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知道,這肯定不是下午的那股藥勁,哪有迷.情藥這麼強勁的,還會挑時間作?要說有問題,那就是剛才吃的西紅柿蛋花面了,難不成?
果然,岳紫萱似乎早有準備,轉頭望了過來,雖說似乎有點驚訝,但是他娘的竟然沒有反抗,眼睛裡的意思分明就在說:等的就是你撲過來!任高博撲了上來,這次的藥勁來得實在是猛烈,大有山崩地裂之勢,高博強忍住,擠出最後的一絲清明,道:「你……下藥…」
話一說完,便整個人徹底癲狂,岳紫萱這個時候也有點驂了,這高博要說體格,那是不錯,雖然左手吊著,可是美色當前,偉.哥助陣,就是三級殘廢也得重回少年雄風,高博一手抓來,直接對準重點。
嚶嚀一聲,岳紫萱俏臉漲紅,雙目迷離如秋水,看著高博,眼眸裡出現了些許的期待,些許的熾熱,轉而化作兩行清淚滑落臉頰,閉上了那秋水美眸,美麗的睫毛顫動著,看起來格外驚艷,高博一頭埋了上去,雙唇緊緊貼著那柔軟的丹唇,接觸的瞬間,兩人瞬間崩潰,大腦迷濛一片,有的,是無限的原始所帶來的本能感官…
一股股酥麻直傳大腦,引動出更為強烈的瘋狂,**辣的柔軟丹唇蘊含著高博最為迫切的香津,兩人再也不分你我,沙,桌子,洗手間,臥室,幾乎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證據。
到了兩點多,這片物業小區大部分的住客早已熄燈休息,只有零星的幾家住戶透過防盜玻璃隱約透出淡淡的光芒,這個時候不是徹夜狂歡開party,就是徹夜的瘋狂。
臥室裡,高博摟著岳紫萱那柔弱無辜的**,依舊不捨得分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只見岳紫萱雙眼微閉,睫毛顫動不止,兩道淚痕順著臉頰直至尖細的下巴,「弄疼你了嗎?」看著床單上點點落紅觸目驚心,高博憐惜的問道。
岳紫萱還未從剛才那風雨般的瘋狂中回過勁來,雙頰酡紅,直欲滴出水來,胸前起伏不定,微微喘著粗氣,聽見聲音並未有所言語,而是雙手伸過高博的腋下,緊緊的摟住了高博。
就這般兩人陷入了最酣甜的睡眠,直至早晨四點多,高博才醒了過來,腦海裡已經徹底恢復了清明,不過昨晚的一幕幕,卻是宛如雕刻一般,銘刻在了高博的腦海,那種人體最為本能的感官,那種難以言表的酥麻,卻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最為珍貴的觸覺。
高博輕微動了動,深怕弄醒了還在酣睡中的岳紫萱,只見懷中美人兒輕輕蹙眉,睫毛顫動間,也醒了過來,望向了,一語不,便把頭貼在了高博的胸膛。
「紫萱!昨晚,對不起,是我沒有把持住,你放心吧,我會…為你負責一輩子的!」高博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平靜說道。
岳紫萱卻伸出纖細的食指,輕輕按住了高博的嘴唇,道:「不,你不需要這樣做,我想你也明白昨晚為何會把持不住的原因吧,其實你用不著這樣的!」
高博摟緊了懷中美人兒,道:「不,我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我也知道你從高一的時候就喜歡我,但是,你應該明白的,那時的我心裡面只裝得下一個女生,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我不能辜負了你!」
「你既然知道了我下藥了,為什麼將錯就錯的跟我上床啊,你不會覺得後悔嗎?我可是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啊!」岳紫萱在高博懷裡道。
「其實當我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想克制自己呢,可是後來一想,你敢因為我這麼做,那也說明了你對我的感覺,我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高博攏著岳紫萱的絲道。
岳紫萱冷不丁的錘了一下高博,「還委屈你了?這麼說你昨晚那樣做很委屈,你既然委屈的話為何還那麼賣力,那麼狠,你可知道,我此時腳跟子還在打軟,今天能不能走路還是個問題,人家可是第一次耶,你也不會溫柔點!」
這一下錘的可不輕,正中吊著的左臂,高博臉色瞬時慘白,冷汗一個勁的冒,「我說紫萱,不就是昨晚動作強猛了點嗎,你不也挺舒暢的嗎,可是我的左臂可是還沒有恢復啊,你現在這樣打得這麼用力,萬一真的打廢了,以後我可就要去令殘疾人聯協會的低保了!」
「哼,既然這樣,那你從我身上離開,別再粘著,我難受,好像佔了你天大的便宜似得,死一邊去!」岳紫萱說罷起身,下床直奔浴室。
「你不是說你腳跟子還在打軟嘛,怎麼動作這麼利索,看起來不像啊!」高博叫道,「要不我進去扶著你,免得你打滑!」
「去你的…沒一句正經的!」浴室裡傳出了嘩嘩的沖水聲。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沖完浴,乾淨整潔的偎依在客廳,高博精神頭一震,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望向靠在懷裡的紫萱道:「話說我們把這房子弄得這麼亂,還有床單,怎麼辦?」
「沒事,實話告訴你,這使我老爸公司老總贈送的,因為我老爸為她設計了一棟風格優雅的私人豪宅,她一高興,就把這棟房間送給我爸了,不過我們幾乎沒有來住過,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叫上兩三個鐘點工來這裡打掃,第一次使用的就是我們倆!」岳紫萱道。
「什麼,我就覺得奇怪,保安也沒有攔著你,而且還有房門的鑰匙,要真是有這樣的同學的話,那估計最少也是個一奶同胞啊!」高博調侃道。
不過高博話一說完,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在家裡的時候看到的相關小說情節,不禁問道:「紫萱,我有幾件事兒要問你,你得如實回答!」
「嗯,你說吧!」岳紫萱倒是甜甜的回道。
「話說你書包裡怎麼會裝有什麼麻繩,還有膠紙,對了,還有藥片啊!」高博不明白。
「麻繩嘛,是學校組織部要排練什麼『楊貴妃之死』時上吊用的道具啊!」
「上吊?道具?你這是組織部還是好萊塢啊,這麼能整…上吊這玩意兒也搞出來了,那膠紙呢?」高博問。
「膠紙嘛,你不知道女生正常書包裡都會放有一卷膠紙嗎?」岳紫萱反問道。
「這還真有聽過,不過也沒有那麼大卷的吧,那用來捆人都夠了…」
「騙你的啦,那是林悅要用來貼海報的…」
岳紫萱說完,才猛然覺不對,訝異的望向高博道:「你怎麼知道我書包裡有這些東西的?」「這個…哎呀,你別問了,別人告訴我的!」
「誰告訴你的?」
「不說…」
「說…」
…………………
高博總不能把自己有透視眼的事情說出去吧,無論岳紫萱在怎麼撬,愣是不鬆口,無奈,只得作罷。
「還有,這也是我最想問的,你一個女孩子家整天帶著一大瓶偉.哥幹什麼,動機很可疑啊!」
「什麼,你想到哪裡去了,那是我表哥給我買的維生素c片,我沒那麼無聊!」
「那裡給我的飲料,是怎麼回事?」高博一想起飲料,就覺得尷尬,難堪。
「我也不知道啊,原本只是想要作弄你的,給你放了一片瀉藥,然後,林悅告訴我拿錯了,我當時心裡那個懊惱啊,維生素c片那有放跟沒放還不是一樣嗎!」
「你說什麼?拿藥的是林悅?你包裡的確定是維生素片?」高博驚訝道。
「騙你幹嘛!怎麼了?」
「哦,沒事,隨口問問,可是昨晚的蛋花面總是你的傑作吧!」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較真啊,昨晚不是都問過了嗎,好想你真的是被我強迫了似得,既然這樣,那我還給你好了,一個大男人還在計較誰被誰吃了豆腐…」
「好,你說的,我現在就討回來…」
沙上,兩人又開始了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