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面臨惡鬼的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胡一炎還以為自個能在醫院裡裡安安穩穩地呆上幾個月,可不想公安早上門來找他們的麻煩,說他們私闖民宅,可能要負民事責任,弄的袁林和胡一炎頭都大了,為此袁林可沒為這事少罵了胡一炎,而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那些公安又說什麼那屋子其中的一位戶主醒來了之後那是撤銷了對他們的指控,胡一炎一聽,自然知道那人正是李慶國本人,笑道:「我說師兄,你還罵咱,你看咱當初的決定有多英明,如今李慶國欠了咱們的恩情,想不幫咱們找師傅都難了!」袁林聽了這話,頓時苦笑不得了起來。enxuemi。
大概過了一周,卻見到李慶國身穿著一身西裝親自來醫院拜訪自個,袁林看見李慶國那副油光滿面的模樣就知道這些日子來這傢伙已經完全恢復了,想來被惡鬼附身之後又能安然無恙的想來除了李慶國之外那是沒有第二人了,不過話說來來那天晚上的時候那只惡鬼被定住了三陰**之後的反應也是煞是奇怪,看來自個的經驗還不是很夠,以後還得再研究研究。
胡一炎和袁林的想法可不一樣,他見李慶國這種大款來拜訪自個不可能是無緣無故,這其中鐵定有貓膩!只是他心裡明白卻又不說出來:「喲!李老闆,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吹到咱這裡來的,如今咱這腰不好使,可不能下床來引接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前往不要見怪啊!」
「胡大師,你這說的是哪的話,你們可是救了咱的小命啊!黃老闆那邊的事兒已經跟咱交代清楚了,沒想到這回誤打誤撞那到是遇到了兩位高人,也算小的命不該絕啊!」袁林不喜歡說客套話,他心裡好奇眼前這個李慶國怎麼就無緣無故被惡鬼上身了,當下也就詢問起來,而李慶國聽後頓時面露恐懼,吞了幾口口水之後那是把事情的原委給一一道來……
原來大約在三個月前,袁林那是承包了一塊廢棄的土地,因為看到那地方屬於未來的開商業區,所以李慶國便投資了一筆錢想在那建個酒店,這原本想法不錯,政府那頭也十分支持自個,所以沒過多久這工程就通過了審批,開始招兵僱請工程隊來施工。
這凡是要建高樓自然得先挖地基,而就在這打地基的活兒剛開始進行了三天之後那是忽然在地下邊挖出了一個骸骨!當時那些工程隊裡的人多半是鄉下上城裡來打工的,這都一個兩個在家裡的時候怪事見得多,迷信得很,眼見生了這種事都不敢再繼續施工下去了。後來李慶國知道了這事頓時大怒,他過去可是北京市裡的「紅衛兵」出身,對於這些怪力亂神的玩意自然不屑一顧,當天就找來了施工隊的包工頭臭罵了一頓,之後還自個親自去到工地,手把手把那死人骨頭從土裡弄了出來裝進麻袋裡,而當時那些工地的工人見到李慶國並沒有出事,於是才放心地施起了工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怪事往往就生在人們放鬆警惕的時候,而這裡次也不例外!在這工地施工進入中間階段的時候,這工地裡的工人意外頻頻生,這被東西砸傷,從未完成的高樓上摔下來摔斷骨頭的事情那基本是每十天就生一次,一開始前面幾次的事故工人們自當是意外,也不大以為然,像他們這種業內人士那是知道內情的,別看自個的老闆整天喊著安全施工的名頭,其實這未完成的建築就和危樓一個樣,一棟樓起來沒有幾個人受傷的能行嗎?!但是到了後面這事故生的頻率那是越來越高,稍微怕事的人覺得這事情太過蹊蹺了,心中聯繫起了月前挖出的死人骨頭,一時間這工地鬧鬼的說法那是像瘟疫一般在施工隊裡蔓延開來,雖說那時候有包工頭和老闆在上頭壓著,工人不敢輕易罷工,可是這畏手畏腳起來施工的進度自然也就給拖了下來。
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其實最頭疼的要屬李慶國自個了,不說這一段時間要處理那些出了意外人的家裡人,更重要的是上頭那邊的銀行見自個進度太慢,這已經不大樂意把資金借給自個,而此時工程已經建了一半,要是此時停工的話自個的損失那可就大了!想到這裡,李慶國那是從月頭開始每天到工地去監工,要是有哪個工人偷懶的話他就直接開除,連工資也不給就立馬要他走人!
就這樣,在李慶國連續抓了幾個人之後到是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一時間那些工人也人人自危,不敢再怠慢工程了……本來李慶國以為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了就應該告一段落了,可就在一日他在工地巡查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工人起瘋來,到處大喊什麼資格見到鬼了,慌亂間那是從十層樓高的地方就這麼腦門朝下給摔了下去,而那時候李慶國就在一工地的下邊巡查,那工人跌落的地方赫然就在李慶國前邊。
看到那個腦袋開花的工人,李慶國也是給嚇得楞在了當場,那時候這人多掉下來的地方可就在腳跟前,要是李慶國再多走一步的話想來資格的腦袋也要開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驚過度,李慶國當場那就是冷汗淋了一身,身子忽然就這麼虛脫倒在了地上!而後來等到李慶國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樣,不說其他,就當是說話的聲音似乎就好像老上了幾十歲,而且還會經常犯病,一旦犯病就會見人就掐,就像那天晚上一般,並且他的力氣十分的大,沒有幾個壯漢根本不能將他按住。
眼見自個的丈夫犯了病,他的媳婦也是著急了,當下那是帶著李慶國到處尋醫,不想所有的醫生看到了之後那都是說什麼李慶國身上那得的是癔症,這病得送到精神病院裡去。可是他媳婦害怕自個的丈夫進了精神病院之後公司會破產,所以那時瞞了所有的人把李慶國關在了裡用鐵鏈捆了起來,並且還四處請來形形色色的大師,只希望死馬當活馬醫,但是那些所謂名義上的大師大多都是神棍,不是沒本事就是半桶水,哪裡奈何得了李慶國身上的玩意,直到那天晚上胡一炎和袁林摸上門來事情才出現了專機……事情說到了這裡,李慶國才把自個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兩位大師,我那家酒店那可是投資了一千多萬,要是裡邊的那些不乾不淨的玩意不弄走的話根本就沒法動工,所以我想您老二位道行那麼高,看能不能幫幫我…….你們放心,只要這事情解決,我絕對不會吝嗇好處的!」果然不出胡一炎所料,這李慶國找上自個師兄弟那是有目的的,當下馬上說:「我說李老闆,要咱們幫你那也不是不可能,你這好處不好處的也不用說,其實咱們也是有求於你。」
李慶國一聽這話到也是奇了,忙說道:「不知道兩位大師有什麼事?我李慶國能幫到的事絕對不會推遲!」李慶國這話一出到是中了胡一炎的下懷,只見他躺在病床上向大師兄袁林使了個眼色,袁林先是一愣,轉念間逐把自個來找李慶國的目的給說了出來,「李震山?」李慶國聽了袁林所說的事情皺眉間思量了好一會,說道:「當年世道亂得很,好像是……是有這麼一個人,據上頭說那人是國民黨那頭派來的特務……我也只是負責押解而已,後來那人怎樣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們打聽一下。」後來這一句李慶國倒只是為了澄清自個說的,不然等會眼前這兩個高人因為怪罪自個當年抓了他們的師傅而不肯幫自個的話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個的腳?只是袁林師兄弟倆人如今只是想找回自個的師傅,這當年的恩怨早已經在見到王三的時候放下了,於是對於李慶國說的這話也不做揣測,只是笑著和李慶國道了謝。
李慶國笑了笑,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只是……是不知道咱那工地上的事情兩位大師打算怎麼解決,政府那邊如今正吹得要緊,你們看這動靜能不能快些……」
看到李慶國的模樣袁林也知道他這是著急,於是安慰道:「其實李老闆你大可以放心,你身上的那玩意那天晚上已經被咱和咱師弟合力給滅了,根本就不可能再繼續為惡了。」,「這是真的嗎?但是等會它再出來鬧騰那該怎麼辦……」雖說這話是行家說的,可是李慶國還是不大放心,袁林無奈只好解釋道:「一般來說那些玩意即使再厲害也不可能輕易衝到生人,而李老闆身遭這等橫禍依咱估計應該是你親自碰了那副骸骨,不知道你可知道那玩意的來歷?」
我可就不是很清楚了……」當時李慶國碰了那具遺骨之後就叫人送到醫院去了,對於其的來歷根本就不是很關心:「不過後來我到是聽醫院那邊的人說過那人大約是在土裡埋了十幾年,而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破爛帶洞的灰色唐裝……」聽到這裡胡一炎和袁林同時都打了個激靈,相視一眼,低聲說道:「我……我記得當年師父被壓走的時候穿的就是一身灰色的唐裝….而咱們門規那是有規定要穿破衣…」同一時間裡,胡一炎和袁林心裡都升起了不好的感覺,難不成這惡鬼,這遺骨……竟然是師傅!那這樣一來他們來人豈不是親手把師父的魂魄給打散了嗎?!想到這裡,袁林師兄弟倆人不由感到後怕起來,「不可能!」胡一炎搖了搖腦袋,安慰著說道:「師兄你大可以放心,這世界上穿灰色唐裝的人那是多不勝數,再說了這屍體埋在地下十幾年難免會爛的的……」說到這裡胡一炎自個也是想起來自個師傅李震山也是失蹤了十幾年……
「李老闆,如今那屍骨在哪?!咱們師兄弟倆人想見一見!」袁林著急地說到,而李慶國見狀那是一愣,還以為這遺骨那可能對自個有什麼威脅,忙說:「當初那玩意我叫人送到了醫院,估計短時間內還沒有火花,我這叫人去找!」
李慶國在北京還是有一些勢力的,這不過才半天功夫就找到了當初那個遺骨,袁林接到消息後趕忙也跑了去,而胡一炎傷也沒有好,也坐上輪椅跟著大師兄一起,只見他們倆人到了停屍房見到骸骨之後那都是大叫一聲,頓時趴在了那副骨頭上哭了起來,李慶國不明所以,卻聽袁林哭喊道:「這……這就是咱們師傅的骸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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