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東風?我看你還像中白了!」樸落楓開了一個不怎麼幽默的玩笑,不過說實話,這傢伙的臉的確是有些像白板,都方方正正的嘛!
這是樸落楓的想法,但他背後的那些傭兵們可沒有他那麼好的心情開玩笑,每一個人都在用傭兵最敏銳的感覺和頭腦思維!
根據眼前這幾位的,來這裡才三個月,竟然能在短短的幾個月內成為整個監獄十萬人的領袖,這也太牛逼了?不愧是天降神罰的人啊!
「那麼你們的行動什麼時候開始?」樸芹菜淡淡的問,這才是最最關鍵的!
「呵呵,今晚十點,所以我說你們才是我們最最及時的東風,來的真的很巧,既沒有早一天也沒有晚一天!」
湯尼從那些屍體身把軍服扒了下來,因為下手巧妙,軍服並沒有沾到一絲血跡,正好用來著裝。enxuemi。
「對了,你剛才說有件事情要跟我說,是什麼?」湯尼最後戴了帽子,現在的他哪裡還像剛才奄奄一息的毒販,現在看起來絕對是一個狐假虎威的軍痞,人靠衣裝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樸芹菜淡淡的歎了口氣:「瑞拉被抓來這裡了!」
「你說什麼?」湯尼剛才還神采奕奕的臉龐變的比刷了一層漿糊還要難看,嘴巴卻還傻傻的問,「瑞拉?哪一個瑞拉?」
「還能有哪一個?當然是那個了,難道我還找了一個叫瑞拉的馬子被人抓了,跟你說麼?我的口水可是很貴的!」
這下,湯尼說不出話了,像一個在兩分鐘內賭輸了全部家產的賭徒,軟弱無力的癱坐下來,直到半分鐘後才沉沉的吸了口氣。
「看來,今天的目標要轉變一下了!」
「頭,要不要我們通知其他人改變大計劃!」一名手下開口說,他不知道瑞拉是誰,但估計絕對是個大人物,要不然老大怎麼會這個樣子。
只是他這個問題問了等於白問,人家秘密籌劃了幾十年的計劃,怎麼可能因為你們天降神罰的一個人而改變呢?甚至是拖延一下也是不可能的。
雖說你們現在是他們的領袖,可是這種事情,一旦領袖出了錯誤的命令,領袖絕對會是第一個被消滅的人。
「那個,咱們是不是要先把這裡處理一下?要是被人現了,不太好?」一名傭兵看著屋子裡面幾具屍體提醒,就算監獄內部人員不會現少了幾個兄弟,可是時間長了之後,血腥味已經開始變得濃重,這裡的狗又多,它們的鼻子可不是擺設啊!
「沒關係!」湯尼笑了笑,「這裡的狗對其他味道或許很敏感,但是對血腥味早已經習慣!至於這些屍體麼···」
只見他拿出一瓶化屍粉倒在那些屍體,幾十秒的功夫,那些屍體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從物體變成液體,最後變成氣體。
具體的說,先是**咕咚咕咚冒,然後肉一塊塊的腐爛,就像是往火鍋裡面丟了一個冰塊,慢慢的融化成膿水,最後傳來一股噁心臭的橡膠氣體。
就這樣,幾具屍體活生生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至於那倒出來的粉末是不是真的叫化屍粉,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只是名字太長樸落楓記不住,既然演示出來的效果卻跟那玩意兒有異曲同工之妙,樸落楓索性就這麼稱呼了。
「這裡哪裡關押女囚麼?你來了那麼久,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樸芹菜問。
「那當然,地下一層!跟我來就是了!」
在那之前,為了方便在這裡行走,少不了他們就出去抓了一些落單的倒霉鬼,幹掉順便扒了他們的皮,不用擔心**擦不乾淨,這不是還有化屍粉麼?
接下來,關於剛才他狗對血腥味不敏感這句話,乍一聽可能不太明白,可是等到他們見到一些事情後,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現在他們行走在這所集中營的審訊大樓內,就算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可還是難保他們的腳步不會飄,那些叫聲實在是太慎得慌了!
不論是牆壁還是天花板,到處都畫著一灘灘的血跡,尤其是地板,那就更不用說了,丫的就是血流成河,真正的血流成河!血甚至還能在鞋底與地板摩擦出吱吱聲。
在這種環境的熏陶下,養不養狗已經沒什麼用了,或者說他們的鼻子已經沒什麼用了?
「啊!求求你了,放過我!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嘿嘿,就這麼點東西你就說該說的全都說了?那我們還真的是高看了你的職位呢!給我講電流再往加百分之二十!」聽著聲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一聲慘叫之後,前面不遠處的某一扇門被撞開了,一個貌似囚犯一樣的人快步的跑了出來,在他出現之前,一個倒霉的士兵抱著那扇木門飛了一小段距離,撞到牆壁後才停了下來。
「有人越獄,快!有人越獄!」亂叫聲此起彼伏!
奇怪?剛才聽那說話的口氣時,不應該是那囚犯處於下方麼?怎麼一眨眼的功夫那個求饒的這麼生龍活虎的跑出來了呢?
可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問題,因為那個逃犯已經跑到自己的面前,如果就這麼袖手旁觀的話,還真的會讓後面的那些追兵懷疑的;可要是出手,樸落楓又不願意,雖然呆在這裡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貨,但要讓他幫這邊士兵的忙,很抱歉,他是打心眼裡不願意。
不過沒關係,他不出手並不代表別人也不出手啊!這不,樸芹菜快步前,右手爆炸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肚子,就那度和力度,就是樸落楓吃到了也得吐個半天呢,更何況這些小角色?
果不其然,那傢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抓住了樸芹菜的衣服,實在為對方的一拳驚訝麼?不對,因為那傢伙倒下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讓樸落楓有些奇怪。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敢情這兩人認識?
「兄弟,謝謝你們啊!要不然他跑出去咱們還真就給自己惹麻煩了!」事情都解決了,後面一個校帶著幾個士兵這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看就是平時不怎麼鍛煉。
「沒什麼,你們把他帶回去?不過他被我打昏了,估計到今天晚為止他都不會醒過來了!」樸芹菜冷冷的回答。
「不醒過來?嘿嘿,給他一電棒我保證立馬能跳出世界水平!」一個士兵笑嘻嘻的回答。
「如果我給你一電棒你能創造出世界水平嗎?在他這麼虛弱的時候這麼玩很容易玩出人命來的,咱們想要的資料不是還沒有到手麼?死了,你來告訴我們麼?」
樸芹菜說完伸手壓了壓自己的帽簷,繼續往前走,他盡量不想讓自己的臉孔被對方看出一絲陌生,當然,對方也沒有看見,只是那威嚴的聲音讓士兵打了個冷戰。
「好了!好了!就算是給我個面子好麼?算這小子幸運,今天咱們就不折騰他了,先丟進牢房裡面去,別給他吃喝!對了,兄弟,你們去哪裡啊?」
「地下一層!」
校歎了口氣,對方回答連頭都不回,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別的不說,就是在這所監獄內,享有校軍銜的軍人就有五百多個,雖說同樣都是校,可是這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遇到了這樣的對待,校還不能生氣,他們去的那裡是哪裡?地下一樓,這種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去的,就那五百人裡,能夠下地下一層的絕對不會過二十個,這傢伙的臉很陌生啊,大概又是從哪裡靠關係進來的二世祖?
根本不知道已經被對方想成那樣的樸芹菜,依然大步邁著步子,一邊的樸落楓覺得這傢伙似乎有些奇怪,雖說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都很少說話,可是也不用少到一個字都不說?
剛才話最多的還就是他,一個勁的對我們說放鬆,怎麼現在卻一聲不吭了,是從剛才見過那個人之後就變成這樣的,期間果然有問題。
「剛剛那個人是誰?聽他的口氣你們好像認識!」或許不該這麼問,不過樸落楓是個好奇心挺強的人,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再加樸芹菜先後的變化,讓他更加的好奇。
也伴隨著這個問題,樸芹菜停了下來,望了一眼窗外的天,淡淡的回答:「是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