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死亡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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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讓我看的莫名其妙,陳然然是怎麼相通的,我始終不明白,不過總歸是離開我了,不再糾纏我了,她也明白,我只是陳貝貝的替代品而已。
這封信又打開了我禁錮已經的那段記憶……
陳貝貝高中跟我一起在康梵上,一個學校,一個班級,那段時間媽媽爸爸都高興的很,因為一家人真正的團圓了。
陳貝貝的腦子比我聰明的多,而且雖說是雙胞胎,但是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憂鬱氣質,很受女孩子的喜歡,經常有女孩子纏著他請教功課。
其實我倆的感情不是很深,畢竟分開了那麼長的時間,而且他一來,就搶走了我在家中的地位,哎~誰讓他比我優秀呢。
暑假的時候,我們全家一起去南方玩,我們兄弟兩個心血來潮,要去攀登金沙江附近的懸崖峭壁。
我們兩個一直在競爭,誰也不服誰,專門挑險的地方,意外就在那時候生了。
「貝貝,千萬別鬆手!」我一手扒著崖壁,一手拉著他,下面就是湍急的金沙江。
我們正在山上溜著邊慢慢的走著,突然我腳下一滑,身子向外邊歪去,陳貝貝一把把我拉回去,但是慣性把他給帶了下去,我迅的拉著了他一隻手。
「哥,救我!」我感覺到他的手在不斷的顫抖,我也快要不住了。
世界上的奇跡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終於,他的手和我的手分離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向下墜落,然後扎進了金沙江裡……
那段時間的我,每天都會做噩夢,夢裡陳貝貝帶著血淋淋的面孔對著我哭喊:「哥,救我……」
那一年裡我簡直像神經病一樣,爸爸媽媽和寶寶在我面前絕對不會提陳貝貝這三個字,因為怕我做傻事,後來才漸漸的淡忘了。
哎,我的弟弟,如果你在世的話,你會接受陳然然的愛嗎?
忘掉這些不愉快,生活總要向前看,我要連同貝貝的那份活的更加快樂,所以現在的我很樂觀,因為我現在不是一個人在生活,不是一個人。其實,人沒心沒肺的時候,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給別人一種你表面上很快樂的印象。
開學後,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工作,考證啊,托關係啊,送禮啊,大家忙的不可開交,招聘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可我們現在完全是什麼都不懂,雖然主任給我們講了幾次就業指導,但我們完全是像聽天書一樣,只聞其形,不知其神。
「噗」小七一邊給我整著衣服,一邊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莫名其妙的問道:「有那麼好笑嗎?我穿西服,就這麼讓你覺的可笑嗎?」
小七笑嘻嘻的捏了我的耳朵一下:「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了上次你去車站接我的時候穿西服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哈哈哈哈」然後我們家小七就沒心沒肺非常不淑女的笑了老半天,我的臉都快憋成豬肝了。
我一邊折騰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無奈的說:「我說親愛的,你要再不給我打扮好,你老公以後可就要*你來養了。」
小七很溫柔的擰了我一下:「誰是我老公啊!」
我叫苦不迭的饒命:「快幫我把領帶打好吧,一會招聘會開了,我看上去最起碼要像那麼回事,否則人家還以為我是來應聘粉刷匠呢。」
「你以為你是什麼?高級民工而已~」小七格格的笑著,拿著那條花費了我倆整整一天時間才挑好的領帶,仔細的給我紮起來。
收拾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讓我們家領導勉強同意,她皺著眉頭說:「沒辦法了,破罐破摔吧,再折騰也折騰不出來一個金城武。」
從那以後,我誓,我再也不看金城武的電影。
「嗯?這裡有個線頭,你別動啊。」小七看了看周圍,沒現剪刀一類的東西,只好用牙幫我咬掉,我是一個純潔的人,一個極品的**在你的耳朵周圍吹著熱氣,你的反應估計比我還劇烈。
「小七……」我艱難的叫了一聲。
「幹嗎?」我的造型師還在辛勤工作,抬頭看了看我的眼睛,現那是一雙充滿了狼的誘惑的眼睛。
「死色狼,想幹嗎?」小七用手輕輕的抬著我的下巴,用更加讓男人瘋的眼神瞄著我,我*,這簡直就是挑逗我嗎?
我想保持清醒,向後猛一退,而小七的另一隻手還在我的衣領上,倆人就這樣倒在床上。
「當當,你屬烏龜呢?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怎麼那麼慢……」小魚他們衝進門來,看到的就是小七壓在我的身上,而且我的手還很不規矩的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哎,讓我想起了往事。
「少兒不宜」金山看到了,連忙用手捂著大帥的眼睛,然後笑著說:「當當,沒想到,你的精力這麼充沛啊,大上午的就開始……啊~」然後用極其委瑣的眼神和另外幾個人交換了一下心中的想法:我早知道這小子遲早忍不住,真是個色胚。
石頭拉著他們幾個,走出去:「當當,你繼續啊,反正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呢,我們在外面等你。」
說著,他們就出去了,我很清晰的聽到了某個王八蛋這樣的話:「當當真牛b啊,在宿舍就能幹起來,不虧是我們的偶像~」另一個王八蛋又說道:「是啊,還是女上男下式的~」「我*,大帥,你連這都懂?你可以出師了!」「那是當然,哈哈~~~」
幾個人的聲音總算消失了,我尷尬的小七,小七的臉通紅:「摸夠了沒有……」
*,我忘了自己的手還在不規矩的地方,連忙閃到一邊去,小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捋了捋頭,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我總感覺,我的左臉或者右臉要和她的左手或者右手來個互相按摩,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暫時安全的臉,在心裡默默的跟這張陪伴了我二十年歲月,迷死了無數純情老太太的俊臉做最後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