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我媽又出差了,我媽是大忙人,前些日子破天荒的回家勤了點,但業務一忙起來,她就神鳳見頭不見尾了,老爹更是個大忙人,遺傳了爺爺的基因,到處都有雞密,搞不好跟隔壁的王二嬸子都有一腿,因為,那王二嬸子老打聽我老爹的下落,就跟我爹欠她一腿似的。
有了手術費,我心裡像是卸下了塊大石頭,一切步入正軌,沒有了我媽的約束,老爹的管教,家裡就剩了婷婷,婷婷不敢單獨跟我在家,晚上都在學校上晚自習,但還是要回家睡覺,這是我媽故意安排的,說讓婷婷照顧我生活。
晚上我練完散打,就去金橋網吧找宋洪強,金鐸,李健,把我學的散打技巧,重新教給他們,還別說,他們都很認學,練得很刻苦,在他們的影響下,樓群裡也有些小弟跟著要練,後來又把楊,李虎,馬,黃金剛,劉,趙6拉了進來。
有了這些弟兄,一起練功夫也很氣派,漸漸的這一片都知道這裡有個兄弟會了。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我們破天荒的上了一節心理課,當蔡妍姬穿著一身性感的束身衣裙站在講台上的時候,班裡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男生就跟見到美女一樣,長吁短歎,豈不知,老子已經跟小蔡爽過兩回了。
蔡妍姬在講課的時候,也時不時地往我這裡瞟上兩眼,雅蘭則是一臉凶相,就跟看仇人一樣,瞪著蔡妍姬,課本也不翻,根本就沒聽她的課。
課臨結束的時候,蔡妍姬點名讓我做她課代表,還給我們佈置了作業,日日心理交流,遇到心理問題反應給我,然後讓我去找她解決。
蔡妍姬走了之後,李雅蘭用胳膊拐了拐我,但並沒有扭頭看我,而是看著別處,像是在跟別人說話:「曉曉,是不是懷孕了?」
一聽她這麼問,我心裡一驚,怎麼這件事雅蘭也知道了?我趕緊把她拉了過來。
「是不是曉慧告訴你的?」
「別拉拉扯扯的。」
「草,是不是曉慧告訴你的?」
「你管那麼多幹嘛?銀虎,你可真行,到處搞女人。」
「雅蘭,你別瞎說,這個都有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呵,原因?你蒙誰呢,蕭銀虎算我看走了眼,認識你是我的悲哀。」
「雅蘭,隨你怎麼說,我沒對你做過什麼,我也不欠你什麼,我警告你別到處亂說。」
「呵呵,你警告我?嘴長在我臉上,我說不說,你管的著麼?」
「日,隨便你,我蕭銀虎是個怎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別到時候自己下不了台。」
「哼,蕭銀虎,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少拿這個嚇唬我。」
「草!」
我罵完之後,直接起身衝了出去,我知道這事一定是曉慧說的,因為除了曉慧,一般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儘管曉曉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但她身體苗條,再加上很會用衣服修飾自己,所以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我跟曉曉絕對不會主動把這種事告訴別人,唯獨可能外傳的人只可能是曉慧,或許她覺得,昨天下午我跟曉曉去她家裡,讓她在曉曉面前難堪了,今天報復曉曉,就把曉曉懷孕的事傳播。
我來到曉曉班門口,直接點名叫了陳曉慧的名字。
曉慧被我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點名,有些驚奇,但很快,她起身走了出來,她剛出來,還沒站穩腳跟,我上去就給她一巴掌:「賤人!!!」
曉慧被我這麼一扇,傻了,愣愣的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左手捂著被我打過的半邊臉,半響說不出一句話。
「別他媽跟我裝可憐,你自己做過的什麼事,你自己清楚,草,你別太過了,要曉曉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撂下這句狠話,轉身走了,臨走的時候,看到兩行熱淚從曉慧的臉龐悄然滑落。
回到班裡,我怒氣還未消除,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桌子差點兒被我打散了架,班裡也立刻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我的利害,也都不敢得罪我,我站起來,對著全班吼道:「誰他媽在背後嚼舌頭,老子就廢了你們。」
我罵完之後,班裡好長一段時間裡都靜悄悄的,沒有人打鬧,說笑,甚至都沒有喘粗氣的,李雅蘭臉紅到了脖子,她知道我這聲也是吼給她聽的,她第一個鼓起勇氣來,把凳子往後一甩,自己氣沖沖的走了。
雅蘭走了之後,過了一會兒,徐飛虎見我氣消了些,走過來,問我:「虎哥?怎麼了?」
「沒事,心情不好。」
「虎哥,有什麼事,直接吩咐就行。」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靜一靜。」
徐飛虎退了回去,等下午來上課的時候,剛走到班門口,就看到一隻死老鼠,但越看越眼熟,就跟在哪見過一樣,老鼠背上還有幾個黑字,我好奇的蹲下身子一看,上面竟然寫著:「愛慧之屍!」
看著愛慧倆字,我恍然大悟,這不是前段時間,曉慧要送我的那只龍貓麼,只因為當時不會養,就讓曉慧幫我養著,怎麼今天死了?還被丟到了我班門口?
日,八成是她為了報復我上午給她的那一巴掌吧?
看著小老鼠也怪可憐的,我捏著它尾巴把它提了起來,小老鼠滿嘴是血,估計曉慧對它用盡了酷刑,小老鼠的腹部,還有小爪子上到處都有針扎過的痕跡,初步統計下來,它身上的傷不下二百餘處,真可憐的小老鼠啊,你死的真慘,最毒莫如婦人心啊。
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挖了個小土坑,把「愛慧」埋了,上面還插了個我臨時做的小墓碑,其實就是個冰糕棒,上面寫著「愛慧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