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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神秘禮物 文 / 三千美嬌娘

    意外驚喜?白雲航吃飯的度已然是狼吞虎嚥,而且這飯吃得還特別香,他一邊往嘴裡掃飯一邊說道:「玉霜……莫不是置辦了件花衣?專門穿出來給咱看?」

    他心裡只願李玉霜置辦件緊身小衣,白雲航的眼光已經漸漸高了,穿著衣服的美人才是最美的,而半掩酥胸半露性感的李玉霜,帶著那慵懶美態,更是美到了極限。

    雖然說白縣令一向節儉,可是在這些問題上,白縣令卻是李玉霜的無限制提款機,男人賺錢不就是為了女人花錢,他臉上當即笑開了花,只是李玉霜垂下頭去,笑而不答。

    飯吃得正香的時候,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白縣令一皺眉頭:「難道哪個弟兄酒喝多了?暫且不管了,只要不壞了我和玉霜的好事便是!」

    他還在思索的時候,只聽「呯」地一聲巨響,這房門已然被人粗魯地踹開,身體高大的如定和尚踩著門板大步走了進來,他赤著上身,中指直指白雲航道:「狗官!叫你死個明白!」

    白縣令在登封縣最恨的便是這如定和尚,他當即放下碗筷,護在李玉霜的身前,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說道:「如定,你想殺官謀反嗎?」

    如定很不屑地哼了一聲,眼中全是蔑視,銅鈴大眼直露凶光,臉上、身上都是長長的的刀疤,更平添了幾份凶狠之勁,他大喝道:「狗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貧僧奉方丈之命前來取你的小命!」

    白雲航卻是著急得不得了,沈越和彭狗蛋這兩名好手都還沒有回來,他想向後退上幾步,只是稍稍退後卻撞上李玉霜溫軟的身子,一想到李玉霜,他強遏懼意,反而向前走了兩步,強自擺出一副交手的態勢。

    如定和尚身手極為高明,在少林寺的四代弟子算是絕頂好手,放到上江湖去可以解決一打好手,他自然是有恃無恐,反而把目光移向了李玉霜,眼中全是貪婪和**,只聽他大喝一聲:「狗官!你好大膽子,仗著自己是一縣父母官,任意欺凌少林弟子,屢屢霸佔少林僧產,更為惡劣的是你竟然強霸了這等嬌滴滴的小娘子,當真是千刀萬剮!」

    白雲航膽氣反而壯了,他抓緊護身的短刀,雙目盯緊了如定和尚,目光也帶著幾分決斷與勇悍,大有視死如歸之志,他說道:「玉霜,等會你快走!」

    如定和尚狂笑道:「狗官,你竟敢對大爺我拔刀相向,大爺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罷,看在這個嬌滴滴小娘子的份上,你只要她陪咱過日子,咱就饒你一命,讓你回家種地去!」

    白縣令竟是怒吼一聲,握著短刀就衝上去了,男兒寧死不折腰,如定和尚卻是不把白雲航放在眼底,一退,雙手一翻,一轉,白雲航的刀勢落空,已然露出一個莫大破綻。

    如定和尚狂笑一聲,雙拳注滿勁力直奔白縣令的小腹打去,白雲航身手太弱,情急之下將護身的短刀用力揮出,只是這短刀並無多少勁道,刀背撞在如定注滿勁力的拳頭之下,立被撞開。

    如定的攻勢也因此稍緩了一緩,只是他這等高手絕非白雲航所能制服,鐵一般的拳頭並不停息,竟是又朝白雲航打去。

    眼見白雲航就要重傷拳下,一隻纖手擋住了去勢,如定狂笑更是不止,這小娘子心痛姦夫,竟是拚命出手了,只是下一刻「呯」地一聲,如定向後疾退了兩步,臉色漲得有如豬肝一般。

    白雲航見李玉霜移步上去,心情激動,卻是無計可施,就要以身犯險,強擋如定那重若千斤的一擊,卻是緩了一步,下一刻卻看到如定和尚不支後退。

    只聽李玉霜輕聲說道:「少林功夫,也不過如此!」

    說歸說,她竟是得勢不饒人,直追著如定猛擊,只見她手持一把不知哪來的銀劍,攻勢如潮,銀鳳飛舞,竟是攻得如定連連潰退。

    她的劍法一劍接著一劍,竟無半刻停頓,這劍法看似雜亂無章,可若是在大高手眼中,卻是招招精妙之極,如定越打越是心寒,此番前來過於托大,未曾帶了什麼兵器,又被李玉霜佔去了上風,少林寺的數門絕技也施展不開,往往是才出了半招就被迫換上另一門劍法,在漫天劍風之中苦苦掙扎,他連句話都不敢多說,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付,只是想要挽回敗局哪有那麼容易,他勉強徒手擋了幾劍,猛地驚呼一聲:「這是亂披風劍法……」

    話還沒說完,李玉霜的銀劍已經連帶著劍風擦過如定和尚的頭皮,如定只覺頭皮寒,還帶有一絲痛意。

    一想到這路劍法的厲害之處,心中更懼,就想轉身逃跑,哪料想李玉霜早有準備,一隻玉手注足了勁力用力一擊,直中如定後背,沒想如定反應過來,李玉霜又是一踏一扣,又來了一個乾脆利落的肘擊,如定和尚痛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白雲航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李玉霜收起銀劍,帶著一絲落寞說道:「還不把這和尚綁了?他手上銀子不少,正合你的心意!」

    白雲航當即拿來繩子把如定和尚踩在腳下綁了又綁,還連打了好幾個死結,連踢了這和尚好幾腳,然後報喜道:「玉霜,綁好了!」

    李玉霜手持香巾擦了擦臉,方纔這場激鬥,她連滴汗珠都沒出,只是臉上沾上了點塵土,只是白雲航一眼望去,卻見那眼中的李玉霜已然是柔美中帶了不盡的剛毅。

    李玉霜隨口問道:「你不吃驚?你壞了我的身子,不怕我殺了你!」

    白雲航很從容地答道:「我既願與你相伴終生,這些許小事又何曾在意……」

    李玉霜的語氣頓時有了許多溫情:「我現下便讓你有個意外驚喜!」

    白雲航應了一聲,心裡歡喜,臉上卻不表現,換了副筷子繼續扒了幾口,李玉霜沒好氣地嬌嗔道:「現下還有心情吃飯?」

    白雲航扒完飯道:「怎麼沒心情……當年咱在棺材邊都啃過……」

    白雲航猛地醒悟過來,當即轉口道:「玉霜啊,把你的神秘禮物亮出來吧,我可是等得急了!」

    李玉霜的眼睛會說話,他掃了如定一眼,白雲航當即把她的心裡話說出來:「若是給這死和尚白看了幾眼,不是虧大了!」

    這時候在外花天酒地的公人也回來了幾個,白縣令當即叫來幾個免費勞動力:「這和尚潛入本縣房中意圖不謀,結果被本縣逮著了……」

    眾公人認得如定,知道他是少林寺的武功高手,當即恭維白雲航武藝的聲音接連不斷,白縣令道:「這和尚十分奸滑,你們要好好好看守……明日我要審案!」

    一眾公人當即再把如定綁了再綁,至於嘴上白縣令早塞條了抹布進去,任他是鐵打的漢子也掙不脫,等處置完畢這和尚,白縣令才向李玉霜請功:「現下總成了吧?」

    李玉霜輕笑了一聲,然後柔聲道:「到我房中來吧!」

    她語氣有些生硬,白雲航卻不懼怕,跟隨李玉霜著走入了她房中,李玉霜邊走邊說:「你可是好大膽子啊,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白雲航卻毫無懼意,反而道:「殺了便殺了……咱們都相處這麼多時日了,也沒見你動手!」

    說著,白雲航加快了步伐,整個人貼著李玉霜,雙手放在李玉霜的香肩之上輕揉起來,漸漸地這手越不老實起來,先是親膩地摟緊了粉頸,接著手掌慢慢地往下滑,竟是隔著衣物挑逗那對玉免,李玉霜的情火也有些被挑動起來,夜色中只聽到她輕柔的呼吸聲,行動卻是慢了下來,卻沒回頭繼續向前行。

    白雲航見她沒有什麼抗拒的意思,心中更是歡喜,今夜見到李玉霜大顯神威,生怕這隻金鳳凰飛出草窩,現下李玉霜雖不曾對他百依百順,卻也是大有情意,那邊李玉霜一邊打開房門,一邊輕道:「你怎麼還摟得這麼緊,是不是怕玉霜飛了?」

    白雲航輕聲道:「我便是怕你飛了……」

    李玉霜聽這話不由一呆,在原地停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先放開吧!我得開門了!」

    推開了房門,李玉霜卻沒有點燈,只聽她幽幽說道:「我**於你,雖非我的本意,但你對我卻是很好……而且靠在你懷裡的感覺很不錯,我想我這輩子是只能靠在你懷中了……」

    白雲航心中大定,順手關好房門,點亮了蠟燭,只聽李玉霜繼續說道:「我也曾見過太多的腥風血雨,過過柔情蜜意著實是再好不過!」

    說著,她把外套解了開,白雲航燈下觀美人,越看越美,歡喜地道:「天冷!咱們到床上看看你新辦的緊身小衣吧!是什麼花色的!」

    李玉霜解下外衣,搶先坐在床邊指著床頭說道:「這神秘禮物還在這裡啊!」

    白雲航快步向前,往床上看了一眼,卻見床上似乎隱隱約約躺了一個人,這時候李玉霜捲起床沿,白雲航卻見是個極美的女子,只見她側身而臥,似乎睡得十分香甜,一對秀目只留了一絲縫隙,那流露出的一線波光,竟也讓白雲航為了一癡,雲鬢堆疊能讓枕畔留香,看著這秀美的輪廓,白雲航竟是有著如處花海的感覺。

    李玉霜脫下了鞋子,露出只著羅襪的玉足,拉著白雲航的手讓他坐下,只聽她輕笑道:「這個神秘禮物可好?」

    只是白雲航卻坐不下去,他驚道:「這不是峨嵋派的郭女俠嗎?」

    白雲航也曾見過這郭雪菲一面,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大師姐,江湖上排行第六的絕代佳人,只是怎麼會睡在李玉霜的床上?

    李玉霜用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說道:「別說是郭女俠,即便她是皇后娘娘,以後便和夫君是一張床上的人了!」

    說著,她的纖手不知什麼時候,滑到白雲航的腰帶,已把他的腰帶解開了,白雲航如夢如幻,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聽李玉霜說道:「從此往後,他便是夫君娶的妾室,夫君想什麼時候找她暖床,便什麼時候找她便是……」

    白雲航仍是身處雲裡霧裡,只是李玉霜這「夫君、夫君」地喚他卻是極為明白,這還是李玉霜第一次如此喚他,他當即拉著李玉霜說道:「玉霜,你又何必這番試探於我!你只願與你相伴一生,哪裡又容得其它人……你便讓郭女俠起來吧!」

    李玉霜掩嘴輕聲笑道:「夫君!我們事前可是說好了,自打我進門之後,我便是大婦,而她卻是小妾的命!再說了,她中了我的秘法,這十二個時辰是醒轉不過來了,善後就由為妻來操辦,夫君只保睡了她便是!」

    白雲航卻是越越膽戰心驚,生怕說錯了半句雞飛蛋打,他一邊思索一面說道:「霜!你這又是何必!咱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如果你這般相逼,我便同你一塊私奔!也罷,我這個官職不要了,我與你回家種地吧!」

    李玉霜把自己的身子全靠在白雲航的懷時,她指著側臥的郭雪菲說道:「夫君待我很好,所以我也要真心對待夫君!雖說為妻心中有些不願,可這位郭女俠的容貌卻是比為妻美上幾分,現下卻只能做了夫君的小妾,為妻心中卻是有幾分歡喜!」

    郭雪菲側臥在床上睡得香甜,對李玉霜的話毫無所覺,李玉霜一面幫白雲航解開扣子,一面說道:「夫君若是睡了她,從此我們夫妻兩人再加上這個小妾室夫唱妻和,過過神仙日子!」

    這當真是男人的夢想,白雲航也有些意動了,這時候李玉霜已然扣子盡數解開,語氣突然變得冷淡許多,只聽她冷冷說道:「夫君若是不要這神秘禮物,我解開郭女俠的禁制便是,只是從今往後,你我便是天涯陌路人!」

    白雲航心中一片茫然。

    許多年後,白雲航仍然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麼樣用顫抖的手緩緩地解開了郭雪菲的第一個扣子,露出頸下一小塊雪玉一般的胸部,讓人有著無盡遐想,竟是讓白雲航有心醉神迷之感。

    時間似乎是凝固了,看著這樣一位江湖俠女海棠春睡一般,卻只能任自己輕薄,白雲航的長槍立時挺立起來,在慾火的刺激下,白雲航加了動作,他先是隔著衣物將郭雪菲冰清玉潔的身子全都撫摸一遍,有時候還重重擰上一回,甚至隔著衣物在雙腿之間輕薄了一回,雨點般的狼吻落在臉上、頸上,只是郭雪菲仍是春睡未醒,似乎對生的一切毫無所覺。

    藉著滔天慾火,白雲航又逐個解開了郭雪菲的扣子,一對堅挺的雙峰頓時跳了出來,白雲航的雙手抓住了那可愛的蓓蕾輕輕撫弄,只是力道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粗魯……

    在白雲航有些粗暴的動作下,郭雪菲已然是玉體橫陳一絲不掛,女兒家的一切**都在那滿是**的眼神之下淪陷,靈活的舌頭和指頭探訪了每一處,尖峰、臍眼、玉背、溝股、桃源……可是郭雪菲卻始終卻兩目緊閉,任由白雲航動作,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憑著一層聖潔來抵擋白雲航的入侵。

    只是白雲航低吼一聲,那層聖潔也在粗暴的衝擊下告以淪陷,白雲航越興奮起來,眼下這女俠當真是天賜的恩物,用盡力量在狹窄的蜜道中衝刺,溫熱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白雲航的粗暴,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是憑著男子的本性用力緊緊抱住郭雪菲向前衝刺,在這名俠女的身上任意驅馳。

    而睡夢中的郭雪菲也似乎有所察覺,偶爾會有些細微的反抗,只是很快便消失在**的衝擊之中,眼角也似乎有些淚痕,只是白雲航並沒有注意到的是,他身後的李玉霜望著交纏在一起的兩人,不知不覺間一滴清淚竟是落將下來。

    當白雲航再一次把生命的精華注入郭雪菲的體內時,整個身子很是疲乏,原來雪白的床單已經沾染了點點落紅,白雲航卻是沒心注意,就想睡下了,李玉霜的一對玉手已是摸上他的後背,輕輕地按摩起來,手法頗是熟練,讓白雲航受用已極,只聽她輕聲問道:「夫君,對這小妾還算滿意吧?」

    「滿意!滿意!」白雲航還有什麼不滿意,雖然說郭雪菲醒來大有可能一劍砍了白雲航,可這白雲航已是死而無怨了。

    李玉霜的手法很奇妙,白雲航居然控制住了睡意,精神振奮起來了,他只聽李玉霜說道:「夫君可是有人忘了舊人?難道忘了大婦之約?」

    白雲航連聲道:「玉霜,你說哪裡話了……」

    李玉霜解開了小衣,露出同樣是天賜恩物的玉體,說道:「那咱們夫妻就一起享受這閨房之樂吧……」

    白雲航連連點頭,只是他雄風不振,李玉霜抱以一個甜甜的笑容,一邊用纖手撫弄長槍,一邊說道:「夫君當真是喜新厭舊,居然只在小妾身上報效……」

    白縣令卻已是大吼一聲,雄風再振,把李玉霜壓在身下肆意撻伐起來,嬌媚輕柔的語聲始終不息,這一夜白縣令竟是精力萬分充沛,只是當他在李玉霜身上第三次達到頂峰的時候,卻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想在李玉霜的懷中睡去。

    李玉霜的呼吸仍是十分粗重,李玉霜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夫君,從後往後這郭雪菲便是你的小妾,而為妻則是你的正室,這可不能亂了輩份了……」

    白雲航正想點頭,卻聽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誰是正室,誰是小妾,這恐怕還是未知數吧!」

    這聲音甚是動聽,只是白雲航卻是一個激靈,李玉霜更是花容失色,她指著郭雪菲問道:「你……」

    竟是說不出話來,郭雪菲的聲音帶著幾分苦楚,幾份恨意,幾分幽怨,她說道:「李師姐,從小到大我便始終勝過你一籌!而今天這正室我也是坐定了!」

    白雲航背對著郭雪菲,想要轉過身來,沒料想郭雪菲玉手飛動,竟連點了他好幾處穴道,李玉霜輕聲說道:「郭師妹,我可是恭喜你了!」

    郭雪菲冷冷地說道:「李師姐!你好用心啊,你叫這男人壞了我的身子,從現下起峨嵋派已是無我容身之地,我也只能學你背出師門來了!」

    李玉霜心情平緩過來,用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皇后娘娘居然要同我這個小宮女爭風吃醋?」

    一聽這話,郭雪菲的語氣竟是軟了下來,白雲航只聽他幽怨地說道:「大師伯癡心妄想,卻害了我們這幫弟子!玉霜師姐,大師伯和二師伯既然過世了,你何必又糾纏於這些陳年恩怨?」

    李玉霜的語氣很是生硬:「哼!我功力盡失,淪陷風塵,險些**於匪人,這些事情難道也叫我忘掉嗎?我倒忘記了,我身上的這『九天女貞散』還是拜郭師妹所賜了!」

    郭雪菲冷道:「可惜李師姐的運氣太好太好了,這『九天女貞散』不過有百分之一的機率回復功力,竟還是讓你撞上了!」

    李玉霜道:「我這秘製的『空谷幽蘭』,竟也讓你提前醒轉過來了!」

    郭雪菲輕笑道:「李師姐,你不必和我爭個大婦的名份了,從小到大,我始終壓過你一頭!」

    白雲航卻總覺得她語裡帶著幾份不情不願,李玉霜竟是摟緊了白雲航,輕聲說道:「皇后娘娘,當真和民女爭風吃醋!」

    郭雪菲苦笑道:「我壞了身子,難道還回峨嵋派不成?大師伯想把我們這幫弟子盡數送進宮去,借此操持天下,可這天下就是怎麼好操持嗎?現如今,我也只能同你爭風吃醋!」

    她聲音極是好聽,可是白雲航卻是在她的語氣裡聽出隱藏的殺機,而郭雪菲的纖手始終隔著一層被單按在白雲航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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