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沒去國武經典,而是去了大街上,到處看招工廣告,想找個臨時的活,先掙點,盡快幫曉曉把手術費弄齊。
泰城的夜晚格外的冷清,大街上沒幾個人,我站在空曠的街道上,一個人望著街燈長長的影子,陷入了沉思,我要去哪再弄這一千二百塊錢呢?
正想著,迎面走來一個女人,女人大約二十來歲,長相嬌美,身形纖弱,穿金戴銀,耳垂上戴著一個估計有二兩沉的金墜子,如果搶了她估計曉曉的錢就夠了,我這樣想著,再看看周圍,人真的很少,現在的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估計就算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想到這裡,我更大膽了,為了救曉曉,我拚了,我鼓足勇氣,跟在那女人身後,周圍只有女人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跟著她走了一段時間後,路過一個黝黑的花園,我猛躥幾步,上前一下從背後摟住了她。
「別出聲,出聲我就殺了你。」我把最長的鑰匙抵在她稚嫩的喉嚨上威脅道,本來沒打算搶劫的,要真搶劫我就把家裡的匕拿出來了。
一聽我這麼說,那女子緊張的望了我一眼,很快就不掙扎了,乖乖的跟我去了花園裡。
到了花園裡,月光銀輝之下,芳花綠草之中,我竟現這女子竟有閉月羞花之貌,於是不忍多看了她幾眼。
「別傷害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會喊人的。」聽她這麼一說,更有十足的誘惑,怎麼還有送上門的好事,她這意思就像在跟我說「你上我吧,就算你上了我,我也不會喊人的。」。
「日,我現在缺錢,你能不能借我一千二百塊錢?」可能這是她一輩子當中遇到的最客氣的強盜吧。
「那你先日吧,錢等會兒再說好麼?」
「啊?」聽了她的話,我更覺不可思議,「日?」
「啊,你要直接搶我錢,那是犯罪,如果日後,再搶,那就是交易,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回事?」她從容不迫的看著我問道。
我頭腦有點兒懵,有點兒短路,這是什麼跟什麼。
「等等。你是不是還沒鬧明白?我現在是在打劫你,我……打劫你,你是被打劫的。」
「我知道,但是,我剛才不是給你提供了個好的方法麼?你打劫我是犯罪,抓到你要判刑,如果你給我提供了特殊服務,我滿意的話,可以照樣把錢給你,但那就不是打劫了,那就是平等交易了,你就不用擔心被警察抓了。」
「日,能???能行???」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麼?」
「那太好了,怎麼給你特殊服務?」
「別裝了,來吧,好好伺候好了,我可以多給你小費。」
那女子說完,把皮裙子往上一掀,把nk褪了下來,就開始挑逗我,日了,你都不怕,我還怕你?
說時遲那時快,我把褲子一脫,戒指竟然也如期亮了起來,小弟如出海巨龍,一馬當先,衝將出來。
「哇。」那女子小吃了一驚,但很快自己蹲下身去,含在了嘴裡,來回套弄起來,弄得我翻江倒海,美不可言。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也受不了了,一下推倒我,直接跨了上來,直接坐了上去,像一個英雄善戰的女騎士,縱馬奔騰,勇往直前,第一次在外面打野戰,既驚險又刺激。
這女子身體纖弱,腰也很細,身形嬌小,小弟只進去了三分之二,但就這僅僅的三分之二,她就已經欲死欲仙了,一陣狂風暴雨之後,我把她弄得尖叫連連,花枝亂顫。
「啊!!頂到花心了,不要……不要……」
「舒服麼?」
「舒服,舒服,好舒服。」
「日。」
我說完繼續猛衝狂戳,她緊緊地扳著我的肩膀,長長的指甲都抓破了我的肌肉,她抓我我就抓她咪咪,我抓得更帶勁,她被我這麼一抓,叫得更厲害了,很快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有個好奇的老大爺竟然就要向這裡走來,我趕緊摟進她,吻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叫出聲來,同時也停止了下身的動作,她似乎也知道有人來了,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mb的這個老大爺怎麼進來了?還拿個手電筒照我們,幸好我們沒把衣服脫光,否則的話就全部曝光了,她坐在我小弟上,我抱著她,她黑色的裙子正好把她屁股和我小弟擋住,也看不到什麼點,估計從老大爺那角度看,也就是我抱著她在接吻吧。
「姑娘沒事吧?」老大爺照著她面帶紅霞的俏臉問道。
「沒……呵呵。沒事。」
「日,大爺,我跟女友拍拖影響你了?」我開口不耐煩地說道。
「哦,沒,沒,呵呵,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老大爺說完,關了手電,識趣的走了。
老大爺走了之後,剛才的**都嚇回去了一半,真日了,差點兒嚇的我陽萎。
又是一陣激烈的纏綿之後,女人軟軟的趴在了我懷裡,腰都軟了,跟麵條一樣,抱著她的腰,她上半身都能跟下半身貼到一起,她大口的喘著粗氣,把頭枕在我肩膀上,兩腿還時不時地顫抖一下。
「真……真是……太謝謝你了……謝謝你……」她氣喘吁吁的說道,不過我真不理解了,她讓我好一陣爽,我還沒來得及謝謝她呢,她竟然要謝我。
「不……不客氣。」我說道。
「你要多少錢?」
「一千二,不是要,是借。」
「我給,我給。我給你兩千吧,謝謝你哦。」
日,世上還有這麼好的事?讓我爽了一回,還給我兩千塊錢,哎?不對,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鴨子,日,麻痺的我不能當鴨子,操了,差點兒高興過了頭,麻痺的我不是鴨子。
「日,我不是鴨子,我是借你的,我還還給你。」
「你???你不是鴨哥??」
「我操,我不是,你別以為我這是在跟你收費,我是借你的,我給你打欠條,我以後還你。」
「啊?呵呵,不用了,這些錢算我感謝你的吧,你拿著吧。」她說著從皮包裡拿出了一沓錢,全是百元大鈔,看的我眼都綠了,她抽出二十張遞給了我。
我揉了揉眼,數了數錢,麻痺的這不是在做夢啊?真的是錢。
「好了,我該走了,謝謝你。這是我的明信片,希望你能跟我聯繫,再見。」她說完,擦了擦下身,提上nk,攏了攏頭,跨上背包,又瀟灑的走了。
她輕輕的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她輕輕的揮一揮手,留下了二千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