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住持要將所謂的極陰門的傳承絕學——玄冥勁傳授給自己,高博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雖然武功的時代已經沒落,但是不至於將傳承的絕學也拿出來奉獻吧,這實在是大方了一點,令高博有一種夢幻的感覺。
老住持說完,盤坐在蒲團上,對著高博說道:「施主,剛才在對峙的時候,我觀你的雙眼深邃,似可洞穿一切,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無意間激活了腦部的天才按鈕吧!」
高博再一次聽到「天才按鈕「這個名名詞,為之一愣,之前傳授自己功力的神秘老者也說過類似的話語,說是自己激活了腦部的天才按鈕,擁有了透視的能力,現在老住持也這樣說道,看來自己本身的情況還真是這樣子。
看到高博愣愣的樣子,老住持笑了笑,臉上的皺紋都折疊到了一起,說道:「其實,很多特異功能都是源自天才按鈕的,這是腦部的一個極為隱蔽,極為特殊的區域,掌管著很多的人體潛能,大部分人只有在面臨生死危險的時候,才會無意間變得強大,這就是所謂的爆出潛能,但是卻沒能夠徹底激活,過後,潛能又會消失!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激活了天才按鈕的,但是有一點卻是非常方便,那就是你可以通過觀察我的運功來記住玄冥勁的修煉心法,這比其餘人需要誦讀胸法,然後會根據自己的理解來修煉無疑要方便得多,有時候一個誤解便會修煉走火入魔,造成全身癱瘓!」
高博聽到這樣說,臉上有著一絲慚愧,剛才在對峙的時候,自己曾經起了一絲私心,偷偷的記下了人家的運行功法路線,此時看到老住持這般大度,到開始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我極陰門的玄冥勁高深莫測,你待會兒需要好好的觀察,千萬不能有一絲遺漏,因為玄冥勁和焰陽掌屬性相剋,但都彼此玄妙異常,曾經就有一位極陰門的師祖將這兩門功法合練過,但最後卻因為遺漏的緣故,而導致走火入魔,最後身死,但他卻讓我們知道這兩門功法可以互煉,只不過必須不能有一絲遺漏,所以你現在要好好的記住每一個運功的細節,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懂嗎?」老主持千叮嚀萬囑咐道。
高博點了點頭,在老住持的對面蒲團坐了下來,而後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老主持的身上,普度禪師閉起了雙眼,開始運功,頓時周圍寒冷徹骨,高博本身卻是溫熱如夏天,普度禪師身上的靜脈真氣開始運轉…
一個小時之後,高博才算是徹底的把這玄冥勁的運行路線記錄了下來,當下暗暗慶幸,剛剛自己就差點把偷窺人家運功路線的事情說了出來,而且,自己剛才偷窺的根本不是完整的運功路線,要是自己真的練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在佛堂裡,六個人等的鬱悶,這高博與這普度禪師一進去就是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不過期間他們曾經感受到過一陣徹骨的寒冷,劉心湖等幾人明白,這恐怕又是普度禪師在運功,只不過在幹什麼就不知道了。
就在眾人在佛堂裡無聊亂想的時候,高博與普度禪師從後院出來了,來到了佛堂,劉心湖等人一見,鬆了一口氣,這高博並沒有卻胳膊少腿,看來進去裡面兩個人應該是沒有在對峙過。
「你們幾個隨我去後院吧,你們的老師交代了什麼事情,到了後院在慢慢告訴我吧!」普度禪師說罷轉頭便走,劉心湖幾人跟在了後面。
田甜與林文龍湊上來,問道:「剛才你們是去幹了什麼,為什麼期間我們曾經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是怎麼一回事?」林文龍畢竟跟劉心湖幾人比較熟,對於這下現象的瞭解也比較深入,當下問道。
「哦,沒什麼,普度禪師說了,這個地方比較怪異,經常是冷一陣,熱一陣的,他習慣了!」高博也沒有具體說些什麼,忽悠道。
劉心湖等幾個人進去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才出來,這一次普度禪師卻沒有出來相送,一直呆在後院裡,高博等幾個人也沒有詳細詢問怎麼回事,畢竟按輩分算的話,普渡禪師可以算是劉心湖等人的師祖了,人家門派的事情自然不好過問。
不過看著幾人的臉色,都是顯得很凝重,估計是有什麼師門的大事吧,一行人回到了普渡招待所,來到了劉心湖幾人先前所定下的總統套房,進了裡面一看,高博才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總統待遇,走了一遭,現這件總統套房起碼有六千平方英尺,總統套房裡安裝著雙層厚玻璃板的複式客廳,其內可一覽整個中海市大半個夜景,據劉心湖介紹,光是設計以及用料極度考究,一絲不苟,光是客廳裡面的擺設,單單沙一項而言,就價值少說四五萬,可以觀看大半個中海市夜景的窗戶面前的落地窗簾,更是達到了駭人的幾十萬元,裡面不多不少剛好有七間臥室,高博進去觀看了一下,現這臥室舒適就不用說了,竟然還配備有運動室還有個人的私人小平台花園,不得不說,就是別墅也差不多如此了,不過價格也是高得嚇人,但但是今晚一晚,就需要近十萬塊的消費。
眾人打電話叫的食物以及酒水都送上來了,劉心湖道:「我們的比賽已經結束,既然別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那麼接下來就開始罰酒了!」說罷將一瓶原產自波爾多的高級葡萄酒打開,頓時濃郁的香味瀰漫整個房間。
高博雖然不用罰酒,但是抵擋不住誘惑,還是飲了幾杯,別看是葡萄酒,這中深藏了幾十年的葡萄酒後勁絕對可以把這幾位年輕人撂倒,因此,飲了不到十杯,兩名官宦子弟已經癱在了沙上了,至於柳詩音因為功力是幾人當中最深厚的,所以十杯酒下肚,卻依舊沒有被撂倒,只不過此時卻已經是雙頰酡紅,猶如要滴出水來一樣。
這副樣子,比起田甜來,也是不遑多讓,田甜沒有參與酒會,一人早就到自己的臥室洗浴,這是柳詩音走到了高博的面前,雖然雙眼迷離,但依舊使用一種上位者的口氣說道:「喂!你說說,你的槍法為什麼那麼準?」
他醉了,高博可沒有醉,聽見她這個語氣,高博當場就不爽起來了,撇過頭去,哼了一聲,道:「如果你用軟聲膩語來問我的話,也許我還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