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處子幽香熏得蔡攸七葷八素,蔡攸慢慢站起來,t湘蘭那柔弱的雙肩,馬湘蘭則輕輕一顫,順勢投入蔡攸的懷抱。
蔡攸穿的也很少,胸前的兩團柔軟令他渾身酥麻,於是不自覺得握了上去。
馬湘蘭嚶嚀一聲,吐氣如蘭的說道:「蔡郎,要了我把!蘭兒今晚屬於你!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蘭兒只屬於蔡郎一人!」
蔡攸是個男人,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所以他不會無動於衷!
蔡攸一把將馬湘蘭橫抱起來,慢慢朝著紗帳走去,馬湘蘭身子柔若無骨,很軟,很輕!蔡攸輕輕將馬湘蘭放在床上,馬湘蘭柳眉彎彎,杏眼含春,一隻櫻桃小嘴鮮紅欲滴。
蔡攸依舊是臉紅氣粗,但是眼中卻變得清澈無比,他的眼中沒有鄙夷,而是濃濃的情意。
眼前的女人,蔡攸一直深愛著,也一直恨著,愛恨交織在一起,總於在今晚完全爆出來,他狠狠的吻了上去,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膚,帶著幾許粗暴,幾許溫柔。
馬湘蘭先是生疏得回應著,隨著蔡攸不斷地深入,總於點燃了她埋藏在心底的情火,而且一而不可收拾,她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也許她知道,今晚是和蔡攸的訣別之夜,所以她要瘋狂,她要放縱。
紅鸞星動,,燕巢鶯鶯,只見紗帳輕搖,滿屋春光,愛與恨交織,靈與肉融合,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不知過了多久,低吼聲與嬌喘聲停止了,但是屋外依舊是電閃雷鳴,狂風驟雨!
馬湘蘭已經和衣而起,默默的坐在床邊,看著已經熟睡的蔡攸,蔡攸安靜的睡著,他累了,而且是身心俱疲,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看著蔡攸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馬湘蘭也不僅笑了笑,她的笑容裡包含了許多,有幸福、也有憂思。
馬湘蘭輕輕撫摸著蔡攸地臉龐。輕道:「蔡郎。蘭兒總於是你地人了!你可知道。當日你在後花園中對我說地那些話。蘭兒很高興。也很幸福。當時我真想和你一走了之。去一個沒有人地地方。兩個人你耕我織。再生個一兒半女。安享餘生。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就忘了我父母血海深仇!」
罷。馬湘蘭突然笑了笑。只不過看起來卻十分苦澀。
「你還記得在遊玩地時候。我對你說過地那些事情嗎?其實那便是我小時候地經歷!原本我們一家四口人過地很幸福。父親。母親、我、還有玉湖。爹爹是禮部員外郎。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卻兩袖清風。敢於直諫。爹爹乃是我今生最為崇拜地一個男人。也是在這世上最疼我地一個男人。可是就是因為出言反對皇帝地旨意。才招致殺生之禍。」
到此處。馬湘蘭地眼圈已經微微變紅。而且聲音也梗嚥了起來:「當時皇帝下旨要擴建後花園。對於這一勞民傷財地事情。我父親極力反對。無奈父親位卑言輕。非但皇帝沒有採納。而且還怪罪下來。將我全家流放關外。永不得入關!一路之上。那些可惡地衙役們對我爹爹不僅惡言相加。而且還拳打腳踢。由於爹爹年邁體衰。不久便一病不起。終於撒手人間。而我母親最後也在極大地痛苦之中鬱鬱寡終!蔡郎。這一切地罪魁禍都是那個狗皇帝趙。所以我要報復!再過兩日。便是我爹爹地忌日。我就在那天刺殺狗皇帝。為我爹娘報仇雪恨!蔡郎。我知道你是支持我地。對嗎?」
馬湘蘭說地很平靜。但是平靜中卻透著一股冷冷地殺氣。當她地目光轉移到蔡攸那張如嬰兒般熟睡地臉上時。她地目光卻變得如此溫柔。
「蔡郎。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今生唯一地男人!可笑那狗皇帝還以為得到了我。還好有蘇三姐給我地那瓶『醉生夢死』。把那個狗皇帝騙地服服帖帖地。其實那狗皇帝除了我地手以外。其餘地地方都沒有被他碰過呢!」
就在此時,蔡攸忽的眉頭一皺,臉上隱現痛苦的表情,這下可把馬湘蘭嚇了個夠嗆,她還以為蔡攸的內傷又作了呢?
本欲打算立刻給蔡攸運功療傷,卻不想蔡攸一把抓住馬湘蘭的手,死死也不鬆開,馬湘蘭還以為蔡攸醒來了,定睛一看,卻見蔡攸依舊還在睡夢之中。
「湘蘭,湘蘭,你不要再離開我了!這次我再也不會放手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而且到那時,我要好好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