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輕笑道:「雲小姐倒是家學淵源啊!」
「多謝展大哥誇獎!」雲佳笑了笑。隨即又道,「我們這要出去看貨了,你們一大早的難道也是看貨去了?」
「這倒不是!」西門金蓮笑道,「昨天晚上接到徐先生的電話,說是要來揭陽,我們去機場接他的。」
「雲小姐好,好久不見!」徐逸然輕輕的笑了笑。
哪知道雲佳只是看了看徐逸然,似乎對他沒什麼好感,只是點點頭,kao在秦皓的身邊,低聲道:「我們走吧!」
秦皓趁機向西門金蓮使了個眼色,然後扶著雲佳,向眾人道別,這才出門而去。
徐逸然對於處所倒是漫不經心,找到大廳第二百二十二章白癡很幸福?經理,開了個和西門金蓮、展白左近的房間,提著簡單得幾乎不能再簡單的行李,拿著鑰匙和西門金蓮等人一起上樓。
展白送西門金蓮回房後,問道:「早飯吃什麼?我出去買吧!」
「隨便,你去酒店餐廳看看,有什麼素淡一些的。要幾樣就成了,不用麻煩!」西門金蓮拖了大衣服,整個人都縮進沙發裡面,放鬆下來,淡然而笑。
「金蓮——」展白走到她面前,低聲笑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我剛失去親人,我有高興嗎?」西門金蓮咬著下嘴唇,輕輕的笑問道。
「你非常高興——我能夠感覺到!」展白湊近她輕笑道。
「去!」西門金蓮輕輕的啐了一口,低聲道,「蛇叔沒有死,你說,我能夠不高興嗎?」
展白一愣,隨即試探性的問道:「你如何能夠肯定蛇叔就沒有死?如果是那個老頭張鐵漢謀財害命,怎麼辦?」
「那個老頭是什麼來歷,不關我們的事情,但是,我去知道,在火窟中的兩具屍體中,絕對沒第二百二十二章白癡很幸福?有蛇叔。」西門金蓮輕笑出聲,「所以,我很高興。不管蛇叔去了哪裡,活著總比死了好,對吧?」
「對,活著就好!」展白輕輕的笑了笑,伸手幫她把一縷掛在臉上的長髮拂到腦後。
西門金蓮有些不太習慣他的親暱。推開他的手,笑道:「你去買點早飯,我還真餓了,只要蛇叔活著,他有他的生活方式,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的病?」展白皺眉道,「你不是說,如果不能解毒,他活不了幾天嗎?」
「論常理,確實是這樣!」西門金蓮輕笑道,「但是,你難道沒有發現,那些蛇……」
「對啊!」展白猛然拍了一下手,笑道,「我今天真是糊塗了,那些蛇如果都燒死在火窟中,警察不可能不發現的,而如今,這些蛇也都失蹤了。」
「對!」西門金蓮點頭道,「正因為這樣,我才猜測。這一切都是早有籌備好的,蛇叔——只是不願再見到我!」說到最後一句,她輕輕的歎氣,為什麼蛇叔不願意見她啊?為什麼蛇叔不願意讓徐逸然看看,能不能解毒,從此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他為什麼要如此偏激的走上這條不歸路?
如果早些說是為著補天遺石,可如今,既然已經有了補天遺石的下落,他完全可以仗著賭石的技巧,活的風生水起,好生的享受一下生活。
可是蛇叔卻毫無眷戀的拒絕了她的好意——一把火,燒燬一切,再次失蹤了。
也許,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但是,這並不重要,只要知道他還活著,而且活的好,見與不見,又有什麼關係?
「真正是個怪人!」展白歎道,「他這麼做,目的何在?」
「他只是想要見我……」西門金蓮揉著長長地頭髮,低聲道,「那個老頭張鐵漢,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只怕我們剛到揭陽,他們就已經佈置好一切了,否則,他早不賣翡翠毛料。晚不賣翡翠毛料,偏偏就等著那一天?明著引誘她上鉤而已。
「真是怪人,既然要見你,自己找你就得了,何苦弄這些花樣?」展白笑道,「不過,只要你開心,什麼都是好的。」
「他要把一些翡翠毛料送我,怕我不收!」西門金蓮苦笑道,「蛇叔就是這樣的人,我保證,那張現金支票,他們根本就沒有動上面的錢。」
「算了,你也別想太多,我出去買早飯,你起的早,如果這個時候休息一下?」展白道。
「我不困!」西門金蓮道。
「那就坐坐吧!」展白說著,起身出門。
這裡展白剛走,西門金蓮就聽到敲門聲,以為展白忘了什麼,當即提高聲音道:「自己開門進來!」
「我沒有鑰匙啊!」門口有人低聲叨咕了一句。
「你以前沒鑰匙不都……」西門金蓮說到一半的時候,陡然醒悟過來,門口的那傢伙根本不是展白。而是徐逸然那個無良的傢伙,這人醫術不錯,但並不代表著他就能夠給木門看病,讓人家開門。
所以,西門金蓮很不情願的挪了一下位置,站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哈羅!美麗的小姐,早上好!」徐逸然一本正經的笑著。
西門金蓮看著他那個模樣,強壓下想要罵人的衝動,哼了一聲,轉身向著裡面走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徐逸然也不在意。隨手關了門,在她對面坐下來,然後,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的坐著。
兩人呆呆的坐了大概兩三分鐘,西門金蓮承認,她的耐心沒有徐逸然好,當即問道:「你就來我這裡坐著?」
「要不,我還能夠怎麼樣?」徐逸然抬頭看著她,隨即一本正經的問道,「難道你暗示我……」
「閉嘴!」西門金蓮不在乎展白和她說幾句曖昧的話,但是這個人,實際上他們本不算很熟,她可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玩笑,「你要是再說這個,你就出去吧!」
「我……」徐逸然很委屈,坐著不說話不成,說話也不成,讓他怎麼辦才好啊?而且,他已經很端正自己的態度問題了。
眼見西門金蓮繃著臉,徐逸然不敢再開玩笑,忙著笑道:「你別生氣,我找你有正經事情。」
「什麼正經事情?」西門金蓮問道。
「你的那個蛇叔——具體的症狀,你再描述一遍?」徐逸然道,「電話裡面說的不清不楚的。」
「他人都死了,還說什麼啊?」西門金蓮窩進沙發裡,輕輕的歎氣,「倒是累你白跑了一趟。」
「西門小姐,我是個大夫,你何苦騙我?」徐逸然笑道,「我不知道你和那個蛇叔是什麼關係,但是,能夠讓你想到來求我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真死了,你會不傷心?」
「我有不傷心嗎?你那隻眼睛看到的!」西門金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哼了一聲。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但不傷心,你還有些高興。」徐逸然笑問道,「來吧,說說——到底是什麼症狀,你怎麼就想到我了?」
「就是全身腐爛,還有一些醜陋的宛如蛇鱗一般的東西覆蓋在上面,咋一看,宛如鬼魅。」西門金蓮歎氣道。
這種症狀,一是真個中毒了;第二,也不排除是一種表面的掩飾,一個醜陋如同鬼魅的人,絕對沒有人願意接觸。
「火窟中燒死的兩個人是誰?」徐逸然再次問道。
「我怎麼知道?」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你應該去問警察叔叔!」
「你真個不知道?」徐逸然皺眉道,「難道不是你和展白幫他們做下的?」
「閉嘴!」西門金蓮沒好氣的罵道,「我是那麼草菅人命的人,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出手就那麼狠辣?」
「我很善良的!」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些年,我一直以治病救人為己任,至於上次那個,完全是意外!意外!誰讓他把槍對著你的?」
「感情我還得謝謝你啊!」西門金蓮還是很反感他上次的做法,雖然知道,上次他出手傷人,確實是為著她。
「金蓮,那個——雲佳想要你的命……」徐逸然低聲道,「我才出手的,你別抱怨我了,我真沒有要他的命。他最多就是腦子出點問題,這年頭,白癡事實上很幸福的,真的!」
西門金蓮感覺,和這個人說道理,你永遠也別指望能夠說過他,白癡很幸福?這是什麼狗屁倒灶的理論,估計也就只有他這個蒙古大夫才說得出口。
而對於徐逸然突然改了對她的稱呼,她倒是無所謂。
「你想不想把你的蛇叔找出來?」徐逸然問道。
西門金蓮輕輕的搖頭,蛇叔玩這麼一招,自然是躲著不想見她了,她還把他找出來做什麼啊?
「事實上要找他很容易的,而且——我們最好還是把他找出來比較好!」徐逸然皺眉道,「否則,等著他落在那個廖大刑警手中,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什麼?」西門金蓮心中陡然大驚,廖大刑警?那個廖廣?
「他在追查女媧補天遺石,你這邊是唯一的突破口。他沒法和你合作,他就注定了是失敗!」徐逸然板著手指頭,漫不經心的分析道,「他做刑警多年,這個案子存在太多是懸疑,他不會看不出來。而且,我知道,他擁有一些特殊的身份,本身就是專門負責一些懸疑大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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