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胡一炎頓時給嚇了一大跳,慌神間那是急忙向抽身向後退去,可哪想那具冰冷的屍體突然大手一抓,猛地就是擒住胡一炎的手腕不讓其後退。
「屍變?!」碰到這情況胡一炎第一個反應那是馬上咬破舌尖,一口「血靈子」迎著屍體的面門噴了過去。
按照常理來說,這屍變的玩意被「血靈子」噴中的話應該會像燒紅的熱鐵被冷水泡了一般冒起陣陣青煙的才是,而如今胡一炎這一口「血靈子」噴出去的時候那屍體身上不但沒有反應,其反而還變本加厲突然起狠來,大吼一聲,另一隻手反而躥了上來,一下子就掐住胡一炎的脖子。
「慘了!」這屍體的手剛摸到自個的脖子,胡一炎那三魂早被嚇得不見了七魄,要知道屍變的屍體那身上可是有著九牛二虎的怪力,這脖子一旦讓其給摸上還不正如讓鐵箍給套上一般?而就在胡一炎大叫不好的時候,卻只覺那屍體的氣力卻是與普通人的沒什麼兩樣,「怪了?」胡一炎當下也顧不上猶豫,當下雙手一較勁,猛地就掙脫了屍體的糾纏,倒退幾步回到了陳欣彤的身邊。
「胡師傅,你……你沒事吧,這屍體是這麼一回事……」一年前陳欣彤那是和胡一炎以及袁林進沙漠古城的時候那是碰到過怪屍的屍變,而如今眼見這五具死者的屍體一個個好像全部都自個活了過來,暗道這兩者莫非是一樣的玩意?!
「不是屍變?」胡一炎仔細回想起剛剛那一幕,這屍體不只氣力小,而且身上也沒有屍氣…….而這凡是屍變都是因為屍體身上應該會殘留有死者的魂魄才是,只是在胡一炎的「天聰」當中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五人身上有殘留有魂魄的跡象,「難不成這五具屍體是有人控制的不成?!」
在中國各種秘術和民間巫術當中,的卻是有許多能讓屍體東起來的術法。
在道教的理論中,這人的肉身不過只是一副臭皮囊罷了。而這人死亡不代表肉身死亡,就算一具屍體長年埋在地下,只要不腐化,這屍體身上的指甲和頭還是會長的,這些現象都代表著肉身尚沒有死亡。
至於那可以讓屍體動起來的方法則就有很多種,其中無非都是通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法刺激屍體的中樞神經,使其達到活動的目的。像當年胡一炎逃離村子的時候遇上李震山所使得那個趕屍術其實就是一種法門,那個時候胡一炎尚沒有接觸到道法秘術這一類的玩意,所以覺得十分神奇。如今自個在行道裡也算是個高手,所以對於這類法門也是十分瞭解的。
凡是像這類操縱屍體的術法都必須在弄一些怪異的東西在屍體身上作為媒介,當初李震山就是在屍體身上撒上一些好似藥粉之類的玩意才能操縱屍體跟著他自個走的,而那些粉末就是媒介。
「胡師傅,這……這如今我們怎麼辦?」環顧四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五具屍體已經將將胡一炎和陳欣彤圍在了凍房的正中央。
「陳丫頭,等一會你見咱出手就立刻往驗屍房外跑,記住!千萬不要回頭!」
「胡師傅,那你呢?!」聽胡一炎這麼說,陳欣彤就知道其是想自個斷後,幫自個先跑出去,「這你別管!等會你只管跑就是了!」
「這……這怎麼行?!要出去也是我們一起出去!」
「你他娘的個臭丫頭那是煩不煩!難道你就不知道你在這那是妨礙老子施展手段嗎?!」胡一炎大吼一聲,眼見揪中一個空擋,當下也懶得再廢話,頓時大步間就衝到一具屍體面前,一卷就照著那具屍體面門捶了過去,「他娘的!快走!」一拳將屍體擊開,胡一炎頓時殺出一條血路,可後邊另外四具**的屍體見狀又立馬衝了上來,看樣子是不想讓他們離開。
「胡師傅……」陳欣彤心裡頭明白,剛剛胡一炎說那些話其實就是想把她給罵走,要知道這回來警察局的時候只是說想看看屍體,胡一炎身上根本就沒有帶傢伙,怎麼可能有什麼手段可用呢?!想到這裡,陳欣彤雖說有些不想離開,可是胡一炎那是好不容易弄出了個空擋來,要是不走的話可就辜負了他的好意了。想到這裡,陳欣彤只好咬了咬牙,大步間就奪門而出。
「來吧,他娘個畜牲王八的,想老子當年在老家的時候你們祖宗旱魃都沒有把咱給搞死!就你們五個小畜牲王八能把老子怎樣?!」胡一炎對那些噁心的屍體大叫一聲,雖說此時他身上既沒有傢伙,亦沒了魚腸寶劍,不過就剛剛試過這些屍體的氣力來看,這個操縱屍體人的道行不是很高,所以這些屍體也沒有像其他法術施展在屍體身上時候讓其有九牛二虎之力。
只見胡一炎縱身向前,猛地就是一招「惡鬼纏身」閃過了那四具死屍的攻擊。
這一招其實並不是什麼法術,只是一種腳步配合身法的武功招式罷了,當初在李慶國家中的時候袁林亦是使出過這一招。
具傳他們師傅,也就是傳他們這一招的李震山說過,這個功夫是當年其在山下走江湖時候從一個江湖異士人身上雪來的招式,因為腳步神出鬼沒,練到高明的時候能在寸尺的地方一下子就繞到敵人的身後,是以才得到這個詭異的名字。
胡一炎在練家子上的修為不比袁林,可是這一招「惡鬼纏身」那也是極得其師的真傳,緊接著第一招使出之後忽然用一些剛剛咬破舌尖的鮮血摸到掌心,並畫了一個太極圖案,「神兵急火如律令!」胡一炎大喝一聲,頓時一陣悶雷伴隨咒語響起,而胡一炎手中的「五雷掌」那是帶著呼呼的風聲向其中一具屍體的身上飛奔過去。
只聽卡啦一聲,胡一炎這一掌正好直接就把那具屍體背後上的骨頭直接就給擊碎,少了骨架的支撐,這屍體一時間身體一軟,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
胡一炎眼見一擊得手,心中頓時大喜,心想自個要是把你死屍的骨頭全拆了的話量那個在背後施法的人再有什麼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操縱這些軟骨八子。思慮至此,胡一炎立馬連續使出「惡鬼纏身」的招法,這做一閃,又一跳的,弄得剩下的那四具屍體暈頭轉向,一下子找不著了東南西北,手上那是緊跟其後,使出那擒拿手中分筋錯骨的功夫,在四具屍體身上的關節部位鼓弄了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停屍房內胡一炎那是上躥下跳,那是像個靈活的猴子一般,雖說其中不過只是短短的半分鐘,可是又豈是千言萬語能把胡一炎的動作講清楚地,在場若是有人得見,這不過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那四具剛剛還面目猙獰的屍體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我呸!就這兩下功夫跟老子鬥,沒門!」胡一炎拍了拍雙手,得意得說到,看了看躺在地上五具全被自個卸了骨頭的屍體胡一炎只能無奈得打了哈哈,這些屍體身上被人下了法術,得等自個把傢伙拿來才能把它們身上的邪門玩意給解了。想到這裡,胡一炎那是抬腳大步朝門口走去,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哪裡想右腳剛剛抬起來,其中一具躺在自個腳邊的屍體那是一隻手擒住了自個腳踝。
「咦?!那傢伙還不死心?」憑這幾具屍體的氣力胡一炎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不然這十幾年負重爬茅山的功夫豈不是白費了,於是當下他也就沒有想太多,猛地一抖腳就想把那具屍體的手給踢開,可是這一回那屍體手上的氣力卻是大大與之前不同了,並且還好似一點點地在增大,胡一炎這怎麼踢都是踢不掉。
「這……這是……」胡一炎愣神間,那是現包括抓住自個腳踝的這具屍體在內,停屍房中的五具都是伴隨著一陣卡啦啦的骨頭扭頭的聲音,全部都慢慢地站了起來,胡一炎那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些畜牲竟然能夠讓剛剛被自個卸下的骨頭全部都復回了原位,「這是哪門子的法術?!咱……咱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沒等胡一炎回過神來,這五具屍體又再一次圍了上來,一把就是把胡一炎的手腳都給抓住了。
「啊!」胡一炎一聲慘叫,不想竟是自個的左臂被屍體生生地給扯成了骨折,而這力道不減,似乎是非要把自個手臂給撕下來才甘心,其餘的另外四具屍體也是同時力,想來要是胡一炎再等這一回的話其餘的部分也要給拆了。
「你們這些畜牲他媽的想報仇?!好學不學竟是學咱的手法……」胡一炎忍著疼痛大罵到,而那些屍體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手上拆骨頭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下來。
眼見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可以說是危機萬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胡一炎那是現站在自個面前的一具屍體的脖子上似乎有一個奇怪的傷疤,那傷疤不過才大拇指頭般大小,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現。而其好似是給什麼鐵燙上去的一般,不過最奇怪的是這傷疤像是一種什麼符號,圖樣胡一炎根本就從來沒有見過。
那圖案是一個小圓圈,而小圓圈的裡邊那是有兩個相互重疊方向相反的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