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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龍谷內的一座地下宮殿中,道尊坐於上,下分左右兩排,依次坐著五名黑袍人。最前端的二人黑袍之上繡著八朵紫雲,乃是盤龍道的兩位護法。而其餘八人黑袍之上皆繡有七朵紫雲,為盤龍道的八大戰尊。
「我已經將玄風老道擒回,千尋想讓玄風老道和江鶴對質的計劃破滅了。戰金、戰冰、戰風,你們三人率五十名戰將,以及三千黑衣死士悄悄潛入望月峰,協助江鶴控制整個天心派!有阻撓我計劃者,一律殺無赦!」道尊冷淡的說道。
「是,尊主!」三名黑袍戰尊猛然從座位上彈起,跪拜著應道。
「妖族大軍和鬼界大軍,最近動作頻繁,給我時刻留意它們的最新動向,我不希望有事情出我的掌控之外!」
「是,尊主,屬下領命!」餘下戰尊紛紛跪拜道。
「都下去吧!」隨即,道尊揮退了八大戰尊。
「你們可曾打探到天書的下落!」道尊恬定的對留下來的兩位護法問道。
「稟尊主,還沒有,除了已知千尋乃是天書——《天平要術》的新傳人外,其餘五策天書依舊下落不明!」兩位護法同時告罪一聲,躬身答道。
「嗯,天書的下落確實神秘難測,給我加大力度,一旦有線索立即通知本尊,任何線索也不要錯過!只有集齊六策天書的力量,三界之內,還有何人是本尊的對手!本尊要做三界的主宰,帶領人族重現輝煌!」道尊威稜的說道。
兩位護法領命告退,宏偉的宮殿之內只剩下道尊一人。只見道尊深遽的眼睛,望向了遠方,低聲喃喃說道:「師傅,我沒有錯,錯的是你們!我會向你證明我是對的,我一樣可以帶給人族輝煌的未來!」。
……
望著眼前的八座高峰,千尋久久失神,這八座高峰正是天下間有名的洞天福地——七星拱月。
「天心派,我終究還是回來了!只不過可惜的是以叛徒的身份回來的!」千尋微微搖頭歎息道,雙拳緊攥。
晃了晃腦袋,千尋摒棄了腦中的雜念,架起赤宵神劍,化為一道赤芒,朝著望月峰而去。
「什麼人?望月峰禁地,禁止御劍飛行,還請來客步行上山!」一道怒喝猛然在千尋耳際炸響。
「是我,天樞峰的千尋!」千尋冷聲應道,旋即在雲端現出了身影。
「千尋??」
「是那個欺師滅祖的千尋?」
「是那個背叛師門的廢物千尋回來了?」
「捉住他,別讓他給跑了!」
「拿下他,把他押到掌門那裡,讓掌門定他的罪!」
……
一時間,流言四起,謾罵之音不絕於耳。
「哼!我今日來就是向掌門稟明一切的!」千尋冷哼一聲,洪亮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砸打在眾人心田,讓人不自覺的身體一顫。
千尋現在修為為地級前期頂峰,相當於道虛期頂峰,這份實力在天心派二代高手中也是屬於佼佼者。三代弟子中則無一人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就是如今在所有天心派三代弟子中大放異彩的江鶴也是遠遠不及的。
江鶴經道尊傳授神功吸功**,在邀月洞天的混戰之中,將沐風長老一身道元力吸得一乾二淨。回到天心派之後,江鶴便閉關潛心煉化這股磅礡的力量,最終讓他修為大進,已經突破到了道嬰中期。
外人根本無法得知江鶴修為大進的真正原因,只當其天賦絕,被天心派當作未來掌門精心培養。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修為接連突破,連破數級,從道通前期到道嬰中期,此等天賦自天心派創派以來從未有過。
掌門江流也曾一度懷疑自己的孫子,是不是因為修煉了什麼邪功而修為暴增,暗中查探了幾番,卻現江鶴沒有絲毫的異常。
天心派畢竟對千尋有教養之恩,雖然江鶴對不起千尋,但他代表的僅僅是他個人,與天心派並沒有多大關係。千尋對天心派還是很有感情的,出於對天心派門規的尊重,千尋沒有固執的御劍飛上望月峰。而是徒步上山,足尖輕點,化作一陣清風,朝著山頂大殿狂奔而去。
「千尋,你可知罪?」剛一到山頂,千尋便迎來了一聲痛斥,霸道的語氣中似乎直接判定千尋有罪。
一個身穿紫紅色長袍的中年大漢出現在千尋面前。此人臉型狹長偏瘦,一雙小眼睛微微瞇著,時不時的閃過一絲陰鷙的光芒。
「江城師伯,千尋有沒有罪,一切都得掌門以及各位座說了算!」千尋微微欠身,不卑不亢的說道。這名身穿紫紅色長袍中年大漢正是江鶴的父親——江城。
頓了頓,千尋接著冷冷說道:「似乎師伯還沒有權力代替掌門以及各位座來定千尋的罪吧!」。江城和千尋的師傅元鎮一樣,都是天心派的二代弟子。
「我父親只不過是以長輩的身份質問你這個叛徒而已,有什麼不對嗎?」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只見江鶴悠哉游哉的自前方踏步而來。
「哼!千尋,剛才你那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江城陡然厲喝道,語氣極為凌厲霸道,手中長劍也蓄勢待,似乎千尋一旦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便直接將千尋斬殺於此。
「哼!江鶴,你終於出現了!」千尋直接無視江城,森冷的目光直接和江鶴對視在一起。四目相對,四周溫度驟然升起,兩股火焰直接從二人眼中迸射而出。
「江鶴,我們明人不做暗事,我現在已經到了望月峰,你快將我師傅放了?否則,即使我放過你,我手中的神劍也不會放過你!」千尋將赤宵神劍一橫,神劍直指江鶴。
「鏗!鏗……」剎那間劍光閃爍,聲聲劍鳴在高峰之上迴盪不息。
「千尋,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還想在望月峰逞兇殺人滅口嗎?」江城尖聲怪叫道,手中飛劍霍然架在千尋脖頸處。
「父親,不必驚慌!千尋不過是在跟大家開個玩笑罷了,不必當真!」江鶴緩緩上前,伸手彈去了江城架在千尋脖頸處的飛劍。
「看看,這就是我們三代弟子的楷模——江鶴師兄,何等的胸懷呀!」
「江鶴師兄不僅天賦群,卓爾不凡,就連人品胸懷也是同樣沒得說,我們拍馬也趕不及!」
「咯咯,江鶴師兄實在太帥了!好有男人味咯,死了死了,我的魂被江鶴師兄吸走了,今生我非江鶴師兄不嫁!」
「那個廢物叛徒還真是可惡,竟然將劍指向英姿颯爽的江鶴師兄!太可惡了,實在太可惡了!」
……
一時間,四周議論紛紛,無不是對江鶴的品行高度評價。
千尋只覺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道道灼熱噬人的目光似要直接將自己撕裂!
千尋口中冷笑連連,附在江鶴二中冷諷道:「江鶴,說實話,你實在太虛偽了,我打從心底裡瞧不起你,一看到你的嘴臉我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千尋,你還是太嫩了點!虛偽不過是手段罷了,勝利才是一切。你就是感情太豐富,累贅太多,儘管你修為遠於我,但卻仍舊不是我的對手!」江鶴亦是附在千尋耳邊,「和善」的笑道。
「廢話少說,江鶴,我師傅呢?」千尋冷冷道。
「哈哈,千尋,說你嫩你還偏不服。你師傅元鎮好好的在天樞峰做他的代理座,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掌門下了禁閉令,禁止元鎮離開天樞峰罷了!沒想到你還真一個人傻乎乎的到望月峰來送死!」江鶴在千尋耳邊輕聲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