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被啊狗砍翻在地,雖然身體被砍斷,但豹子並沒有直接死去,而是極其痛苦的在地上掙扎著,嘶吼著,雖然是只豹子,但讓我看後,心裡也十分壓抑。
隨著血液的不斷流出,豹子漸漸沒有了掙扎,兩眼圓睜著,死了。
「師父、恩公狗指著豹子的殘屍說道。
「什麼?」我問道。
「豹膽。」啊狗說道。
張婷婷一看那綠不啦嘰的東西,胸口一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趕緊給張婷婷拍了拍背,張婷婷又嘔吐了一會兒,才漸漸有所好轉。
「師父,豹膽可是神奇妙藥,吃了豹膽能增進內功的。」啊狗說道。
「拜託啊狗,你別說了,沒看你恩公很難受麼?」我說道。
「可是?」啊狗還待要說,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只好把未說的話又吞了回去,自己俯身,伸手把那摻雜著鮮血和腸液的綠膽撿了起來,那拉著血絲的豹膽看起來極其噁心,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啊狗竟然一張嘴,直接把豹膽吞了下去,還用舌頭把手上的沾著豹子腸液和鮮血的混合液體舔了個乾淨,看到這一幕,胃裡突然翻江倒海起來,只覺喉頭一酸「哇」的一聲,我也大吐起來。
這次嘔吐是我生平最厲害的一次嘔吐,吐得我眼花繚亂,吐得我天昏地暗,吐的猶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吐的又如黃河之水一不可收,等最後吐得我倆眼冒金星的時候,才漸漸停息下來,我克制著自己,不去想剛才的情景,那比看見狗吃屎還要噁心百倍。
等我稍事休息之後,啊狗重新帶路,我刻意的不去看啊狗,尤其是他的左手,就是剛才拿豹膽的左手,真難以想像,這麼噁心的東西他也能吃得進去。
又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了一個三岔路口,其中兩個路口分別有一隻豹子把守著,另外一個路口卻沒有豹子,我和張婷婷趕緊躲進了沒有豹子的路口,啊狗斷後,也跟了進來。
幸好另外兩個路口的豹子沒有跟來,啊狗重新走到前面帶路,但走著走著,卻似乎走進了迷宮一樣,走了半天也沒有繞出來,正打算沿著來時的路返回的時候,卻現回去的路有兩條路,並且兩條路經外表一模一樣,根本不知走哪條。
「糟了,我們中了豹子的奸計了。」張婷婷說道。
「什麼奸計?」我問道。
「剛才那三岔路口,兩條路上有豹子,只有這條路沒有,那它們分明是要把我們往這裡趕,我們不假思索的就跑進來了,正好中了它們的奸計,這根本就不是出去的路,是個迷陣,我們被困在裡面了。」張婷婷說道。
「啊?」啊狗突然一驚:「壞了,這是蓮花陣,陣中有七七四十九個謎洞,謎洞環環相接,但處處通向陣眼,陣眼有毒蓮花一棵,但凡進入陣眼,定被毒蓮花所之瘴毒迷殺。」
「被毒蓮花迷殺?」我。
「嗯,這毒蓮花乃是上古靈物,豹弟現之後,就在此設立了蓮花陣,不知此陣的人,如果進入陣中,九死一生,蓮花陣雖然只有七七四十九洞,但卻因為洞洞相通,洞口相類,所以,常人看來,勝似萬洞迷局,非佈陣者不能出也。」啊狗說道。
「我暈,你怎麼不早說?日了,那我們不是要死在這裡了?」我焦急地問道。
「這豹子為什麼要設這蓮花陣?」張婷婷問道。
「!這不明擺著麼,就是要抓我們的時候用的。」我沒好氣地說道。
「哎,都是我一時糊塗,害了恩公、師父,啊狗罪該萬死。」啊狗悔責道。
「暈了,現在不是做自我批評的時候,還是快想想辦法吧,到底該怎麼逃出這裡,萬一跑的慢了,等豹大仙回來了,他們夫妻聯手,恐怕我們就徹底玩完了。」我說道。
「嗯,既然這裡只有四十九個洞,那麼如果要用蘭切斯特方程處理一下的話,或許還有出路的。」張婷婷說道。
「啥?蘭切斯特方程?」我問道。
「嗯,蘭切斯特方程是由歐洲一位資深的星際爭霸大師明的,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了方程,方程是用來解決星際中,單位與單位間的戰力分析問題的,通過方程的運算能夠很清楚地分析出,不同數量的單位間的戰力對比。」張婷婷說道。
「暈,姐,我們現在面臨的是生與死的問題啊,你怎麼還有心思跟我們講遊戲?」我不耐煩地說道。
「弟弟,這個蓮花洞興許就能用蘭切斯特方程來分析一下,蘭切斯特方程不僅僅能夠計算單位數量間的戰力對比,還能夠解決一般的概率數學問題,這裡一共只有四十九個洞穴,並且每個洞穴有三個出口,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要從正確的方向出去的話,在每個洞穴裡都必須選擇正確的出口,那麼每個洞穴的正確出口率就是33,雖然有四十九個洞穴,但這洞穴絕對不可能是串行排開的,一定是三三相連或者是六六相連,如果是三三相連的話,那麼我們只需要連續走對十二個洞穴才能出去,如果是六六相連的話,我們只需要連續走對八個洞穴就能逃脫。」張婷婷說道。電腦看訪問
「我暈,姐,你真厲害,這個都能算出來?」張婷婷的話,讓我跟啊狗都大吃一驚,以前以為學習文化根本沒用的,不過現在看來,貌似學習點兒科學知識還是有幫助的啊。
「恩公,果然厲害。」啊狗伸出大拇指讚歎道。
「呵呵,一般般啦。」張婷婷嘿嘿笑說道。
「那我們怎麼逃出呢?」我問道。
「正確逃出,就要選擇正確的出口,並且中途一個也不能選錯,選擇每一個正確出口的概率都是33,那麼連續選對十二個洞穴出口的概率就是13的十二次方,也就是1531441,換句話說,我們能完全選對正確的路線,從這裡逃出的概率是五十三萬一千四百四十一分之一。」張婷婷。
「啥?五十三萬一千四百四十一分之一?」我驚訝的合不攏嘴,麻痺的這個概率跟被母豬親死的概率差不多吧?日了,這不說明這一輩子也逃不出去了麼?
「好像很渺茫的樣子。」張婷婷。
「暈,等逃出去的時候,估計人類都好滅絕了。」我。
「那該怎麼辦?」張婷婷問道。
「啊狗,你是說這蓮花陣的陣眼是個毒蓮花麼?是不是只要把毒蓮花殺死,就可以找到出路了?」我問道。
「嗯,只要把陣眼的毒蓮花殺死,陣法就破除了,我們就能從陣眼直接逃脫了。」啊狗說道。
「那豈不是說,只要啊狗把陣眼的毒蓮花殺死,我們不就得救了?」張婷婷說道。
「恩公說的不錯,可是毒蓮花少說也有萬年的高齡,別說殺死它,就是在它周圍三丈的範圍內都有可能被它所散的瘴毒毒死,更有甚者,萬年蓮花或許早已化身人形,恐怕我啊狗就算再修煉上五百年也不是毒蓮花的對手。」啊狗說道。
「是啊,啊狗才修行了五百年,怎麼能是萬年毒蓮花的對手呢?」我。
「這不一定啊,啊狗不是得了乾坤劍了麼?乾坤劍是用當年女媧娘娘補天用的五色石加上干將莫邪夫婦的**所鑄,威力應該不同凡響,剛才啊狗殺那些豹子的時候不都是一劍一個麼?殺棵蓮花也應該不在話下吧?蓮花就算再強,也不過是棵植物嘛。」張婷婷道。
「對啊,啊狗,我們現在不如去試一試了,說不定乾坤劍威力巨大,能一擊殺了毒蓮花也說不定呢。」我說道。
狗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想去。
「怎麼了?」我問道。
「那好吧,不過師父、恩公不要跟隨啊狗進入陣眼,否則的話,一旦中了毒蓮花的九陰蓮花毒,就算菩薩顯靈也救不了你們了。」啊狗說道。
「九陰蓮花毒?」張婷婷問道。
「嗯,九陰蓮花毒是毒蓮花體內最毒的毒素,經過體內九陰轉換後,更是毒性陰烈,一旦中毒七步之內,必然氣絕身亡,所以,九陰蓮花毒又叫七步倒。」啊狗說道。
聽啊狗這麼說,我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讓啊狗去殺毒蓮花,啊狗面露難色了,原來就算有了乾坤劍,啊狗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啊。
「這麼危險,我看,我跟你一起去吧,不能讓啊狗一個人獨自面對危險。」我說道。
「師父?」啊狗。
「弟弟?」張婷婷。
「姐,雖然我們跟啊狗只才認識了一天,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能看著啊狗一個人去面對危險,你在這裡等我們,等我們殺了毒蓮花,就過來叫你。」我對張婷婷說道。
「不,要去一起去。」張婷婷。
「姐,你不能去,這毒蓮花看來也非等閒之輩,我看我們這次……這次凶多吉少,姐,萬一我跟啊狗有個什麼閃失,不能救你出去……」
我話未說完,張婷婷一下封住了我的嘴:「弟弟,你們一定能殺死毒蓮花的,姐姐在這裡等你們。」
張婷婷深情地望著我說道。
看著此時的她,真怕以後再沒有機會見到她了,啊狗說的毒蓮花這麼厲害,別說現在這裡沒有解毒藥,就算有解毒藥的話,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們,看著通往陣眼的迷霧洞,大有捨生赴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