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是這麼回事,我知道小弟弟會育,我課本上學過,但跟我說的不是一回事,是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怎麼了?」
「老師,它一閃動亮光的時候,小弟弟就會隨之增大,出了平時的範圍,並且還很疼,很難過。」
「你是不是包皮過長?」
「不是啊,老師。我一切都很正常的,就是……」
「銀虎同學,你不要說了,我現你心理有些變態,我懷疑你企圖勾引老師。」
「啊?老師,不是的,算了,老師打擾您了,我還是走吧。我知道說了也沒有人相信的。」
「站住。」
「幹嗎?」
「你說的是真的?」
「嗯,老師,我絕對沒騙你,包括這枚戒指以前神秘的戴在我手上,都是真的,我真的需要個人幫助我。」
「那你具體說說,它怎麼控制你的。」
「昨天做功課的時候,我看到了生殖系統那一節,看到那圖片的時候,我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結果就現戒指閃出了淡淡的銀光,很快,小弟弟就變大了,度很快,後來被衣服勒的很疼,我就脫了下來,現小弟弟很長很粗上面好像還有隱隱的紅光,後來越來越疼,疼的我渾身出汗,那時候,連死的想法都有了。」
聽著我的描述,老師的臉突然紅成了熟蘋果。
「那後來呢?」
「後來……老師你別問了,我只想知道,這種事情您接觸過沒有,還有怎麼解決,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要爺爺給我的這枚戒指了。」
「這種事?第一次聽說,我現在還是有些懷疑,怎麼會有這種事?
那這樣吧,你去拿課本,再去看看那一章節,然後看看還有沒有那種反應,或許是你的反應過於強烈了,而不是戒指的關係。」
「老師,現在已經上課了,再回去不方便。」
見我面樓難色,蔡妍姬老師也沒有難為我。
「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才那樣的?」
「嗯。」我點了點頭。
「那你再想想吧。」
「老師怎麼想?現在想不起來啊!」
「那等你想起來再找我吧。」
「別,老師,等我想起來,那時候就晚了。老師,要不你啟啟我?」
「啟你?怎麼啟?銀虎同學,請你端正思想,你這個年齡應該把主要精力放在學習上,而不應該胡思亂想,不健康的思想是會污染了純潔的靈魂的,至於你說的戒指控制你的事,我個人認為是你對異性未知的興趣在長期積壓後形成的意識爆,而並不是你所說的真正意義上的,戒指控制了你的身體,控制了你的愛慾。」
「老師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我不知道跟你怎麼說明,老師,你看這枚戒指,看這顆寶石。」我伸手,讓蔡妍姬看著我手指上的寶石戒指。
「怎麼了?」
「如果它出了紅色光,我的……我就會很難受,很痛苦的那種難受,比死還要痛苦。」
「哪裡痛苦?」
聽她這麼問,我臉突然滾燙了起來:「小弟弟。」
「啪!」我剛說完,蔡妍姬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出去,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學生,流氓!」
聽著她這麼罵我,我心裡又氣又委屈,麻痺的我根本不是流氓,我說得真的,但我知道,現在她已經在火頭上了,無論我再怎麼說她也不會聽進去的,我只好捂著臉自己蹲到了牆角一個人面壁。
蹲了一會兒,蔡妍姬好像消了氣,輕聲問了一句:「沒打疼你吧?」
「沒……沒有……老師,我沒騙你。」
「銀虎同學,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老師說這些話,你知道麼?你起初給老師的印象很好,是個很懂禮貌,很懂得尊重師長的同學,但我沒想到你華麗的外表下卻隱藏著這麼邪惡的靈魂,很讓我失望。
老師是你的長輩,是對你提供幫助的恩人,雖然老師是女性,但你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跟老師玩笑,甚至用編織這種謊言的形式來誘惑老師啊?」
我聽著她的話,心裡鬱悶的很,我這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裡咽,我低著頭沒說話,但也沒有離開。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老師,我求求你,相信我,我不是你想得那樣,我不是那種流氓學生。」
「嗯,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種骨子裡的壞學生,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你們這個年齡段也正處在青春叛逆期裡,尤其是男生更容易衝動,所以,犯錯誤也是難免的。但知錯能改就好了,人非聖賢熟能無過,呵呵。」蔡妍姬說完,施捨了我一個笑臉,但笑容很牽強,讓我覺得她真虛偽。
「老師,你想不想看到人死?」我陰沉著臉說道,聲音也很低沉,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我知道只要戒指再次光,我可能就會再次面臨極度痛苦的境況,在痛苦中我難免會做出一些不明智的舉動,或許我會自殺,或者跳樓,現在沒有人能幫助我,就連我苦口婆心的跟蔡妍姬說了這麼多遍,解釋了這麼長時間,她都認為我在撒謊,甚至認為我是個流氓,我真的無路可走了。
「銀虎?你這是在威脅老師麼?」蔡妍姬有些緊張了,憂慮地看著我。
「不是的,老師,有些事情或許只有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才能讓人瞭解到真相,有時候死亡或許也是一種無奈的解脫,我願意用我的死,來向你證明我沒有說謊,我不是個流氓。」我說話的語氣很悲壯,很凝重,彷彿項羽在烏江邊前最後留下的悲歌,蔡妍姬也聽著入了神。
「銀虎同學,你不要做傻事,老師沒有說你什麼,或許剛才我的言詞過於激烈,但我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如果無意中傷害到你了,那老師向你道歉,你不要做傻事。」蔡妍姬說著就要撥電話,我趕緊上前一步攔了下來。
「老師,別報警,我不會傷害你。」當手裡攥著蔡妍姬細嫩如脂的玉手時,戒指竟然出了隱隱的紅光,蔡妍姬看我攥著她的手,想要收回,但我卻沒有放手,我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戒指上的殷殷紅光越來越亮,小弟也突然腫脹起來,疼痛感也隨之傳遍全身。
蔡妍姬看到這一切,驚得摀住了嘴。
「老……老師……我……沒有騙……騙你吧???」我鬆開了蔡妍姬的手,無力的坐回了沙上。
「怎麼會這樣?」
「戒……指……」
蔡妍姬一聽我這麼說,就幫我摘手上的戒指,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疼痛感越來越強,身體彷彿被火燒一樣,眼鏡也腫脹的利害,周圍的世界也變得一片昏暗起來。
「老……老師……」
「銀虎同學……」蔡妍姬一看我頂起的襠部,面紅耳赤。
「我不要你救我,只是讓你相信我,我不是流氓,我只是被戒指詛咒的人,或許誰都幫不了我,也沒有義務要幫我,所以,我的死是必然的事情,只希望你能理解我。」
「銀虎同學,怎麼幫助你,你說吧,上次的時候,你怎麼挺過來的?」
「是……呃……」
「銀虎同學,振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