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婷婷,繼續在她身上索取著。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在房間裡響起,我只感到臉頰一陣火辣,婷婷打我了。
「婷婷???」
「虎子,你太過分了,我不是你的妓女。」婷婷一下推開我,坐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婷婷,昨天我們還好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就變得這麼陌生了呢?難道,我就這麼不如那個春玉麼?」
「虎子,對不起……」婷婷轉過身來,撫著我的臉歉意地說道。
「婷婷,別說對不起,為什麼要對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歡春玉的,你不喜歡他的,婷婷,我瞭解你,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不是貪財的女人,你喜歡我們ml時,我給你帶來的快樂,你喜歡跟我在一起,陪我一起看月亮,數星星。只有我們在一起才會快樂,婷婷,你為什麼要這麼考驗我,婷婷,我愛你一生一世,永遠都不會改變,不用你考驗的。」
「虎子,我沒說要離開你,我承認,我是喜歡你,但是,我不想給你帶來壓力,虎子,你想沒想過我們的未來?你知不知道,我需要些什麼?虎子,你還小,還不明白,等你長大了就會理解我了。」
「不,婷婷,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婷婷,房子和車子我爸媽都會給我買的,我以後會有車子有房子,別人有的我們都有,我們什麼都不缺。」
婷婷聽了我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淒楚的眼神讓我看了心裡一片冰涼:「虎子,我想要的不是車子,也不是房子,是一個家,一個能得到公允的屬於自己的家,哪怕它再簡陋我也不會嫌棄,只要能有個歸宿就好。」
「婷婷,我給你歸宿,將來我們一起營造屬於自己的家好麼?」
「虎子,你不明白,你怎麼給我家?你媽能同意我們在一起麼?就算你媽同意了,你姥姥,姥爺呢?周圍的人會怎麼看我們?你的朋友會怎麼看你?難道你能對你的朋友說,『我娶了我婷婷』麼?就算你有勇氣說,那你想沒想到別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我們?
到時候不要說生活,不要說在一起,就是別人的唾沫都能把我們淹死,虎子,這個你清楚麼?」
聽了婷婷的話,我愣在了那裡,是啊,如果我娶了婷婷,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甚至會登了報紙上了電視,然後再引來無數網友的口誅筆伐,最後逼得我們永無寧日,婷婷一定受不了的,或許……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啊,婷婷,我離不開你。」
「虎子,我知道,婷婷何嘗不喜歡你,虎子,從你次佔有了婷婷,婷婷就把你的名字深深地記在了心裡,正如你所說得那樣,我跟你在一起很快樂,甚至見不到你的時候還會想你,可是,我們畢竟是姨侄,我們之間的愛也是受了詛咒的,不會有好的結局。」
「婷婷,你怕麼?你是不是害怕詛咒?」
「虎子???」
「婷婷,如果你怕的話,我不會再為難你了,不過,我不怕,婷婷,我是真的愛你,我什麼都不怕,哪怕是死我也不怕,救曉曉的時候,我沒有猶豫,婷婷,你見過急奔馳的卡車麼?那巨大的車輪壓過路面的聲音你聽到過麼?很恐怖的,如果被軋過去就會悲慘的死去,會被軋成肉醬,但是,為了救曉曉,我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衝到了馬路中央,把曉曉推了出去,自己被卡車撞飛了。
婷婷,當時我不知道現在還能活著,我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刻會成什麼模樣,我只知道曉曉是我喜歡的妹妹,我要救她,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我也要救她,如果不救,或許心中就會有遺憾,如果不救,或許我會埋怨自己,明明能有努力爭取的機會而自己放棄了,我會遺憾終生,人生要活出精彩,而不應該在悔恨與遺憾中可憐的妄度。
婷婷,我是真真切切的愛你,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愛,就算讓我死我也毫不畏懼,我也毫不退縮,為了心愛的人而生,為了心愛的人而死,即便是只活一天,只活一秒,我也心滿意足,此生無憾了。」
聽著我的話,婷婷早已淚流滿面。
「虎子……是真的麼??」
「真的,婷婷,我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你看,婷婷,我真的離不開你,離開你,我會死掉的。」我拉住婷婷的手撫在自己的胸膛上說道。
「我相信你,可是……虎子,這是真真切切的人生啊,不是一場遊戲,不能只靠一時的衝動啊。」
「婷婷,不是衝動,我會永永遠遠的愛你,直到我們一起死去。」我一下摟住了婷婷,緊貼著她的臉頰,親吻著她的耳垂。
「虎子,你願意跟我結血盟麼?」
「什麼血盟?願意,我願意。」
「結血盟就是,以血為誓,永不背叛。」
「嗯,願意,願意。」我連連點頭。
「虎子,把你身體裡的血抽出一半輸給我,然後把我身體裡的血抽一半給你,讓彼此的身體裡都流著彼此的血液,讓彼此的骨髓裡都記著彼此的名字,一生一世都不能忘卻。」婷婷望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彷彿在說千年的誓言。
「嗯,嗯,我願意,婷婷,我們現在就去。」
「不,虎子,你媽可能要來了,等她走了,我們再去,說好了,這是我們今生的約定。」
「嗯,嗯,說好了,婷婷,你不怕疼麼?」
「虎子,我什麼都不怕,只要你不是一時衝動辜負了我,我什麼都不怕的。」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婷婷,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
「虎子,好好休息,保護好身體。」
「嗯,婷婷,我看姥姥好像很滿意春玉的,她要到時候逼你怎麼辦?」
「我也正為這事為難呢,她畢竟是老人,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不能惹他們生氣的。」
「婷婷,那該怎麼辦呢?」
「現在不光你姥姥,還有你姥爺也很同意這門親事,這次我回去,你姥爺專門擺了酒宴請鄉親們喝酒,還讓我在酒席上給春玉滿酒了,現在村裡的人都看出來了些眉目,我怕到時候,你姥爺的面子下不來台。」
「啊?姥爺幹嗎請鄉親們喝酒啊?還有為什麼要你給春玉滿酒?他自己不會倒麼?」
「你姥爺就是想讓大家知道,我跟春玉的事,農村人都愛面子,他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他何家的閨女找了個好女婿。」
「可他不是啊,婷婷他不是咱家女婿,咱家不要小女婿了,婷婷你是我的。」
「虎子,你也想想該怎麼辦?你姥爺最愛面子,如果說要他在鄉親們面前丟面子比要了他的命都難,再說了如果這次拒絕了,就得罪了春玉,他是村支書以後對咱家可能也會不好,該怎麼辦?」
「婷婷,不如找我媽,我媽在家裡最大,姥爺還得聽她的呢,讓她幫你說情,說不定姥爺姥姥會聽我媽的呢。」
「嗯,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怎麼說動你媽呢?前段時間你媽給我介紹過一個了,就怕這次你姥姥姥爺跟她這麼一說,她不但不反對反而同意了,那就麻煩了。」
「啊?我媽給你介紹過一個對象了?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你還記不記得曉曉爸爸叫我們去吃自助餐的那天?」
「記得啊,那天你我和曉曉不是在頂樓看夜景了麼?」
「嗯,就是那天,二姐夫不是要把她表弟介紹給我麼,你媽雖然在酒席上反對了,但是私下裡又把那人的簡歷和聯繫方式給我了,後來他約過我幾次,但我都推脫了,以後就不了了之了。」
「哦,他約你你為什麼不去?」
「虎子,既然我打算跟你了,那我不跟你說假話,我把實情都告訴你。」一聽婷婷這麼說,我心裡激動的很,興奮的像抽了大麻一樣,婷婷終於把我當成她男人了,幸福的我又差點兒暈菜。
「嗯,嗯,婷婷,你說吧。」
「我大一時交過的男朋友,後來被你媽拆散的,你還有印象麼?」
「嗯,知道,不是號稱農大才子的那個帥哥麼?」
「嗯,他叫高翔,其實當時我們系裡有個女生也很喜歡他的,但就是因為他跟我在一起,所以那個女生很嫉妒我,她曾放言說要給我毀容,後來有一天放學後,她找了好多女生在學校裡堵我,我被兩個女生強行拉出了教室,正好他來找我,看到了這一幕,看我被女生欺負,他二話沒說上來就給了那兩個女生兩個耳光,然後把我擋在了身後,喜歡高翔的那個女生見自己的朋友被打就要報復,她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個瓶子,然後開了蓋就要往我們的身上潑,高翔眼疾手快,上去一腳把那瓶子踢翻了,踢翻之後,瓶子裡竟然裝的是濃硫酸,女生的手被燒傷了,其實傷不是很重的,但她就以此要挾高翔,要高翔陪她高額的醫療費,要麼就做她男朋友,不然的話就告訴學校,要學校開除他。
高翔學習一直很好的,我怕他真會被學校開除,事情過後的幾天裡高翔怕那女生再來報復我,就天天接我送我,有一天他送我回家的時候被你媽看到了,你媽不分青紅皂白就數量了我一頓,要我跟他分手,後來我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跟他提出了分手,這樣一來可以讓他免除高額的賠償金,安心讀書,二來,你媽也不想讓我戀愛,正好可以讓你媽放心。
雖然我這麼打算,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簡單,聽說我要跟他分手,他說什麼也不同意,但我沒有顧及他的感受,就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我覺得這樣對他對我都好,他看我真下了決心,就不再來找我了,但他最後寧願賠償那女生錢也不跟那女生在一起,他說他的心裡只有我,我覺得這一切都是由我引起的,由他一個人分擔這些醫療費不合適,所以,我就在課餘時間去打工,賺錢,想替他分擔一些,也就是在打工的時候,偶然碰到了梁紅,就是你看到的那個開跑車的中年男人,是他一次把我需要的錢給了我,讓我替高翔還了賠償金,後來,梁紅就偶爾來學校找我,但他行為舉止都很端正的,從來沒有強迫過我什麼,我也就偶爾跟他出去玩玩,二姐夫的表弟約我的時候,梁紅都在身邊,所以,沒有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