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屬下無能!任務沒有完成。」衣衫破爛的聖女直接出現在教皇廳大殿中央,而高坐的老人眼神依然古井不波,他起抬手,一個強大的光明法術籠罩在柏菲麗身上,溫和但是澎湃的力量瞬間降低了柏菲麗的痛苦,治癒了所有的傷口,讓她能夠站直了身體,精神也好了很多。
「先說怎麼回事。」老人的聲音如同他的神色一樣平淡。
「屬下等人在特倫休王國北部伏擊目標,結果因為屬下辦事不利,目標逃出包圍,屬下一人追擊目標到無盡山脈,終於將其擊成重傷,但是正當屬下準備最後一擊時,卻出現了難以抗衡的強者,屬下記得陛下的吩咐,於是利用空間卷軸逃回,隨行兩隊聖殿騎士沒有傷亡,目標重傷垂死,並且中了劇毒『神泣』,但是由於他的功法特殊,還有不知名強者插手,屬下難以判斷其生死!」
「難以匹敵的強者麼?難道那兩位中至少還有一位留在這個位面?」老人喃喃自語道,忽然他站起身來:「柏菲麗,你隨我來!」說完轉向後殿,柏菲麗急忙跟著進去。
「你所遇到的強者,與這兩種氣息是否相同?」教皇先後打開兩個盒子,盒子裡的物品都是些碎石斷枝等東西,但是它們中含有一股從量上講很微弱,但是卻給人難以企及感覺的力量,柏菲麗仔細感受後,有些疑惑的說:「其中一種和目標迪奧的似乎有些相似,但是沒有一種和那不知名的強者類似的。」雖然不解教皇的用意,但是柏菲麗知道該知道的,教皇會說,不該知道的,最好別問。
「不是嗎?看來事情不好判斷了,柏菲麗,這次的任務責任不在你,但是沒有完成就要受罰,養好了傷你自己去領刑吧,最高級秘密任務失敗,你要受苦了,但這是規矩,我也沒辦法。」教皇轉過身去,擺擺手示意柏菲麗退下。「屬下明白。」柏菲麗行了教禮,轉身走出了教皇廳。
昏暗的房間不算太大,裡面的老女人穿著灰色的長袍,聽到腳步聲也不抬頭,蒼老嘶啞的聲音響起:「所犯何事。」「最高機密任務失敗,我是帶隊指揮。」想到那殘酷的刑法,柏菲麗聲音也有些顫抖。老女人有些驚異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擁有驚人美麗的女人,嘎嘎笑道:「原來是聖女殿下,您可是稀客,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裡可是一視同仁,殿下的實力實在是令人羨慕,相應的嘛,刑也要重一些,你也知道你們這些強者身體太過堅韌,一般的刑法實在是撓癢癢。」
「教友只管安規矩辦就好了,我在這裡只是一個罪人而已。」「那就好!呵呵,聖女殿下有這句話就好,跟著老婆子來吧。」
刑房內倒是並不黑,四盞巨大的燈將整個房間都照的亮堂堂的,清清楚楚擺放的刑具洗的也很乾淨,只是房間的氣味令人作嘔,恐怕這裡是洗不淨的。刑房隸屬於異端裁判所,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冤魂,這裡除了對異端服務之外,也對教廷內部服務。
「聖女殿下身份高貴,這件刑房也是專門給大人物準備的,希望聖女殿下能夠滿意。」「我沒有什麼不滿意的。」柏菲麗冷冷的回復,她很不喜歡這個老太婆的話,似乎每句話裡都帶著諷刺。「那很好,聖女殿下受的刑是兩種,辦事不利而且本身身為指揮罪加一等,受鞭刑和血刑!」老太婆提高了聲音:「來人!」
門口走進兩個身材強壯的中年婦女,老太婆衝著柏菲麗鞠躬,低笑著說:「聖女殿下,鞭刑五十,血刑一天,您看怎麼樣?」柏菲麗壓著怒氣:「我早說過了,一切聽從安排!」柏菲麗知道任務失敗該如何受罰,老太婆並沒有違規,只不過在允許的範圍內給予了最重的判罰。「那就得罪了,殿下,請除去所有衣物,準備行刑吧!別忘了,行刑中不能抵抗,最後一項刑法的傷不能用魔法治療。」說完怪笑著轉身走出房間,關上了厚重的木門。
兩個粗壯的婦女剝下柏菲麗所有的衣物,記事以來,她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過,雖然是兩個女人,依然讓柏菲麗感到屈辱,從來都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自己就像一隻肥羊一般被人宰割,任由兩個女人擺佈自己的身體,而且這兩個女人動作粗暴,又掐又擰,雖然並不痛,可是柏菲麗覺得自己還不如一頭待宰的牲口。除去衣服的聖女殿下將誘惑書寫到極致,她的身體每一寸都似乎出自匠神的精心雕琢,沒有任何的瑕疵,無處不在詮釋著完美的含義,天神也要嫉妒的容顏展示著純潔的魅力,兩個女人也險些也要倒在這致命的殺傷之下。
兩個女人用巨大的鐵鉤狠狠勾向柏菲麗的肩膀,聖域武士的堅韌身軀不是兩個實力只有初級武士的人輕易可以刺穿的,她們拿起了大鐵錘將鐵鉤砸進了柏菲麗的身體,緊接著兩個小一些的鐵鉤刺穿了她的手臂,同樣是用錘子砸進去的,柏菲麗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都不在了,劇烈的疼痛讓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是內心剛強的她強行固定著身形,既沒有慘叫也沒有掙扎,但渾身的顫抖說明這痛苦多麼難忍。
最後兩個女人用同樣的方法將兩個鐵鉤刺穿了柏菲麗的腳踝,這是為了防止受刑者蜷縮身體而設的,隨著鐵鏈的滑動,柏菲麗被吊到了空中,整個人呈大字型,但是兩個女人故意將鐵鏈拉的更緊,讓她受到更大的痛苦。
兩個女人取出了兩條長長的鞭子,這種鞭子是用精鋼打製的小段連接起來,上面有鋒利的倒刺,再加上它的重量,是整個刑房中最可怕的鞭子,如果不是想柏菲麗這種身軀堅韌的聖域武士,普通的壯漢也經不住幾鞭子。行刑者一個在柏菲麗正面,一個在背面,她們掄起鞭子轉幾圈,才抽向目標,因為這些沉重的鞭子並不是隨手一下就可以揮威力的,它們帶著破空聲抽向聖女看起來嬌嫩的身軀,每一鞭子都會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美麗的艷紅鋪在白玉般無暇肌膚上,散著妖異的美麗,不由自主的蜷縮讓鐵鉤的傷口鮮血直流,柏菲麗牙都快咬碎了,還是難以忍受這樣的痛苦,她不斷的昏死過去,又被痛醒過來,至於行刑者到底抽了她多少鞭子她跟本記不下來,只記得被放下來時兩個行刑者都已經氣喘如牛了。
「聖女殿下,請你療傷,還有下一項刑法,早些完事我們也好交差!」兩個行刑者沒有被柏菲麗渾身血肉模糊的慘狀感染,干她們這一行的,早就見慣了不成形的各種生物,這種只是體表血肉模糊的在她們眼裡太小兒科了。柏菲麗一言不,忍著劇痛對自己連續釋放了多個治療術,讓自己的傷快癒合,即使這樣,也過了好一陣子才能讓她表面恢復原樣,不過失血過多造成的虛弱可沒這麼快就完全復原。
「聖女殿下,你將要在這裡面躺整整一天,至於能不能熬過去,就看殿下自己的體質了,老實說我們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幾個要受一天血刑的人,而能熬過的人,十個裡面也未必有一個,尤其是像你這樣受過鞭刑的人。」說完兩個行刑者將柏菲麗放入了一個巨大的中空鐵人裡面,,裡面有十幾根尖利的鋼刺,但是看方位卻全都不是要害。
兩人將鐵人的上半部分蓋上,鋼刺刺進柏菲麗的背,臀,大腿小腿,胳膊,腹部,胸部,入肉都不深,沒有任何致命傷,但是卻會造成大量的痛苦和失血,讓受刑者不斷失血但是卻很難快死亡就是這道刑的主旨,最令人痛苦的是受刑期間幾乎不能有任何動作。兩名行刑者看到刑具下滲出的血跡,點點頭走出了刑房。
教皇廳的後殿之中,深夜了依然有人沒有睡,一個頭戴皇冠的老人望著窗外的星空,喃喃的說:「你的女兒今天要受苦了,可是我是教皇,我要公正的辦事,終究護不住她,我是不是很虛偽?不過你放心,落到塞巴斯蒂安手裡,苦頭是不會少吃的,塞巴斯蒂安雖然一直不喜歡柏菲麗,下手也狠毒,但是他不敢不按規矩辦事的人,我已經布下暗手,保住柏菲麗的性命。這次都怪我,沒想到那個年輕人居然那麼難對付,本以為給她的空間傳送卷軸用不到,卻沒想到將她送入危險之中,從此以後的幾年中,就盡量讓她留在我身邊吧,如果強敵找上門來,我老頭子先擋一擋也好。」
老人歎了口氣撫摸著椅子的扶手:「如今的我,剩下的只有孤獨和寂寞了,可是我還有事要做,那些事太難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也就是看到柏菲麗這孩子心裡能好受一些,你不知道,她長的和你當年太像了,可是她現在似乎有些太狠了,沒有你當年的溫柔善良,這也都怪我,不該把她從小就放到那麼嚴酷的環境中,唉,當初我擋不住教中的勢力,不得已將她推到了聖女的位置,這一生她都不能嫁人了,現在她都快三十歲了,每當想起這些,我就覺得對不起你……」
老人依然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而刑房中的柏菲麗則是感到生命力在不斷的流失,她感到自己已經堅持不到一整天了,也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永遠沉睡,實力的強大在血刑面前作用有限,聖域強者也不能讓傷口不流血,聖域強者失血過多也一樣是個死,而自己的身板……,柏菲麗心中苦笑,反正算不得粗壯,也沒多少血可以流。要是運起鬥氣,那兩個女人的力量休想傷到自己分毫,可是行刑是不准抵抗的,除非是準備反教而出,那可以強行殺出去。
正當柏菲麗意識越來越模糊,難以保持清醒之時,體內卻湧現出一股溫暖的力量,這股力量遊走柏菲麗全身,每到一處都讓柏菲麗感覺舒暢和滋潤,似乎為她帶來了活力,但是柏菲麗卻心中大急,刑具上都有探測魔法鬥氣的工具,一旦被探到,自己還真是說不清,「這是誰要害死我!」柏菲麗忽然覺得心中無限的委屈,這些天她受了多少苦啊,長這麼大從來就沒這麼倒霉過!可就這樣還有人想害死自己,自己有那麼討人厭麼!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探測器始終沒有反應,柏菲麗也漸漸安下心來,她回想著這股力量到底是怎麼來的,似乎與教皇給自己的那個強大的治療術很相似,柏菲麗嘴角露出微笑,教皇爺爺還是關心自己的!
而在黑暗的房間中瘦小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陰笑:「聖女竟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哼哼,還真是意外的大禮!柏菲麗,準備好了來舔我的腳趾吧!古斯塔夫,這一生恐怕我都拿你沒辦法,但是你的女兒將生不如死!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