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找觀主請了幾天假,把張鐵嘴送到了醫院裡。張鐵嘴的身體很虛弱,不過奇怪的是他的三魂六魄都已經歸位,看來路途上一定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只有等他甦醒後再問了。
安頓好張鐵嘴後,我向醫生討了幾塊狗皮膏藥。幾處被妖火燒傷的地方已經痊癒,但我跌落深坑時扭傷了右腳骨,走起來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偏偏這醫院沒有食堂,我只好一瘸一拐的到外面打飯,最初的幾天還好,用不著給張鐵嘴打飯,過得幾天,張鐵嘴睜開了眼睛,雖然朦朦懵懂的不認人,卻認得食物了,而且象得了消渴症,少食多餐,把我忙得團團轉。
這天我正在喂張鐵嘴吃飯,文小姐捧著一捧鮮花進來了,那時候還不時興送花,看病人帶些好吃的多好,帶把鮮花有屁用?她看見我笨手苯腳的樣子,連忙把湯匙接過去。也不知道張鐵嘴多少日子沒刷牙了,嘴裡臭得熏死個人,我還以為文小姐一會就受不了,沒想到她很認真的一口一口地餵給張鐵嘴,絲毫沒露出厭棄模樣。
張鐵嘴吃完飯沉沉睡去,文小姐細心的給他掖好被子,一轉頭現我在旁邊呆呆地看她,便衝著我嫣然一笑。我臉上有些燒,訕訕地回了個傻笑,心裡有些尷尬,趕緊奔到了走廊裡。直到在走廊的木椅上坐下,我才感覺腳部疼痛的厲害,捲起褲腿看時,狗皮膏藥似乎不頂用,整個右腳都腫脹起來。
過了一會,文小姐從病房裡出來,她四處看了看,逕直往這裡走來,我連忙把褲腿扯下,衝著她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