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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密道 文 / 古代預言家

    無月為了證實這個想法,特意蹲下去查看白玉堂的腳有些為難,不過水無月倒是沒注意這些。

    蔣平看了看水無月的樣子,嘴角輕輕劃起一個弧度,不用等水無月來幫他看,他自己坐下來看,其他人也明白蔣平的意思了,紛紛坐下來看自己腳銬上是否有字。

    水無月猜的不錯,每個人的腳銬上都一個字,還是老方法,從盧方開始看到水無月的,上面的字分別是:密道會合東一。

    看到這則信息,水無月愣了一下,密道?剛才為了找線索,四處都看了,根本沒現什麼密道啊,而且,這個東一是什麼意思呢?

    徐慶撓撓頭,「這裡哪有什麼密道啊,該不會叫二哥挖地道吧?」沉默不語的韓彰終於說話了,「挖不了,應天府的大牢我曾經來過,好像是專門為了我而設定的,都是石頭,根本挖不動。

    盧方對著眾人了擺手勢,示意大家別說話,因為他看到水無月在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水無月的身影在牢房裡來回踱步,跟在包拯身邊久了,自然而然的就養成了愛思考的習慣。

    密道會合,東一,這句話應是這麼區分的,密道會合很好理解,關鍵是密道在哪,會不會這個東一就是密道的信息呢?可是,東一究竟是什麼呢?一個叫東一的人帶他們去嗎?還是說需要一個東西?

    可是想想,總得不對,如果是一個叫東一的人會帶他們去,難道還要在這個牢房裡大喊東一,或是把獄卒叫來打聽打聽?這樣反而容易讓人起疑也不符合包拯一定要讓他們入獄的舉動了。

    既然一定要他們入獄,就說明線一定在這個牢房內無月又四處摸了摸牢房的牆,偶然看到窗口處,天空中盤旋著一團團的黑雲,才想起來剛才小蘊說皇宮也是妖氣沖天,如果沒猜錯的話面應該是皇宮吧?

    不過隨即想想也不對。們現在在牢房裡。怎麼能說是前面呢不定出了牢門。皇宮就在左邊或是右邊了。

    想到這。水無月突一驚。對呀怎麼就沒想到呢。東一不是一個人名。也不是一個東西。如果是一個東西。義父應該說一東。而不是東一。

    古人對於說話地方式是很講究地究簡練易懂。說話地順序自然不能變是語法地規則。

    東一是指一個方位。東方第一格牢房地牆是由一塊塊不規則地石頭堆積起來地。所以才會讓水無月聯想到這個說法。

    以包拯地性格到是比較容易利用方位和數字來做線索。既然是說東方第一格。那麼就一定是在水無月看著牆這方面來決定東西南北了。

    四個方位不難分辨。上北下南左西右東。而且密道自然不會是在上面。所以水無月就在右邊地牆角下開始敲。可是敲了敲。現並不是空心地。她又試著敲了幾下上面地石頭。

    可是情況並非是水無月所想的,就理論來說,一這個說法只能說第一個,東方第一格,而且又是密道的話,自然是在右下角那第一塊石頭了。

    難道是我猜錯義父的用意了?不,水無月有一個感覺,她覺得東方第一格的說法是對的,而且這種感覺非常強烈,既然是的話,為什麼會找不到密道呢?

    徐慶看不下去了,水無月在那摸索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密道,而且還什麼都不跟他們說,弄的他們一頭霧水,剛想說話,被盧方給阻止了。

    水無月就蹲在右下角的牆角下看著那個格子,這樣的思考動作和方式,到真的像包拯年輕的時候,可惜現在包拯看不見,否則他一定開心,或許還會有人接班了吧。

    水無月看著牆角下的石頭足足有一刻的時間,弄的五鼠他們也好奇的過來看了,徐慶終於忍不住了,突然伸手在那個石頭上敲了一下,想再次確認一下那塊石頭是不是空心的。

    誰知道,就這麼一敲,眾人立即覺得腳下一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摔了下來,隨後上面的暗門迅的關上了。

    一切都生的太快,關上以後,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不知道是誰點燃了火折子,周圍突然一亮,倒有些刺眼,等適應了光亮以後才看清是水無月點燃的火折子,隨後其他人都掏出火折子點燃,照的整個密道通亮。

    水無月輕輕一笑,「原來是這麼簡單啊,東方第一個石頭,敲一下就能促成暗門的啟動,一般我們都會敲兩下來試探那塊石頭是不是空心的,所以並不能促

    的啟動。」

    徐慶撓撓腦袋,咧嘴一笑,「好像到了我這裡,什麼都變得簡單了。」水無月笑了笑,「是義父有些高估我的能力了,我在那想了半天,卻怎樣都沒想到只要敲一下就好了。或許,上天有意安排吧,所以才讓三哥敲了這一下。別說了,我們快走吧。」

    這個密道的空間相當窄了,只有他們掉下去的地方才能站得住十個人左右,但是要通往前方的甬道,就只能並排的走兩個人,高度以水無月的說法是,大約有一米八的個頭能走過去的高度。

    一米八的個頭只是水無月對這些的單位定義,在古人來說,他們習慣用尺來做單位定義,至於一尺是多少厘米,每個朝代的換算方法都不同。

    就說東方朔吧,史記中記載,東方朔的身高是九尺三,但是每個朝代的換算方法不一樣,有的朝代換算下來,他有兩米多高,有的朝代換算下來才一米九多。

    這條甬道走的很長,一直沒什麼岔路,可是沒過了多久,就出現另一個十字路口,這讓眾人犯難了,蔣平四處看了看,「這可難倒蔣四爺我了,這要往哪走啊?」

    小蘊拍了一下蔣平的後勺,「你能不能不要總把蔣四爺掛在嘴邊啊,聽著彆扭。」小蘊這次可以現身了,雖然是隱身的狀態,但是腳下一空,她還是會掉下來的。

    蔣平嘿嘿一,「在你面前我自然不敢稱爺了,嘿嘿。」盧方刻意咳嗽了兩聲,示意兩個人要注意形象,而後又問水無月說:「無月,你看這要朝什麼地方走啊?」

    水無月看了看周圍,這一路走下,都沒看到什麼指引方向的線索了,只有那麼幾個信息,如果說這有個岔路,那麼一定有指引他們往哪走的信息。

    可是在周圍找了一遍,沒現,水無月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沒有線索指引,我們該怎麼走啊?以義父的個性,他不會不給我們線索的,他總不會讓我們把整個密道都走個遍吧?何況,廣陵王的信說的很急,自然不會讓我們在這上面浪費太多時間。」

    水無月低頭看了手腳還帶著的手銬,其實剛才她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於是咬咬牙說:「賭一次,朝著東面走,右邊。

    對於水無月的話,眾人沒反對,不管對是錯,他們甘心跟著水無月走,哪怕是錯路,大不了回過頭來再走一次就是了。

    徐慶很愛問問題,好像很愛好學的樣子,偏偏他就是一個那麼簡單的人,這會又問水無月說:「無月,為什麼要朝著東面走啊?」

    白玉堂聞言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路下來沒有任何指引,那麼就是說包大人已經把所有的線索都留下來了,既然留下來了,沒道理會忽略這十字路口的線索。」

    蔣平這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線索就在老五的腳銬上那個東字,因為所有的信息裡面,就這一個字是指引方位的了。」

    水無月笑了笑,「其實我剛才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我不確定義父會不會還留下什麼線索,所以沒提議,希望義父不會高估了我的能力,因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韓彰難得說話了,「無月,我記得你會預言的,你怎麼不看看我們這個方向走的對不對呢?說不定包大人就是認為你會預言,所以才留下這麼少的線索也說不定,你不是說越接近目標就越能預言嗎?」

    水無月搖搖頭,「性質不一樣,我能看穿一個人的本質,從他的本質來推斷這個人,但是,我的預言,就只限於死亡,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也能預言傷勢了。我可以看到這個人接近死亡的時候,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死的,也能看到他會受什麼樣的傷,不過前提是必須是將要生的事。並不是對所有的事都能預言的,我又不是神仙。」

    這句話說的有些好笑,在眾人的眼裡,水無月跟神仙也差不了兩樣了,那麼奇特的能力,那麼清秀的臉蛋,還有那迷人清淡的體香,說真的,仙女在古人來說就是這個樣子了。

    這一路,不知道會通向什麼地方,不知道那個地方會生什麼事,水無月現在不求別的,只求他們能快點出去,只求包拯他們能等到她們來的那一刻。

    雖然她不知道她的到來能起多大的作用,不過,多一個人,總會多一份力量,不是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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