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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 心驚肉跳 文 / 撲朔迷離記

    張口爹的名字聽起來很壓人,這其實是得益於張口爹的父親。enxuemi。張父好賭,但輸多贏少,欠了一**的爛債,每逢有人來催債時,都會大喊著:「龜兒子,欠老子們的錢什麼時候還?」被人叫多了以後,龜兒子的稱呼就成了張父的小名。一日,當張父正在耍錢的時候,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喊道:「龜兒子,你婆娘給你生了個胖兒子!!快點給起個名字吧!!就叫張孫子怎麼樣啊?哈哈哈哈……」張父立時火起,大罵道:「老子欠你們錢,你們天天腌臢俺就算了!俺兒子可不能再讓你們欺負了!!俺要讓你們以後見到俺兒子張口就喊爹!nnd,俺這兒子就叫張口爹了!!!」

    張口爹此時正好走到門口,像看門的石獅子一樣挺拔地站在了台階上!

    遠遠望去,兩個鎏金大字「金府」赫然躍入眼簾,別緻的飛簷與淘皮地伸出牆頭的翠柳相映成趣。金家是一個以販賣絲織品為主的商戶,老爺金裘正值壯年,祖上曾任北鎮大統領的賬房,不知由於什麼原因,在金裘爺爺輩的時候,舉家遷至了京都西郊,過起了平平凡凡的小日子。到了金裘這一代,生意已小有規模,人丁也興旺了起來。金裘本人雖只娶了一房,但卻育有三子。

    大兒子金望野,今年28歲。自幼好武,性格剛烈,十分不滿金裘避世的想法,認為男兒自當浴血殺場、建功立業,於是在25歲那年與金裘大吵一架,破門而出,目前在北鎮擔任軍職。

    二兒子金流鈺比哥哥小了5歲,與哥哥的性格截然相反,除了跟自家人有話說,基本整天都在寫寫畫畫,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爬到山上看風景。有趣的是,金流鈺的名字雖然很溫和,但人卻長得異常強壯,憨厚的外表下有著極不穩定的暴力傾向!19歲那年在與同伴的一次郊遊中遇到了一股流匪,還沒等流匪報出名號,就由於驚嚇過度爆喝一句:「救命啊!!」,一拳砸向了擋路的馬匹!馬匹當場腦漿迸裂,馬上坐著的流匪頭目狼狽地摔在地上,還未來及起身,就被金流鈺一腳踩斷了脖子!

    老三叫做金來娣,今年14歲,也就是孫姨口中的小姐,目前正在經歷著天人之戰……

    「訓爺!裡面請!」張口爹雙手自然下垂,微微欠身,嘴角掛著一絲矜持的笑容,高傲中略帶謙恭地打著招呼。

    一個氣度沉穩、面若冠玉的中年男子,微睜著桃花眼,嘴角兩撇八字鬍性感地跳動了一下,擠出一絲淡淡的鄙視笑容,沒有搭理張口爹,逕直走了進來。

    「訓爺很長時間沒來府上了吧?小姐整天念叨著訓爺呢!呵呵呵……」孫姨跟在訓爺身後嘮叨著。

    「她沒病沒災地念叨我什麼?鄙視你!」訓爺絲毫不留情面地回了一句。

    「哎呦喂,訓爺就是訓爺,說話就是有水平,小姐小時候最喜歡和訓爺一起玩了,訓爺還記得嗎?」孫姨打蛇隨棍上。

    「馬屁拍得很難聽!轉折很生硬!鄙視你!」訓爺加快了步伐,遠遠的丟下了面露尷尬之色的孫姨。

    「訓爺,這邊請!」張口爹規規矩矩地前方引路,乖巧地沒有主動找訓爺搭訕。

    金來娣的房間中,金裘、夫人、金流鈺正焦急地談論著,一干丫鬟安靜地在旁邊伺候。張口爹還未來及通報,訓爺就快步走進房間中,一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都出去吧!省得我鄙視你們誤事!」說罷就直接來到金來娣床前,伸手試探她的體溫。

    金裘知道訓爺的脾氣,也沒有多說,趕緊揮手和其他人快退出了房間,站在門口靜靜地等候著。

    訓爺將金來娣翻了個身,一抄手就直接褪下了衣服,在金來娣的後背上使勁麼了起來。不一會,金來娣的後背就被麼了個通紅,「哇」地一聲吐出了許多污穢之物。

    訓爺再次輕輕地替她翻了個身,蓋上了衣物,略帶愛憐地說道:「多希望這次能真的救醒你啊!」

    馮天壽睜開眼睛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鵝黃的輕紗蚊帳,旁邊站著一人穿得就像古裝劇裡的一樣,屋子裡的桌椅板凳皆是古香古色。

    還未來及細看,一陣劇烈的絞痛就從後背直接竄入了腦髓!許丹的離別話語、楊剛猥瑣的笑容、一個穿著黑衣的中年漢子、顛簸的路面、一群看似家丁丫鬟的人推推攘攘……,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畫面飛地滑過眼簾。

    還未看清這些畫面,一個扎個朝天辮的女孩騎在一個少年脖子上、一群小孩朝在個女孩臉上塗塗畫畫、女孩拿著類似蠟燭的東西點燃了一個中年漢子的衣角、女孩一不小心掉進了河裡等影像又紛至沓來。一時間,馮天壽的腦袋如同被萬根鋼刺一起扎入般疼痛,不由自主般喊道:「好痛!!!」

    這聲呼喊剛到一般就戛然而止,生硬得沒有一絲轉折!馮天壽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似乎是在確定這麼高的音調是不是自己出來的。

    「來娣,有沒有感覺好點?還記得振訓叔叔嗎?」訓爺和藹可親地坐在金來娣旁邊,摸著金來娣的頭,溫柔地說道。

    馮天壽後怕地往後一縮,疼痛感如潮水般瞬間退去,怯怯地問道:

    「你好,你是在……」

    話未說完又半途而止,馮天壽再次摸了摸脖子……

    「你是在說我嗎?」終於說完了一句話,馮天壽絕望地現這個嬌滴滴的女聲的確是自自己的喉嚨。

    「傻孩子,真把振訓叔叔給忘了啊?」

    馮天壽萬分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了頭。

    「還是沒救醒!鄙視啊鄙視!!」訓爺氣餒地站了起來,一邊踱著方步,一邊使勁地罵著!

    馮天壽這才算是清醒過來,仔細地打量起周圍。結果越看越疑惑,現清宮戲裡的場景也沒有自己現在呆的地方佈置得正點啊!!

    自己不是跌入護城河了嗎?怎麼會在這個地方?不會是拍電視劇的把自己給救了吧?

    「那個……,你們這是在拍戲嗎?」馮天壽暫時沒有理會自己怪怪的嗓音,詢問道。

    訓爺猛地停了下來,快步走向金來娣,仔細地看著她的眼神,自言自語道:

    「可憐的孩子,病情又加重了!」

    「不是……,那個……,我這是在哪?」

    「哎,鄙視之!為什麼我就治不好你呢?」

    「那個……,您是叫訓爺對吧?我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反正有點印象。我叫馮天壽,家住白苑小區,目前剛找到一個正式的工作。應該是昨天,我不小心掉到護城河裡了,醒來後就到了這個地方,請問您這是哪裡?是誰救了我?」馮天壽實在是受不了眼前這個一句一個鄙視的大叔,盡量有邏輯地說道。

    「鄙視啊鄙視!蒼天啊!你就把我鄙視致死吧!!好歹原來憨呼呼的還算半個正常人!現在這是算怎麼回事啊???」訓爺幾乎就是頓足捶胸般說道。

    馮天壽失望地判斷眼前之人不是在演戲,就是一個瘋子!不過馮天壽現他的眼神並沒有渙散,不像瘋子。不明狀況的馮天壽掙扎了一下,想下床到屋子外面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馮天壽要下床的時候,那股疼痛感再次鑽入腦袋,不過這次疼痛持續時間很長。一個叫金來娣的女孩子的一生斷斷續續地浮現在眼前,一幕一幕如放電影般烙印在腦海中,直到這個女孩子落水後被救起,然後一個叫訓爺的人通過搓後背……

    「我*!」前世的記憶和異世的記憶在這一刻猛地交疊在一起!馮天壽渾身的毛孔瞬間閉合,汗毛立時豎了起來,條件反射般一把掏向自己的胸部,爆喝了一句!

    絲毫沒有避諱訓爺,馮天壽一把扯開衣服,怔怔地看著那兩塊突起!不敢相信自己雙眼的馮天壽又把雙腿狠狠地**,不停地摩擦!可惜,那種熟悉的感覺就這麼突兀地消失了!

    馮天壽雙目無神地盯著拿東西給她遮身的訓爺,傻傻地摸著自己的胸,在一陣**酸癢的感覺中,自嘲地現——竟然可恥地硬了!

    一時間,雙眸含淚,竟無語凝噎!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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