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解石手法。才是真正賭石的人,才會採用的慣用解石手法,否則,如果像展白那樣,一刀從中間切下去,倘若裡面真有翡翠,這一刀,肯定就把一塊上好的翡翠給毀了。
同樣質地的翡翠,自然是越大越值錢,越大越具備收藏價值,所以,如果不小心把一塊翡翠從中間切成了兩小塊,雖然翡翠的總面積還是一樣的,但是其中的估價,恐怕就是天壤之別了。
但這麼切的壞處就是,如果只是kao皮綠,僅僅那麼一絲絲的綠意,實在難成氣候,下一刀,也許就把那一絲的綠意給切掉了。
「我看著未必就好!」西門金蓮低聲笑道,「要不。我們打賭?第二百零三章橫生枝節」這塊翡翠毛料,剛才她也看過的,是冰種沒錯,卻是該死的害死人不償命的kao皮綠,這位大叔能夠見綠就出手,還可以賺一把,但如果想要切開,自然是白高興一場了。
「怎麼賭?」展白含笑問道,雖然明明白白的知道,和西門金蓮賭這個,那是十賭九輸,除非是她故意讓自己贏,但是,只要她高興,輸就輸唄,無所謂,反正,正如西門金蓮所說,自己人都是她的了,還能夠怎麼著?
「我賭他非得切垮不可——嗯,賭一塊錢!」西門金蓮俏皮的笑道。
「哈……」展白輕笑出聲,賭一塊錢?好吧,只要她高興,就賭一塊錢好了,「我賭他賭漲了,一塊錢就一塊錢!」
西門金蓮從包包裡面翻出來一枚硬幣,遞給他道:「你的賭注了?」
展白愣然。把所有的兜兜摸了個遍,也沒有找出來一塊錢硬幣,哭喪著臉道:「欠著如何?」
西門金蓮再也人不住,笑了出來——她就知道,他身上沒有一塊錢硬幣。
「陳先生,你這塊翡翠毛料賣不賣?我出第二百零三章橫生枝節三萬塊!」由於出了一絲的綠意,人群中,頓時就有人叫道。
「自然是不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做這方面生意的。」解石的大叔笑道。說著,他已經再次固定好翡翠毛料,畫上線,再次開始準備切石。
西門金蓮看著輕輕的歎氣,做翡翠生意的,自然是不會把已經見著綠的翡翠毛料賣掉,否則,一旦別人賭漲了,後悔的跳樓的可能性都有。
「先生——」眾人的注意力,自然就都集中在解石大叔的身上,而那個賣貨的老頭子,竟然擠出人群。走到展白身邊,低聲道,「先生賭石的眼光,可真是非同尋常啊!」
展白聞言,畢竟汗顏,他可是完全不懂,不過是運氣好,誤打誤撞而已,這種幾率,簡直比買彩票中獎還要低得多。
「老人家見笑了,不過是運氣好!」展白笑道。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做筆大買賣?」老頭瞄了一眼眾人,低聲道。
「哦?」展白看了看西門金蓮,見她沒有吭聲,當即低聲問道,「倒不知道老人家口中的大買賣,指什麼?」
「我有個朋友,手中有著一批老貨色,都是表現極佳的,由於最近不景氣,急需要錢花,所以想要出手,只是找不到識貨的買主,剛才我瞧著先生賭石,那眼光可的獨到的,怎麼樣,可有興趣看看?」老頭神秘的道。
「這個自然,只要有著好貨色,我當然想要看看。」展白忙著笑道。西門金蓮就愁找不到好貨色,從來不嫌毛料多的。
「今天我這邊走不開,明晚如何?」老頭問道。
展白再次看了看西門金蓮,見著她點頭,當即笑道:「好的,反正我們在揭陽還要呆上一段時間,明晚就明晚吧,倒不知道如何聯繫您老人家?」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老頭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個香煙盒子,一支破筆,把香煙盒子一撕兩半,就在上面寫了一個號碼,又問展白的號碼。
展白從他手中接過紙筆,寫了給他。
「那明晚聯繫吧,我還要招呼生意!」老頭子說著,不著痕跡的再次擠進了人群裡面。
「這老頭子,倒讓我想起了那個古怪的胡老頭!」展白低聲笑道。
西門金蓮心中也不僅想起了那個古怪胡老頭,隨即搖頭道:「雖然揭陽這地方臥虎藏龍,但是,那胡老頭卻是獨一無二的。」
「你說的倒是,那老頭,賭石之能不能稱獨一無二,但是。古怪的行事方式,可算是獨一無二。」展白笑道。
「他的賭石之能,也算是獨一無二了。」西門金蓮輕笑道。
「那也比不上你的!」展白低聲道。
「我不算!」西門金蓮搖頭,她這是作弊,如果沒有透視異能,讓她賭石,億萬資產也早晚會被她敗光,「對了,小白,你怎麼看出來剛才那塊毛料有古怪的?」
「嗯?」展白苦笑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麼出生的?我們這一行,一雙手的敏感度,非常好重要,我是摸出來的。」
西門金蓮愣然,摸出來的,原來如此,那塊翡翠毛料,已經被切開了,某個切面體現出來細膩潤澤的玻璃種,讓他給摸了出來。
兩人說話的時候,那位大叔也揭開了薄薄的一片切片,不足一公分的石片,卻已經把那一抹淡淡的綠意,全部切掉了,裡面是白生生的石頭……
「可惜了!」人群中有人歎息道。
那位大叔也是搖搖頭,又切了幾刀,只是結果卻是不容樂觀,餘下的幾塊翡翠毛料,很快也被全部切開,可惜得緊,雖然有著開門紅,卻沒有再次解出一塊翡翠來。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會酒店了。」西門金蓮低聲道。
「嗯!」展白點點頭,叫過一輛計程車,把兩塊翡翠毛料搬了上去,那塊切出來的明料,卻用報紙包著,自己捧在手中。
直到安全的回到酒店,展白才問道:「那兩塊毛料,表現如何?」
「你的手感倒是靈的很,我看著表面的沙很細膩,應該是玻璃種無疑,至於顏色,我也不好判定——看表現,應該麼麻蒙的,那地方出高綠。說不准啊,你就撿到玻璃種帝王綠了。」西門金蓮笑道,就算是展白,她也絕對不會說實話,那兩塊翡翠毛料的顏色,實在詭異。
「我沒指望有那麼好的運氣,不過,既然有疑惑,反正也不貴,買回來切著玩玩也值得,天色不早了,明天你還要去購買翡翠毛料,早些休息。」展白囑咐道。
西門金蓮點頭答應著,一宿無話。
第二天一早,寧翠琴竟然沒有如約來接他們,西門金蓮心中有些奇怪,寧家母女都是老實人,或者說,寧母比較怕事,想來拿了她的錢,斷然不會有反悔的道理。寧翠琴更是一片率直,今早沒有如約而來,只怕事情有些不對勁啊。
那塊大石頭,她可是在意得緊,當即和展白一商議,就直接打車去寧翠琴家。
剛到門口,西門金蓮不僅就愣住了,只見一輛大叉車,停在門口,一個中年人,衣冠楚楚,模樣還算可以,站在寧家的門口,不知道和寧母爭吵著什麼,另外還有十多個青年人,都是清一色的夥計打扮,圍在門口。
寧母見著西門金蓮,頓時就像是鬆了口氣,忙著迎了上去。
「伯母,這是怎麼了?」西門金蓮不解的指著門口的人問道。
「西門小姐,你來的正好!」寧母瞪了那中年人一樣,然後才道,「沒什麼的,他們也想要買那塊大石頭。」
「大妹子——你不能出言反爾!」中年人看了看西門金蓮,從鼻孔裡面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可別忘了,你至今還欠著我一百五十萬。」
寧翠琴聞言,從裡面衝了出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張牙舞爪的道:「舅舅,我們沒說不還你的錢。但這塊大石頭,我們昨天已經賣掉了,你現在要,卻是遲了,這麼多年了,你都不要,這個時候來搶購,你也太……太過分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宛如是一隻憤怒的小貓,舞動著雙手,就要衝到中年人面前去,找他理論。
西門金蓮總算弄了個明白,原來那中年人,竟然是寧翠琴的親舅舅江震。但卻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想要購買那塊一直不被人看好的大石頭。
「大哥,那塊大石頭,昨天西門小姐就已經買下了,而且連著錢都付了,說好了今天早上過來提貨的,你這個時候說你要,我是絕對如何不能再買給你的。」寧母拉住寧翠琴,搖頭道。
「大妹子,你當時曾經說過,你家的所有翡翠毛料,我都有決定權,對吧?」江震看了看西門金蓮,哼了一聲,昂首問道。
「這是你不要的!」寧母道,「你要的,你都挑去了,你不要的,難道也不能讓別人買?如果沒有人要,你想要拿去,我也不說什麼,可現在西門小姐已經付了錢了,你說要,卻是不能。」
西門金蓮皺眉不已,她花了八百萬,可不能再出什麼差池。但更加讓她不明白的是——寧翠琴的舅舅,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偏生這個時候過來攪合,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翡翠毛料,就因為她看了一眼,竟然成搶手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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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晚晴準備今天寫3章9000字的,結果,白天有事耽擱了,晚上寫到現在,也才二章,嗚呼,晚晴實在撐不住了,諸位看官大大見諒,不好意思啦,晚晴致歉!
沒臉拉票了,躲角落裡面傷心去,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