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亮為了化解體內的那股古怪靈氣,在洞府裡連續修煉月餘,可最後仍然是毫無效果,那古怪靈氣就像是生了根一樣,除了自廢修為,張德亮什麼辦法都試了一遍,仍然像當初一樣
不過好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張德亮也摸出了一些門道,這股靈氣每到晚上是最活躍的時候,可一到白天又變的沉寂下來,這種情況也導致了,張德亮一到晚上就要拚命的壓制它,然後在白天的時候再通過修煉來恢復損失的真氣。
這種日子一直過了一個多月,直到張德亮感覺毫無辦法的時候,才終於決定放棄。
「唉~看來要去藏經樓裡翻找一下,是否有這方面的記載,再這麼下去實在不是個辦法。」張德亮心中苦,按說這種事情還不能跟門裡高層明說,這個小鼎可不像當初的門派秘籍,它明顯不是一般的法寶,興許其中還有些別的秘密自己沒有現,既然不能透漏這個秘密,那當下也只有自己來尋找解決的辦法了。
茅山派的藏經樓,建立在後殿區域,但是藏經樓裡,並沒有存放任何門派心法,只存放著一些修真界的見聞典籍和大事記載,平常也是為了讓那些從沒下過山的弟子,增長些見聞知識,免得到時候指鹿為馬大驚小怪。
藏經樓一共分為五層,是茅山派裡唯一跟三座大殿同樣高度的建築,不過要說它是大殿也無可厚非,畢竟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門派,門裡的藏書量是非常驚人的,這只要看那負責書籍的弟子數量就可見一般。
藏經樓裡,常年都會有十名外門弟子負責管理,每層各有兩人,他們平時的職務,就是幫那些前來觀閱的內門弟子查抄書籍,除此之外還負責樓內書籍的打掃和記錄,不過除了這十名外門弟子之外,還有一名內門弟子管著他們,畢竟有些特殊情況,不是這些外門弟子能處理的。
「把管事的喊來,憑什麼這本書就不能拿走,你個外門弟子還管起我來了!」一名內門弟子正在一樓的借閱處大聲吵嚷,而正被他訓斥的那名外門弟子,正低著頭不敢分辨,其他人興許也是見怪不怪了,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這時張德亮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不過像這種事情他也懶的管,只見隨著吵嚷聲響起,從樓上便走下一名弟子,張德亮隨意的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還是熟人,那弟子名叫劉琨,正是上次錢萬寶找來的幾名家族弟子之一,不過張德亮對這傢伙明顯沒什麼好感,索性繼續查找著自己需要的書籍。
劉琨可能被那吵嚷的弟子吸引了注意力,並沒有現張德亮,只見他慢悠悠的走了過去,並沒有搭理那大聲吵吵的內門弟子,而是向那外門弟子問道:「怎麼回事?」
那低著頭的外門弟子看到管事師兄,這才抬頭說道:「這部道玄經是孤本,按規矩只能在樓內閱讀,不允許**去,所以……」
沒等那弟子說完,劉琨便打斷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那外門弟子走後,劉琨這才轉過頭來說道:「劉寶坤,聽見了嗎?」按理說平常劉琨不是這樣,不過現在這麼不客氣,也是因為他和這名叫劉寶坤的弟子,本來就有矛盾。
劉寶坤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道:「哼哼~早說不就完了嗎?」隨後把手裡的書向桌上一仍又說道:「不過你找的這人也不怎麼樣嘛,被我罵了半天連個屁都不敢放,哈哈!」劉寶坤語帶雙關的邊說邊笑著揚長而去。
劉琨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的看著走出去的劉寶坤不一言,他知道今天劉寶坤就是來找茬的,因為雖然這藏經樓裡沒什麼門派心法,但在這裡卻能常年接觸到那些內門弟子,所以樓中的那十個外門弟子的名額,競爭的都是非常激烈。
劉琨雖然在家族中不受重視,卻剛好是能對這十個名額拍板決定的人物,而那劉寶坤卻在家族中一直都和劉琨不對付,所以劉琨在上次招人的時候,就沒有採納劉寶坤推薦的人,這才導致今天劉寶坤主動上門找茬的事情。
但劉琨也無可奈何,畢竟劉寶坤是總族嫡系,而自己只是庶出,何況為了這點事情,也不可能找門裡管事告狀,所以他也只能選擇強忍了下來。
這時一人突然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琨回有一看,看清來人是張德亮後,劉琨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原來是師兄,不知師兄有什麼吩咐。」
張德亮也沒問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因為他現在自己還一身麻煩呢,所以直接說道:「嗯~我想找一些關於天地靈氣方面的書籍,最好是有詳細介紹的。」
劉琨想了想後說道:「哦~記載天地靈氣的書籍,一般都放在四樓,我這就領師兄去。」說完便帶著張德亮向樓上走去。
兩人來到藏經樓四樓後,劉琨便在一排排擺放書籍的櫃子間來回穿插,然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轉頭對張德亮說道:「師兄,這個櫃子裡的都是介紹天地靈氣的書籍。」
張德亮走向前一看,現整整一個書櫃,差不多有上百本不同的書籍,眉頭不僅微微皺了起來,心想這可要找到什麼時候,不過無奈之下也只能耐著性子看下去,一時卻忘了旁邊還站著一人。
劉琨看到張德亮一本本的翻看著書籍,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當下也不敢打擾,唯有輕輕的走了出去。
張德亮在藏經樓一呆就是一天,直到體內的那股靈氣又有些躁動的時候,才放下手裡的書籍走下樓去,他可不想在這藏經樓裡打坐修煉,萬一被人瞧出古怪來,還指不定惹出什麼麻煩呢,不過經過了一天的查閱,張德亮卻並沒有找到和自己體內靈氣相同的記載,那些典籍裡除了一些似是而非的靈氣功用,就是些連記載者本人也不知道真假的傳說,。
「看來短時間內,是別想搞清楚怎麼回事了。」張德亮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在心裡暗想。
張德亮心煩意亂的下到藏經樓一樓,這時迎面走來一人,對他說道:「張師弟,沒想到你也在。」
張德亮目光往前一看,勉強一笑說道:「哦~原來是王師姐。」
張德亮沒想到能在此碰到王依婷,可是一到夜晚,他體內那股靈氣就變的越不穩,所以張德亮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王依婷看到張德亮的臉色有些不好,語帶關切的說道:「師弟的臉色如此差,難道傷勢還沒恢復嗎?」
雖然張德亮對王依婷有些好感,但這種事情實在無法實話實說,只能含糊說道:「啊~傷勢早就好了,可能是最近修煉的太頻繁。」由於心裡著急,隨後又連忙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王依婷本想再說些什麼,但還沒等她張口,張德亮便已經快步離去了,王依婷眼神有些黯然的看著匆匆而去的張德亮,一言不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德亮返回洞府的路上,一直在調用體內真氣對那股靈氣進行壓制,導致這一路走下來,讓張德亮的臉色變的越蒼白,猶如一白面無常般。
張德亮身虛無力的回到洞府中,閉目坐在石床上,拿出幾粒回元丹吞服而下,又開始了每晚如一的痛苦折磨,要不是他一身修為得來不易,他真想就任憑這古怪靈氣折騰去吧,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體內真氣一點點的消失潰散,張德亮又實在沒有那個勇氣。
等到又過一日,張德亮行往藏經樓的途中,突然迎面遇見一名弟子,那弟子見到張德亮後拱手說道:「張師兄,掌門讓我前來找你。」
張德亮有些驚訝的說道:「掌門找我何事?」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弟子先是一愣,然後面色有些尷尬。
張德亮釋然的笑了笑說道:「呵~瞧我,我這就去見掌門。」
等張德亮來到正殿的時候,一名弟子領著他往內走去,來到一間屋子門前,那帶路弟子敲了下門說道:「掌門,張師兄來了。」
只聽門內傳出一道聲音:「進來吧。」
張德亮走進屋子,看到茅山掌門顧慶松,手裡正拿著一本書籍,坐在那裡仔細的看著,見到張德亮進來後,微微一擺手說道:「坐吧。」
張德亮不知那件事尹剛是否告訴了顧慶松,所以有些不安的坐了下來,隨後就聽顧慶鬆緩緩說道:「聽尹長老說,那控神經是你帶回來的?」
張德亮心想「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是為了這事」,不過心裡雖然不解,但他仍然拱手說道:「是的掌門,是弟子從一處洞**中偶然現的。」
顧慶松面色不動的又說道:「那洞**中除了你交給門派的秘籍,還有什麼?」
張德亮心下微動,但仍然面色鎮定的說道:「還有一具骸骨,那些秘籍應該是那人所有,不過那具骸骨我已經交給尹長老,放到養屍池裡了。」
顧慶松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如果讓你再去尋找那洞**,你還能找到嗎?」
張德亮心想「這顧慶松到底要幹什麼,再去尋找那洞**,難道他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不成?」不過想歸想,嘴裡卻說道:「當初弟子也是誤打誤撞,先是和肖長老等人,在一真教山下坊市的時候,買了一張假寶圖,等到閒極無聊去尋找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一頭白鹿,然後弟子就追著白鹿到了一處山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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