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夏天熱得厲害,身邊坐著一個膚白貌美,身材魔鬼的美女,心跟被貓抓一樣,癢癢得很,尤其稍一側目就能看到的那一雙圓潤秀長的**,更是讓我心神激盪,亢奮不已。
許琴用餘光瞟了我一眼,臉上浮起了殷殷笑意,老爹曾告訴我說,當一個女人勾引男人的時候,就會故意把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展露出來,然後當男人上鉤後,她們就會偷偷的觀察男人的行動,用最撩人的方式來獵取男人,當滿足自己後,她們還會裝出一幅吃虧的樣子要死要活,要男人負責。
我藉著天熱的幌子解開了上衣衣領,然後把胳膊展開,放在沙上,左臂剛好能繞過許琴的肩膀,手指能觸摸到她華順的長,她頭很順華,摸上去跟摸到流水一般,暇宜舒爽。
「哥……」剛摸了一會兒,曉曉突然喊了起來,我趕緊跑到了曉曉臥室裡。
「喂,怎麼了?」
「呵呵,沒事,我以為你走了呢。」
「暈死,嚇我一跳,你沒事吧?」
「沒事,哥,你在這裡陪我會兒。」
「那表姐怎麼辦?」
「讓她看電視啊,正好不影響咱們,嘻嘻!」
「呵呵,鬼丫頭。」
「對了,哥我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好不好?」曉曉突然對我手上的戒指產生了興趣。
反正這枚戒指是爺爺留給她的,讓她看看無所謂了,我把左手伸了過去,曉曉捧著我手仔細的觀看,剛看了一會兒,「啊!!!」曉曉驚叫一聲,趕緊推開了我的手。
她驚恐的望著我手上的戒指,把手放在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嚇了我一跳。
「怎麼了?曉曉?別怕,有我呢。」我摟住曉曉,用手撫摸著她的背,安慰道。
「哥???」曉曉看著我,一下子撲到了我懷裡,哭了。
「曉曉??別哭,怎麼了?」
「怎麼了?」許琴也聽到了剛才曉曉的尖叫聲,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卻不巧撞見我倆擁抱在一起,她識趣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曉曉抱得我很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內劇烈起伏的心跳,她真得很害怕,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久久不願離開我的懷抱。
「曉曉,別怕,有我呢。」
「哥,戒指裡……戒指裡有個女鬼。」
聽到曉曉這麼說,我出了一身麻氣,頭皮都要炸了,最初的時候我記得戒指的寶石裡有個赤身**,長散亂的女人,女人的樣子很模糊,但是在戒指光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戒指裡好像有個女人在衝我微笑,還有蔡妍姬在用自己***的愛水來浸潤戒指摘抄戒指上的日文字時,我也隱約的感到好像有個女人詭秘的笑臉,但當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自己剛經歷了男歡女愛產生的錯覺,但現在想來,好像那個詭秘女人就是戒指寶石裡的女人,想到這裡,左手忍不住顫抖起來。
曉曉現在害怕得厲害,不能讓她再受刺激,我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把左手翻轉,隨著手指的轉動,戒指的正面正悄悄的轉向眼前,當寶石的亮光射入眼睛的時候,我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然後猛地睜開眼,卻現戒指並沒有什麼異常,寶石散著淡淡的紅光,裡面還是那個赤身**,長散亂的模糊女人。
心逐漸平靜下來,「曉曉,別嚇唬自己,哪有什麼女鬼。」
曉曉離開我懷抱,臉上已經躺滿了淚水,我扳住她的頭,把她臉上的淚水吻干,都說淚水是鹹的,可曉曉的淚卻帶有淡淡的甜味,莫非曉曉有糖尿病?
「哥。」
「呵呵,膽小鬼,你看嚇得你,戒指裡哪有什麼女鬼啊?」我說著把戒指的寶石翻了過來,曉曉趕緊閉上了眼睛。
「喂,睜開眼啊,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曉曉緊緊地抱著我,把臉跟我貼在一起,然後才坎坷不安的睜開了眼,這次睜開眼後,卻沒有了剛才的驚叫。
「咦?怎麼會這樣??」
「是不是?哪有什麼女鬼?你是不是看恐怖片看多了?」
「沒有,哥,剛才我明明看到一個女鬼的。」
「是不是青面獠牙,長遮面,雙臂前伸,手如枯枝的?」
「哥?你怎麼知道?」
「日了,動漫裡的女鬼都這個模樣,你能不能有點兒創新啊?」
「不是了,哥,我說的真的,她頭上好像還有一個符號,我不認識的那種,眼睛裡流著血。」
「頭上是不是寫著個日本字?」
「嗯,嗯,對,就是日本字。」
「——!」
「哥,我想起來就很害怕,她就跟要爬出來一樣,看著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曉曉,別怕,她敢出來,我就***她,你別怕。」
「哥!!!你又來了。」
「哈哈哈,別怕了,沒事了。」
我撫著曉曉的頭說道,曉曉像個小乖貓一樣偎在我懷裡。
下午等到二姑來了,我就要離開,一看我要離開,許琴也要走,臨走的時候,曉曉突然叫住了我,讓許琴先走,許琴看了我一眼,然後離開了。
「怎麼了?還有什麼秘密?」
「呵呵,沒秘密,哥,我這個姐姐雖然漂亮但很會勾引男生,我怕她把你勾引跑了。」
「日,你怎麼這麼小看我?我是那麼容易就上鉤的男生麼?」
「切,誰不知道你是花心大蘿蔔。」
「呵呵,我就對你花心。」
「好了,哥,你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曉曉好好休息,拜拜。」
「嗯,哥,拜拜。」
離開二姑家,下了樓梯,剛走到樓梯口要出去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了我一跳。
「哈哈哈,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許琴從我身後跳出來,笑道。
「日,樓道裡黑燈瞎火的,能出人命的。」
「呵呵,你這不好好的麼?」
「哎?這地方倒不錯哎!」
「什麼不錯?」許琴迷茫的看著我,然後又扭頭看了看四周,突然恍然大悟,臉紅了半邊。
「表姐,咱就在這裡吧?」
「啊?萬一來人怎麼辦?」
「不會的,哪有那麼巧?」
「不行,我們才認識一天,時間太短。」
「暈死,你還想來次馬拉松式的戀愛?現在鐵路都提了,咱九十年代的跨世紀青年也應該與時俱進了。」
「呵呵,你真搞笑。」
「表姐,我不搞笑,我搞你。」
「不行,我對你還沒瞭解清楚呢,等以後再說。」
「別啊,要不搞,你等我幹嗎?」
「我??誰說我等你了,我開車子呢。」
「呵呵,你車子呢?」
「在裡面呢。」許琴指著黑暗處一輛女式自行車說道。
「連鎖都沒開呢,你下來這麼長時間了,幹嗎了?」
「你管那麼寬幹嗎?對了,你沒對我曉曉做什麼吧?」
「什麼做什麼?」
「我說,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我不懂啊,你說明白點兒。」
「哎呀,算了,當我沒問。」許琴說完,就轉身要去開車子,我緊跟幾步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見自己手腕被抓,許琴驚訝的轉過頭來,用目光看了看我抓著她手腕的手,示意我放開,可我就沒放開,我要放開了,我還是蕭銀虎麼。
「喂,怎麼能當成沒問呢?你是不是說,***啊?」
「暈,我真敗給你了,大哥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兒?」
「哈哈哈,沒有呢,我怎麼能跟曉曉做那種事,她也是我曉曉啊。對了,表姐你還是不是**?」
「你說呢?」
「有點兒像。」
「不好意思,我不是了。」
「啊?表姐,不是吧?你把第一次給人了?」
「呵呵……你是不是處男?」
「是啊,絕對原裝原配的國產處男,如假包換。」反正又沒有處男膜,我是不是處男她又不知道,我理所當然的扯謊道。
「呵呵,真的?」許琴顯然有些高興,媚眼問道。
「嗯,絕對真的,不過表姐,你怎麼不是**了呢?」
「是不是**真得很重要麼?」
一聽她這麼問,我怕失去了機會,趕緊違心的說道:「不是,不是啊,其實是不是**無所謂的,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在乎那個啊。」
「不在乎,你剛才怎麼那麼驚訝?」
「呵呵,我是感到奇怪嘛,看表姐這麼清純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我再問你,要是你以後找老婆,那你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
「日,那就得在乎了,誰願意自己的老婆被人上過啊,不過,像表姐這樣美女就另當別論了。」
「我也被……我怎麼就跟別人不一樣?」
「呵呵,表姐是美女嘛,美女就例外。」
「呵呵,知道啦,美女也不例外,實話告訴你,我還是,我才不會輕易把自己賣了呢,小鬼頭,你別想了。」許琴突然一改笑容,得意地說道。
「啊?表姐,你還是啊?」
「呵呵,怎麼?有問題麼?」.
1「那你今天答應我的,說話就不算數了?」
「呵呵,那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說你當真了。」
「我就當真了,哪有這麼開玩笑的,你這不傷我心麼?」
「那對不起了,小弟弟,以後姐姐給你買糖吃。」
看著她此時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真想把她按倒在地,就地正法。
「好了,鬆開手吧,姐姐要走了。」許琴用另一隻手來推我攥著她手腕的手臂,我就是不放手,今天吃不到葡萄,我就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