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竟然也能走錯。小餛飩,竟然也能無味。
「今日的小餛飩不如以往的好吃。」我喃喃著,拿起手邊的醋瓶一下倒了進去。
「你倒那麼多醋作何?」
刺鼻的醋味直入鼻中,除卻自己,對面而坐的他已然察覺塑料瓶中盛放的是醋。
「啊?……哦……」傾斜的手趕緊收了回來,口中道:「剛才覺得淡。」
「呵……我還以為我回去後,有萬千女人相擁,你在吃醋?」
「誰有空吃你的醋?」
「還不承認。」
戲謔的話語一破彼此間的冷寂,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唇角微撇:「再說,我就把醋倒你的碗裡。」
「你敢。」
「這裡是我的地盤,有什麼不敢。」
「小姐,您還要用醋麼?不用的話,借我們倒倒吧?」半抬的手,尚未完成它威脅的舉動,一位三十多歲模樣的男人在我的身旁問了起來。
「不用了,給你吧。」
牽強地笑了笑,將著手中的「凶器」遞了過去,轉予他人。
「呵……」邪魅一笑,壞意盡溢。
「笑什麼?吃餛飩。」
沒有了工具的我,只得低頭吃餛飩,然而那嗆鼻的醋酸如根細草般直搗鼻幽處。
「阿嚏————」
忍不住,一個驚顫的噴嚏打了出來。趁著周圍比較喧鬧,尚未查詢出是誰打的噴嚏,我趕緊拿起紙巾擦了起來。淚,因酸,而流了出來。
「不用哭吧。」
「我是打噴嚏。」
「我怎覺得你是捨不得我,哭了呢。」
「有什麼好哭的,打噴嚏是因為醋,捂著嘴,是因為不想別人認為我得了h1n1。」h1n1俗稱豬流感,據說後來又說污蔑了豬,實際上不是豬引的一場流感。只是,無論是豬,或是其它,國人對於某類流感還是相當的敏感。這,也許就是sars後遺症吧。
「得什麼?」
「得h1n1。」
「你們得了h1n1嗎?」端著盤子經過身旁的一位老阿姨,剛要在平行的一桌上放下東西,一聽我們的對話,趕緊問了起來。
「沒有,您聽錯了,您看我們健健康康的,像得h1n1的麼?」
「喔……」老阿姨這才坐下,隨身物品落下前,還不忘喃喃:「要是得了h1n1可是要去隔離的。不能出來害人。」
阿姨們總是有些囉嗦的,這話語間老是夾藏著綿裡針,讓人聽著就覺得自己好像就「中獎」得了。我沒好氣地回著她:「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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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各位讀者有個快樂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