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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滿伯寧死守函谷關 荀公達兵臨平原城 文 / 三國演義之我佐劉備

    第一百九十二章滿伯寧死守函谷關荀公達兵臨平原城

    廣平城中,看著在床上昏昏睡去的郭嘉。荀攸不由的眉頭緊皺。如今正在緊要關頭,奉孝突然大病不起,此莫非天數已定乎?那邊張機正在仔細檢看郭嘉的身體,忙碌一番後,便輕歎一聲,退了下去。

    「先生,奉孝病情如何了?」荀攸急忙跟上問道。

    「奉孝先生體質虛弱,當日又受風寒,後雖經老夫調理,怎奈其身體猶然虛弱。今番乃是心急軍情,又感染風寒,故而昏迷過去。此症吾可醫得,然而奉孝先生自今日起便不能再勞累了。若是再受風寒,恐扁鵲再生,亦是難救其性命啊。」張機輕歎道。

    「如此,有勞先生了。」荀攸忙道。張機點點頭,退下去抓藥去了。他身份現在然的很,故而甚是從容。

    望著張機遠去的背影,不由的一聲長歎。「中原梁棟傾矣。」荀攸喃喃道。

    「報,主公有令,請先生主持此處戰局。攻打平原,擊破陸遜大軍。」有小校進來呈上公文。

    荀攸微微一愣,急忙接過公文,展開一看,隨即頷道:「某已知矣。」那小校自退。

    待小校退去,荀攸便命人召集諸人商議軍情。片刻張繡,胡車兒,夏侯霸,夏侯尚,曹彰、孫禮、郭淮皆到。眾人見禮,落座。荀攸便道:「主公命吾等進軍平原,諸公以為如何?」

    「先生,天寒地凍之時,恐難進兵。且奉孝先生主事之時,只欲固守,不曾叫吾等進軍矣。」郭淮忙起身道。

    「主公命閻柔將軍自幽州領烏丸兵至,待其兵至,方進軍矣。諸人以為如何?」荀攸道。

    「既有烏丸精騎相助,料可破平原矣。只是黃河冰封,陸遜已然命呂蒙將水軍移往樂陵了。平原城中只有陸遜孫觀劉辟等人屯軍。」郭淮忙道。

    「哦?其水軍已退?」荀攸皺眉道。

    「正是,剛有薄冰之時,其水軍便往樂陵退去了。」郭淮忙道。

    「主公嚴令,必須摧毀陸遜水軍。平原步軍,不過順手而已。」荀攸皺眉道。

    「先生,如此可令閻柔將軍領軍直撲樂陵,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必能得手。」郭淮一愣。隨即答道。

    「伯濟所言甚是。」荀攸聞言,略一思慮,便即點頭道,「如此,吾兵圍平原,命閻柔領軍直撲樂陵,務必要一戰功成。」頓了頓,眼睛掃視一圈,便即道:「夏侯尚夏侯霸曹彰,爾等留守廣平。」

    三人一愣,曹彰便急忙道:「先生,吾等亦願出戰。」夏侯尚夏侯霸亦是齊聲高呼。

    「妙才將軍已然殉國了,叫你等守城亦是為守孝而。」荀攸淡淡道。

    「什麼?」夏侯霸夏侯尚曹彰俱是呆住了。荀攸見了,自是將書信遞與三人傳看,爾後當先走出。其餘人等一見,亦是紛紛走出廳堂。不多時只聽得廳堂一聲哀嚎:「父親。」

    「先生動作好快啊。」趙雲來至武關下,便見關牆上高高飄揚的蒯越的旗號。而此時,蒯越亦是領著眾人迎下來。眾人紛紛見禮,爾後共往關中去。進的府衙,趙雲便向蒯越道。

    「非是某進軍太快,乃是太慢而。若不然。此時當與將軍會師與函谷關下。」蒯越笑道。

    「先生莫急。想必只要捷報傳至主公處,不日必將兵進函谷關。」趙雲亦是笑道。

    「將軍,函谷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車不能方軌,馬不能並綹。實是易守難攻之地矣。」蒯越聞言,不由皺眉道。

    「正是。故而主公只命三哥緊守潼關,卻不讓他進兵函谷關。」趙雲點頭道。

    「不知兩邊山川可否翻越?」蒯越皺起眉頭。

    「兩邊皆是深山老林,山林中猛獸眾多,且地形複雜,無有嚮導,而吾軍中恐唯有山越軍能翻越而。且即便翻越,亦是難以攻打函谷關,而只能攻打洛陽城矣。而究竟能與不能,尚在兩可之間而。」賀齊聞言便道。

    「所謂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不知益州兵馬可否?」蒯越試探著問道。

    趙雲聞言笑道:「蜀中軍馬,雖然常在山嶺之中穿梭,然其軍力實在不及吾等訓練多年之兵而。便是其能翻越山嶺,亦恐是損失大部,為曹軍所敗矣。」

    「如此,豈不別無他法?」蒯越聞言皺眉道。

    「或許虎牢關率先被破也不一定啊。」趙雲笑道,「更且馬孟起將軍已然往河西去了。河西一定,便進兵河東,到那時雍州之地便被吾軍四面而圍矣。」

    「想必楊雷將軍處,已然早有打算了。」蒯越試探著問道,他對那個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趙雲一怔,隨即笑道:「先生何不自去問五弟?」

    「楊將軍正在陳留與曹操對峙,豈可因此等事情而分心?」蒯越亦是微微一笑,將話題撇開。

    「正是,如今已然相拒半年,二哥五弟處卻無絲毫進展。這事情是有點兒怪。」趙雲亦是想了起來,不由皺眉道。當下蒯越就是一個激靈,暗道,可不是怪麼?連戰報也沒有,每次派遣來的使者俱是說正在對峙,並不交戰。

    「莫不是宇霆在籌劃什麼大事?」趙雲喃喃道。

    「將軍,某以為楊將軍已有定計,欲將曹操四十萬大軍一舉擊破而。」魏延忽地出言道。

    「文長請講。」趙雲一愣,隨即笑道。

    「楊將軍行軍向來愛用奇,此番其與君侯統軍十五萬與曹操對峙。吾以為是在比耐心,拼後勤。曹操軍需需要從黃河渡過來,而將軍君侯所需糧草輜重,自徐州兗州青州皆是一片陸地。若是此時陸遜都督封鎖了黃河防線,那曹操可就要斷糧了。」魏延大聲道。

    「此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蒯越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站了起來。

    「正是。」魏延笑道,言語間顯得甚是景仰。

    「楊將軍此計好生毒辣。」蒯越忽地覺得自己已然一腦門子地汗水。那可是四十萬大軍啊。若是大軍缺糧,那最有可能產生的是什麼?要知道逃兵啊,嘩變啊,大多數都是因為糧餉問題。若是真的讓陸遜封鎖了黃河,那曹操這仗基本上就輸定了。除非,有奇跡出現。比如,當日官渡的那一把火。

    「文長所言極有可能啊。」趙雲忽地開言道。眼裡看向魏延,全是笑意,「某來時,主公曾經吩咐,若是攻破武關,便命興霸公奕仲業往廣陵去,聽從魯肅將軍指揮。而魯肅將軍此時似乎正在廣陵屯聚水軍啊。」

    甘寧文聘蔣欽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這擺明著是立功的好事兒啊。魯肅手下無有大將,尤其缺少水戰的大將,而諸人皆是精通水戰之人。此去定然會被魯肅重用。而魯肅又是水軍正都督,可要比那副都督陸遜強一點啊。看來,自己等人的日子要好過了。

    蒯越聞言頷道:「看來宇霆將軍果然早有安排,只是不知若是曹操得知,會有什麼感想啊。」

    趙雲微微一笑,卻不再答話。

    函谷關,滿寵見到了滿面沮喪的曹真曹休並一臉驚惶的卞喜秦琪諸將。眾人見滿寵來此,急忙請至關中府衙,落座。滿寵忙問:「張郃將軍等人可在?」

    曹真澀聲答道:「張郃杜襲李通將軍盡皆殉國了。」

    滿寵聞言便是一愣,隨即眼前便是一黑,差點兒倒了下去。眾人大驚,忙扶住了。片刻,滿寵回復過來,便即道:「某奉主公將令來此,死守函谷關,不得派一兵一卒出戰。」眾人心中一凜,隨即高聲應諾。

    滿寵想了想,便對曹真曹休道:「汝等領虎豹騎回陳留向主公覆命吧。此處地形,卻是不適合虎豹騎拚殺。」曹真曹休對視一眼,隨即頷。

    滿寵見二人答應離去,心中方實實地鬆了口氣。無他,這些曹操的宗族將領實在是太不好伺候的,想當初夏侯惇在許昌時不就是如此麼?而且當日夏侯淵在長安亦是不聽鍾繇勸阻啊。今番這曹真曹休雖說年齡不大,可是領的乃是虎豹騎啊。這可是曹操的王牌隊伍,亦是可想而知曹操對二人是多麼的信任並寄予厚望啊。若是守函谷關時,二人再來個抗命不尊,自己可真真的一點兒辦法也沒了啊。如今二人答應離去,可算是了了自己一樁心事兒了。

    秦琪見滿寵命二人離去,心中不由一動,問道:「先生,為何讓二位將軍離去?主公處可有吩咐?」

    滿寵看了他一眼,隨即道:「二位將軍奉命領虎豹騎出兵司州,如今長安潼關武關皆已經失守,自然要回去向主公覆命。秦琪將軍,你尚有他事否?」

    秦琪一愣,隨即搖頭道:「並無他事,並無他事。」

    滿寵點頭道:「如此便好。諸位將軍。函谷關乃是兵家必爭之地,此番守關,還需各位將軍齊心協力了。只要能將大耳賊堵在關外,主公必有重賞。」眾人聞言,皆是大喜,紛紛應諾。

    平原城下,荀攸已然紮下了大寨,只是並不派人攻打,只是不斷加固營寨,增設陷阱,以防陸遜劫營。陸遜立在城頭,亦是看著那大寨呆,這打還是不打呢?打的話,明顯那寨前列好陣勢的曹軍已然有了防備,若是不打的話,那這大寨可是快要成功立好了。

    陸遜正在沉吟,孫觀便上前道:「都督,不若某領軍往前叫陣。」

    陸遜略一沉吟,隨即頷道:「如此也好。孫將軍千萬小心。」孫觀聞言,面色一喜,急忙頷而出。旁邊諸將見了,亦是紛紛道:「某等前往壓陣。」陸遜亦是答應。

    片刻後,只聽得鼓聲咚咚,孫觀已然縱馬而出,來至陣前耀武揚威。胡車兒見狀,心中一怒,便即催馬上前,與孫觀交鋒。二人對戰三十餘合,皆是不能取勝。此時,只聽得城頭叮噹亂響,卻是陸遜鳴金。孫觀無奈,只得棄了胡車兒回城。胡車兒亦是不追趕,亦是回歸本陣。

    孫觀悶悶不樂地下了馬,便上城樓來見陸遜。道:「都督,某欲趁荀攸原來立足未穩,率軍衝殺一番,不知都督為何鳴金啊?」

    陸遜聞言笑道:「將軍且往其大寨看,其寨法度森嚴,寨中寨外多有陷阱,此寨已然立好,立足已穩矣。若是此時沖寨,無濟於事矣。」

    「都督之意,卻是要晚上劫寨?」劉辟急忙問道。

    「某雖有此意,然荀攸必能料到,其必然早作防備,故此計實難用矣。」陸遜皺眉道,「只是讓他如此輕易立好大寨,吾心內卻是十分不甘吶。」

    「都督,如此不若待吾等晚上去劫營試探一番。」孫觀忙道。

    「不可,荀攸足智多謀,去劫營不過徒費軍力而已。」陸遜搖頭道,「且據城堅守,看其有甚舉動,其意究竟在何處?」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即應諾。

    「一連三日,荀攸卻無絲毫舉動,亦不見其派軍馬來此叫陣,莫不是其中有詐?」陸遜皺著眉頭,緊緊思索道。

    「將軍,不若待吾前去叫陣如何?」孫觀見狀,忍不住出言道。

    「不必,今晚汝且領五千弓弩手,只在其寨外施放火箭,只准一輪,便即回軍城中,不可耽擱。」陸遜忽道。

    「諾。」孫觀雖然有些不理解,然而陸遜的話他又不能不聽,只得應諾。

    至夜,三更時分,孫觀便領五千弓弩手出城,潛至射程之內,便即命軍士列陣,一輪火箭,隨即便退。只是這一輪火箭,便將那營寨中攪得大亂起來,不斷有人叫著襲營,亂糟糟開始迎敵。而荀攸亦是出的帥帳,看向平原城。不久孫禮郭淮等人來報,未見陸遜軍襲營。

    荀攸頷,心道,陸遜這一輪弩箭乃是試探與我啊。不過,他這輪弩箭也提醒了自己,徐州軍的弓弩射程可是要過自己啊。若是如此每晚被他來個幾輪箭雨,那這仗也別打了。看來要實施心中計劃了啊。

    一念至此,荀攸便問道:「往幽州調閻柔大軍的命令已然出去幾日了?」

    郭淮急忙答道:「已然七日了。」

    「如此看來,至多三日,閻柔便可領軍至樂陵了?」荀攸問道。

    「調兵命令上寫的很清楚。其所來之兵必然全是騎兵,想必此時已然在路上了。不日便可突襲至樂陵了。」郭淮忙道。

    「如此便好。且命軍士好生巡邏,爾等也加緊休息,明日便準備攻城吧。」荀攸令道。

    眾人應諾,紛紛退下休息去了。郭淮故意留在後面,向荀攸問道:「先生,平原雖是小城,然城中駐軍不少,當與吾軍不相上下,如此攻城的話,恐難以成功。」

    「某何嘗不知?」荀攸歎道,「然遲遲不進軍,陸遜必然生疑,若是被其猜出吾軍不過是為吸引其注意力,主要目標乃是其水軍。恐再難襲擊樂陵成功矣。今晚箭雨襲擾,便是其依然懷疑吾軍動向了。若明日不攻城,定然會被其看出端倪。那時,某之籌謀,盡敗矣。」

    郭淮聞言,不由笑道:「如此,何不與叫陣?」

    荀攸搖頭道:「若是吾軍將領被斬,豈不白白降低士氣。此等事,不可為矣。」

    郭淮一愣,隨即想起自己這方亦是只有胡車兒孫禮武藝不錯,若是萬一失手,那這士氣可就大大下降了。只不過,若是強行攻城,豈不是枉費士卒性命麼?

    旁邊荀攸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輕聲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郭淮默然,隨即告退。

    「君侯,宇霆,剛得到的消息,徐晃路昭領軍往虎牢關去了。」龐統興沖沖進了大帳,向楊雷關羽說道。

    「如此看來,曹操是要固守雍州了。」楊雷聞言大喜。關羽亦是微微頷。

    「那陳留處大軍可有動靜?」徐庶忙問道。

    「未有動靜,只是細作探得,似乎毛玠呂虔亦是領軍走了,只是不知去向。」龐統道。

    「呂虔。哼。」關羽聞聽的呂虔的名字,不由的哼了一聲,無他,就是這哥們,射了他一箭,還得他不得不刮骨療毒,而進取青州的重擔也落在了楊雷的身上。故而,關羽聽到呂虔的名字就十分不爽。

    「如此看來,曹操還是不想放棄陳留啊。」楊雷聞言,不由得緊皺眉頭。

    「宇霆,吾要提醒你一件事啊。」龐統忽地想到什麼,忙道。

    「士元請講。」楊雷神色一肅,當即點頭道。

    「冬日天干物燥,且常刮北風。若是哪一日大風忽起,而曹操趁機用火攻大寨,則吾軍危矣。」龐統輕聲道,這句話卻嚇得楊雷關羽同時站了起來。

    「正是如此,吾怎麼就沒想到呢?」楊雷一臉駭然。關羽亦是滿面鄭重。

    「二哥,吾等當退軍。」楊雷斬釘截鐵道。

    「宇霆,士元不過一句戲言,豈可當真?」關羽皺眉道。

    「二哥不知。吾早有退軍之意,士元此言卻是恰恰點醒了我。軍士們連番征戰,如今又與曹操對峙,日夜巡防,皆是十分緊張。若是真的大風忽起,曹操趁夜放火。吾恐生營嘯啊。」楊雷說道此處,聲音壓得極低。

    「當日宇霆百騎踹營,便是算準此點。」徐庶亦是開言道。

    關羽一愣,皺眉不已,良久乃道:「如此,豈不白白給了老賊機會?」

    楊雷聞言笑道:「吾料曹操亦是有意退軍,只是吾等不退,其一是不敢退軍,二是不好意思退軍。說不定吾軍一退,其亦是跟著退軍往河北去了。到那時,可就是將陳留拱手讓與吾等了。不費一兵一卒而取陳留,豈不是美事哉?」

    「可曹操這四十萬大軍?」關羽皺眉道。

    楊雷聞言便道:「其大軍不足為慮,所慮者乃是吾當日所說大事矣。若是此事不能定,便是掃平這四十萬大軍,又能如何?」

    關羽聞言默然,良久乃道:「退軍何處?」

    「許昌已然有十萬大軍駐守。不若退往東郡,靠近青州,亦是可與陸伯言等人遙相呼應。」楊雷見關羽開口,當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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