出租司機一看啊狗,有些為難,連忙擺手,不想拉,可是現在只有出租車才能直接到泰山飯店,公交車沒有直達泰山飯店的車次,現在啊狗走在哪裡都成了焦點,真怕一會就會突然追來一群狗仔,爭相報道起來。
「司機師傅,幫幫忙吧,我們給你雙倍的價錢怎麼樣?就拉到泰山酒店,很近的。」我說道。
「不行,不行,再近也不行,他這塊頭根本坐不進來。」司機說道。
「怎麼坐不進去呢?姚明還開過卡丁車呢,何況你這種車了。」我說道。
「姚明才多高?他多高啊,不行不行,他要一進來,這車轱轆都壓扁了。」司機說道。
「日,這可怎麼辦??」我。
「司機大哥幫幫忙吧,你這車又不是紙糊的,怎麼可能說壓扁就壓扁了呢?」張婷婷說道。
「要是光你倆坐,我一點兒問題也沒有,要是讓他坐,就不行,我就指著這車吃飯呢,要是車子壓壞了,怎麼辦?」司機說道。
「師父,不如你與恩公坐車,啊狗從後面跟隨好了。」啊狗說道。
「嗯,是啊,看他這麼壯,應該也跑不慢,不如你倆坐車,讓他從後面跑著得了。」司機說道。
跑個屁,每個十字路口都有交通指示燈和監視器,啊狗又不認識紅燈綠燈,萬一闖紅燈被車軋死了怎麼辦?還有,就算不被車軋死了,那監控器也會記錄下啊狗的樣子,啊狗這麼奇特,一定會有人順籐摸瓜找上門來的。
「不行,你在馬路上跑太拉風了,萬一被多事的記者追蹤上了,以後我們就沒有消停日子了。」我說道。
「哎,你以為咱這是上海北京的大城市麼?咱這小城市的,有什麼記者,就是真上了泰安電視台也沒幾個人看啊,怕麼事的?」司機說道。
「司機師傅,幫個忙吧,你這車不是載重2噸麼,啊狗撐死了也就五百斤,我們一共加起來連半噸都不到,絕對壓不壞。」我說道。
「不行,不行,要坐就你倆坐,要不坐,就閃開,別耽誤我拉客。」司機說道。
看司機堅決不同意的樣子,我扭頭看了看張婷婷,張婷婷也看了看我,兩人的目光中似乎都在傳達著相同的信息,看來這個司機是非暴力不合作了,那索性就讓啊狗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我拍了拍啊狗,啊狗蹲下身來,我在啊狗耳邊小聲道:「啊狗,你能不能掀動這輛車?」
啊狗看了看這出租車,點了點頭。
「那好,你去車後面,如果司機動汽車,你就把車掀起來,不讓車後輪著地就行。」我吩咐道。
「哦狗說完,去了車尾。
司機一看啊狗去了車尾,兩手扳著車尾底下的保險槓,有些緊張了,忙問道:「你們這是幹嗎?搞黑社會?」
「司機師傅,拜託幫幫忙,你要不把我們帶到泰山酒店,今天你就別想跑。」我說道。
你威脅我是吧?告訴你,我不怕你,我也是道上的,我道上有人。」司機。
日,麻痺的,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黑社會,啊狗是五百年修行的虎仙,就算你麻痺的去東北,把黑社會老大謝文東找來,也不管個屁用。
「你哪條道上的?信不信,他把你車砸了?」張婷婷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攀住車窗,把煙吐在了司機臉上,司機看張婷婷這麼拽,還這麼漂亮,想來也不是一般人物,隨即,尷尬的笑了笑,又軟了下來。
「呵呵,當然這機動車道上的,大姐,我這是開的朋友的車,這車撞過,真不能拉太重了,我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啊。」司機說道。
「現在你自己考慮吧,要拉的話,我雙倍給你車費,要不拉,你今天就別想開張了。」張婷婷一下坐在車頭上。
那司機看前有張婷婷,後有啊狗,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看來還是張婷婷有辦法。
啊狗實在是太高了,身體幾乎是橫著進去的,進去之後,身體蜷成了一個蛋,可是出租車的門卻關不上了,最後我跟張婷婷一起用力,才把門勉強關了過去。
啊狗一個人佔了後面的兩個坐,我抱著張婷婷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司機無奈的看了看我們,搖了搖頭,動了車子。
車子開在路上,很是平穩,有啊狗在後面壓陣,車子怎能不穩如泰山,還好一路上沒再起風波,車子順利抵達了泰山酒店,我開了門,張婷婷先下了車,然後開了車子後門,把啊狗拉了出來,張婷婷掏出來五十塊錢遞了過去,其實這段路程很近的,也就十元錢左右,但張婷婷很會照顧人,還是把五十塊錢慷慨的給了司機。
司機雖然拿了錢,但是心裡貌似還是有些悶悶不樂,把錢揣好後,開著車離開了。
啊狗一下車,馬路上的行人,紛紛把目光聚集了過來,啊狗實在太高了,比我高出好幾個頭呢,我和張婷婷在啊狗身邊,簡直就跟成年人跟小孩一樣,趁別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趕緊拉著啊狗去了酒店裡的旅館。
進了旅館,啊狗的個頭更顯高大了,旅館裡的人,都好奇的注視著我們,啊狗就像級大明星一樣,走到哪裡都引來無數目光,等走到我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我剛打開門,樓道裡竟然追上來了一群人,爭先恐後的往我這裡瞧。
「壞了,姐,你看那些人。」我。
「弟弟,先進去,一會兒,我自有辦法。」張婷婷說道。
「哦開了門,啊狗低下頭,彎著身子進了房間。
我趕緊關上了房門。
「暈了,啊狗現在這麼拉風,看來我們少不了麻煩了。」我說道。
「嗯,看來要瞞住這件事,肯定不可能了,啊狗遲早是要出名的。」張婷婷說道。
「師父、恩公,啊狗只願保護師父普救蒼生,廣佈天道,絕無出名之意,請師父、恩公放心。」啊狗說道。
「暈死,啊狗,你對外人可千萬別這麼說,你要這麼說了,那我們不成反社會了麼?萬一被我們偉大的黨抓了去,搞不好,我就要吃槍子了。」我說道。
「師父不就是奉了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之命,要廣救蒼生的麼?」啊狗問道。
「是啊,雖然事情是這樣,但也不能隨便說,這是天機,對,天機不可洩露啊!」我說道。
狗。
「弟弟,下一步怎麼辦?」張婷婷問道。
也不知道,我從小就不喜歡政治,也不知道該怎麼布道,怎麼拯救黎民百姓。」我說道。
「弟弟,我認識一個人,是個博學的才子,或許他能幫得上你的忙。」張婷婷說道。
「誰??」我問道。
「那人的真實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他有個外號叫冷星孤月。」張婷婷說道。
「冷星孤月?」我。
「嗯,這冷星孤月是清華大學國際交流專業的學生,今年只有十七歲。」張婷婷。
「啥??上大學了,才十七歲??」按照現在的教育制度,小學五年,初中四年,高中三年,光這些加起來就十二年了,就算六歲上學的話,考上大學也得十八歲了,怎麼這個冷星孤月十七歲就上大學了呢?何況還是中國最牛比的大學。
「她可以說是個神童,跳過好幾級,十五歲的時候就參加了高考,成績優異,被清華大學破格錄取的。」張婷婷說道。
「我暈,這是神人啊??還能被清華大學破格錄取??我們整個山東省一年才只有幾十個人能上清華呢,他十五歲就考上了?」我問道。
「嗯,這人談吐不凡,思想頗有見地。」張婷婷說道。
「真的假的?姐,這麼牛比的人物,你是怎麼認識的?」我問道。
「我去歐洲旅行的時候,在牛津劍橋大學聽過一堂辯論會,名叫《論北約與歐盟的利弊關係》,其中就有冷星孤月,他的講演非常出色,博得了在場很多人的認同,所以,就留意他了。」張婷婷說道。
「我靠,姐,你還去過劍橋大學啊?牛頓是不是那裡的教授?」我問道。
「嗯,牛頓曾在那裡搞過數學和物理方面的研究,金庸先生也在那裡讀過碩士的。」張婷婷。
「啥?金老爺子不是說他沒上過大學麼?怎麼他還讀碩士餒?」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不過,這也與我們無關了,我們現在的要目的就是要找到能夠輔佐弟弟的人才,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是人才的世紀,人才決定一切,弟弟,我們要找人才,你知不知道?」張婷婷說著,捏著我的臉,晃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