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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七章 信任 文 / 我是木匠皇帝

    回到欽差行轅的時候,孫承宗面陳似水,身後跟著的是一個老管家,然後就是一臉苦笑的熊廷弼。

    看來人一眼老管家,孫承宗淡淡的問道:「來人在哪裡?」

    「回老爺,在大廳!」老管家恭敬的答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孫承宗大步的向著裡面走去,目標自然是欽差行轅的大廳。

    「大人,下官是不是先回去?」熊廷弼一臉苦笑的來到孫承宗的面前,有些猶豫的說道,那些人既然這麼神秘,想來找孫承宗也是有機密的事情,自己跟著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緩緩的搖了搖頭,孫承宗笑著道:「飛百,你我雖然相交時間尚短,不過卻是傾心相交,老夫沒有什麼事情需要隱瞞的,跟著一起來吧!」

    聽到孫承宗稱呼自己的表字,熊廷弼的心裡微微一頓,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得到了孫承宗的認可,以後就是孫黨的人了。緩緩的點了點頭,笑了笑,熊廷弼便跟在了孫承宗的身後。

    來到大廳的時候,孫承宗便發現了屋子裡的四個人,只是有兩個坐著,另外的兩個站在二人的身後。走到中間主位上坐了下來,孫承宗笑著對熊廷弼道:「飛百,坐。」又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管家道:「上茶!」

    對於孫承宗的愛搭不理,坐在那裡的兩個人卻是一臉的淡然,似乎本就不在意。

    將目光轉向坐著的兩個人,孫承宗的眼睛微微一瞇,這兩人,不應該說這四個人都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在坐的兩位,一個老者,一個年輕人。老者看起來像一個郎中,腳邊放著一個大大的木箱子,看起裡頗為怪異。那個年輕人卻是一身白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折扇,還不時的扇一扇。這可是一月份,而且是在遼東,外面還是冰天雪地,這位的衣著實在是有些怪異。

    至於站在二人身後的兩個人,卻是兩個女人,讓人吃驚的是,這兩個人是一對雙胞胎!

    孫承宗彷彿沒有看到四個人一樣,一句話也不說,一臉的淡然。四個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那麼安靜的坐著,大廳裡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靜。

    許久,白衣的年輕公子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笑著道:「孫大人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的很,不過我等都是有要事在身的人,沒有時間耗在這裡,請孫大人屏退左右。」

    孫承宗的眼睛猛地一縮,這幾個人果然不簡單,這分明是在諷刺自己有事情不做啊!不過這麼多年的宦海沉浮,孫承宗早已過了衝動的年紀了,一臉淡然的笑了笑,沉聲道:

    「老夫沒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閣下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吧!」

    年輕的書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一邊的老者,淡淡的道:「老鬼,還是你來吧!老人和老人或許容易溝通一些!」

    冷冷的哼了一聲,嶗山也沒有說話,將手伸到了懷裡,拿出了一封信。

    「大人,這裡有一封給你的信,請大人過目!」嶗山的態度就要好多了,對於孫承宗也很是尊重,說著將信遞給了孫承宗。老管家上來接信,卻被嶗山擋下了,顯然這封信不能讓他過手。

    詫異的看了老者一眼,孫承宗微微一愣,接著便是淡然的笑了笑,卻沒有伸手去拿那封信。

    「你要知道,不是什麼人的信都有資格讓老夫看的,你最好能拿出一些證明身份的證據。」孫承宗雖然是文官,可是也是頗為謹慎,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啊!

    嶗山緩緩的點了點頭,苦笑著搖了搖頭,一臉奈的道:「大人對我等不信任,又不肯屏退左右讓我等表露身份,這實在有些難為人了。」

    孫承宗卻是一愣,不過身在遼東,必須要謹慎小心,不然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眼睛微微一咪,便笑著道:「老夫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言,你們有什麼還是直說吧!」

    嶗山和黨寒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兩個人眼中的奈,二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嶗山只要對黨寒道:「看來這次遼東的事情會很麻煩,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來呢!」

    「老鬼,沒什麼,看本公子的手段!」黨寒輕輕的笑了笑,用力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邊一臉詭異的看著孫承宗。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幹嘛,可是孫承宗卻是滿不在乎,它雖然知道這欽差行轅裡的人大多靠不住,可是這周圍的欽差護衛還是值得信任的。如果這些人想要對自己不利,屋子裡和外面的守衛能保護自己,如果將他們都屏退了,那可就說不准了。

    在黨寒的話音剛落,屋子裡的欽差護衛便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地上,包括站在門口的護衛。還有屋子裡的管家和丫鬟,全都倒在了地上,悄聲息。屋子裡清醒的人就只有熊廷弼和孫承宗關,當然還有黨寒這四個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孫承宗,而是一邊的熊廷弼,一臉謹慎的看著面前的四個人,腳步慢慢的向著孫承宗移動了過去。

    「熊大人,不要緊張,我們是錦衣衛!」嶗山和黨寒已經站了起來,拿出了錦衣衛的腰牌,對著二人恭敬的道。

    孫承宗微微一愣,一臉謹慎的問道:「既然是錦衣衛,為何要藏頭露尾?」

    「大人,您還是先看看這封信吧!看過之後您就明白了!」嶗山臉色絲毫不變,將那封信雙手托起交給了孫承宗。至於信裡面寫的什麼,嶗山和黨寒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要把信當面交給孫承宗。

    既然知道了對方是錦衣衛,孫承宗的戒心就放下來一些,雖然對錦衣衛沒有好感,可是在這遼東這也是自己人。接過嶗山的信,孫承宗撕開信封,拿出信紙。只不過他沒有看信的內容,而是直接去看下面的落款,他想第一時間知道這是誰寫來的。

    當看到下面的落款之後,孫承宗就愣住了,因為那裡是一個他非常熟悉的私章,那是天啟皇帝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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