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錯了,放過她吧!」章兵跪在我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雖然嘴上說著他錯了,可從骨子裡他絕對沒有服輸的意思,看著他手中還攥著刀子,回想起剛才他殺人的架勢,我後背生出一陣寒意。
「你錯了?」我一腳狠狠地跺在了他拿刀子的手上,他疼的慘叫了一聲,手背上磨破了皮,但他還是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子。
「別打他,不要打他,我不告訴班主任,我不告了還不行麼?求求你們別打他了。」馬叢叢流著淚喊道。
見他手裡還是攥著刀子,我又是一腳,這次跺的更狠,他又是一聲慘叫,手背已經青了一片,他慘叫之後,突然站起身來,像瘋了一樣向我衝來,手中還拿著刀子。
徐飛虎見狀,一下衝上前來,一腳把章兵踹了出去,緊接著一隻手抓住他拿刀子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拳掏在了章兵的小肚子上,這一拳力量十足,章兵倒吸了口氣,手勁一鬆,刀子掉落在了地上,哭著蹲了下去。
看他哭了,心裡突然覺得不是滋味,總感覺自己有些太欺負人了,不過學校得有學校的規矩,如果他才初一就這麼不聽指揮,那等他到了初二初三,那還了得?搞不好他不真成謝文東了?到時候再給我一刀子,或者跟我耍個陰謀,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所以,在他成為謝文東之前,就得先把他弄服氣了,我這人有個原則,吃軟不吃硬,你跟我服軟,我絕對好好待你,你跟我玩硬的,老子弄死你,就算碰不過你也陰死你。
「小子,還狂不狂了?」我踢了踢他問道。
章兵蹲在地上,掉著眼淚,徐飛虎又踹了他一腳,「虎哥問你話呢,聽到沒?」
章兵沉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掏出十元錢遞給了我,用手背抹了把眼淚,手背上的灰和著淚水把臉上塗了個花。
我把十塊錢拿在手裡,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遞給章兵:「就是,早這樣不就沒這麻煩了?」
見我給他五塊錢,他有些疑惑,「幹嗎?」
「你把兩周的管理費一起交了?」我問道。
「你不是說要收我十塊麼?」章兵的話讓我有些迷茫。
「我什麼時候說收你十塊了?一個星期五塊,一視同仁,誰跟你說收十塊的?」
「他!」章兵指著張騰說道,我扭頭一看張騰,張騰臉刷得一下紅了。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你要十塊了?我說五塊。」張騰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你媽痺的不說十塊,我能跟你急?」章兵突然火大的吼道。
「張騰你不要臉,你明明跟章兵多要錢,還不承認。」馬叢叢也氣憤地說道。
我把五塊錢交給章兵,來到張騰面前,「你小子怎麼回事?」
「虎……虎哥……不是……我錯了。」張騰說著,膽怯的低下了頭。
一看他這窩囊勁我心中就來氣,感情這件事就是他張騰公報私仇引起的,他小子想多要章兵五塊,然後自己吞點兒油水,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按說應該辦他一回的,但現在還用得著他,也不好弄得過頂。
我用手拍了拍張騰的臉,張騰一臉驚慌的看著我,低下頭,小聲道:「虎哥,我錯了。」
「你小子,以後給我記住,給你老大是讓你樹立威信的,不是讓你剝削壓迫的,麻痺的你想當gc黨啊?」
「嗯,虎哥,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
「張騰,我蕭銀虎是什麼人,你在學校裡打聽打聽,如果再有類似情況生,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嗯,虎哥,對不起。」
「以後缺錢花了,直接找我,別他媽單獨跟納稅人要錢。」
「嗯,知道了。」張騰低頭說道。
「兄弟,不好意思,這次是張騰的錯,我們錯怪你了,這錢給你,你從下周開始,十周不用繳納管理費了,算是我們對你的補償,不好意思了。」我把錢退給了章兵。
「這才算公平,張騰你太卑鄙了。」馬叢叢怒視著張騰說道。
「那我以後跟其他人一樣也每週交五塊?」章兵拿著錢,看著我狐疑的問道。
「嗯,從第十一周開始,你也是每週五塊,他要多跟你要,你直接找我。」
「嗯,好。我能走了麼?」
「嗯,走吧,兄弟不好意思了!」我過去拍了拍他肩膀,他點了點頭,走了。
「章兵等等我。」馬叢叢說完也要出去,我一伸手攔住了她,章兵轉身走了過來:「哥,你放她走吧,我們保證不告訴老師。」
見他這麼說,我笑了笑,鬆開了手,把他們放走了。
班裡就剩了我,徐飛虎和張騰。
「虎哥,放學了,我也該回去了。」張騰說道。
「你等等,得先給你開個小會。」我攔住張騰說道,同時給徐飛虎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教室的門關上。
張騰一見門被關上了,突然緊張了起來:「虎哥,今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你看你那熊樣,我又不揍你,你怕毛啊?」我說道,「坐,坐下!」
「哦!」張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徐飛虎,在一個座位上,坐了下去。
「張騰,今天是你第一天做你班老大,但你卻弄出了這種不團結的事情,組織對你感到很失望,你知道麼?」
一聽我這麼說,張騰感覺有些迷茫,頭頂問號的看著我。
「人活著不光是為了吃飯,更要有理想有目標,尤其是男人,更應該活出精彩,我想這個我不說你也清楚。」
「嗯。」張騰連連點頭。
「其實學校就是個小型的社會,你在學校裡混的好,以後將來到社會上照樣混的好,你在學校裡混的窩囊,將來到社會上照樣是個窩囊廢,我這裡說的混的好,不是說學習好,學習跟混是兩碼事,學習好不見得以後生活好。生活其實歸根結底就是個混字,看你怎麼個混法。」
「嗯,虎哥,你說得我很贊同,確實是這樣。」
「住嘴,聽我說。人和人的理想不一樣,有的人來學校是為了學習的,有的人是被家長逼的混日子的,而真正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則是來提前學習社會經驗的,譬如說我們兄弟會成員。
我看你有些勇氣,也有些理想抱負,所以,有意想栽培栽培你。等兩年之後讓你坐上迎春老大的位子,怎麼樣?」
「嗯,虎哥,你說吧,我聽你的。」
「嗯,有這個**,有這個想法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要有腦子,坐老大得有坐老大的風範,你要記住,同學是水,我們是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別以為你是老大,你就可以藉著老大的權利去欺負同學,你是他們養的,坐老大就是要保護他們的利益,俗話說得好,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天底下絕對沒有收人錢財還欺壓百姓的說法。」
「哦。」
「今天你知道自己錯了嗎?」
「嗯,知道了。」
「明天寫個兩千字的報告給我,積極的承認錯誤,只有很好的認清錯誤,才能更好地為同學服務,才能鞏固你在班裡的老大地位。」
「啊?虎哥?我作文不好。」
「誰他媽讓你寫作文了?讓你寫報告,寫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犯這種錯誤,以及對錯誤的認識,認真的總結經驗,寫出預防生類似錯誤的措施,如果字數不夠,可以把這次小會議的內容總結概括一下,寫寫自己的思想認識與感受。」
「哦。」
「行了,散會。」
結束了小會議,我直接去了金橋網吧,既然我打算接管學校這一塊,那麼就有必要讓宋洪強的小弟停止在迎春的亂收費活動,雖然現在同屬於兄弟會,但裡面的內部成分還是分為學校派和社會派。
宋洪強的社會派勢力還比以我為的學校派大些,到了網吧,宋洪強正在網吧的一個角落裡看pp裡的毛片,不過他也有點兒太變態了,竟然看人獸大戰,就看那屏幕裡一個白人女人弓著身子趴在一個大黑驢身下,把屁股掘的老高,背過身來,用手拉著大黑驢那跟高爾夫球棒一樣的大玩意兒,朝自己那地方戳,看得我直想嘔吐。
雖然畫面很噁心,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場景很刺激,很黃,很暴力。
宋洪強全神貫注的看著毛片竟然沒有現我的到來,看著他看著這麼起勁,我也沒好意思打擾他,就陪著他看,只見屏幕裡的女人**連連,大黑驢的小弟,哦,不是,應該叫大弟了,大黑驢的大弟只進去了大約四分之一,那女人就受不了了,一個勁的喊叫,她一隻手拿著大黑驢的大弟,一隻手撐在事先放在身下的椅子上以保持身體平衡,然後身後的手快的來回**著大黑驢的大弟,大黑驢的大弟把她那地方撐的老大,視覺刺激簡直到了極點,看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再低頭看時,左手的戒指卻突然亮了起來,我一看這種情況暗叫不好,如果這時候沒有人來救我,恐怕我就要暴體死於此處了,如果現在急忙往家趕,根本來不及,戒指光芒越來越亮,小弟也開始腫脹起來,宋洪強,我真草你娘了,你說你看什麼不好,你個jb看什麼毛片,老子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