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作為新世紀的過渡,它為風雲迭起巨變橫生的二零零一年做了鋪墊.
二零零一,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申奧成功,這兩個即將生的重大政治經濟事件,將會成為葉可名用來增加徐家的政治影響力的砝碼.
而二零零一的全球互聯網經濟泡沫,是葉可名正要蓄勢利用的崛起的契機.
前世壓抑的**,野心都會在今生膨脹綻放.
在北京那些越來越稀罕的古老胡同裡,一個掄起衣袖,正在大口吃著熱騰騰的蘭州拉麵的年青男子,對著對面那個戴著厚厚眼鏡,正在擦著嘴上油漬的男子,道:「洛水啊,你說,徐總讓我們建這樣一個空殼公司,到底是為什麼了?」
眼鏡男子,咂了一下嘴,含有深意地看了對方一眼,輕道:「一個上位者與一個勞智者的最大區別就在於他使用身邊資源的能力.比如說如果一個勞智者掌握了一門技術,他先會想到叫老闆提高薪水,而一個上位者,掌握了一門技術,他先想到的是另立山頭,自己單干.」
正在吃著拉麵的男子點點頭道:「我記得他當初說了句醉翁之意不在酒.」
趙洛水,輕啜一口桌上劣質過期的泡袋茶,輕歎道:「這就是我願意死心踏地為他賣命的根本原因,你知道,我在外國讀的是經濟學,回來卻現中國經濟展屹今,都很少登6國際資本市場.而他顯然有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雄心與野心.」
曹馬革驚愕道:「老趙你是說,這個空殼公司只是他借屍還魂的一個幌子,實際玩的小魚吃大魚的好戲?」
趙洛水點點頭道:「這個年頭的中國,玩空手套白狼的人年年都有,但要玩得出彩,不容易.」
「那你說說,現在我們玩這種的資本遊戲的風險有多大?」曹馬革眉頭微皺道.
趙洛水凝視著胡同裡斑駁的牆體,道:「我與你玩,九成半地要砸得個頭破血流,然後洗乾淨**,蹲半輩子監獄,他玩,八成會一飛沖天.」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咋就這麼大呢?」曹馬革納悶道.
「因為他接觸的圈子層面是我們不能想像的,而且我們缺乏一種十分關鍵的潛質.」趙洛水平靜解釋道.
「什麼潛質?」曹馬革疑惑問道.
「瘋子般的野心與血性.」
「能夠玩轉資本市場的,哪個不是瘋子,從玩轉華爾街的巴菲特,到九七金融風暴,恐怖吸金的金融大鱷索羅斯.」趙洛水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