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笑了兩聲的安琪忽然覺得不大對勁。心想:「怎麼現在他才開電視?那剛才他在幹嘛?不會一直在床上躺著吧,那多無聊啊!」
「啊!」想到這裡,安琪不由的驚呼了一聲。她的腦子裡突然閃現出「偷窺」二字。她下意識地朝門口望去,只見那道縫隙依舊是原來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她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卻又隱隱的泛起了一陣失落感。
其實安琪哪裡又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下流而無恥的,除非他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或者是一個膽子極小的男人。李墨生既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是一個膽子極大的男人,美色當前,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安琪哼著歌開始穿衣服,泡了一個熱水澡身上果然是舒服了不少。這時,她對李墨生的愛慕之情又增加了一分。覺得李墨生夠細心、夠體貼,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需要什麼。
「他對每個人都這麼細心嗎?或者是他對每個女孩子都這麼細心嗎?」安琪心裡暗道,「不會只對我一個人這麼細心吧?難道說他愛上了我?不,不會的。可是,為什麼晶瑩以前說他是很粗心的男人呢?」想到這裡,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你要想俘虜他的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不能現在就這麼沾沾自喜。以前好像聽晶瑩隱約的說過,他可是有好幾個女人呢,都是那種要長相有長相,要事業有事業的那種女人!」
然而,安琪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的現自己其實也不錯,皮膚白皙光滑。由於剛洗完澡的的緣故,此時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色,胸前的雙峰雖然不是很大很豐滿,但小巧結實而且違反著地心引力向上挺翹著,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而纖細的腰肢則連接著渾圓上翹的,再順著筆直修長的雙腿一直延伸到香嫩的玉足,這一切足以表明這是一具可以叫任何男人都為之心動的軀體。
她近乎自戀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過了半響,她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心道「縱然漂亮那又有什麼用,先不說晶瑩長的一點不比自己遜色,光是晶瑩的家庭背景自己怎麼都比不了。再別說還有別的女人了!哎!」她長長的歎著氣,李墨生能將愛分給她一份,她就很滿足了。
安琪自憐自艾的感歎著,穿好了衣服。她今天來沒想過要在這裡過夜,所以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穿上後覺得有些彆扭。然而這也沒辦法,她飛快的整理好,拉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哦,洗好了?」李墨生裝模作樣的將視線從電視機上收了回來,轉移到安琪的身上。
「嗯,好了。」安琪略帶羞澀的點了點頭。
沐浴過後的安琪宛如出水芙蓉般的秀麗。雖然衣服還是那套衣服,但是沐浴後的皮膚白裡透紅,帶著一絲水樣的風情,頭濕漉漉的,還有幾滴水珠掛在梢末端,就像掛著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呵呵,安琪,過來陪我聊聊。」李墨生拍了拍床,示意她坐過來到床上來。
「這。」安琪猶豫了一下,說道:「你還是早點休息吧,你受傷了,早點休息對身體好。」
「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事的。」李墨生笑了笑,說道:「來,你陪我聊會天,要不又睡不著,很沒意思。」
安琪抿嘴一笑,順從的來到床邊坐下。
看著這時衣著整齊的安琪,再想想剛才全身**的她。那小巧結實的玉球,那滾圓挺翹的,李墨生就覺的心癢難耐,下面再次的有了反應,出了飢渴的信號。還好,他剛剛變換了姿勢,現在是盤腿坐在床上。再加上寬大的病號服的遮掩,安琪並沒有現他的異常。要不,就算不被嚇得落荒而逃,也的是面紅耳赤。
其實李墨生今天本來就是準備和安琪再生點什麼的。在剛才偷看完她洗澡後,這個念頭就更加的堅決了。所以說,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指揮大腦的。明知道以後是沒什麼結果的,也明白以後會因此惹下情債和背上良心的包袱,但此時,在慾火節節高漲的情況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安琪,你是哪裡人啊?」李墨生笑著問。
「湖南人。」安琪答道。此時她的心裡也是一團糟。她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生些什麼。有些抗拒,可是更多的卻是渴望。
「哦,湖南妹子啊?」李墨生樂了,「怪不得那麼的火辣,是湖南辣妹子的性格。」
安琪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不穩重了?」
「不敢不敢。那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他們過得怎麼樣?」李墨生繼續問道。
說到家人,安琪的臉色暗淡了下來,表情有些鬱鬱的道:「家裡還有爸爸媽媽,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父母都是農民,在家務農。兩個哥哥在南方打工,弟弟還在上學。」
「哦。」李墨生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是農民出身,但是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農村的事情。就光她的大學學費對於家人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還不算她的生活費用,弟弟還在上學,用屁股想,都能猜到她的家境十分的困難。
想到這裡,李墨生對著安琪說道:「那你爸爸媽媽的負擔一定很重了?」
安琪點點頭說:「是啊,我的父母太辛苦了。要養活我們這麼多的孩子,還要供我上學。雖然兩個哥哥在南方打工,可是也賺不了多錢。明年,弟弟也該考大學了,又是一筆巨大的學費。現在,父母整天愁得不知道怎麼是好。」說著,她的眼圈紅了起來。
「我從上大學開始,除了學費外,就沒有要過家裡的一分錢,都是我打工自己養活自己。再過兩年,我就畢業了,就可以找個好工作,那時候,爸爸媽媽就可以輕鬆了。」安琪說得很鄭重。
「呵呵,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李墨生笑道。
聽到他的誇獎,安琪有些不好意思,但依然面帶羞澀的笑了起來。
「嗯,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只有學到東西後,將來走上工作崗位才能獲得更多更好的回報。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空餘時間可以到我的公司上班,也算是提前接觸一下社會,實習一下,對你的將來會有所幫助。你看行嗎?」說著,李墨生頓了頓,「當然,報酬待遇和公司裡的員工是一樣的標準,我是不可能對你有特殊照顧的,你懂嗎?」
見安琪點了點頭,李墨生又說道:「鑒於你家裡的實際困難,我可以代表公司先借給你一筆錢,幫助你度過難關。如果,你要是在公司裡表現好的話,這筆錢就不用你還了,算是給你的獎金。如何?」
李墨生作出這個決定是倉促的,但是卻沒什麼可挑剔的。自己的公司裡人手嚴重不足,經常要補充一些新鮮的血液進去。招別人也是招,招她也是招,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當安琪聽到李墨生的話後是又驚又喜。她還是一個學生啊,就能進李墨生的公司了。現在古都市誰不知道九思公司的名氣啊?聽說裡面的薪酬待遇高得驚人,還有,剛才李墨生還說先借給自己一筆,是十萬?二十萬?安琪不敢想了。這對目前的她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
可是,驚喜過後的她冷靜了下來。自己沒有學歷,又沒能力,憑什麼這麼好的事情能輪到自己頭上呢?難道就是上次在學校的事情?想到這裡,安琪有些釋然,畢竟,自己把最珍貴的**之身都給了他,獲得一些經濟上的補償也是應該的。
可是自己該接收嗎?如果自己接收了,李墨生會不會認為自己就是衝著他的錢才投懷送抱的?那樣以後會不會小瞧自己呢?自己和他的女人比起來,本身就沒有什麼優勢,如果再表現的貪財,那麼可以肯定的是,當他對自己厭倦了之後,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一腳踢開!
看到安琪的臉上一會表現出驚喜,一會又在沉思,不停地變化著表情。李墨生不由說道:「怎麼?安琪,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不要害怕,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
打定了主意的安琪開口說道:「那個,對於你的建議我非常感謝。可是我還沒有畢業,就進入你的公司,我害怕做不好。還有,你借我的錢我是不會要的。那樣,我會有罪惡感!」
聽到這裡,李墨生打斷她道:「你記住一點。我借給你錢不是叫你去消費的。而是叫你去幫助家裡人的,明白嗎?你在公司裡,自然會有人管你。干的不好,一樣會有人罵你,甚至將你炒掉。明白了嗎?我是不會給你任何優待的!」
聽完李墨生的話,安琪沉默了半響。然後抬起頭看著李墨生道:「如果,如果你今天作出的決定是為了我那天的行為,那你大可不必」
李墨生再次打斷了她的話,說:「你多慮了。我作出的決定自然有我的原因,但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不會、也沒有可憐你。而你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你只需要自信,明白嗎?自信!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你現在最缺的就是這個東西!」李墨生看著她,繼續道:「以你的條件,以後會遇到很多的誘惑,如果你沒有自信的話,會很輕易的喪失自己的原則,明白嗎?我教給你一個方法,每天早上洗臉的時候,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大喊三遍『我是最好的』。這樣可以有效的提高你的自信心!」
「哦,真的嗎?」安琪露出了高興的面龐。
「當然,我曾經試過的,很靈驗的。」李墨生重重的點了點頭。
李墨生滔滔不絕的說著,漸漸的,他現安琪的眼眸裡透露出的目光不再是剛才的不安與搖擺,而是慢慢的變成了溫馨的愛意。另外,李墨生還注意到,在自己說話的時候,她只是帶著一絲甜甜的笑容靜靜地聆聽著,很少言,更沒有表示有什麼不同的意見,眼神溫柔而又沉靜。
夜是那樣的寂靜,微風吹拂著窗簾在玻璃窗上反映出動盪不定的圖案,就像人生那樣動盪不定,起伏無常。李墨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安琪漸生情愫,還是只將她當成了洩**的對象。總之,李墨生說著說著就情不自禁的將安琪摟入到懷中,癡癡的凝望著她那對嫵媚的眼眸。
安琪微微一怔,心裡是羞喜交加。但她並沒有推開李墨生,好像覺得這一切都是會很自然的生,只是深情款款的與李墨生對視著,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李墨生見她柔順的如同一隻小貓一般,任由他的摟抱。也就不再客氣,胳膊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兩個人的身軀也是越來越近,一切都在剎那間生了。
這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雙眼,兩張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貪婪的索取著對方傳送過來的無盡**,熱情的騰升著內心深處點燃的熊熊慾火。
李墨生捧著安琪的香腮,而安琪則摟著李墨生的脖頸,彼此把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渴求爆了出來。李墨生感到安琪的臉頰燙的不行,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身體就像抽掉了骨頭般的嬌慵無力,整個人似乎要被慾火燃燒的融化了。
安琪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那天的經歷。不能不說,那天的經歷是她精神上的一次磨練,可能從那次之後,她再也不會接受別的男人了。不論是精神上,還是**上。
李墨生沉浸在熱吻的完美幻境中。
體內的金丹受到了外界陰氣的刺激,慢慢的提升了度。李墨生極力想控制住它,可是談何容易。金丹似乎極度的排斥外界的力量,每當李墨生的心思延伸過去後,它就會迅的躲開,然後再按照原來的軌跡轉動。
李墨生不由得著急起來,卻忘記了正和他熱吻中的安琪。
他想控制住金球,身體就本能的使出了《虛空陰陽道》裡的功法。這可是上古的奇術,對付起女人那是無比的霸道。就一個熱吻,安琪就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就要飛出體外。哪怕是現在叫自己去死,估計她也是慷慨赴義!
李墨生源源不斷的從安琪嘴裡吸取著少女最寶貴的真元,卻忘記了安琪不是練武之人,如何能經受得住他這樣暴烈的採花手段,漸漸的出氣多,進氣少,身體開始冰涼了起來!