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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章 詭異胎記 文 / 撲朔迷離記

    就像金來娣和李芙一樣,私塾中比較富裕的學生都會有一幫下人侍候,在少爺小姐學習的時候,這些下人們也會互相走動,聊聊閒話打時間

    柳碧兒一個人跑到專業學習的區域後,就找來了幾個相熟的朋友詢問此事。

    由於時間緊迫,很多信息沒法深入瞭解,柳碧兒就撿了幾個重要的問題打聽了一番。

    那個女孩子叫葉婉晴,今年19歲,跟金流鈺學的是同一個專業。

    葉婉晴是德磬書院出了名的美女和才女,比較有思想,像金流鈺一樣,也常說出一些驚人之語。家裡是經營酒肆旅館的,上次吃飯的留香閣就是她家的產業。葉婉晴的追求者很多,不僅有私塾內的,還有天元城的少爺公子,不過她卻很少給這些人好臉色。

    大概就是兩年前,金流鈺應師弟們的邀請來德磬書院研究一個奇怪的模型,模型的關鍵問題被金流鈺輕鬆解決後,17歲的葉婉晴崇拜地喊了句:「師兄真帥!」

    這一句話不知怎麼就撩動了金流鈺的心弦,自那以後,金流鈺便加入了追葉大軍。

    至於金流鈺和葉婉晴的感情展到哪一步,以及這中間的細節如何,柳碧兒並沒有打聽到。

    聽完柳碧兒的講述後,馮天壽對葉婉晴比較有思想的特點特別留心,暗道金流鈺和葉婉晴還真應了那句俗語: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下午睡覺起床後,馮天壽剛想出門去找金流鈺,卻突然感到右肩一陣瘙癢。伸手抓起幾次都碰不到那塊區域,不得已之下,馮天壽讓柳碧兒幫忙撓了撓。

    這一撓不要緊,瘙癢一下子擴散開來,癢得馮天壽感覺自己哪怕再長十隻手都不夠用,手足無措的柳碧兒連忙喊來了孫姨。孫姨一看這個情況,趕緊去端了個大盆,調了一盆溫水,把金來娣衣服脫完後仔細擦拭起來。

    溫水一沾身,馮天壽就感覺舒服了許多,於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地坐在了大水盆裡,任由孫姨和柳碧兒替自己擦拭身體。

    「小姐,你肩膀上的胎記又長大了呢,現在看起來好像是兩個字哦。」柳碧兒一邊擦著,一邊好奇地問道。

    「是嗎?我看看。」馮天壽也是好奇地扭頭看去,不過只能看見個肩膀頭,於是讓孫姨拿來了一面鏡子,調整好姿勢後,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一看嚇了馮天壽一跳,因為右肩上的胎記雖然很模糊,但前世跟師傅看過幾本古書馮天壽還是很快認出了這兩個字的詭異之處,因為這兩個字的字體竟然是小篆!下面的一個字應該是「蒙」,上面的字馮天壽仍真比劃了幾遍,還是沒有認出是什麼。

    九方王朝通行的文字雖也是馮天壽熟悉的漢字,不過這種小篆的字體,在馮天壽之前閱覽過的九方書籍中卻從未現過。

    仔細辨認一番後,馮天壽仍舊吃不準這兩個字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含義,於是好奇地問道:

    「孫姨,我這個胎記是天生就這樣的嗎?」

    孫姨摸了摸金來娣的胎記,眼神溫柔地回道:

    「是啊……」

    馮天壽看著孫姨怪怪的眼神,更加疑惑了,這時,孫姨如同想到什麼甜蜜的事情般低語道:

    「小姐剛出生那會,肩膀上就帶著這塊胎記。未滿月前,這塊胎記又紅又腫,那個時候,喬振訓來給小姐診斷過。以前,金府想請動喬振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過自從喬振訓看見小姐的胎記後,就特別地熱心,幾乎是隨叫隨到。」

    「後來,喬振訓出遠門學醫,小姐肩膀又癢了,每天哭哭鬧鬧個不停。這個時候,一個神秘的人突然出現在金府,問家裡是不是有人肩膀不舒服。當時我們都被嚇了一跳!這個人就是慕先生,他看了看小姐的肩膀後便說小姐這個大富大貴之記,沒有大礙,並請求老爺收留他當個管事。」

    「估計老爺也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於是就將他待若上賓,這些年,他真是幫金家不少呢!」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得離題太遠了,孫姨咳了咳,問道:

    「來娣,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原來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

    問過以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也難怪,那時候你還小,再說你這塊胎記已經多年沒有癢過了,喬振訓當時是叮囑一旦癢就用溫水擦拭,你現在感覺好點沒?」

    從金來娣的記憶裡,馮天壽的確是搜尋不到關於這塊胎記的多少信息,只是隱約記得每次柳碧兒幫金來娣搓澡的時候,這塊胎記就會略微癢,撓撓也就沒事了。

    經過孫姨這麼一說,本以為無事的馮天壽卻是更加好奇了!

    從孫姨的話語裡,馮天壽猜測喬振訓、慕先生絕對知道這塊胎記的不平常之處。喬振訓如果表現反常還可以理解,因為他這個人本就怪異,但那個慕先生可就非常值得懷疑了。

    馮天壽努力地想了想,關於慕先生的一些信息逐漸清晰的呈現出來。慕先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書生模樣,說話總是讓人感到如沐春風,在金來娣小時候,慕先生老是喜歡帶著金來娣玩耍,並說一些天下興亡之類讓金來娣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一番回憶過後,馮天壽意識到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沒親自見過慕先生呢,於是便問道:

    「孫姨,慕先生這些日子都不在金府嗎?我想找他問問這塊胎記是怎麼回事?」

    「好啊好啊,小姐落水那天慕先生就突然走了,聽說是幫老爺在外面照顧生意,等他回來後,姨帶你去找他!」

    孫姨開心地應喝道。旁邊的柳碧兒沒忍住笑意,偷偷別過頭去咳了一聲。

    待擦洗完畢,身上的瘙癢退去以後,孫姨便離開金來娣的院子忙其他事情去了。

    馮天壽一邊讓柳碧兒服侍著穿衣,一邊想著肩上詭異的胎記。

    這塊胎記雖然奇特,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似乎也並沒有給金來娣帶來很大的影響,因為喬振訓和慕先生的這些年都沒有特別地關注過這塊胎記,只是在起初的時候,他們的行為有著一些讓人不太明白的地方。

    理了理有關這塊胎記的所有信息後,馮天壽現自己還是想得太多了,決定以後如果逮著機會,就問一下慕先生當年的事情,眼下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去「關心」一下金流鈺的感情生活。

    穿戴整齊以後,金來娣便在柳碧兒向金流鈺的院子走去。柳碧兒一路興奮地說個不停,馮天壽則是一邊聽著,一邊可悲地現自己變了!

    按照自己原來的性格,金流鈺、孫姨、張口爹他們的事情,自己頂多就是聽聽,決計不會像現在這樣與柳碧兒一唱一和地討論來討論去,最可怕的就是,自己不僅全心投入,還在這個過程中不時地體會到了那種無比的快樂!

    馮天壽認為這些變化歸根結底都是因為自己變成了女人,性格自然而然地也隨之改變了一些。

    不過,目前這個樣子又有什麼不好呢?天天開開心心地活著,享受著生命中的每一天,在波瀾不驚的生活中逐漸融入這個社會,這一切不就是自己原先所求嗎?

    想通了這一層,馮天壽不再糾結於自己最近生的改變,順其自然地拉緊了柳碧兒的小手,瞇著眼睛說道:

    「碧兒,待會看小姐我怎麼捉弄二哥,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柳碧兒小雞啄米般點頭應和,雖然沒有說話,但彎成月牙般的眼睛以及誇張上揚的嘴角,已經充分表明她此時正在努力壓抑心底的亢奮。

    此時的金流鈺正坐在躺椅上享受下午的陽光,潔白的絲帕在手指尖無聲地滑動。不時地,金流鈺還會拿起絲帕嗅嗅,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豬哥思春摸樣。

    正當金流鈺再次輕輕地將絲帕罩在臉上,隔著絲帕看著青空浮雲之時,一陣極不和諧的敲門聲陡然炸響!

    金流鈺嚇得一哆嗦,絲帕被不小心一口氣吹飛。巧合的是,徐徐的春風如同頑皮的孩子般捲起了絲帕,絲帕在空中變換著各種姿勢執著地向正在敞開的院門飄去。

    看見絲帕飄飛,而門外之人即將進來,金流鈺如同做了罪大惡極的事情被現般萬分驚恐。只見金流鈺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竄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如猛龍過江般張牙舞爪地向半空的絲帕追去。

    而馮天壽敲了幾次門後,現院門沒有銷上,便輕輕地推門而入,一邊探頭探腦地張望著,一邊口中輕喚:

    「二哥……額……在……哎……啊……」

    這一句「二哥在嗎」的後半句如同被捏住脖子般走了音,陡然提升了幾個八度的高音劃破雲霄,直衝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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