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西門金蓮揉著惺忪睡眼。從樓上下來,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的展白,打著招呼道。
「嗯,早安!」展白笑笑,把手中的報紙合了起來,昨晚西門金蓮的一句話,害的他一夜也沒有好生睡覺,一大早就爬了起來——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怎麼著,都和溫潤如玉沒什麼相關吧?如果她說展慕華或者林炫藍溫潤如玉,他還就真個認同了,可是自己?一個賊而已,而且看起來就算比一般人長得可以,但和展慕華一比,他就是不討喜的那種。
「睡的不好?」西門金蓮問道,怎麼看,展白今天都有些憔悴。
展白愣了愣,半晌才道:「我根本沒睡第一百三十五章何謂真相?!」
「做賊去了?」西門金蓮順口問道。
「珠寶都讓人家給搶光了,我這個賊,還有什麼好偷的?」展白苦笑道,昨晚他試探性的問了那句話後。西門金蓮竟然不顧他在開車,差點就一腳把他踩下了車——她有著暴力傾向,這一點展白早就知道,卻沒有想到,她會有著如此激烈的反應,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猜對了?
就這個問題,他反反覆覆的思考了一夜,然後,他也著實想不明白,他哪裡溫潤如玉了?
西門金蓮習慣性的雙手抱膝,窩在沙發上,向一直慵懶的貓,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似乎天真無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她似乎帶著一股子的邪氣——邪氣凜然!
「對了!金蓮——」展白岔開話題,不在思考這個複雜的問題,笑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哦?」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你隱瞞了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展白突然笑道,「我還是準備坦白從寬了第一百三十五章何謂真相?,因為你馬上就會知道的!」
「什麼事情?」西門金蓮倒好奇起來。
「展慕華——一直都是娛樂界的寵兒,他的吃喝拉撒,甚至都是娛樂圈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和秦皓不同,他習慣性站在陽光下,光芒萬道!」展白一邊說著,一邊把今早的報紙,遞了過去。
西門金蓮皺了一下眉頭,他喜歡在陽光下表現他的光芒,那是他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這個時候展白告訴她這個做什麼?看著展白遞過來的報紙,西門金蓮的臉色有些難看——
報紙上有著一張彩照,拍攝的角度不是很好,不過正因為這個角度的問題,照片上的兩人,看著有著說不出的曖昧——正是她和展慕華的合影,慶幸的是,由於角度問題,她只是一個側影,看不到臉面。
報紙上老大的標題:豪門公子攀上新歡,美艷明星淪為下堂!
展白看著西門金蓮把報紙扔在一邊,問道:「怎麼了?」
「昨天那樣的場合,記者是絕對不能進去的!」西門金蓮問道,「否則。昨晚那樣的大賭石,只怕早就淪為頭條了!哪裡還有這些桃色新聞的娛樂場所?」
「某人故意的!」展白笑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等著看吧,反正除非是她的熟人,否則旁人光看照片,也認不出她來。
「剛才金愛華打來電話——」展白笑道,「她要結婚了!」
「嗯……啊……」西門金蓮原本正接過展白遞過來的豆漿和包子,聞言,一口豆漿差點就噴了出來,愣然半晌才問道,「結婚了?」
「是啊!」展白點點頭道,「你手機關機了,她就打我這邊電話了!」
「這麼快就結婚了?」西門金蓮輕輕的歎氣,「我和她可是同學啊!」
「你好友結婚了,你竟然不開心?」展白有些不明白她的思維。
「我哪裡有不開心了?」西門金蓮搖頭道,「只是有些感慨,人家都結婚了,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找到!」
展白笑了笑,男朋友?只要她願意,何愁沒有男朋友?
「婚禮訂在哪天?」西門金蓮問道。
「大後天!」展白笑道,「本週六,她邀請你做伴娘,讓我做伴郎,但我想著我要去美國,估計要一個月左右才回來,你不如找林炫藍陪你去?」
「再說吧!」西門金蓮吃了一隻豆沙包子,搖搖頭岔開話題,問道,「昨天的珠寶劫案。到底怎麼說了?」
展白聞言,想了想道:「他們做的事情,他們會善了,大概他們會拿出來一部分珠寶,栽贓給本地的一些黑勢力,然後高層在上下打點一下,很快就會結案,這樣的案子——大都如此,高層也樂意看到,畢竟,剷除本地的黑勢力也是功德無量,給社會穩定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你這話,怎麼看著都像是檯面話!」西門金蓮聞言,便不再說什麼。
廖廣這兩天很頭痛,不!是非常頭痛!盛世珠寶展上,一十三家珠寶公司遭遇搶劫,價值連城的稀世奇珍被洗劫一空,而過後又接到報案,說是明輝珠寶公司大股東蘇夫人的一個男寵被人槍殺在翡翠俱樂部!
於是,廖廣這個魔都市刑警大隊長,帶著一干重案組稽查人員,風風火火的展開了調查,最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這次的苦主——明輝珠寶公司的蘇夫人!
原因無他,廖廣調查研究過後,得知蘇夫人在翡翠俱樂部的大賭石中,輸掉了十來億的現金不算,還把明輝珠寶公司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輸給了他人,於是,輸紅了眼睛的人蘇夫人派遣手下鋌而走險,搶劫了自己名下共計十三家珠寶連鎖公司的稀世珠寶……
難怪這次的搶劫案,有著大量保安押送的稀世珍寶,竟然讓匪徒輕而易舉的得手了,原來是監守自盜!
而那個王名揚。卻是因為無意中獲知了蘇夫人的秘密,被人殺人滅口!
此系明案,倫理——到此已經無需再查了,甚至高層已經做出了今晚開新聞發佈會,公佈最近兩日鬧得沸沸揚揚的珠寶搶劫案和兇案,已經被破獲,追回來大量被搶劫的珠寶……
點了一支煙,廖廣有些疲憊的kao在椅子上,看著剛剛送來的打印報告——這個案子,難道就這麼結了,倒霉的是本地的一批黑勢力,因此他們被蘇夫人僱傭搶劫了這批珠寶,明輝珠寶公司已經撤回訴訟,蘇夫人自然也會被保釋,反正只要上層打點一番,不公佈出來的東西,報告想要怎麼寫都可以。
但是,他心中深處卻隱隱感覺,這個案子不是如此的簡單。
那個王名揚,根生土長的魔都人,有著魔都小男人的一切的劣根性,人長得只是中等而已,那個蘇夫人如此漂亮,她怎麼會看上一個平庸到到極點的面首?而在查案中,他也得知,蘇夫人和王名揚認識不過兩天而已。
一個關係到珠寶公司興衰存亡的高層決策,怎麼著都不會讓一個才認識不到兩天的男人知道的吧?否則,明輝珠寶公司也不會成為國內珠寶業的領頭羊。當然,從今天起,國內珠寶公司的勢力,只怕要另外洗牌了。
廖廣的伸手點在電腦的鍵盤上,一張彩照出現在他面前,這個女孩子,很漂亮——卻不像蘇夫人那麼讓人一眼驚艷,只是帶著一股魅惑的邪氣,看似乎清純無邪,陽光明媚。可眼底的深處,始終透著陰翳的黑暗。
她很年輕——廖廣緩緩的吐出了煙霧,透過朦朧的煙霧,電腦上的照片有些模糊,讓人看不清楚真幻……
這個女孩子叫西門金蓮,調查王名揚的死因的時候,他也查到了這個女孩子,但是——隨即他就被深深的震驚了。
天底下沒有誰的發家史,會有她這麼快捷。半年不到的時間,她累積了難以估計的財富。而在半年前,她卻因為貧寒而遭王名揚嫌棄,因此兩人分手?
半年之後的王名揚依然平庸,而她卻成功的收購了一家珠寶公司?這還不算,他查出來的結果,讓他觸目心驚,蘇夫人在大賭石上,就是輸了給她——輸掉了明輝珠寶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輸掉了七八億的現金……
她是怎麼做到的?廖廣在心中自問,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把煙頭摁在了煙灰缸裡面,然後,吐出煙霧——這個案子如果想要查下去,矛頭最後勢必會指向這個女孩子,因為她是這場遊戲的最終獲利者。
上層已經不讓查了,廖廣卻心知肚明,蘇夫人只是一個冤死鬼而已,這次明輝珠寶公司算是栽到家了。所謂追查回來的珠寶,不過是一些普通貨色,真正那些價值連城的稀世奇珍,卻是一件也沒有見到。
他心中很是明白,將來的某一天,這些珠寶會改頭換面,熠熠生輝的出現在別的珠寶展上,但是東家卻是換了……
這案子自然是不用查了,已經結案的東西,他就等著論功行賞吧,但是他心中卻對那個隱於暗中的最大贏家有著莫名的興趣——而這兩天,他也把她的所有資料調出來看了一下,可惜,此女的資料,宛如是處女的內褲,乾淨得讓人都要懷疑……
農村女孩子,為什麼取一個如此妖孽的名字——西門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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