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戲是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小聲說:「無月,啊?」水無月估摸了一,看看差不多了,別讓廣陵王在那等久了。
於是回過頭對包說:「這次我自己去,我們一行人過去總是太顯眼了。」白玉堂皺了一眉頭,「我覺得不好,還是我跟你去吧。」
水無月搖搖頭,笑了笑,「相信我,廣陵王會保護我的,他那一身功夫絕對沒問題,等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你們還能有個後應不是嗎?」
聽了水無月的話,白玉堂只好點點頭,「早去早回。」水無月嗯了一聲,起身走了。
她是一路問過去的,剛走過去,就現廣陵王已經在那站著了,廣陵王現了水無月,於是給她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先走,讓水無月跟在後面就行了。
兩人就像是不一般,一前一後的走著,最後避開了人群來到班主的房間,這時候戲班子的班主正在忙著指揮上場的戲子們,沒時間來房間。
而全戲院的戲子們,不是台休息,就是在練習一場的表演,演出的時候,可以說是房間戒備最松的時候。
所以護院們來不會放陌生人進去,這次是被廣陵王和水無月繞開了,也是趕上這個護院偷懶了,光顧著扯著脖子看台上的演出了。
班主的房間是上了鎖,水無月有些為難了,看了一眼廣陵王,只見他笑了笑,把水無月的釵拿了來,就在鎖眼出來回擺弄幾居然被打開了。
趙昊哈一笑,「不要太佩服我哦,彫蟲小技而已。」語畢,把釵戴在水無月的頭上。
推開。就如同廣陵王說地那樣。房間都是一些八卦陣啊妖鏡啊。牆壁上還貼著太極圖間裡到處都是道士地道具。有黃紙。銅錢劍。硃砂。甚至還有道服。
水無月和趙昊雲對視一昊雲聳聳肩。「我來地時候也是這樣地擺設知道他用這些東西幹嘛。我想。應該不是道具吧?我這幾天有見過演張天師捉鬼。不過那些都是假地道具。根沒用上這些啊。」
水無月哦了一聲。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看到桌子上有一堆鬼畫符地東西。還有毛筆和硃砂看到毛筆上不是黑色地墨汁。而是朱紅色地墨硯裡不是黑色地墨。而是硃砂。
水無月皺了一眉頭「王兄。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個道士啊?這些鬼畫符一樣地東西。好像是他自己畫地。你看。這毛筆上是朱紅色地。墨硯裡是硃砂。而且這墨硯還沒幹。說明他這兩天有用過。」
語畢。又拿起來那些鬼畫符一樣地符紙問了問。「味道還很清晰。估計是剛寫完不久吧。」趙昊雲不解地問:「他畫這些幹嘛?要抓鬼?」
此時,水無月有一個想法,不過還需要驗證,於是說:「我看,我們還是去找班主比較好。」
「不用找了!」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渾厚而有力,可是水無月和趙昊雲卻在四周感應不到有人的存在,緊接著,又一聲傳來,「我知道你們在我房間裡,你們現在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得見,放我的東西,離開吧。趙公子以後不用來學習了,從你第一次進我房間,我就知道你是有目的而來的,我沒什麼好告訴你的,請回吧。」
水無月和趙昊雲對視了一眼,難不成是千里傳音啊?人不在身邊,可是聲音卻聽的清清楚楚,水無月看了看周圍,嘴角微微一笑,這不用調查了,水無月很肯定,班主是一個有法力的道士。
於是笑著說:「班主,我知道你能聽見我的聲音,我們這次來,的確是有目的,我想,你這兩天開始寫符紙,為的是要捉妖吧?你是道士,對嗎?」
房間內沒有人說話,水無月還是很肯定班主能聽見,於是繼續說:「班主,我需要你告訴我一些線索,我不知道你要怎樣捉妖,但是,現在妖怪最多的地方是在皇宮,你如果只清除皇宮外的局部妖怪是不行的,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的。」
水無月知道,班主一定是不肯當道長了,所以才來這個戲班子當班主的,不知道他當年生了什麼事,不過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她身邊的人,除了靈靈小蘊,其他的都是凡身,包括她自己,拿什麼跟人家妖怪斗啊。
現在,有個道士在這裡,水無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會,於是說:「班主,既然你都已經寫了符紙,就證明你想捉妖了,證明你不想看這個世界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不是嗎?我需要你的幫忙,我身邊沒有會法力的人,不過我有兩個好幫,可以幫你一起斬妖除魔。」
水無月的話音落,房間一片寂靜,過了一會房間內響起了班主的聲音,「等我過去跟你們說吧。」水無月聞言輕輕一笑,只要班主肯跟他們談,就有希望。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班主過來了,看了一眼水無月,然後擺了擺凳子請她和趙昊雲坐,然後倒了兩杯茶給水無月和趙昊雲。
水無月並不急著說話,而是觀察了一這位班主,他靈氣逼人,渾身氾濫著藍色的光芒,只是他的眼睛好像有一層雲霧似的,看不清眼球和眼仁。
班主是個中年人,兩鬢有少數幾根白,臉上也有了歲月的年輪,他歎口氣說:「我能做的,也只有抓幾隻小妖了,我的眼睛被毀了,在一次抓的任務中,被一隻蜘蛛精吐出的毒物弄傷了眼睛,我現在也只能用法力勉強的看清這個世界,其餘的時候眼睛裡一片模糊,只有想看的時候才施法看一看。我是個道士,對妖氣是很敏感的,那天去了皇宮感覺妖氣很重以用法力開了心眼,看到一些蛇精附在人身上,可是,我看不到蛇王,很明顯它的道行比我高,我的眼睛看不清所以也自然看不到它了。」
水無月哦了一聲,「班主從小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能力,我的眼睛,能看到那些妖怪附在人的身上,不過,我看不到鬼魂果那些鬼怪附在人身上,我能通過人體看到他們。」
班主有興趣的眉毛一挑「哦?那你也算是有天分學道法了
抓妖除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就算是要學只怕也來」
水無月點點頭,「這點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不打算學,我只是說我可以幫你看,當你的眼睛樣你就不用耗費法力開心眼了。」
班主呵呵一笑,「只怕也力不從心了,妖物很多曾經在周圍的道觀想找一些道士來幫我,可是誰知道,他們都是沽名釣譽,根半點法力都沒有。所以,我也只想清除一些小妖怪,盡力而為了。」
水無月看了看班主,「那我們有什麼地方能幫你的嗎?不瞞你說,我還有兩位幫,她們也可以降妖除魔,你看看我們有什麼地方能幫忙的?」
班主起身從桌子上拿出來一些符紙遞給水無月說:「這些符紙我已經施法了,它們可以為你們防身,避免妖魔近身,至於你說的那兩位幫,我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能力,到時候再分配任務吧。」
水無月點點頭,「主,你要不要跟我們去一趟開封府,我說的那兩位幫都在開封府內,你也可以請包大人的來幫忙啊,他們一身好武藝,雖然沒有法力,可也能幫你牽制一些小妖怪不是嗎?」
班主思索了半天,於是點頭,「你說的不錯,現在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只是妖魔不同於人類,只怕傷亡會很多。」
水無月笑了,「如果什麼事都那麼輕鬆,那麼人人都可以習武,人人都可以抓妖了,不是嗎?」班主苦笑一聲,「是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看的這麼清楚。
於是,起身收拾了東,跟著水無月來到了開封府。
開封內,班主吩咐著府裡的幾個人去附近的道觀把他們的桃木劍,銅錢劍都買回來,雖然那些人沒法力,但是桃木劍和銅錢劍只要被有法力的人開光了,就能用。
不過主不會請道觀裡的那幾個人來幫忙,他們只是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如讓開封府裡的幾個高幫忙降妖除魔呢。
桃木劍和銅錢劍開光了後,分別把它們分給府內的幾個高,並且給了他們一些符紙防身,教他們符紙怎樣用。
水無月也坦白了自己的能力,到時候在戰場上,她會彈琴來修復大家的傷口,必要的時候她也會彈奏殺人的樂曲來幫忙。
現在是非常時期,小蘊和靈靈是神獸這件事,她都沒隱瞞,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啊,因為小蘊和靈靈一出現就已經被道長認出來了,不僅僅知道她們是神獸,還知道她們是哪一種神獸。
他這個道長可不是白當的,除了要瞭解妖魔鬼怪,還熟悉這個人間的一切。
班主交代以後說:「現在萬事俱備,蛇的秉性是喜好陽光,所以夜晚是抓它們最好的時間,它們在陽光充足的情況會揮全部的實力,但是夜晚的天氣是比較陰寒,有利於限制它們的行動。」
水無月哦了一聲,「也就是說,我們今晚就要出擊?」班主搖搖頭,「夜晚出擊,不代表今晚出擊,聽你說過,蛇類有報復的行為,它們記仇,我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蛇,所以最好是先瞭解蛇王在哪,以最快的度消滅它,以免它招來更多的蛇。」
水無月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明天我跟義父去皇宮,到處看看,我想蛇王一定隱藏在皇宮裡,附在某個人身上也說不定。」
靈靈搖搖頭,「蛇王並不需要附在誰的身上,種修煉成精的靈蛇既然被認為是蛇王,那它的道行就不淺了,可以幻化**型,並不容易讓人看出來,倘若它幻化**形月主人的眼睛未必能看到它的質。」
水無月哦了一聲,「那總要試試看啊,不試試看怎麼知道能不能看到它的質呢?現在啊,我還是特別希望它能附在人的身上,這樣我就能看到了。」
準備好了一切,就等水無月第二天去皇宮看蛇王了是惟獨小蘊和靈靈不能跟去,只能是包拯和廣陵王陪著水無月進宮主也不能去,因為皇宮不是隨便誰都進的地方。
班主要進去,除非是要帶著整個戲班子進去,問題是太后不想看戲,而皇上要看戲後必須也要出席才行,太后若不出席皇上不能和其他嬪妃看戲,這是禮節。
當然,出門在外,也是這樣,除非長不在身邊,否則就不能逾越怕他是皇上,哪怕他掌管天太后面前,他依舊是太后的兒子。
次日皇宮內
水無月跟包拯還有廣陵王三人都快把皇宮轉遍了舊沒看到蛇王,所謂的蛇王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只是聽班主說,蛇王長得和其他蛇不一樣,只要看到長得不一樣的蛇,就是蛇王沒錯。
說到不一樣,水無月倒是想起來一個人,太尉,他身上附著的那只蛇就和其他蛇不一樣,是紅色的,眼睛還泛著嗜血般的紅光。
可是這只紅色的蛇,水無月是走哪都看不到,因為有皇上的特許,所以水無月可以在皇宮內任意行走,包括冷宮她都可以去看看。
走了一天,包拯的身體也支持不住了,他年紀也大了,看來今天又是沒什麼收穫,不過水無月不能放棄,於是對包拯說:「義父,你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這樣吧,你先回去,我自己逛皇宮就好,王兄也是,陪著義父回去吧。」
趙昊雲搖搖頭,「包大人,就讓我的送你回去吧,我要跟在靈兒身邊,萬一真的看到那只蛇了,要是攻擊靈兒,我好能幫忙。」
水無月笑了笑,「王兄,蛇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尤其是蛇王,它更是謀定而後動,不會輕易的就出的,所以,只要我不打草驚蛇,看到它附在誰身上,或是幻化成了誰就好辦了。」
廣陵王還是搖搖頭,堅持要跟著水無月的身邊,無奈,只好讓那些送包拯回去了,他們大概走了十多家冷宮,幾個被打入冷宮的娘娘們沒一個是被俯身的。
想到昨晚靈靈說的話,如果是幻化**形,只怕是她的眼睛都看不出來吧,想到這,水無月無奈的歎口氣,「王兄,或許真的如同靈靈說的那樣,幻化**體,不附在人的身上,
不出來了。」
趙昊雲也歎口氣,舒展了一筋骨說:「算了,既然看不出來,就不看了,回開封府,大家再商量商量。」水無月點點頭,兩人也追著包拯的腳步回去了。
累了一天,也不是沒什麼收穫,起碼知道了皇宮什麼地方有人被蛇俯身,水無月也找到了一個規律,那些冷宮啊,是從來不會有蛇的出現,冷宮不愧是冷宮,陰寒不說,而且還異常的凋零。
蛇喜好陽光,任何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都有被蛇俯身的人,而且數量還不小,皇宮裡沒被俯身的就只有皇帝身邊的那幾個人了。
統計完,水無月才猛然現,「對了,除了皇上身邊的那群人以外,其他人都有可能被俯身,唯一沒去過的地方,就是太后的寢宮了。」
班主皺了一頭,「可是那天,我看到太后的臉色紅潤,形態自然,根不像是被俯身了。」
水無月看了一眼班主,「你是說,只要那蛇王的道行比你高,你就無法看到它嗎?」
包拯也一臉容,「可是,太后,不會吧?那次府還跟太后聊天,她的談吐,言行舉止,一如既往,還跟府聊了一些過去的事,如果是幻化**形的蛇王,怎麼會記得太后和府曾經的過去呢?」
水無月咬了咬唇,「現什麼也沒用,義父,最好是找個理,讓我見太后一面,就算我有皇上的特許,可以進入皇宮的任何地方,可是要進入太后的寢宮,沒有一個適當的理,會被認為不守禮節的。」
對於節公孫策倒是讀的很熟悉,於是笑著說:「無月,你完全可以用潔國長公主的身份去給太后請安啊,你從來沒給後請過安,去了也可以有個說辭。」
水無聞言點點頭,「公孫先生說的是啊完全可以說,這麼久以來來沒給太后請過安,所以這次來請安,剛好回到京城了,不是嗎?」
包拯也點點頭,「這個方法只是,倘若太后真的不是太后了抑或是被俯身了,那麼明天可就是無月最危險的一天,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埋伏好?」
班主贊同的說:「這是必須的,整個皇宮都看遍了,沒有那條紅蛇的蹤跡,一般蛇不喜歡遷移總喜歡窩在一個地方,所以果太后不是真的太后,或是被俯身了麼她一定會對水無月的到來有所懷疑,性多疑的蛇類或許會對水姑娘採取行動也說不定。」
包這時候插嘴了,「等一,為什麼你們一定要認為是太后有問題,而不是她身邊的人呢?」包拯瞪了一眼包,「叫你好好學推理,你偏偏不好好學,爹不是告訴過你嘛,要記住每一個線索每一句話!」
包還是不瞭解,水無月笑了笑,「義父曾經說過,太后身邊的人都很異常,除了皇上身邊的幾個人沒什麼問題,那是因為真龍天子的庇佑,所以那些蛇無法俯身。」
包這才明白,「哦,所以你們才懷疑是太后有問題,因為她身邊的人都行為怪異,唯獨她沒事。」水無月點點頭,「沒錯,我們也從一開始就忽略了這一點,因為義父說過,那次和太后聊了許多過去的事,所以我才沒懷疑到太后的身上。可是,今天走遍皇宮,唯獨就沒去太后的寢宮,加上義父曾經說過,只有太后沒事,她身邊的一些人都行為怪異,所以我才會懷到太后的身上。」
班主面色凝重的說:「如果,太后就是那只蛇王,只怕還要跟皇上說一聲比較好,因為到時候做的可是以犯上的事,如果皇上出面干預,這一切都不好辦了。」
包拯歎口氣,「我相信聖上一定會以大局為重,明天我牽制住皇上,你們去看看太后就是了。」
第二天宮內
水無月緊握著雙坐著轎子來到了太后的寢宮,站在寢宮外面,看著寢宮的上方盤旋著一團團的黑霧,眉頭不得一皺。
小蘊和靈靈都埋伏在百米之外,並且設了一個五行八卦陣,以免靈靈和小蘊,還有班主的能力被現,一旦有什麼動靜,水無月和靈靈會有心感應,會第一時間以最快的度衝過來。
而且水無月有踏雪無痕的功夫,現在已經運用的滾瓜爛熟了,就如同自己的四肢一樣,要想躲避蛇王的攻擊還是有可能的,只要水無月牽制得住,他們就有足夠的時間趕來。
只見水無月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的走進太后的寢宮,進殿請安,必須是低著頭,走到了地方,然後跪,請安完畢等太后說免禮,她才能抬起頭來看,否則就是不尊重長輩。
水無月低著頭走了進來,面帶著微笑,看差不多走到太后的面前了,然後雙膝一彎,笑著說:「靈兒給太后請安,這麼久以來,都沒有來給太后請安,請太后恕罪。」
緊接著,一個溫和的聲音想起,「起來吧,哀家這麼敢定你的罪,你可是潔國長公主啊,從潔國公主到皇上冊封你為長公主,這都代表了你的地位,只要你裡的金牌出現,連皇上的江山都要拱相讓,哀家不過就是太后而已,這麼敢定你的罪呢。」
水無月聽出來了,這句話裡包含了對她的種種不滿,不過,這種人類才會有的情緒,一條蛇是不會有的吧?於是,抬起頭來看太后。
不看還好,一看突然嚇的倒退一步,水無月立即穩定來自己的情緒,心跳不已,連忙低頭在心裡呼喚,「靈靈,救命!」
看來是看到了什麼,靈靈得到水無月的呼救,立即對大家說:「出動!」
在寢宮裡的水無月可是緊張無比,沒錯,她是看到了,看到一隻紅蛇嗜血般的眼睛氾濫著血紅色的光芒,它是附在太后身上的!
不過水無月嚇到的同時,太后正在喝茶,並沒有注意到水無月的異樣,不過是否真的沒注意到水無月的異樣,可就不知道了。
水無月可不敢肯定竟好多人都把她調查的清清楚楚了,沒理這只蛇不調查她。
只聽後出咯咯的笑聲,眼睛慢慢的斜過來看著水無月,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意,「怎麼?嚇到了?別以
知道你的能力,聽說你的眼睛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是?」
此話一出,水無月心裡一驚果然,這只蛇還是把她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只聽太后又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就不是什麼潔國長公主,你只是個冒牌貨!」
水無月有些奇怪,這完全是保密的為什麼會知道?於是,抬起頭視著太后,「你怎麼會知道的?難道知道真的潔國長公主在哪?」
太后瘋狂的咯咯笑著,「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天靈族的大祭祀奉勸你不要插我的事!我想要做的,沒有人可以阻止!真正的潔國長公主,已經讓我給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無月心裡一驚,「你這個瘋子,居然吃人!」水無月倒是很吃驚它居然會知道天靈族的事,看來真的是什麼都調查好了。
紅蛇嘴角掛上抹嗜血般的笑容,「我只是不知道,天靈族的人好不好吃,不過皇家的人,可是好吃多了,儘管那丫頭的身體有毒,不過,那毒素已經被我排出來了,並且轉移到我的牙齒上作為我的毒液了,只要我咬你一口,你會變的跟那個丫頭一樣半死不活的!我倒是很訝異,你們居然會有一張同樣的臉蛋。
水無月慢慢的向後退,紅咯一笑,「怎麼?天靈族的人不是很勇敢嗎?向來不都是直言不諱嗎?怎麼?害怕了?你來,也只是想要確定一我是不是附在了太后的身上,不是嗎?」
水無月並沒話,靈靈在水無月的腦海裡告訴她馬上就要到了,只聽紅蛇繼續說:「你以為我會笨到讓你回去搬救兵嗎?」
水無月聽了這句話,反怕了,看來,它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請了幫來,那個五行八卦陣從他們進皇宮開始就一直抬到皇宮,就是避免在接近蛇王的時候被它現,沒想到,那麼簡單的一個陣法,到也還真有用。
水無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一步一步往後退,但是心裡卻在聽著靈靈的聲音,還有多少路,還有多久就會到。
一直到宮門口,紅蛇也步步緊逼著水無月,就好像是在看獵物一般,直到水無月聽見心裡的聲音說到了!
水無月這才淡淡一笑,「你為,我會那麼笨,就自己一個人來嗎?」紅蛇詫異了一,感應了一週身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笑了笑,「喲,怎麼?你是想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嗎?可惜,在我裡,你是無論何都逃不掉的!」
水無月笑了笑,「是嗎?那我可逃了哦!」於是,一個轉身利用踏雪無痕的功夫逃了出去,目的就是為了要引蛇出洞,因為在寢宮的外面才好打呀!
紅蛇立即追了出去,卻沒想到,水無月真的有援兵在寢宮門外,於用了五行八卦陣,所以感覺不到幾人的法力。
沒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陣法,就能讓紅蛇吃了這麼一個大虧。
紅蛇惡狠狠的盯著幾個人,笑了笑,「你們真的天真到利用這個陣法來牽制住我嗎?」語畢,嘴裡出咯當咯當的聲音,就好像許多小石頭放在裡**碰撞的聲音一樣。
班主立即說:「不好!趁早解決它!它在召喚其他同伴,如果被召喚出來了,我們的行動就要困難許多!」
小蘊聞言立即說:「那還等什麼,上啊!」語畢,幾人一起衝了上去,水無月從公孫策身上拿過仙琴,準備彈琴為他們療傷,必要的時候會彈奏殺人或是傷人的樂曲。
小蘊用的人形狀態再和紅蛇戰鬥,卻不料幾就被打翻在地,逼得她變換回了體,靈靈倒是和這只紅蛇有的一拼,不過沒幾卻也傷痕纍纍。
水無月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靈靈和小蘊都是神獸,應該有足夠的能力牽制住它才是啊!?班主的功力還是不夠,銅錢劍剛打在紅蛇的身上就被反彈兩段了,班主掏出幾張符紙往紅蛇身上一扔,並且嘴裡開始唸咒。
這符紙倒也起到了束縛的作用,只見紅蛇痛苦的在地上呻吟大叫著,隨後了瘋似的衝出了太后的身體,幻化出體對著大家。
顯現出體的紅蛇,並不懼怕班主的符紙了,只見它抖落一身體,把身上的符紙都甩到了地上,嘴裡咯咯的笑著,「愚蠢的人類,兩隻功力尚淺的神獸,憑你們居然還能限制住我?!」
紅蛇的體有十人那麼高長,有三個人抱在一起那般粗大,紅色的蛇皮泛著粼粼波光,血紅色的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幾個人。
班主看了一眼紅蛇,這些符咒都對它沒用,這樣也算是瞭解了這條紅蛇的能力,於是不在用那些硃砂寫的符紙,而是咬破自己的食指,拿出黃紙在上面畫了一些符咒,然後一甩貼在了紅蛇的身上。
只聽他出一聲凌厲的叫喊聲,「啊!∼∼∼!」就在這個時候,它的同伴們從整個皇宮裡聚集在了一起,班主立即大喊,「小蘊,靈靈,趁現在用絕招!」
班主也給每個人都配了兩把劍,一把桃木劍,一把銅錢劍,相對來說,桃木劍比銅錢劍更具有威力,所以在銅錢劍無法對付那些妖魔的時候,就立即改用桃木劍。
小蘊張開嘴,吐出一串串冰箭刺中蛇身,靈靈的渾身毛也帶有毒素,如同暴雨一般衝向紅蛇。
班主的符咒限制住了紅蛇,使得它沒辦法動彈,所以小蘊和靈靈的招數毫無虛的打中了紅蛇,又是一聲淒厲的叫喊,它用盡所有的力氣掙脫符咒。
眼看就要掙脫了,班主立即大喊:「所有人用銅錢劍刺中它!」幾個高們得到命令,紛紛終身一躍拿著銅錢劍刺了上去。
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並不足以致命,只是能起到一個牽制的作用,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效果也好。
這時候,那群蛇都已經聚集了,它們都恢復了體,已經不在附在人體上了,因為那會讓它們揮不了來的能力。
或許是因為它們的蛇王都恢復了體,所以它們也都不敢輕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