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龍小牙同學在長千威同學是gy的問題撒了謊,並且很不負責地憑空捏造了長千威喜歡她大哥龍井的這個荒誕不經的事實。!!!!!!對,就是事實,小丫頭片子一口咬定長千威有斷袖分桃之癖,就算它明明是個謊言,但由於大夥兒都相信了,所以這件事情在某一個時間階段,已經成為人人不恥的事實。
但經過長千威同學一番努力之後證明,他絕對不是gy,而是……而是一個戀童癖,換句話說,丫是龍小牙的死忠追求者,據說在龍小牙十三歲時便已暗戀她了,後來龍小牙漸漸長大,於十五歲時化暗戀為明戀。而龍小牙同學認識明確,立場堅定,不想這麼早談戀愛踏入青蘋果樂園,多次嚴詞以拒。後來不堪長千威同學癡纏,屢屢逃入江湖,投奔怒海,再後來突奇想,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抹黑長千威的形象。由此可以看出,龍小牙這廝極有前意識,丫要是穿個短裙,那就能代表月亮消滅你!
縱馬奔出二十餘里,眼見後面再無追兵,眾人方才放緩腳步。這麼一番激戰,時辰雖短,但由於敵人眾多,俱都大顯疲累。哥們兒內力充沛,雖然出力最多,卻兀自神采奕奕。此地集鎮相連,人脈興旺,眾人下得馬來,隨意尋了一家茶樓,吃了些點心,找著黃裳等人留下的暗記,接著馬趕路。
風陵渡口離此不過一百餘里,眾人馬不停蹄的趕路,到得天色黃昏,一輪紅日冉冉落於西山,便已趕至此地。只是黃裳等人並未進城,卻投宿於離風陵渡口十餘里的民家。待到眾人相見,各問安好,才知原來黃裳擔心引人注目,與百里長空等人商議之後,才決定宿於此處。這戶人家只有一對兒中年夫婦,帶著一個七八歲大的男孩兒。鄉下人本就純樸,不更世事,待黃裳取出一張百兩銀票相贈,二人推辭片刻收下,歡天喜地的去了。似這般人家,一百銀子便是三五年也休想掙到,他們夫妻見黃裳出手如此慷慨,試問如何不喜?
當晚那夫妻殺了幾隻雞,又置辦了些酒菜,眾人邊談邊飲,算是聚到一齊搞了個會餐。蕭四舞傷勢雖重,但也有片刻清醒,老七餵他喝了幾口雞湯,復又沉沉睡去。
我心中一個問題盤旋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黃裳道:「你說你和慕容老哥都隸屬護道盟,而其又是由武林中幾大門派和世家傳世弟子組成,何以這次杭州府君山大會,仍會拿我開刀?」
黃裳沉吟片刻,道:「先前我已說過,如今的護道盟,已不是先前的護道盟了。我曾告訴過你,江湖中有一股極其神秘的勢力,這股勢力與我護道盟相衝突,這一次在君山召開的立盟大會,與外看來是衝著你方小刀,實則也有對付我護道盟的意思。各大門派與世家之中,現下均被那股隱秘勢力所滲透,便是威鎮天下的少林,善定與善信兩位大師也未必便能真正的當得了家。你明白麼?」
我微一思索,隨即點頭。道:「如此說來,那股隱秘勢力必然不是一日可就,似它這般展,難道爾等便一無所知麼?」
黃裳與慕容博互望一眼,同時黯然垂,黃裳接道:「依我看來,那股勢力的後台主持者必非常人,似這般隱秘,卻又如此龐大,於不知不覺之間滲透整個江湖,我們二人與盟中的其他兄弟聚議良久,最終與文候所知相印證,只得出一個極為可怕的結論。」
「武候?」我低聲吐出這兩個字。
黃裳與慕容齊齊點頭,黃裳沉聲喝道:「這只是猜測,至於事實如何,我等著實不得而知。不過無論如何,黃某與你一見如故,此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縱然天下盡皆與你為敵,黃某亦願與你結伴共闖天下。」
慕容博笑道:「往日你我二人結拜,只怕方少心底裡並不怎麼樂意。不過老哥哥現今和你坐同一條船,方兄弟不會再對老哥有所誤會罷!」
「自然不會,」我也笑道,「昔年方某年輕氣盛,因此才吃了不少虧。老哥哥助我尋回兩名兄弟,又往來奔波不畏辛苦尋找那曼珠沙華,說起來,實在是我欠你的才是。只是大恩不言謝,你是我義兄,我還跟你客氣些什麼?」
我們幾人相覷微笑,以往的不愉快小風波化為無形,經此一事,朋兄弟之誼自是深了一重。眾人談至深宵才睡,雖歇於民房,但仍由我守在房頂望風。六扇門與監察院的高手著實不少,倘若一給圍,又是一場惡戰,哥們兒武功再高,卻也不能在刀光劍影之中保得眾人全都安然無事。百里長空等人知我內力浩然,是以也不再客氣,皆去安眠。
我一人坐於房頂,獨飲淺酌,迎風叱月,念及左采藍與百里冰兩女,心中感慨莫名,也不知是何滋味。正自思潮起伏之間,忽聞腳步聲起,轉眼便見左采藍俏生生的立於房下,螓輕仰,叫道:「小刀,你冷麼?我給你送了衣服過來!」言罷輕輕一躍,隨即在身邊坐下,柔聲道:「小刀,你累麼?」
我搖頭。思慮半晌,終於說道:「藍姐,白日裡那個,百里冰,她以前曾救過我的性命,我被囚於逍遙樓時是她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徜不是她,我決計活不至今天。她脾氣暴躁,心底卻極是善良,對我又是極好,你能看在我的面兒,容忍些她麼?」
左采藍澀澀一笑,道:「我知道的,」她妙目流轉,情意流露,盯著我眨也不眨,只道:「小刀,我只要你知道,我盼著你過的快活,不管要我受多大的苦我都願意。」
我心中一酸,差點兒落下淚來。這樣的一個女子,我若負了她,天地不容!當下握了她手,道:「藍姐,我也要讓你快活,一生一世都快活!」
左采藍極是喜悅,垂道:「小牙也是為我著想,不過你別怪罪於她。什麼大的小的,我不在乎,只需你對我好便行了。」
我正想說些什麼,只聽得又有快步走入院中,跟著叫道:「方小刀,你給我下來,我有話跟你說。」這聲音粗如老牛,比美周迅,不是百里冰更是何人?
我悵然一歎,正愣怔間,左采藍已在我手輕輕捏了一下,柔聲道:「去罷,好好的說話,莫要再惹她生氣,她既於你有恩,便也是我的恩人。」
兩個不一樣的女子。偏偏生得美的溫柔可人,生得醜的倒忒有個性,老子能喜歡她,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本整理布。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