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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 謎團、浮出水面 文 / 盜色

    (我會很快調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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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嗅去,蕭灼現,這塊槐木牌匾中所散出來的氣息非常的不均勻,似乎所有的靈蘊都是從牌匾的右下角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傳來。

    季巖已經講的很明白,這塊槐木牌匾是當初一些僧人贈與他那位貝勒爺祖父的,這個應該不會有誤,因為「明心見性」四字乃是禪宗傳承至今的修心之法,出家人講究明心不欺,蕭灼料想僧人們該不會對這塊牌匾做什麼手腳。

    「小蕭,你在那看什麼呢,你能悟透裡面的禪機?」

    季巖見他一直對著牌匾觀望,也是有些納悶,在他看來,這所謂的牌匾就是個平常貨色,從用料到做工都堪稱普通,當不得什麼大用。

    「季叔,我覺得這塊牌匾有些不同尋常,恐怕它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蕭灼收回了目光,嘴裡嘀咕著,在他看來,這塊匾確實是有著非同尋常之處,左上角有大片的開裂,卻是沒有任何氣息滲出,而右下角看起來細密堅實,朱漆都還沒有磨損多少,反而有氣息不斷溢出來,這事情絕對稱得上詭異。

    「這塊匾我小時候就掛在這個正堂,期間祖父曾經讓人取下來擦拭過,雖然他老人家對這塊匾很上心,但我心裡清楚,這塊匾中所蘊含的情分要遠遠的大於它的價值。」

    季巖抬眼望著匾額,眼中有些濕潤,一恍幾十年過去,斯人已逝,只剩下一面褪色的老匾,懸於堂上,老爺子睹物思人,心中不免唏噓。

    「季叔,我能不能把這匾取下來擦一擦。」蕭灼眼珠一轉,這才想出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來,說到底他現在根本不知道這匾中有什麼異樣,所以要想得到答案,只能取下來細細的觀摩。

    季巖點了點頭,自己年歲大了,爬上爬下的事情早就是有些難做,既然眼前的小子有這份心,他也正好是樂得清閒。蕭灼見老人家應允,趕緊是跑出了廳堂,剛才進屋之時他看得清楚,在那牆角簷下正好是豎著一張竹梯子。

    在季巖的指揮下,蕭灼將梯子架在牆上,而後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來到匾下之時,蕭灼伸手試探了一下,現這匾掛的很牢固,手推之下根本就是紋絲不動。

    「這匾後面有個小機關,是當年祖父特意設計的,你別用手推,沿著牆向右平移一下。」

    季巖見他在匾下舉了幾次沒有任何動靜,突然間也是在腦海中閃現出當年祖父讓人取匾的情景,記得當時那位老貝勒也是這麼說的。

    「靠!竟然還有這麼多門道,不愧是做貝勒爺的,心眼兒就是多。」

    蕭灼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更是有了底,一塊普普通通的槐木匾,怎麼說都不值得耗費這種心思。之後照著季老爺子所說,蕭灼雙手托著匾額,順著牆面向右面輕輕一推。

    「啪」的一聲輕響傳入耳中,蕭灼只覺得手上微微一沉,這塊匾已經是安安穩穩的落在了手中,感覺非常地輕巧,沒有一絲的沉墜之感。

    一手扶著竹梯,一手拎著木匾,蕭灼壓抑住心中的興奮,慢慢的退了下來,站在下面的季巖也是趕忙的接過過了匾,放在桌上輕輕的摩挲起來,記得許多年前,他的祖父也是經常擦拭這塊匾,同時伴著一臉的沉思。

    「咦,季叔,這塊匾原來是由一整塊的槐木雕成的,我還以為是拼接而成的呢。」

    蕭灼這才現,整個木匾雖有裂痕,但完全是因為年歲的原因所產生的槐木紋理的自然開裂,「明心見性」四個大字更是完全採用浮雕法直接刻出,然不是後來黏貼上去的澆鑄金屬。

    「嗯,確實是整雕,想來這棵槐木也是很有年頭了。」季巖看著這塊匾額,也是點頭稱是。

    「季叔,你說那些老和尚幹嘛要送貝勒爺他老人家一塊槐木雕成的匾額呢,這做匾實在有很多的木料可選,紫檀、黃花梨、金絲楠這些珍貴的木料咱們先不說,恐怕就算是一般的松柏紅木也要比這槐木強吧,你看這開裂的痕跡,看上去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

    悄悄聞著那匾內一角滲漏出來的淡淡氣息,蕭灼對這塊匾開始表現出越來越多的疑惑。

    以前在大學裡看一些志怪小說,蕭灼就知道槐樹這種樹在民間被認為聚鬼之樹,《說文》稱:「槐,木也,從木,鬼聲」。槐樹在風水中,乃是陰氣最重的樹,與桃樹相對,被稱為樹中之鬼,意為無主孤魂棲居之地,忌在家宅背面。

    可是作為僧人,為何要送人槐木匾,而且那位老貝勒為何又要將它懸掛在家中的北牆之上?在季巖的話中蕭灼早就是知道,那位老貝勒算得上是一位博學的大才,通古玩,懂堪輿,放到現在就是國學大師,這樣一個人,不該不知道這槐木的忌諱,一時之間,蕭灼百思不得其解。

    季巖點了點頭,歎道:「你這個問題,我也是苦苦想了幾十年難以找到答案,當初家祖把它掛在北廳堂之上,的確是遭到幾位在風水學上有些見地的老友的反對,不過他老人家的脾氣很拗,認定的事情,你就是幾頭牛也拉不回。」

    「他老人家待這塊匾有這麼好,我倒是真想看看這匾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蕭灼這下更是納悶,伸手拿過一塊抹布擦拭起來,同時另一隻手在匾上輕輕的敲打起來,他的目標,就在匾的右下角那一塊靈息竄出的地方。

    「記得在這塊匾掛出之前,祖父經常外出,有時半月回家一次,有時三四個月回家一次,家人問他去哪裡,他只是說去外面會一些朋友,別的不願多講,這種情況持續了有四五年之久。可是這塊匾掛起來之後,他每次心裡不平靜的時候就會在廳堂裡大聲念『明心見性』四個字,有時也會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基本也是不再出去,他老人家的心思很怪,一般人很難懂得。」

    季巖在一旁坐了下來,開始回憶起種種的前事來,想來那些僧人送這塊槐木匾來,一定也是有著不同尋常的原因。

    蕭灼一邊認真的聽著季巖講述那些瑣事,一邊小心翼翼的敲扣著牌匾,此時他已經是在四分之三的地方敲打過,沒有現一絲的異樣,但是當他輕叩那匾的右下方之時,匾面上傳出了跟之前迥然不同的聲響,如同回音一般有著一些共鳴。

    這裡面有問題,似乎是空的!蕭灼一瞬間就現了問題,在心裡仔細推敲之後,再次敲打了周圍一小片區域,除了右下角那塊巴掌大的地方之外,其餘各處,傳出的聲音都是偏厚重,顯然是實木板。

    手掌沿著右下角的木匾邊緣,蕭灼輕輕的摸索著,終於是在右面的一個角上,感受到了一道細小的縫隙,這道縫隙處理的非常之好,蕭灼仔細看去,現上面是之後又進行了整改,顯然不是這塊匾初始時候的樣子。

    「季叔,這塊匾果真是有問題。」

    現這個情況之後,蕭灼從鑰匙扣上解下一把精巧的小刀,將刀刃輕輕的往那道縫隙上探了進去,手腕用力之下,果真那一角就被他用刀刃撬下一塊木片來。

    「有什麼問題,哎,你這臭小子,幹嘛把匾給毀了!」

    季巖見蕭灼神神秘秘的一笑,之後就用刀子把這匾給切出一塊木條下來,當下瞪著眼珠站了起來,這可是他祖父留下來的遺物,季巖膽子再大也不敢讓人毀了它。

    可是下一刻,蕭灼伸進兩根手指進入了封系之中,夾出一塊方方正正的綢緞來,那裡面,似乎還包裹著一些東西,看到這塊絲綢,季巖身體猛地一顫,許多往事,開始在腦海中湧了出來。

    幾十年的謎團,祖父身上生的種種奇怪的舉動,在季巖的心中,開始抽絲剝繭一般的慢慢撥開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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