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大家都斟滿酒後,金望野舉起一個酒罈子道:
「廢話不說了,今天見到你們,大哥很開心,尤其是流鈺找到了女朋友,來娣變聰明,什麼都不說了,我把這壇給幹了,流鈺,你陪大哥也乾一罈!」
葉婉晴尷尬地看了看金流鈺,金流鈺俏皮地挑了一下眉毛,舉起酒罈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
馮天壽看著自己大哥故意裝傻將金流鈺與葉婉晴的關係挑白,而葉婉晴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心想今晚後就該讓金流鈺表白心意了,而回去的那場英雄救美似乎也要取消了。
無奈了搖了搖頭,馮天壽端起面前的大碗一乾而盡!
這裡的酒與前世的不太一樣,按照馮天壽的經驗,這酒最多就三十度,怪不得他們敢論罈子喝,如果來一壇五十來度的,估計在哪裡也沒幾個人能敢這麼喝!
馮天壽一口氣將一碗喝完,一股暖流由下而上奔湧而來,一個酒嗝打出,舒服得往後一躺,說了聲:
「爽!」
金望野喝酒度奇快,馮天壽喝完後,他也已經將一壇幹完,然後忙不迭地又給馮天壽加滿,說道:
「來,小三子,今晚放開喝,哈哈哈……,那個,弟妹,你也不要拘謹。碧兒,來,倒上!」
忙了一圈後,金望野再次坐下,和金流鈺聊起了葉婉晴。
「老二,你是怎麼和葉姑娘認識的,說來給大哥聽聽,就你這榆木疙瘩,人家女孩子是怎麼看上你的?」
「大哥,其實我們還只是一般的朋友,沒有你說的那樣,你再說,人家女孩子就要生氣了。」金流鈺咧嘴一笑。
「哦?一般朋友?一般朋友也不錯,起碼比師兄妹關係要近點,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來,葉姑娘,大哥敬你一碗!」金望野舉起大碗,一飲而盡。
葉婉晴起身相敬,又乾了一碗。
「老二,不要老是傻笑,去,跟葉姑娘干一個!好歹咱們也算是同一個私塾出來的,去加深一下感情。」
金流鈺笑了笑,自己倒了一大碗,接著,看了看葉婉晴已經開始泛紅的臉蛋,非常體貼地只給她倒了小半碗。
「哎呀,酒不夠,感情不夠深,來來來,大哥給你加滿!」金望野看見葉婉晴感激地看向金流鈺,不知怎麼想的,直接就把葉婉晴的碗給倒滿了!
金流鈺無奈地看著大哥,只能舉碗和葉婉晴喝了個乾淨。
葉婉晴剛放下酒杯,金望野就說到:
「小三子,去,給你師姐敬酒去!」
馮天壽看見金望野連番灌葉婉晴,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但現在也不好求證,不過,馮天壽相信大哥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抱著賭一賭的心思,馮天壽亦是舉碗與葉婉晴干了個透底。
連續幾碗乾下去後,葉婉晴的臉逐漸由紅轉白,眼神卻是越來越透徹了。
馮天壽看見葉婉晴的樣子,暗道:壞了!
因為在前世,許丹曾給馮天壽說過,女孩子喝酒一般分為兩類,一類是沾酒就倒,一類是千杯不倒!很明顯,葉婉晴屬於第二類,而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的柳碧兒屬於第一類!
葉婉晴稍微緩了緩,自己倒了一大碗,說道:
「大哥,今天看見你真的很開心,之前流鈺師兄就一直在念叨你,晚上一見,才知大哥的神勇無敵,來,小妹敬你一碗!」話一說完,葉婉晴就,咕咚咕咚地將一碗就乾淨了。
金望野開心地一笑,連道:
「好好好!」
然後一口乾淨了一碗酒。
葉婉晴喝完後,又到了一碗,走到金流鈺面前,柔聲道:
「師兄,感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還有你送的小禮物,晴兒真的很喜歡呢,來,師妹敬你一碗!」
「一碗那行,最低要三碗!」金望野在旁起哄道。
葉婉晴倒也乾脆,應道:
「好,那就三碗。」
說完就擺了三個大碗,和金流鈺幹了起來。
金望野好像是覺得氣氛還不夠,在感到第三碗的時候,吆喝道:
「這第三碗好歹要交個杯什麼的,這麼喝太沒勁了,來娣,你說是吧?」
馮天壽下意識地嗯了聲。
葉婉晴害羞地低了低頭,金流鈺見機扶起了葉婉晴的胳膊,說道:
「師妹,要不咱就交一個吧,反正都是熟人……」
在金望野和馮天壽的起哄下,葉婉晴和金流鈺幹了一個交杯酒。
………………………………
幾巡下來,馮天壽已經感覺不勝酒力了,而葉婉晴似乎是越戰越勇,最後,金望野找到一個機會,接著葉婉晴說錯的一句話,和葉婉晴干了個滿罈子,然後,葉婉晴就搖搖晃晃地開始胡言亂語了……
金望野此時把金流鈺拉到一旁,說是出去結賬,讓金來娣照顧一下喝多的葉婉晴和柳碧兒。
在下樓梯的時候,金流鈺問道:
「大哥,你這麼灌葉婉晴幹什麼啊?」
金望野嘿嘿一笑:
「你看你磨嘰的熊樣!灌倒後你晚上扶她去找家客棧,生米煮成熟飯,據我判斷,她大不了時候和你鬧一鬧,然後就乖乖地嫁給你了!」
「大哥,這樣不好吧?我……,我……,」
「反正路我給你指出來了,做不做是你的事了,信大哥,得永生!哈哈哈……」
金望野揮了揮手,扔給小二一錠銀子,然後便拉著金流鈺,讓他趕緊上去扶葉婉晴下樓。
下樓時,金望野左手抱著柳碧兒,右手抱著金來娣,而金流鈺則攙扶著晃晃蕩蕩的葉婉晴,葉婉晴不停地吆喝:
「師兄,來,干!咦?怎麼走了?來,再干十碗!」
金望野扔給金流鈺一個鼓勵地眼神,把金來娣和柳碧兒都放在了門口的馬背上。馮天壽其實並沒有多大醉意,不過酒精上頭,人顯得有些暈,也就順勢抱著睡得如死豬一般的柳碧兒伏在了馬背上。
……………………………………
五人一馬漫步於深夜的商洲街頭,金望野喊著金流鈺錯過一家有一家客棧,無奈地連連歎氣,正當金望野準備強行將金流鈺拉進一家客棧的時候,突然從路旁竄出數十道黑影,死死地攔在金望野等人面前。
馮天壽坐在馬背上,一下子驚出一身冷汗,這些人皆是黑衣蒙面,手提大刀,眼睛牢牢地盯著金流鈺!
帶頭一人說道:
「閒雜人等都滾,老子們今天只要金流鈺的一條腿!」
葉婉晴此時也不胡言亂語了,稍微掙扎了一下就被金流鈺拉在了身後,金流鈺上前說道:
「我就是金流鈺,有什麼事衝我來!」
金望野微微一笑,也懶得廢話,右腳用力往地上一跺,被震碎的花崗岩還在空中時就被一腳抽中,直射講話之人的小腹。
對方哪能像到這麼一出,隨著一聲慘呼,帶頭之人就被一石擊飛!
金望野低身一個猛衝,如猛虎下山般殺入人群,兩三個呼吸就把所有人放倒在地,自始至終,都沒有人能完整地砍出一刀。
然後,金望野大步走到帶頭人之處,拎著帶頭之人的衣領,醉醺醺地問道:
「說,幹什麼的?」
帶頭之人倒也硬氣,啐了一口,把頭一偏,什麼都沒說。
金望野笑了笑,回頭解下了韁繩,把金來娣和柳碧兒交給了金流鈺,然後把帶頭之人的腿拴在了繩子上,繩子的另一頭繫在了馬鞍上,剝光了此人的上衣,輕輕撫摸著馬鬃,樂呵呵地說道:
「此馬名為墨虎,最快時,可日行三千里!至今,我還沒有放開跑過馬,今天將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天元王興宇公子下的命令,我真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啊?」帶頭之人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忙如實招出了幕後主使。
金望野看了一眼金流鈺,金流鈺回頭看了一眼葉婉晴。
「大哥,應該是實話!」金流鈺上前解釋道,並將之前在天元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金望野聽完後,也沒說什麼,眉頭輕輕一皺就直接一步跨上墨虎,風馳電掣般向前奔去,然後在度達到最快時猛地掉頭向後奔來,馬後那個帶頭之人一個來回就被拉得血肉模糊、鬼哭狼嚎。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這樣不好吧?」金流鈺看了看地上只剩一口氣的帶頭之人,連忙上前牽住了金望野的馬。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對,這就是第二次了,為了避免以後再生類似地事情,今晚一定要讓王興宇終生難忘,他不是也在商洲嗎?」金望野說完後,就從懷裡掏出了火折子,點燃了緊急戰況下才使用的天火!
馮天壽看著金望野如此囂張的舉動,之前的恐懼與不安竟是一掃而空,隱約帶著一絲興奮往葉婉晴身邊靠了靠,葉婉晴卻以為金來娣害怕,忙把金來娣往懷裡摟了摟。
林沛城正在執勤的士兵一看見天空驟然綻放的紅花,連忙吹起了牛角號!
正在修整的重騎營一瞬間全從被窩裡竄了起來,條件反射般裝甲、提槍、上馬。
全副武裝的重騎營攜雷霆之勢向商洲掩殺了過來,城門的守衛見是北鎮的大旗,也沒有阻攔,只是好奇地看著重騎營衝了進來,便向上級部門報知了這個事情。
沒過一會,重騎營五百將士就趕到了金望野身邊。
金望野輕輕一抖韁繩,笑呵呵地說道:
「弟兄們,今天帶你們幹點私活,有不願意的,現在可以回營了!」
五百將士同時那一句「征戰九方,天祐王朝」的回答讓馮天壽不知是哭還是笑。
正當金望野準備帶人前往鹿鳴學院的時候,幾個猥瑣的身影突然從眼前一閃而過,由於已經是半夜了,街上幾乎已經沒有行人,這幾個猥瑣的身影顯得尤其扎眼!
然而,就在金望野準備派人上前拿住詢問的時候,卻聽見金來娣嬌喝了一聲:
「秦大哥,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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