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在本市的三環附近,已經算是半個郊區,靠著大學生強大的消費能力,經濟被拉動起來,附近的都市村莊中一些特殊行業達起來,加上幾十年前市政府的規劃,這裡有一個全國性的小商品批市場,形成了大型流動市場,因此在我住所附近集中了大批的外來人口,這裡一到晚上,治安就有些混亂……
我住的地方有些年頭了,這裡還保留著傳說中的胡同,各條胡同單向連同,大半都沒有出路,活像迷宮不熟悉的人來到這裡,不說晚上,就是大白天也能繞暈了……
在這樣錯綜複雜的地形下,夜,又是如此的黑,單身女孩走在這裡不出,點意外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仗著酒後膽壯,我已經做好準備當這個英雄了,於是循著聲音就向事地點摸了過去……
當轉過了兩個彎,藉著暗淡的星光,我已經可以看得清楚了,兩個比胖子生得還要猥褻的年輕男子,把一個身材勻稱的女孩強按在了牆上,正動手動腳地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的嘴被捂得嚴嚴實實,只能聽到「嗚嗚……」的低噎聲。
看到了堵嘴的行為,我已經可以判定,他們之間根本不認識,我若是不出現,接下來的場面八成會是日片;我如果衝上去,估計下面的情節就會變成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港片……
可能是某某島國的影視資料看多了吧,我現在竟然起了看真人的演繹的念頭,竟有些不忍破壞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場面……這話雖然聽著混賬,可是確實自內心,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我是一個誠實的人了,我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再露一點就衝上去!再露一點就衝上去……「
不過,很快,我就現我的這些自內心的行為給我惹來了到底多少麻煩……
我原本是打算先看這兩個猥褻男表演,然後在女孩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可是剛看到女孩的外套被兩隻禽獸撕開,意外就生了……
誰都沒注意到,從胡同的另外一個入口的地方,忽然跑過來一個一身黑色運動服的女孩,直接衝到了兩個猥褻男背後,出其不意地,抬腳就是一個高鞭腿,直接踢在了其中一個呈半蹲狀男子的後腦勺上,男子什麼反應也沒,直接就暈了過去,另外一個男子才反應過來,新來的運動裝女孩又起一腳踹了過去,不過這次被他躲開了。
一見事情有變,我的英雄也當不成了,正要趕過去幫忙,就見那個運動裝女孩就地一掃,那個男子就被撂在地上,跟著就是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肘子打在脖子根上,男子白眼一翻,也暈了過去。這時,我剛好衝到了四五步遠處……
訕訕地一笑,我正要打個招呼,不曾防,女孩弓著步子一個衝拳,正好打在我的小腹上……
這一拳打得實在,還帶有軍體拳中的絞勁,我就感覺眼前一黑,小腹猛的一疼,彷彿腸胃一同痙攣,差點沒把剛吃的飯菜全吐出來……
這一晃神兒的功夫,就見這位暴力女的肘擊又來了,剛看到了那個猥褻的倒霉哥們兒的淒涼下場,我可不敢也讓來這麼一下,也顧不得肚子痛,趕忙連滾帶爬地躲開,嘴裡略帶著哭腔喊道:「別,冤枉啊!……」
暴力女還算理智,止住了對我的追殺,把剛才受猥褻的那個女孩護在身後,同時用充滿警惕的目光看著我。
「別打我,我不是流氓,我是來幫忙的……」看到女孩沒追過來,我就那麼半蹲著揉起了肚子,心裡直罵今天倒霉。
暴力女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孩,女孩搖了搖頭,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了句讓我魂飛魄散的話:
「他——是——放——風——的——!」
聽到這句話,我就有種預感:我的末日到了……
果然,暴力女怒了,一個麒麟步衝了上來,縮地前進,一下靠近了我,一記拳印上翻,掄起鐵陀般的拳頭,使出了王的絕學翻天印,我頓時就感覺頭頂上一座大山壓了下來,巨大的壓力是我透不過氣來,我臉色大變,趕緊一招蜘蛛踏水,險險逃出了攻擊範圍……
「這女孩如果玩蜀山的話一定是佛門高手!這招的威力快趕上白眉那個老和尚鳥……」我狼狽地躲開後,心裡亂七八糟的,竟起了這樣古怪的念頭……
「殺人啦!救命啊!……」被女孩又是一拳擂在了背部後,我先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不是我丟人,實在是這女孩不一般,拳頭太重,那一拳下去的份量和我差不多,我可以感受到,這絕對是個練家子……
看到我被暴力女收拾得實在夠嗆,那名被欺負的女孩終於開了金口,說了句人道話話,「那誰,你放過他吧,或許,我們真的冤枉他了……」
什麼叫或許,是真的冤枉我了!
背後的女孩收住了手,卻還是滿臉不信任地站在那看著我,我回過頭,尷尬地衝她一笑,就彎著腰找起了我不知丟在哪裡的拖鞋……
也難怪人誤會,我穿著大背心,花褲頭,腳上還提拉這拖鞋,頭亂糟糟的,指縫裡再夾根煙,就有流氓相了……
那個受了欺負的女孩也顧不得先穿好外套,就趕緊跑到了暴力女身後,彷彿這樣才有安全感,保證她不會再受欺負似地……
我撿回拖鞋,又看了他們一眼,在朦朧的星光下,這對組合看著有點古怪,那個暴力女的身材如出水芙蓉般透著靈秀氣,而那個受了欺負的女孩則有些粗線條倆人往一塊一站,不明白真相的人絕對會被表象所迷惑,把關係搞混……
我眼神在兩個女孩臉上掃過,星光太黯淡,看不真切長相,最後眼神在那個粗線條女孩身上頓了一下,目光多少有些不善,笑話,正式因為她我才挨了這頓揍,我會給她好臉色看麼……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那個粗線條的女孩一指地上糖的兩個猥褻男,倒是率先話了:「我下班走到這裡,就被跟在後面的這兩個人……」女孩頓了一下,又把指頭指向了我「這個人是後來的,應該不是一夥的,他在那看了很長時間,我以為是望風的……真是對不起……」
高!實在是高!這麼快反應過來,還給我扣上了頂見死不救,外加**變態的大帽子,還讓我無可辯駁,這女孩不會是記者出身吧?太極推手的藝術趕上我了!
這頓胖揍不能白挨吧?我正琢磨著怎麼辯解,就聽暴力女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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