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夫被冥順利的請來了,只不過耽誤了兩個時辰,原因時尤子君的人果然攔住了他們,但卻是受尤子君之命守在尤府周圍的冷凝。
當冷凝聽說這個皇帝的走狗找尤大夫是為了替秦漫治病時,她連請都沒有請示尤子君,便放兩人離開了。因為她知道,尤子君也一定會放行一事關秦漫的生死。她放走了兩人,接著便匆匆去給尤子君稟告去了。
尤維元其實並不想趟渾水,他對如今京城的形勢瞭如指掌,也知道昔日的少夫人如今已經成了皇帝的禁商。不過去與不去由不得他,冥的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了。所以,他只能跟著冥到了尤府。原本還指望碰見尤子君的人可以獲救,卻沒想到那個叫冥的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冷凝給打了。
尤維元在皇甫正的注視下開了藥,他已經從冥的口中得知了秦漫的症狀,知道只是風寒所致,便已經帶好了藥材。
皇甫正不放心其他人,便讓冥親自拿著藥去煎熬,並讓冥要試毒。之後,他便讓劉婆子帶著尤維元先去其他地方呆著,等秦漫病好之後再對尤維元進行處置。
皇甫正徹夜守在秦漫身邊,親自照顧她,也不許其他人插手。真然地,月成和劉婆子便被他趕出房間去了。這,也正好如了另外兩人的意。
劉婆子奸笑著將月成領到以前尤姑娘所住的院落,並告訴月成說,尤維元也住在這兒。接著,她將月成雅入尤維元的房間後,便悄悄的在窗戶邊上聽裡頭的動靜。她打算,一定要讓兩人木已成舟之後,再去給皇甫正稟告。
尤維元身處虎穴,哪裡能睡的著?此刻他正坐在床邊,忐忑不安的揣測著那皇帝會將他如何處置。正在想著,他突然聽見門被雅開,一抬頭卻見是月成,便站了起來,疑惑地說道:「你怎麼會來這裡?」按理說,此時天微亮,月成不可能到這裡來的,而且一一她的臉色很奇怪,潮紅極了。
「我……我來看你呀……」月成知道劉婆子在外偷聽,甚至有可能在偷看,便嗲聲嗲氣地說道。她緩緩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襟,嬌羞地說道:「你……你當真不知我心思麼?」
「你這是做什麼?」尤維元大驚,下意識地就認定這是個陷阱,不由得連連後退,躲避著走上前來的月成。
月成咬了咬牙,顧不上身為女兒家的嬌羞了,一把扯過他的手便往自己胸口塞:「哎呀,你又不是小伙子了,我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你又不吃虧。來吧,我就想跟你做做那事兒,免得將來死了也沒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兒吶。
尤維元的手觸摸到那對白兔,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滿臉通紅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月成一下子壓住了。他正待推開月成,卻聽月成在他耳邊快低語了句:「救尤子君,救尤家,救你自己。」他頓時一愣,停止了掙扎。
月成繼而去扒尤維堯的衣服,嬌笑著說道:「就說你會心動嘛,我集成雖然是個下人,可作為女人也不差是不是?」
月成將尤維元的衣服扒光之後,接著便坐了起來,自己一件件將衣服給脫去了,露出了姣好的身段。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尤維元,滿臉羞紅,而實際上她的心卻有點疼。她是喜歡這個男人沒錯,可她沒想到兩人的一次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扮演的還是個蕩婦。
劉婆子有點不放心,光聽聲音不能說明什麼。嗯到此,她便很有技巧的在窗戶上戳了個洞,想要證實屋裡的兩人是不是在做那檔子事兒。
月成也不放床幔,任外頭的人看個清楚。她坐在尤維元身前,拉住他的手往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上放,又羞答答地說道:「維元,你要了我吧,我只是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而已。」
尤維元驚疑不定地在心裡揣測著月成之前那句話的意思,又聽見了外頭的動靜,便知道有人在偷看。他頓時恍然大悟:看來這次秦漫的病也是有預謀的,跟上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的病是真的罷了。至於月成為什麼一定要成為他的女人,恐怕也是有特殊原因。
接著,尤維元便撲了上去,低聲在月成耳邊說道:「委屈你了。」他知道,月成這丫頭縱使再喜歡他,也不會放蕩至此,所以他理解了,也願意配合她。
月成一聽他這話,頓時眼淚都快出來了。但她很快的就收拾好心情,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嬌笑道:「哎呀,你輕點,我……我還是個清白身子……「她是央求,也是提醒,縱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希望他待她溫柔一點,留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
尤維元對著身下女人委屈卻堅強的模樣,無法抑制的被她打動了。這真是一個值得男人疼惜的女子……於是他不再猶豫,雙手探索著她的身子,試圖挑起她的全部**。
尤維元咬住了她的唇,急切而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唇舌,雙手也用力的揉槎著她的胸脯。對於未經人事的月成來說,他無疑是個很好的老師。他很快便擄獲了月成的全部身心,得到了月成羞澀而大膽的回應。
月成以往總聽見尤子君和秦漫在房裡的異動,她也無數次想過若她真的嫁給了尤維元,尤維元是否也會這般疼惜她。如今她得到答案了,被人疼愛的感覺真好,一直以來的空虛原來就是因為這個。
她瘋狂的回應著身上男人的熱吻,兩條長腿也不知不覺攀上了他的腰身,感覺到他那滾燙的硬物抵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不禁身軀一陣顫抖。斷斷續續的吟哦聲,從月成的嘴裡逸了出來。
劉婆子透過那小洞看見床上的男女糾纏在一起,老臉都紅了,暗自啐了一口:真是不知羞恥的小蕩婦!但她依然決定要看到兩人真正結合,便繼續紅著臉觀看著。
月成全部的情感都被尤維元挑了起來,而因為有人在窗外觀看的緣故,她竟現她更加興奮了。雖然有些羞恥,但她依舊還是小聲道:「維元,我……給我吧…n
尤維元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他是在配合月成演戲,並未聽見月成的催促,而是繼續一路往下吻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般興奮,能讓他這般耐心以對的。他慢慢的咬住了她最柔嫩的地方,緩慢而刺激的進行著折磨。
「*…」月成猛地抓緊了身旁的被褥,兩條腿不可抑止的顫抖著。他、他……
接下來她已經不知道理智為何物了,只是不斷的呻吟尖叫著,為他帶給她的陌生快感與刺激。
劉婆子在外頭偷窺著,感覺喉嚨干了,不由得在心中罵道:這對狗男女也太能折騰了!趕緊辦完事不就成了?還來這些個狗屁花樣,真是要了她的老命。
等到月成終於無法再承受,哭喊出來雙腿併攏阻止了尤維元的挑逗之後,她才恍然記起了外頭的劉婆子。
但她心中又有一絲惡作劇,那老賊婆守寡多年,看到這一幕必定很飢渴吧?她不由得笑出聲來,為這種興奮,也為這種變相的報復——她幾乎都能聽見劉婆子吞口水的聲音了。
尤維元三兩下除去了身上的束縛,對準她柔嫩的地方,憐惜地說了句:「月兒,你要忍耐一下呢。」
月成微微喘氣,但仍是有些緊張的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尤維元本欲一鼓作氣,但見她此刻眼神請明,便有些不忍,繼而重新低下頭去與她纏吻,雙手繼續撫摸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當他婆漸聽見她的呻吟聲,看見她的眼睛舒服的瞇起之時,便一點一點的滑進去,刺破了那層障礙。
月成悶哼一聲,痛的下意識的咬了尤維元的舌。
尤維元也不介意,但已然忍耐不住那火熱的包裹,逐漸緩慢的動了起來。很快地,他的舌被放開了,雖然已經有了一股血腥。再過了一會兒,身下的女子眉頭逐漸鬆開,也開始有了另外一種聲音,他便放心大膽的衝刺起來。
劉婆子窺見那雪白的大腿間有了殷紅的血柱兒,冷笑一聲,接著便匆匆離開了窗戶,去向皇甫正稟告去了。
月成緊緊的抱著身上的人,聽見外頭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便喘息著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維元,你聽清楚了:上回少夫人讓我交給你的那個東西,也就是你托在震遠鏢局的東西,是尤子君所需要的虎符。這件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而且出去之後就要甩掉我,對我越狠越好。等到甩掉我之後,再去見尤子君,親自帶著他去震遠鏢局取虎符。你千萬要慎重啊,因為如果尤子君輸了,整個尤家也就完了,我不想看著你死。」
尤維元愣住了,沒想到事情竟然大到如此地步。難怪……難怪秦漫用了真的苦肉計,而月成捨棄了清白的身子……
「祖宗,動啊……」月成怕劉婆子很快就會帶著人趕來,那男人隱忍不會很痛苦的吧?所以她便趕緊催促起愣的尤維元來,希望他能趕在劉婆子帶人來之前,做完這檔事兒。
尤維元卻笑了,以為她是耐不住才催他的。「遵命,好夫人。」他輕喚了聲,加快了動作。
月成卻因他的這聲,好夫人「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