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曉曉送到家之後,曉曉非要我進去,進去之後,曉曉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很快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很好看的手鏈,手鏈是用淺藍粉紅白色和黃色的絲線編成的,手鏈的正中央編著「永愛虎」三個字,下面還有「love」四個字母,在手鏈的兩端系口的地方還有四條小珠墜,很是好看。
「這個是?」
「哥,你怎麼忘事這麼快?我前天不是跟你說過了麼?這是許琴姐給你編的。」
「暈,那你還給她吧,我不要。」
「怎麼不要???那許琴姐多傷心啊。」
「我要是要了你不傷心?」
「你還管我?」
「廢話,我當然管曉曉了,我不能讓曉曉受委屈啊。」
「呵呵,這還差不多。哥,你把這個手鏈剪掉吧。」曉曉說著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把小剪刀,遞給我說道。
「啊?剪這個麼?」我看著手裡精緻的小手鏈,腦海中聯想著許琴編織它的情景,她費了多少時多少力才織成的,要讓我親手剪了,心裡還覺得很可惜。
「嗯,哥,把它剪掉吧,把你心裡癢癢的那根情絲也剪斷,不要讓曉曉失望哦。」曉曉在我身邊坐下,用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
「哦。」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我還是狠了狠心,把手鏈從中間剪斷了,畢竟許琴遠不如曉曉在我心中的地位重要,起碼曉曉為我打過胎,這種恩情磨齒難忘。
一見我剪斷了,曉曉突然表現得有些驚訝:「哥?你怎麼真剪了啊?」
「暈,不你讓我剪的麼?」
「嗚嗚嗚……我以為你捨不得剪呢。」
「日,你不早說,我就想麼,這手鏈你自己留著也不錯啊,幹嗎非要剪?」
「既然你知道給我留著,那你怎麼不送給我?」
「一直在你手上,還用我送麼?剛才你讓我剪,我怕你傷心,我就乖乖聽話剪了,真敗給你了。」
「好啦,好啦,剪了就對了,你等等,還有一個呢。」曉曉說完又跑進自己的臥室裡,又拿了一個手鏈出來,這個手鏈比剛才那個還好,更加美麗漂亮。
「暈,你怎麼還一個?」
「呵呵,哥,你把這個也剪了吧。」
「日,到底是剪還是不剪?」
「剪啊,哥你聽不懂中國話啊?」
「那我送你了。」
「暈,哥,我不要,你把它也剪了吧。」
「不是,曉曉,我不明白了,這麼好的手鏈你要我剪它幹嗎?剛才那個是許琴的,那這個是誰的?怎麼上面也有一個『永愛虎』?」
「你管那麼多幹嘛?哥,剪了它。」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我再剪。」
「你剪了我就告訴你。」
「真剪了?」我作勢要剪的樣子。
「嗯,剪吧,剪完了我就告訴你。」
我狐疑的看了看曉曉,她正在詭秘的笑,沒想到這丫頭也有這麼陰險的笑容。
我一狠心,把這更漂亮的手鏈也剪了,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好手鏈就這麼廢了,真搞不明白曉曉這是在幹嗎,女孩的心思真不能猜,天知道她們天天在想什麼。
「好了吧?」
「嗯,哥,你真聽話。」
「你可以說原因了,為什麼要讓我把這好手鏈剪了?」
「其實第一個手鏈是我編的,本來想送給你的,結果你給剪了。」曉曉嘟著嘴不高興的說道。
「啊?第一個是你編的?」我趕緊拿起那斷掉的第一個手鏈,問道。
「嗯,看到許琴姐給你編的手鏈這麼好看,我就買了線在家裡琢磨著給你編個更漂亮的,可是編來編去就是不如許琴姐編的好。」
「日了,你編的你怎麼不早說?你幹嗎騙我說是許琴編的?」
「我試探試探你麼?我本以為你捨不得剪呢,結果沒想到你這麼狠心,許琴姐對你這麼癡情,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才給你編成的手鏈,就讓你這麼狠心給剪了,哼。」
「我暈了,你不說要剪斷我心裡癢癢的那根情絲麼?我真以為這個是許琴編的了,要知道是你編的,打死我也不剪啊。」
「呵呵,剪了就剪了吧,壞了個手鏈得了顆真心,真划算。」曉曉美滋滋的說道。
聽了曉曉的話,我後背突然冒出股冷汗,幸好剛才剪了,要不指不定她還怎麼猜忌我呢。
「這麼說來第二個手鏈是許琴編的了?」
「嗯,不知道她怎麼編的,這麼好看。」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學習了。」
「學習?」曉曉像看火星人一樣看著我驚問道,因為我平時都不愛學習的,突然說要學習了,她有點兒不適應。
「嗯,該學習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呵呵,你搞笑。」
「搞個毛,我說真的,我真要學習了,曉曉我走了。」
「真的啊?哥,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日,刺激個毛啊,沒,你也好好學吧,有這麼好的機會,就應該好好的利用,不要到將來後悔。」
「哥,你好上進哦。」
「哈哈哈……那當然,ho-am-i!」
「麼!」曉曉跑上來親了我一下,然後衝我擺了擺手:「哥,再見!」
「嗯,再見!好好學習,別老想我。」
「知道啦。」
回到家的時候,突然看到樓下貼著兩張大紅喜字,隔壁王叔還在下面挑著個長桿子放鞭炮,小區裡是禁止放鞭炮的,但王叔還是一連串放了好幾掛,臉上洋溢著說不盡的幸福,就跟他上了別人家的女人一樣。
看他那麼高興,我湊上前去問道:「王叔?你娶媳婦呢?咋這麼高興?」
「哈哈哈……比娶媳婦還爽,哈哈哈……」
「咋滴了?王叔說說啊!」
「虎子,再過七八個月你嬸子就生了。」
「啊?嬸子懷孕了?」
「哈哈哈……恩,怎麼?沒看出來?肚子都大了。」
「真的假的?懷的誰的?」剛問完,我趕緊閉上了嘴,我這不沒事找抽麼,幸好王叔在興頭上,笑著推了我一把,沒說啥。
晚上的時候,就聽到王叔在隔壁一個勁的豪歌「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滴花,你是我滴愛人,是我滴牽掛……」
嚎了半晚上,我媽想去說說他的,但被我爹攔住了,我爹說,王叔都三十多歲了才有了種,心裡當然高興了,還說當年他聽說我媽懷我的時候,高興的用一百塊錢買了二斤紅糖.
我媽想想也是,王叔以前整天借酒消愁,愁眉苦臉,就是因為沒有小孩,這次聽說自己老婆懷孕了,突然間高興了起來,這種心情也能理解,就沒有去找。
我把耳朵裡塞上棉球,開始用功學習,可能我從小腦子就聰明吧,英語單詞看上三遍就能默寫,一篇一千字左右的英文課文,看兩邊就能背誦,學習效率剛剛滴。
晚上睡覺的時候,王叔家還沒睡,就聽到王叔的哈哈大笑聲和小嬸子偶爾的尖叫聲。
一聽到小嬸子的尖叫聲,我就想起了那天老爹跟小嬸子在我家的情景,王叔和小嬸子結婚都好幾年了沒有小孩,王叔也去醫院檢查過,聽我爹的內部消息稱,王叔沒有生育能力,單位體積中的活性精子數量低於最低受孕數量,所以小嬸子一直都懷不了孕。
而小嬸子跟老爹之間的那點兒事已經被我撞見一回了,這小嬸子懷孕會不會是懷的我老爹的?這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兩三天沒找蔡妍姬了心裡有些想她,與其說想倒不如感激來的恰當些,我現在不敢見她,我真怕她又勾引我,我知道她不是放蕩的女人,她心很好,但是我真地接受不了她的勾引,她眼神太魅惑了,還有撩人的大腿,豐滿的肉臀,性感的深色桃園,跟她在一起做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被***,根本體會不到快樂幸福的感覺,總感覺自己的精神很壓抑,像是在跟妖魔在糾纏。
蔡妍姬為了把我留在學校裡跟校長好上了,但我知道她忘不了我,也忘不了我手上的這枚戒指,戒指上的圖文只摘抄了很少一部分,如果要把戒指上的全部內容展現並摘抄下來,那至少得一月的時間,更棘手的問題是,戒指在顯示之後很快就會把內容重新隱藏起來,只有有足夠的愛水浸泡之後,內容才會重新顯示,關鍵是找不到那麼多愛水,也沒有任何女人能夠一次提供那麼多的愛水,就算是十個,二十個女人也做不到。
現在戒指還在散著隱隱的光芒,但我不敢看那顆紅色的寶石,我怕再看到那雙血眼,戒指彷彿有自己的靈魂一樣,有種感覺上的波動,當波動強烈的時候,那女人詭秘的笑容和血眼就會出現,夜晚也會淫夢連連,當波動微弱的時候,一切彷彿又歸於了正常。
周圍一片寂靜,隔壁的王叔不知何時關掉了音像,整個樓群裡靜悄悄的,只有樓下熒熒的蟲鳴聲,我靜靜的聆聽著大自然的聲音,突然間,一陣誘人的呻吟聲從戈壁傳來,小嬸子竟然忍不住**起來,天空的陰雲遮蔽了明月,今晚必定是個淫蕩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