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母醒了,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龍兒,你在哪?」
王風和劉雪早已在龍母的身旁,這聽到龍母的話後,兩人都不禁的想要落淚,這就是窮人的命啊。劉雪俯下身體,趴在龍母身邊,聲音哽咽的說道:「阿姨,是我害了龍哥,是我害了……」
龍母聽到劉雪的話後才想起來之前生的事情,她撫摸了一下劉雪的頭說道:「沒事的,你龍哥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越說聲音越輕,連她自己都知道,想要龍風出來,已經是很困難的事了。
咚……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說道:「我可以進來嗎?」是校長的聲音,三人心中同時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龍母說了一聲請進後,就掙扎的要座起來。
校長進來之後,看到龍母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走進一步說道:「我來是說一下有關龍風的事。」
龍母一聽,立即說道:「是龍兒沒事了嗎?」
校長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恰恰相反,你們自己看吧。」
校長遞過了一個信封,當龍母接過之後,他立即道了一聲再見就快的離開了。
王風盯著那個信封,剛剛那種不好的預感又升了起來,他有著著急的說道:「阿姨,你快拆開看看吧。」
龍母拿著信封的手有些顫抖的將信封打了開來,裡面是一張白紙,當她看到最下面一排字的時候,臉色頓時變的蒼白。
王風和劉雪一看情況不好,立即上前扶住龍母,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阿……阿姨……上面寫的……是……什麼……」
龍母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神空蕩蕩的將那張紙遞了過去。當王風和劉雪看到紙上的內容後,兩人的臉色也同樣變得蒼白起來,那竟是是一張來自法院的信,內容不言而喻。劉雪掙扎的大叫起來:「不可能,不可能,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上法院的,而且還不允許任何人參加。」
王風語氣有些陰沉的說道:「這一定是金星搗的鬼,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龍母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可憐的龍兒啊,剛出生時就沒有一個好命,這剛剛成年,竟然遇上了這事,命啊,命啊……」王風和劉雪兩人都不明白龍母口中龍風出生時是什麼意思,不過雖然好奇,但他們也沒有問,現在重要的事,明天龍風就會上法院,而且還不允許任何人去聽審,這擺明了就是有詐,而且就是針對龍風的。
劉雪這時突然說道:「我去求金星,讓他放過龍哥……」說完就想往外走。
王風一把將劉雪攔了下來說道:「不行,龍哥是為了你才這樣的,如果你去求金星,要是讓龍哥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而且金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放心吧,龍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劉雪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她好怕,她怕龍風會出事,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多麼希望這種事根本就沒有生過啊。
龍母這時語氣有些緩慢的說道:「雪兒,風兒,你們都別鬧了,現在我們都沒有辦法了,這就是我們窮人的命啊,我們的命啊……」
龍母這時流下了眼淚。王風和劉雪這時也沉默了下來,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一天,龍母,王風,劉雪,三人就座在病床旁,一夜未睡,而龍風也同樣一夜未睡,這一夜,他都在熟悉著剛剛得到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
咚……咚……咚……咚……
腳步聲徹響整個牢房。龍風不用看就知道這一定是劉隊長來了。
果然,來人就是劉隊長,只見他一臉高傲的走了過來,在牢房門頭對著龍風說道:「小子,該走了,你的日子就要到頭了。」說完後,就將牢房的門打了開來。
龍風慢慢的爭開了眼睛,他抬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劉隊長,什麼話也沒說就站了起來,並且低下了頭,他憎恨劉隊長那張臉,他不想在看到那張噁心的臉。劉隊長看到了龍風的那個眼神,頓時怒,就在他出手想要將龍風拽到自己面前想要好好教訓一下的時候,他現自己竟然沒法拽動龍風。
龍風將劉隊長拽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拿開,只聽劉隊長嘴中傳來了一陣像是殺豬似的叫聲。
龍風冷冷的說道:「不要用你的髒手來碰我。」劉隊長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龍風的聲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跌到冰窟裡似的。劉隊長心想:「我什麼時候怕這小子了。」然後,就見他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抬手就想打龍風,其實這就是他想掩飾之前那種恐懼的感覺。
龍風看到劉隊長的手向自己打來,冷哼一聲後,抬手將劉隊長的手穩穩的抓在了他的手中,然後慢慢的「蹂躪」了起來。
「啊……啊……」劉隊長臉色變得鐵青的大叫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就像是斷了一樣。
龍風這時再次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了,不要用你的髒手來碰我。」劉隊長等龍風松來了自己的手後,立即抽了回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就像是沒有了知覺似的,麻麻的,而且手掌已經變得通紅起來。劉隊長心中大怒,他現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只是過了一天,龍風就變得這麼厲害,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在對他動手動腳的話,一定會比之前更痛苦,於是他選擇了最安全的。劉隊長用那個沒有被龍風傷到的手,立即將自己的配槍拿了出來,頂上了龍風的額頭冷冷的說道:「小子,別跟我狠,在跟我狠,小心我打暴你的頭。」
龍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後就不在說話了,他還是有自知知明的,拿自己的腦袋跟子彈比?
劉隊長見龍風不在耍橫,膽子大了起來,他拿槍柄磕了一下龍風的頭說道:「剛剛不是很橫的嗎?給我老實點,否則……哼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