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身絲薄睡衣從浴室裡走出來,曼妙的曲線足以讓一般美女嫉妒得瘋狂.
打個哈欠的女孩,突然坐在床上,輕輕捏著葉可名那張已經卸下冷峻的臉,撇著嘴,自言自語:「都是你這累人的傢伙,竟然半夜高燒,害得我一晚沒能睡著.早知道就不把你從大路上撿回來了.」
女孩,說完又做了個面膜,清洗乾淨後,撩開被子,貼著葉可名睡下.
突然側著身對著葉可名的臉,吐氣如蘭,道:「真不知道你有禍害了多少個女人,連燒都是一會兒叫泠然,一會兒又叫許夜不要離開,一會兒又是涵表姐,寧夏老婆的,不過還算是有良心,知道叫幾聲爸爸媽媽,不枉我千辛萬苦把你從路上拖回來.」
挑逗啊,**裸的挑逗啊,葉可名心裡大聲喊道,臉上卻是老僧入定般沉睡平靜.
床並不寬,兩個人睡下已經很擠了,女孩下身是一條絲質睡裙,光潔的大腿與葉可名的身體有意無意地摩擦著,甚至女孩胸前的兩塊飽滿溫玉偶爾都會緊緊擠壓在葉可名攤平的手臂上.
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啊,葉可名不是那些一邊標榜自己是禮教衛道士,一邊又三妻四妾的偽君子,他下身的生理反應忠實地表現他現在的**與渴念.
當下葉可名假裝翻了下身子,由平躺變為側睡,手卻放在女孩纖細而極富彈性的腰部上.
女孩身軀顯然沒被陌生男子觸碰過,當葉可名的手碰到她身軀,不禁一陣顫抖.
真是個身體敏感的女孩,這次賺大,葉可名心下暗暗偷笑.
女孩沒覺什麼異常,低聲嘀咕了一句:「連睡覺的也不安份.」
葉可名偷偷把另一隻手,從身下釋放出,移到女孩包裹在睡裙的後面.
當女孩一個轉身,頓時一臉動人的紅暈.
自己的臀部顯然把葉可名的那只粗糙的手掌壓在了身下.
雖然隔了層絲薄睡衣,但葉可名仍可以感覺那份從睡衣裡透出來的,滑膩,彈性,與難言的美好感覺.
女孩連忙從葉可名的手裡,把臀部抬起,以免生尷尬,渾身縮為一體.
葉可名,於是,開始了今天的,有名的「曖昧行為」.
葉可名,正個身體倒向了平躺著女孩.這個姿勢太曖昧與親密了.
本來就身體敏感的女孩,頓時身體一陣僵硬,腦裡一片空白.
在商場上,眼光獨到,被稱為「天才金融狩獵者」的女孩,顯然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病人弄得如此尷尬.
葉可名的唇快要貼近了女孩的雪白的脖頸,與胸前晶瑩,保養得極為水嫩的肌膚.
若有若無的紀梵希獨特的香水氣味,衝入了葉可名的鼻子.
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女孩胸前凸起的挺翹與豐滿.
女孩不禁一陣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一把推開斜壓上來的葉可名的身子,靠著床,坐了起來,雙手摀住臉道:「臭傢伙,壞蛋.色狼」
葉可名只能苦苦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讓女孩識破,看來自己的綽號真的不少了.
滿臉通紅的女孩,抬起放在被子裡的腳丫,不斷輕踢著葉可名的結實的大腿,嘟著嘴:「讓你睡覺也亂動,讓你睡覺也不安分.」
突然,女孩現自己的腳碰到一團柔軟中夾著硬物的東西上,接著聽到「啊」一聲.
女孩突然明白自己碰到了什麼,連脖子也染上了動人的粉紅.
葉可名,趁機睜開雙眼,凝視著女孩的臉龐,疑惑,道:「我這是在哪裡了?」
女孩,沒想到葉可名早不醒,遲不醒,偏偏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突然醒轉,神色一陣尷尬與慌亂,回答道:「在我的屋裡,前晚,我開車經過外環時,見你倒在路邊,又一直流血,便把你帶了回來了.」
「我已經暈了一天一夜了?」葉可名,顯然也不想這個女孩太過難堪.
畢竟她救了自己,如果把自己扔在路上,多半會被婆羅王與他的下屬找到,被剁肉片了,而且又被自己揩油,揩了個夠.
「是啊,昨晚你還了燒呢」女孩連忙回應掩飾自己的尷尬.
「能借你的電話一用嗎?我想打個電話回去,怕家人會擔心.」葉可名,道.自己一天一夜不去辦公室,蘇寧夏那個癡情單純的傻丫頭肯定會擔心得不得了.
女孩,像得到赦免一樣連忙下床,逃離了這個尷尬之地,把電話拿來遞給葉可名.
拔通電話,那一端響起了蘇寧夏疲憊而依然柔和的聲音.
「寧夏嗎,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在外處理,這幾天有什麼事,你先幫我處理著,處理不了就放著等我回去再處理.」葉可名,聲音裡儘是難言的溫柔,沒人會把他與剛剛屠戮血洗廣東黑道大梟的神秘青年男子聯繫起來.
這一天一夜儘是在擔憂的煎熬中度過的蘇寧夏,聽到那個滄桑而醇厚的嗓音,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叮囑道:「那你要小心了,想你.」
放下電話,房裡陷入了一片沉默.
「對了,還沒知道你的名字呢?」葉可名摸摸鼻子道.
「余新月」女孩紅潮尚未褪去的臉顯得異常美麗.
「我叫徐可名,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葉可名由衷地說道,如果沒有碰到這個女孩,其中凶險恐怕讓人不敢想像.
「新月,來自上海?」葉可側躺著身子問道.
余新月聽了突然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