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奶大雪白的許琴竟然懂得這麼多,平時都聽人說女人「胸大無腦。」看來也有例外的情況。
「這麼說來,這紫氣應該是紫檀劍出的了?」我問道。
「可能吧,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許琴。
「不有句詩說,日照香爐生紫煙麼?會不會是香爐裡的香燃燒之後,形成的煙霧?」雅蘭問道。
「嗯,也有可能。」許琴。
「喂,各位,我們貌似跑題了,現在應該探討神仙一般在哪裡出沒,而不是紫煙的問題吧?如果要研究紫煙是怎麼形成的,不如回去找找化學書,或者去一下來的快捷了。」曉慧。
「是啊,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煙火了呢?」曉曉。
「不過,要找神仙,就得從奇異的事件出才好找啊,現在科技這麼達了,以前經常聽說的那些神仙怪事現在都很難聽到了,不到深山老林裡去尋找,那又該從何找起呢?」我。
「這世界上真有神仙麼?」許琴問道。
「當然有,不然的話,我吃飽了撐的,深更半夜的叫大家來這裡找神仙啊?」我。
「呵呵……這個神仙可真難找。說不定這個神仙,現在就已經回到家了呢。」張婷婷。
「你說什麼啊姐?」我。
「後面的這四個妹妹都沒有見過你說的這個神仙吧?」張婷婷。
「什麼呀?當然沒見過了,連我都沒見過的。」我。
「呵呵。哎。真無聊。」張婷婷。
「怎麼?大姐好像認識這個神仙麼?」曉慧。
「呵呵,不,我也不認識,哈哈。我怎麼會認識神仙,我就認識某人的小姨而已。」張婷婷。
一聽她這麼說,我才明白過來,感情她把我說的神仙當成是我小姨了,真暈,晚上打電話的時候,我是說我小姨失蹤了,尋找我小姨的,但要尋找小姨必須得得到仙人的指點才行,畢竟小姨是被神仙帶走的,所以,找小姨之前得要先找到神仙。
「什麼?你認識小姨?」曉曉。
「認識談不上,只是見過面而已。」張婷婷。
「那你知道小姨在哪裡了?」曉曉。
「呵呵,我猜想她現在不是在咖啡廳裡喝咖啡,就是已經回到家裡休息了。」張婷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小姨在我眼前消失的,她怎麼可能說回來就回來呢?」我。
「小姨?」雅蘭問道。
「嗯,這次我跟我哥就是要把小姨找回來。」曉曉說道。
「不是說要找神仙的麼?」雅蘭一臉迷茫。
「小姨是被神仙帶走的,我們找神仙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小姨的下落,然後把小姨救出來。」曉曉。
「小姨??是不是在醫院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漂亮女人?」雅蘭問道。
「咦?你也見過小姨?」曉曉。
「呃,沒,她瞎說呢,什麼穿紅衣服啊,小姨根本就不穿紅衣服。」我剛忙扯謊道,雅蘭曾經拿到過小姨的裸照,真怕她把裸照的事也說出來了,我只好矢口否認了。
「哥,小姨穿紅衣服的啊,她常穿的那件伊杉娜牌的女裝不就是紅顏色的麼?」曉曉。
「什麼呀,早就不穿了,現在別討論衣服了,咱們想想現在該去哪吧?」我。
「如果按照古書上的記載,一般紫煙升騰的地方就是神仙最靈的去處,或許,尋找紫氣來源,真能找到神仙也說不定。」曉慧。
「那日照香爐生紫煙,是說太陽照在香爐上生紫煙,還是用日照生產的香爐點了煙才是紫色的?」我。
「呵呵。」曉慧。
「!被打敗了。」許琴。
「怎麼了啊?」我。
「哥,日照香爐生紫煙,『香爐』是指廬山的香爐峰。此峰在廬山西北,形狀尖圓,像座香爐。由於瀑布飛瀉,水氣蒸騰而上,在麗日照耀下,彷彿有座頂天立地的香爐冉冉升起了團團紫煙。不是你說的什麼日照生產的香爐,再說了,日照生產香爐麼?!」曉曉。
「呵呵,原來這麼回事啊。」我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我看,我們乾脆直接開車到中天門,然後坐索道直接到玉皇頂,去問問神仙,卜卜卦算了。」張婷婷。
「嗯,也好。這樣起碼比我們盲目的去尋找神仙好。」雅蘭說道。
「可是,那磕頭算卦的事准麼?」我問道。
「那你找神仙,你就認為神仙真存在麼?」雅蘭。
「當然真存在,難不成我還騙你們?」我。
「銀虎,磕頭算卦的事可能不准,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世界上有神仙的話,只要我們誠心去求他們算卦,他們應該會給我們答覆的。」曉慧。
「嗯,那試試吧。」我說道。
「呵呵,可別到了山上,神仙睡覺了,磕了頭,神仙看不見。」許琴。
「神仙不睡覺的吧?」曉曉。
「管他睡不睡覺呢,我們先去試試吧。」我。
車子繼續行駛著,車內卻安靜了下來,只有周圍傳來的輪胎壓過路面的聲音。
這是次求神訪仙,聽著都有些玄乎,如果不是因為親眼看到神仙姐姐憑空從我面前消失,我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會有神仙一說,更不會現在深更半夜的叫著美女跟我一起到泰山來尋找神仙的蹤跡。
或許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在自己親身經歷之前,別人說一萬遍自己也不會相信,但當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次之後,才會真真正正的相信。
鬼神的傳說流傳了上千年了,而現在卻依舊盛行,很多當官的都要到泰山上磕頭燒香,難道這些當官的是傻子?難道數千年來,那些古人都是笨蛋?答案肯定不是,我們的古人曾經創造了多麼輝煌的燦爛文明,積澱了多少可貴的先進文化,這在當時的世界上也是遙遙領先的,他們之所以相信鬼神,其中一定有不可否認的理由。
古人相信因果報應,他們相信鬼神也許就像我們當今的人相信科學一樣,既然讓古人相信了數千年的鬼神能被短短的幾百年科學否認,那我們又怎麼能保證這幾百年的科學不會被以後的學說推翻呢?甚至現在的科學在我們看來是無懈可擊的,但未必能驚得住歷史車輪的碾軋。
車子繼續在公路上行駛著,窗外的世界忽明忽暗,車子穿梭在一段段山崖之間,奇形怪狀的岩石像一個個面目猙獰的鬼怪,爭恐的在車子周圍張牙舞爪。
「阿嚏!」鼻子一陣奇癢,我打了個噴嚏。
「誰想你了?」張婷婷。
「雅蘭吧?哈哈。」曉曉接口道。
「誰呀,我才沒想呢,你想的吧?」雅蘭看著許琴笑問道。
「去,我怎麼會想他?」許琴。
「呵呵,雅蘭還不承認,就是你想的,說,你想我哥幹嘛?」曉曉。
「嗯,說,你想他幹嗎?」許琴也幫腔道。
「不是我,我沒想。」雅蘭。
「不是雅蘭那是誰?」曉曉。
雅蘭看了看周圍,想說張婷婷了,但看她帶著墨鏡,也不熟悉,就把目光看向了曉慧:「對,曉慧,曉慧想的。」
「曉慧,是不是你?」曉曉拉著曉慧的胳膊笑問道。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曉慧。
「那就是你了,你說你想我哥幹嘛?」曉曉。
「我想你哥欠我的錢怎麼還不還呢?要是再不還,我就把曉曉拐賣到農村給人家當媳婦,呵呵呵。」曉慧。
曉慧……你還拐賣我……」曉曉說著給曉慧撓起了癢癢,撓得曉慧一陣大笑,上氣不接下氣。
鬧了,我投降。」曉慧。
「還拐不拐賣我了?」曉曉。
「不了……不了……我把自己嫁給人家行了吧?」曉慧。
「呵呵,你倒是想嫁,恐怕某人就不高興了,是不是啊,哥?」曉曉。
「啊?蘿蔔兩毛錢一斤?」我。
「什麼呀?什麼蘿蔔兩毛錢一斤?我又沒問你菜價。」曉曉。
「你沒問我菜價麼?」我。
「我什麼時候問你菜價了?暈,這麼年輕就犯糊塗了。」曉曉。
「哈哈哈……」張婷婷看了我一眼,大笑了起來。
「呵呵,曉曉,你上當了,他這是轉移話題呢。」許琴。
「暈,哥,你真狡猾。」曉曉。
「呵呵,一個蘿蔔就把你繞暈了,哈哈。」我。
「哈哈……」曉慧。
「你??你還嘲笑我,你是不是還想被撓?」曉曉說著,立起了兩根彎曲的食指。
「你這是練的螳螂拳?」雅蘭。
「呀?你是不是也想嘗嘗?」曉曉。
呵呵,你還是讓曉慧嘗吧。」雅蘭。
「咦?我看你三在一起不是挺好的麼?」我。
「當然,我們三個可是好姐妹呢。」曉慧。
「呵呵。」雅蘭。
「什麼好姐妹,好姐妹你還偷偷想我哥?」曉曉。
「暈,你怎麼老扯上我啊?」我。
「呵呵,人家心裡只有你唄。」曉慧。
「你???你是不是還想嘗嘗被撓的滋味?」曉曉。
「不了,不了,曉大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