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精子做夢都想早日成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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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他們感到一陣莫名的騷動,認為機會來了,就拚命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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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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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衝在最前面經驗豐富的老精子回頭大叫:兄弟們,趕快撤回去,咱們當了,原來是那狗日的在手銀
∼●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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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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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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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白高興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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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我逃離了那座莊園,於黑夜之中提氣狂奔,料想江南六隱做夢也未必能想得到老子在一夜之間能逃出數百里開外。本來我早已覷準了趕往京城的路徑,不料一番奔波,還是很正常的迷了路。其實對於哥們兒來說,那麼遠才迷路,實在是太難得了!
要回的,自然是方家。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去瞧瞧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方天畫雞為何過了那麼久都不來尋我?亦或是我這個看似寶貝的方家大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一晃過了這麼久,既便是無涯指不說,哥們兒也猜得到定然是方家出了變故。
方家生意頗多,各地大多都有銀號和錢莊,我之所以不在當地尋找線索,再圖回到方家,便是想不知不覺得回去,這樣才能跳身於外,瞧清楚到底是何狀況。一個人帶著前世的回憶在另一個時代過活,日子難免過得很鬱悶,很寂寞。這就真應了那句詩,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虧得所帶銀兩夠用,要不然哥們兒就真得去搶大戶劫富濟貧了。雖然我行事向來肆無忌憚,但對於這些偷雞摸狗的破事兒還是有點兒瞧不眼,要玩就玩大的,再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譬如說,一路之,哥們兒每天晚都要做一些替人站崗守夜諸如此類的風雅良善之舉,當然,目標僅限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或是小戶人家的小家碧玉。
想想看,人家在屋子裡舒舒服服的洗澡沖涼抹香粉搽大寶d蜜,老子卻得眼巴巴地在外面把守觀望餐風飲露,簡直不是人幹的活啊!最重要的是,自打小弟弟長大之後,這廝每天都跟我提出抗議,不願再過這種吃糠咽菜的生活,丫挺要想要吃葷,脾氣還倔的不得了,每天都氣鼓鼓地,一敲梆梆作響。
不一日,到了京城。京還是那個京,城還是那個城,以前方天畫雞沒少帶我出來玩兒,因此自是熟門熟路,當下顧不得再去留戀長街行走的脂胭水粉鶯鶯燕燕,一口氣奔到方府前,抬眼望處,但見門院依舊,與我記憶中的方家府第並無什麼不同。便是連門前的護衛,仍然是愛說愛笑的大麻子和喜歡佔小便宜的老胡。以及分據兩旁的漢白玉獅子,更是讓人有些近鄉情怯。石獅左雄右雌,雄獅左蹄下踩著一球,即「獅子滾繡球」。雌獅右蹄下撫著一隻幼獅,即「太師少師」。獅子是百獸之王,把它們置放在宮殿、府第、衙門前,具有威震四方,群獸懾服之意,以象徵封建帝王之尊榮與權勢。那雄獅蹄下踏球又像征著寰宇的統一,是統治者權利的象徵。雌獅撫幼獅還象徵著子嗣的昌盛繁衍。雙獅之口斜斜對視,寓意快樂與和平。此外,石獅的頭所刻之疙瘩,以其數之多寡,顯示其主人地位之高低,以十三為最高,即一品官衙門前的石獅頭刻有十三個疙瘩,成為「十三太保」;一品官以下,遞減一個疙瘩;七品官以下其門前不准置放石獅。
依據龍朝的律文,方家雖是巨富,卻亦是尋常百姓之家,家內並無人身負功名,因此自是不許門家放獅鎮宅的。只不過方天畫雞此人後來行善頗多,是以才由大帝御賜匾額之時降旨特允准其擺放。
方天畫雞倒也罷了,念及方家老太太對我的細心呵護以及彷彿我是她唯一希望的極盡寵愛,哥們兒心中也不免激動。一別經年,不知老太太身體是否康健,見面在際,卻不知她是否還能識出我來?
遲疑片刻,我還是決定先和老太太見見面,然後再言其他。剛剛邁步登了兩台石階,便見大麻子眼睛一鼓,瞪到溜圓,大聲喝道:「小孩,一邊玩兒去,這是你來的地方麼?」
我一怔,瞧瞧自己衣衫破舊,不由得啞然失笑。我還真不知道,大麻子這廝原來也是個以貌取人的傢伙。放在以前,丫的何曾對我有半點不敬?
「我是方家……」不等我說完,大麻子眉頭一皺,又道:「這裡不是什麼方家圓家,乃是當今朝廷一等大公威武伯的府第。臭小賊你敢亂闖,可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威武伯?」我大吃一驚,我想到這過程,可沒想到這結果。事情居然壞到了這種地步?便連自家宅院也給人霸佔了?大麻子不識得我,也沒什麼好奇怪,畢竟隔了這五六年,再說孩童的變化總是最大的。我躬身作了一揖,說道:「煩勞問一下,原先住在此地的方家人去哪兒了?」
大麻子怒喝道:「問,問問個啊你,哪兒涼快哪兒去,滾滾滾,沒看爺們正忙著呢嗎?」
我草,說到底,他也是我方家以前的奴才,敢這般辱罵我,還反了他了!我正想要給他個紅綠燈瞧瞧,卻見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老胡扯了扯他衣服,低聲問道:「敢問這位小哥,是哪裡人氏,和方家是?」
我見他行為鬼崇,稍一遲疑,拱手答道:「在下是方家大太太的遠房侄兒,這不中了舉麼?想跟太太報個喜。」
老胡又道:「不瞞小哥,這兒以前是方家沒錯兒,我也曾做過一段兒門院護衛,嘖嘖,還別說,方家對下人還是挺不錯的。大太太的那些個親戚我差不多都識得,小哥卻是面生得緊,卻不知是大太太老家的遠房侄兒麼?是哪一房?」
靠,想考我?如果老子真是外人,只怕這一下就被他給識破了。大太太娘家姓梁,早已死光了。就只剩了一個大伯家的遠房堂弟在湖北做生意,因為路途遙遠,加那人老實巴交,不愛逢迎權富,是以極少來往。倘若不是每年大太太都專程派人給他們家送些銀兩,因此而記在了開銷薄,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門親戚。
待到一一答過,老胡笑道:「數年之前,方家小少爺走失,此後不久,老太太便因太過思念孫兒,也撒手人寰。方老爺茶飯不思,生意一落千丈,後來便全家搬遷,將此院賣予如今的威武伯龐大將軍。小哥既是方家大太太的侄兒,遠來是客,小的也曾蒙方家眷顧,自是無須見外。大麻子,你且請小哥到後院住處稍坐,我去弄些酒菜來,待小哥吃飽喝足,咱們再送他去方家尋親。」
「這麼說,方家並未搬去太遠?」我急問道。
老胡一愣,隨即笑道:「不太遠,只是可也不近,小哥不用著急,倘若不領您前去,只怕摸不著道路。小的眼下是在別人家混飯吃,也需向人告個假。一待飯罷,即領小哥前去,決不致誤了小哥尋親。」
我瞧他說話半真半假,也便唯唯諾諾應承下來。哥們兒一來有前世的記憶撐腰壯膽,二來藝高人膽大。大麻子和老胡不過是尋常護院,也就會個三招兩式,倘若這兩個狗頭真有什麼壞主意,老子伸根小手指頭就能叫丫挺的吹燈拔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