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番商議下,雨兒終於同意代馮天壽他們跑一趟,去買些當地的特產
無厘頭地晃了一通後,馮天壽等人終於在晚飯時趕回了鹿鳴學院。
晚飯後,金流鈺、葉婉晴早早地等在了門口,張口爹與孫姨因為要沿途替老爺和夫人拜訪一下家裡的親戚,所以要遲幾天才能到達商洲。
「二哥,待會你打算怎麼勾搭葉姐姐?」馮天壽湊了上去,偷偷問道。
「待會等見到大哥,我藉機拉她的小手手,哎呀,不說了,好害羞捏……」還沒說完,金流鈺就一臉奸笑地跑開了。
此時,秦雲河、風暖玉、一隻眼仨人也正好來到了鹿鳴學院門口,看樣子也要出去。
「秦大哥,你們也去看比試嗎?」馮天壽拉著柳碧兒攔住了秦雲河等人。
「哦……,是來娣啊……,上次你說的事情,我安排好了,在回去的時候,白虎幫的人會來幫忙做個結子的!」秦雲河摸了摸腦袋說道。
「嗯,你上次跟我說過了,你們和我們一起去看比試嗎?」馮天壽再次問道,其實,馮天壽倒是很希望和秦雲河和自己一起去的,畢竟秦雲河幫了自己二哥,晚上正好藉機讓二哥感謝一下他。
豈料馮天壽睜著天真無辜的大眼反覆追問,竟讓秦雲河仨人顯得手足無措!
風暖玉笑呵呵地說道:
「我們就不去了,今晚天氣這麼好,我們打算隨便出去轉轉!」
「是啊是啊!」一隻眼連忙應喝道。
馮天壽看看秦雲河,又看看風暖玉,不解地嘀咕道:
「我說,你們怎麼怪怪地,不是要去幹壞事吧!」
秦雲河雙手連擺,焦急地說道:
「來娣,不要瞎說,我們都是比剛出鍋的白米飯都要純潔的人!怎麼可能去幹那些齷齪事!」
看著秦雲河急得通紅的臉,以及風暖玉和一隻眼躲躲閃閃的眼神,馮天壽一道靈光閃過,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馮天壽賊兮兮地一笑,慢慢走到秦雲河身邊,低聲說道:
「雲河大哥,晚上不要玩太遲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還有就是別太累了,注意身體!」
「嗯,我知道了……」秦雲河認真地點了點頭,表情莊重地帶著風暖玉和一隻眼遁入暮色!
「小姐,他們這是要去幹什麼啊?碧兒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啊?」
馮天壽嘿嘿一笑,說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應該是去花銀子鍛煉身體了!」
「哦,小姐,葉姐姐來了,我們走吧!」
馮天壽轉身看見金流鈺正和葉婉晴往這邊趕來,便拉著柳碧兒迎了上去,四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向不遠處的練武場走去。
驗過票後,馮天壽等人買了些鴨爪子之類的零食坐到了看台上。頭一次進入這種場合,馮天壽好奇地左看右看,最後現為什麼前世有這麼多人要去聽現場的演唱會了,那就是氛圍!
歌可以唱得跑調、琴可以彈得走音、舞可以跳得噁心,但這一切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麼多人在一起,無形之中,一股瘋狂的氣味就會慢慢瀰散開來,哪怕台上之人只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舉動,台下之人就會混在人群中歇斯底里地呼喊、揮臂,哪怕嗓子喊啞了,胳膊揮酸了,也要盡情洩自己的情緒!
比試還沒開始,暖場的舞女就已經開始掀起**,看台上口哨聲、怪叫聲連綿不絕,馮天壽走到自己的位子附近,很奇怪地看著幾個2o歲不到的小盆友光著膀子,身上塗著亂七八糟的顏料抱在一起邊跳邊唱,旁邊的幾個小盆友羨慕得往他們裡面湊,而另一邊一些年紀比較大的則投以萬分鄙視的目光,不屑地將頭扭了過去。
馮天壽側了側身子,和葉婉晴、金流鈺、柳碧兒坐了下來。
這時,葉婉晴問道:
「師兄,你大哥什麼時候出場啊?」
「我打探了一下,他在第二場出場,我們來得比較遲,聽說先前的比試中,大哥很勇猛的,今天的比試不知道有沒有看頭。」
「二哥,你快看,比試開始了呢,怎麼還有外國人呢?」馮天壽好奇地看著一群金碧眼的人走入練武場。
「這次比試有不少國外的隊伍參加,東番這個地方就是這樣,不像我們天元,你看這裡大街上,不也有不少外國人在做生意什麼的嗎?」
「嗯,打起來了,還真下得去手啊!那個個子矮的不會被打死了吧?」馮天壽本想岔岔話題讓金流鈺與葉婉晴聊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豈料練武場內極其血腥的一幕瞬間吸引了馮天壽的全部注意力!
一個四十歲左右、全副武裝的外國人,擎著一把巨劍,從下往上一撩,只一個照面就將一個個子比較矮、衣衫襤褸的人挑飛了起來,還未等落地,巨劍男就一躍而起,用劍把將那個矮子從天上磕了下來,然後用腳跟猛地朝小腹一踩,那個矮子就口吐鮮血,不能言語了,一個勁地抽搐!
金流鈺、葉婉晴、柳碧兒亦是看得目瞪口呆,葉婉晴驚愕地捂著嘴巴,喃喃道:
「不是說比試嗎?怎麼真打啊!那個人不會被打死了吧?」
馮天壽拉了拉金流鈺的胳膊,問道:
「二哥,待會大哥不會也這樣被別人打得很慘吧!」
金流鈺看了看附近被自己拉來給大哥助威的人,撓了撓頭,不是很確定地說道:
「大哥應該不會被別人揍吧……,記得小時候,都是大哥揍別人的……」
正在幾人說話的時候,第二輪比試就開始了,金流鈺第一個站了起來,馮天壽、葉婉晴、柳碧兒也跟著站了起來。
賽場一共被分成了六個區域,中間最大的一個先是疾馳來一匹白馬,一名騎士全身亮白的盔甲繞場一周,脫下頭盔向觀眾致意,引來了一批女生的尖叫。
「小姐,這個外國人長得還真好看呢!」柳碧兒情不自禁地說道。
「嗯,是還可以,咦?又過來一個,那人是……」
「大哥……,大哥……」馮天壽還未說完,金流鈺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馮天壽定睛一看,現中間那個區域慢慢走出一騎,雖然多年未見,但大哥金望野桀驁的風采還是一眼就被認了出來。
由於相隔較遠,金望野肯定是聽不見金流鈺的嘶喊,自顧自地拍馬緩行。那名騎士看見金望野入場後,左手握拳擊胸行了個禮,金望野微微點頭,算是做了答覆。
然後,騎士戴上頭盔,挺出了長達5、6米的長槍,逐漸加向金望野衝了過去。
金望野依舊慢慢的向前晃悠,金流鈺在看台上緊張地一把攥住了葉婉晴的小手,自言自語道:
「大哥你倒是舉槍啊,人家都到跟前了。」
葉婉晴稍微掙扎了一下,便害羞地看了一眼金來娣,任由金流鈺拉著自己往前擠。
馮天壽餘光看見了金流鈺的舉動,但卻假裝什麼都沒看見,拉著柳碧兒一步竄到了金流鈺側前方,盯著賽場說道:
「二哥,大哥他怎麼一點都不急呢?哎呀,不好,已經快接近大哥了!」
金望野奇怪地看著挺著長槍的騎士向自己衝來,慢慢悠悠地走著馬,臉上玩味的表情似乎在說:你不會想用這根長槍就這麼把我給刺下來吧。
突然,騎士大喝一聲:
「神賜無敵!」
喝後就猛地向前一刺,長槍直指金望野心窩。
馮天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瞬間感覺手足無力!這一槍要是刺實了,估計1o個金望野摞在一起都能被刺穿!
金望野稍微用力,將穿雲槍的尾部插到地上,接著往身前一豎,在騎士的槍頭接觸身體的一瞬間將穿雲槍向前一壓,騎士帶著極大地慣性從金望野身邊擦了過去,由於長槍的一頭已經被壓住,騎士來不及抽槍,只能任由長槍在自己手裡從挺槍的姿勢變成拖槍的姿勢。
馮天壽剛才由於被嚇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沒有看見這一幕,待睜開眼後,就見金望野慢慢悠悠地掉轉馬頭,而騎士則氣喘吁吁停在對面慢慢地將長槍從手上解下,換上了一把巨劍。
待騎士又大喝一聲衝來的時候,馮天壽感覺大哥才真正睡醒。
就見金望野爆喝一身,一槍拍在墨虎後臀上,瞬間將度提到最快,閃電般向騎士衝去。
雖然以前在電視上看過騎兵衝鋒的樣子,但現實中看見金望野挺槍而出的動作,馮天壽才知道勇猛威武是指什麼!
在金望野與那名騎士即將接觸的一霎那,墨虎忽地拔地而起,從那名騎士的頭上飛了過去,就在那名騎士一晃神的瞬間,金望野一槍抽在了他的背上,那名騎士怪叫一聲便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二哥,這就算贏了吧……」馮天壽說道。
「應該是吧,咦?那個騎士怎麼又站起來了?不會吧?還要再打?」金流鈺緊張地捏了捏葉婉晴的小手,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
只見那名騎士倒地後直接一個漂亮的前翻,將巨劍橫在胸前,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金望野翻身下馬,提槍而行,看見騎士大叫著舉劍衝來,也沒見什麼動作,就那麼隨意一抖腕,一朵絢麗的槍花如春雷乍現,巨劍鏘地一聲被磕飛,槍尖極其精確地頂在了騎士的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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