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走出屋外,一聲輕輕的鳳鳴響了起來,一隻只有一米大小的鳳凰出現在了原地,與以前的本體相比,鳳足足小了近百倍,這是因為她的體內已經沒有了多餘的能量。一段沉長的鳳語從鳳的嘴中念了起來,接著,從她的腹部出現了一個有黃豆大小的紅珠,這是她留下來的最後一滴血凝聚出來的,這裡面是她最後的本源能量。
鳳再次從自己的身上抽取了一點鳳筋,一小撮火苗從她的手中冒出,這是她在用自己的生命潛能創造出來的生命之火,很快,那塊鳳血和筋就變成了猶如戒指一樣的東西。鳳變回了人身,將這枚戒指戴在了嬰兒的手上,令人奇怪的是,無論嬰兒的手是多麼的小,這枚戒指就像是為他訂做的一樣,非常的合適。
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艱難的寫下了兩個字——龍風,和一個日期,也是龍風的出生日期——1989年12月31,這一天恰縫八十年代的最後一天。
鳳將嬰兒重新的放在了床上,隨著一聲高昂的鳳鳴聲,鳳離開了這裡,前去陪龍了。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這一天,龍風剛滿十八歲。
「媽,我和王風,劉雪今天晚上出去吃了。」這一天中午,龍風一邊吃著母親做的飯一邊說道。
龍風的母親,也可以說是龍風的養母,是一個端莊並且賢惠的人,也許老天爺不想讓一個人太過完美吧,龍風的養母在剛結婚一年後,丈夫就撒手而去,同一年,她在四處遊蕩的時候在一間小木屋中現了龍風,並且將其帶回領養。
王風,他和龍風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學,他也是一個單親家庭,他只有父親,母親因為嫌他的父母軟弱無能,而改嫁於上海市的一個富豪家中,也許是因為同是單親家庭吧,他和龍風從小就成為了好朋友,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劉雪,是龍風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女性朋友,她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女孩,是靠社會的救濟而生活下來的。
龍母笑了笑說道:「好啊,風兒,你已經十八歲了,在過幾個月就該高考了,媽不求你能考個名牌大學,媽只希望你能自己養活自己就行了。」
龍風不依的說道:「媽,我準備給你考個復旦大學呢,以後給你買大大的房子,給你請兩個保姆,一個供你使喚,一個陪你聊天。」
龍母慈祥的看著龍風說道:「風兒,這些媽都不需要,媽只要你能好好的活著,活的有尊嚴,活的有價值。」
龍風放下手中的筷子堅定說道:「媽,你放心,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龍母從身上掏出了五十元錢遞給了龍風說道:「風兒,這五十元錢你拿去好好的和王風,雪兒吃頓好的去吧。」
龍風的家中其實很窮,龍母是一個靠每月七百元退休金來養活龍風的,餘下的錢都給了龍風交學費了,有時連吃飯都很困難,眼下,龍風又要上大學,這五十元錢可以說是龍母一分一毛的節省下來的。
龍風將母親的說推了回去說道:「媽,我已經十八歲了,我不能夠在讓你養活我了,我要自己養活自己。」龍母摸了摸龍風的頭說道:「媽知道,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這五十元就算是媽送給你的禮物吧。」
龍風看推脫不行,只好收下了,想道,這五十元,無論如何都不能花。「風兒,你已經十八歲了,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龍母表情有些痛苦的說道。
「媽,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龍風疑惑的問道。「呵呵,沒有,只是媽今天晚上想和你談談一些事情。」龍母語氣有些僵硬的回答道。
「媽,要不今晚我就在家陪你吧,我呆會去和王風,雪兒說一下。」龍風感覺到母親好像有什麼事要和自己說。
「呵呵,這怎麼行呢,等你回來時候陪媽說說話就行。」龍母心慰的說道。「嗯。」龍風點了點頭應道。坪清縣的一家小餐管中,王風,龍風和劉雪三人圍在一張桌前,一邊吃著桌上的食物,一邊說著話。
「龍哥,明年的高考你打算報哪呢?」王風問道,他從初中開始就叫龍風為龍哥了,那是因為有一天,他以前欺負過的一個人找來了四個高中生準備群毆他報仇,他當時還只是一個初中生,上哪是這四個高中生的對手呢,就在這時,龍風出現了,只見龍風只有了四個同樣的招數就叫那四個高中生疼痛的躺在了地上,從那以後王風就知道了龍風的厲害,爭的要叫他風哥,而且他們還是同一個班的。
「上海吧,我想去見見其他的城市。」龍風嚮往的說道。
「雪兒呢?我想你一定跟龍哥一起吧。」王風盯著劉學滿眼捉弄的樣子說道。
劉雪臉色立即紅了起來,已經十七歲的劉雪也是一個美少女了,長長的秀一直垂到了腰間,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她和龍風可以說的上是青梅竹馬了,只要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一直喜歡著龍風。
「嗯。」劉雪輕輕的恩了一聲,聲音小的讓人聽起來像是蚊子在叫似的。
「哈哈,臉紅了,風哥,你個雪兒什麼時候把事給辦了吧。」王風大笑著說道。
龍風瞪了一眼王風說道:「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龍風和劉雪的關係,雖然表面上只是朋友的關係,但兩個人都互相的對,對方有好感,只是兩人中沒有一個人將這層窗戶捅破罷了,王風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次都在想辦法撮合兩人,可是沒一次成功。劉雪臉上那淡淡的紅暈一直沒有下去,剎是可愛,龍風在轉臉看想劉雪時,也不由的被他的樣子所震動。
「龍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兄弟也沒有什麼送的,今天就以茶帶酒敬龍哥和嫂子一杯。」王風表情少有嚴肅的端起茶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